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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零三章 愛宣之於口 【贈源千陵】

  【兌現與我最最最最親愛的讀者們的承諾:今日這三更贈與我的新粉頭子——源千陵,感謝你為我寫了那麽長的書評,汴梁說話算話!必須加更!】


  青年輕輕捏了捏小姑娘的肩頭,重重歎道:“你從前有沒有特別喜歡的人,或者在乎的人?”


  江呈佳不知他為何突然這樣問,登時愣在那裏,啞了似的不知如何作答。


  寧南憂麵露緊張之色,閉著眼,有些害怕聽到什麽令他嫉妒的話。


  小姑娘自是感受到了寧南憂的僵硬,不由奇怪道:“奇了怪了……你怎麽突然問我有沒有喜歡在乎的人?我從小最在乎的.……除了你之外,便是我兄長、千珊以及我那一窩子共同廝殺、共同浴血過的閣中兄弟了。”


  她坦然說道。


  寧南憂略略蹙起眉道:“沒有其他人了?”


  江呈佳點點頭道:“再沒有其他人了。你今日好生奇怪,怎麽追著我問這種問題?難不成還覺得我在你之前還有其他喜歡的人?”她故意打趣道,微微支起身子,托著右下顎側過身望著他,一雙眼笑眯眯成月牙般。


  寧南憂凝視著她,沉默片刻,便忽然將她整個人拉下來,一雙大掌托住她的腰際,稍稍用力,便將她抱到了自己身上跨坐著。


  江呈佳驚呼一聲,整個人完全趴在他胸膛上,背上的痛便被猛地一扯,令她倒吸了一口冷氣,她這麽靠在他肩上,緩了好一陣子才忍住疼意,淺淺笑道:“你作甚?”


  寧南憂那雙眸子,今日憂為不對,黑洞洞可怕的嚇人,盯著她不錯眼的看,不知在想些什麽。


  江呈佳開始意識到他的不對勁,眉頭略微鎖住,有些遲疑問道:“昭遠.……你這是怎得了?”


  寧南憂眸中有股情緒忍了許久,此刻瀕臨爆發。


  小姑娘乖巧的趴在他身上,一雙水靈靈的眸子盯著他看,裏頭充滿了對他的好奇。


  終於,他再忍不住,忽然將她反撲在床上。


  江呈佳猛地落入軟綿綿的榻上,背脊還是防不勝防的一陣痛,叫她痛苦的皺起了五官。


  “叫二郎。”他命令似的對她說道。


  那雙凶狠的眸子瞪著她看,臉色也冷了下來。


  江呈佳被他嚇到,顫了顫眼睫道:“二郎?”


  這如羽毛般輕柔的聲音掃在寧南憂心頭,令他更難自持。


  他惡狠狠道:“大聲點,再叫一聲夫君。”


  江呈佳愣在那裏,不知所措。


  這是怎麽了?發瘋了嗎?他怎得突然變成這樣?


  三個問號在她心裏浮現,她張了張口,小聲呢喃一句:“夫君?”


  寧南憂勾起嘴角,將她的手臂放在自己的肩頭,低頭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道:“你也知道我是你夫君!”


  唇上傳來酥麻的刺痛,江呈佳嘶了一聲,莫名其妙的看著他,罵道:“寧昭遠!作甚突然咬我?發什麽瘋呢?”


  這個倚在她身上的青年,避免壓著她,用整個肩膀撐著他自己,聽到她這句罵聲,似乎觸及了他心中的某些東西,忽然垂下頭吻住她柔軟的唇瓣,蹂躪起來。


  他有些急躁,仿佛想要證明,身下這個姑娘是屬於他一人的,但又害怕傷害到她。


  江呈佳被他突如起來的吻,直接弄得懵了,不知發生了什麽。


  他不斷攻略著她口中城池,糾纏乃至癡纏。每每江呈佳想要錯開來喘口氣,他便不依不饒的繼續吻上來。


  情急之下,江呈佳狠狠咬了他唇下一口,使他渾身一顫下意識鬆開了她的唇。


  小姑娘一雙小手用力推開青年道:“你……你.……你你你!”


  隻是,話還未說清楚,寧南憂便又帶著染了血的唇朝她晶瑩好看的唇繼續吻了下去。


  “唔!唔!唔……”江呈佳起先氣急,又去咬他,誰知寧南憂半分不讓,直接將她吻得不知自己身在何處,整個人飄忽忽起來,渾身也躁動火熱起來。


  緊接著,她便察覺,寧南憂那隻爬滿疤痕的掌心不知什麽時候便伸入了她的裏衣。


  江呈佳被他掌心的火熱與粗糙激得渾身發顫,迷糊間又覺得自己身上穿著的衣裳統統不見了。


  最後,她便在茫然無措中忽感疼痛。


  這張矮小的木榻上傳來吱呀吱呀的聲音,仿佛奏著什麽樂音,夾雜著有些粗重的喘息聲,聽著便讓人麵紅耳赤。


  不知過了多久,白紗帳內起起伏伏的人影終於停了下來。


  江呈佳早就累癱在他懷中,閉著眼,不打算理會寧南憂。


  他雖顧忌著她的傷勢,火候掌握的剛剛好,但江呈佳還是因寧南憂這般不顧她的意願強要的做法生了氣。


  她背過身,枕著他的胳膊生著悶氣。


  青年將身下那張皺巴巴的薄絲蠶墊慢慢扯開,然後踢到了腳邊,額上滲著細細的冷汗,停下來微微喘著息。


  他睜眼望著帳頂,癡癡說了一句:“阿蘿,我不管你從前……喜歡過什麽人。如今你是我妻子,我便會牢牢將你的心抓住,這輩子都不會放開你。若此生,我待你不好,便讓我死於非命。”


  江呈佳聽不得死於非命這四個字,立即縱身翻過來捂住了他的嘴,秋水如波的眼緊緊盯著他道:“你休要胡說!我不準你胡說!什麽死於非命?就算你待我不好,我也不允你死於非命!更何況,你待我如此之好。寧昭遠,我這輩子隻愛你一人。”


  寧南憂聽著她的話,略有些失神。聽到她說愛字,更覺得癡迷。


  他從未對一個女子這般瘋狂。


  其實他也不明白,自己怎得就突然控製不住,被心中那股不甘與嫉妒折磨的如此發瘋。


  他沉寂許久才道:“你若.……當真如此想.……我自是.……心中歡喜。我……我也愛你。”


  最後這幾個字,他說的很是艱難。


  這輩子,他從不說這種肉麻情話,索性,所有這種肉麻且真心的話,都說給了眼前這個姑娘。


  江呈佳嘻嘻笑了一聲,這才繼續枕著他的胳膊,安穩的睡了過去。


  歡愉過後,她又小睡了許久。


  這次睡得極其安穩,沒有任何夢魘來擾。


  等再次醒過來,抱著她的青年早就不知所蹤,而外頭也黑沉沉的一片黯淡下來。


  江呈佳動了動,拖著酸痛的身子起了身,才發現寧南憂已幫她換好了新的內裳。於是忍不住彎起嘴角,高興的笑了起來。果然他們之間,還是將一切誤會都解除了才能好好把這日子過下去。


  “姑娘!你醒啦!”


  一聲呼喚令江呈佳抬起了頭朝門前望去。


  隻見千珊端著銅盆站在臥房門前,瞧見她醒了過來,便急匆匆的奔了過來。


  “還有哪裏不舒服嗎?”千珊放下那一銅盆的水,蹲在床榻邊上緊張的詢問道。


  江呈佳道:“好多了,你不必擔憂。”


  千珊聽她這麽說,整個人便像是落了口氣似的鬆懈了下來。


  江呈佳又問:“我睡了多久?”


  “快三日四夜了。”千珊歎道:“姑娘.……你這回真是將我嚇得不輕。”


  江呈佳皺皺眉,對千珊有些愧疚道:“我……對不起,讓你操心了。”


  “姑娘且說哪裏的話?”千珊柔聲安慰道。


  “不過.……”這丫頭神色忽然一頓,轉了話鋒,目光有些慌亂的瞧著江呈佳,小聲說道:“姑娘這次昏厥……還有一事將我嚇得不輕。”


  江呈佳內心一驚,看著她緊張兮兮的神色問道:“我……我作什麽了?”


  千珊將三日以前在山林中,江呈佳於迷糊夢魘裏胡亂叫出的話學給了她聽。


  “姑娘口中喚著姑爺的神籍姓名,當真是嚇死奴婢了.……可我瞧著姑爺後來也沒什麽反應,像是無礙,但……那夜,您喚了好幾聲‘覆泱’這個名字.……奴婢真的快被嚇傻了。”千珊毫不誇張的拍著胸口,做出膽怯的樣子,麵色青白。


  江呈佳這才恍然大悟,突然便知寧南憂那些奇怪的舉動和話語究竟是為何了?

  她燒的糊裏糊塗時,喚了“覆泱”,被他聽見,當成了另一個人……

  江呈佳會想起寧南憂那些古怪小氣的行為,登時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原來這家夥在自己吃自己的醋。


  她撲哧笑出了聲,千珊卻愣然不解,一雙眸子瞪大了看她,疑惑道:“姑娘不擔心,竟然還有心思在這裏笑麽?”


  江呈佳看了她一眼淡淡道:“大可不必擔憂。我已經糊弄過去了。但此事……我還需早些編個理由再同他說一說.……不然他心底還是會存著一個疙瘩。”


  千珊一臉神奇的望著江呈佳,甚是不解道:“姑娘真是厲害.……這樣都有法子解決?”


  “好了!你也別打趣我了!”她輕輕敲了敲千珊的腦袋,溫和的笑道。


  “我昏迷了這麽久.……呂尋與周源末他們已經隨著孟災的隊伍出城了吧?”她向千珊詢問道。


  這些事情,雖然現在寧南憂還是不肯向她提及,但她自己始終了解知道,所以也並不在意他究竟會不會同她說。畢竟他們二人之間的信任,依然脆弱,並不牢固。而這種信任正需要她慢慢的培養。至於現在,還不到他們二人對對方將所有事情和盤托出的時候。


  “的確出城了。”千珊點了點頭道,“奴婢.……這三日裏還收到了公子的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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