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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7章 和沈呈的交易

  “——”


  被紀優陽調.戲到無地自容的沈呈,罵不出半個字,回到床.上,趴在紀優陽躺過的位置,抱著紀優陽睡過的枕頭,將臉埋進還有紀優陽發香味的鵝毛枕。


  這個Augus,真是說話越來越過份。


  什麽人生第一次……


  胡說八道,胡言亂語!


  在床.上生了好一會氣的沈呈,嗅到紀優陽的氣息,心裏又開始擔心那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


  起身的沈呈快步往門口走。


  去廚房裝粥出來的方秦,看到紀優陽穿好鞋從玄關座椅起來。


  用手捋順西褲折痕的紀優陽吩咐一句:“給郝醫生打個電話,讓他過來看看沈先生。”


  “沈先生生病了?”


  “之前摔的腰傷。”


  “我看著沒什麽事,不是好了嗎?”就沈先生那身體素質比他還強,一個小小的腰傷怎麽到現在還沒好?


  “身易治,心難愈。”像沈呈這種本就敏感的性格,再加上他對沈呈的態度是冷熱交加,一晚上反複幾次折磨,沈呈的心恐怕更敏感,要不做點什麽表個態,難保沈呈又多疑。


  什麽叫做心難愈?


  這話怎麽聽著,像是沈先生有什麽不治之症?

  從樓上下來的沈呈聽見玄關有談話聲,看來人還沒走,正要過去,方秦的一句話就讓沈呈止住腳步。


  “東家,我剛收到消息,祁氏集團的股權已經交易完成了,另外還有一個壞消息。”


  轉身開門的紀優陽,聽到這話頓住手上的動作,“什麽壞消息?”還有什麽能比他一心牽掛木兮卻不能前往還要壞?

  “彪叔來景城了,目前還在郝醫生那邊。”這來的可不單是人還有局勢。


  “把心腹都派來了,看來老頭子是真的準備來景城了。”隻要紀澌鈞不重新管理集團,基本上這場腥風血雨不會廝殺的太慘烈,他是怎麽了,居然開始對紀澌鈞手下留情起來了,肯定是紀澌鈞要娶簡語之讓他刮目相看,一時間對紀澌鈞有同情心了。


  “東家,我看紀總和簡語之結婚這件事就算是不跟沈董說,怎麽都得跟彪叔打聲招呼吧,這紀家天不亮就和簡南兩家的人一塊離開,那麽大的動靜,就算沈董一時不知道,高博文不可能不知道,到時傳到沈董那邊去,意思可就變味了。”


  “高博文呢,知道彪叔來景城的事情了?”


  “聽方朵說,高博文連夜出門了,這會子在郝醫生家附近的眼線還沒看到高博文的身影。”


  “高博文鼻子那麽靈,搞助理出身的,巴結人是他的條件反射,不可能不去,既然這樣,那我就直接給老頭子打電話。”想起什麽,開門的紀優陽扭頭看了眼方秦,“還有,以後就算是有不適合讓你家沈先生聽見的話,也盡量少當麵表現出來,我不想讓他以為自己是個外人。”


  “知道了。”其他手底下的人,他不了解,不過就他和泰勒,誰敢拿沈先生當外人看?這沈先生可是除了木小姐以外,第二個能讓東家如此重視的人,方秦忍不住自言自語,“這到底是沈先生鎮住了您,還是您被沈先生拿捏住了?”


  聽到方秦話的紀優陽直接反問一句,“你說呢?”他怎麽可能讓沈呈拿捏住。


  盯著紀優陽有些紅腫的下唇還有脖子上那些連領口都蓋不住的咬痕,“不好說,但是沈先生那氣勢,不像是能被駕馭的人。”可沈先生對東家那態度,溫順的很,又不像是吃得住東家的人,這就複雜了,難不成是輪流製?今天你上,明天我下?

  “你給我閉嘴!”這個方秦,知道什麽,沈呈的能耐頂多就是身體留幾個痕跡,而他能做的是鑽入沈呈的骨子留下深刻的痕跡,要真正說誰鎮住誰,那就是他鎮住沈呈。


  門口的議論聲,隨著一道關門聲消失,背靠著牆壁的沈呈回想著剛剛方秦的話才知道,紀優陽騙了他,說是沈東明派的任務,為何方秦又讓紀優陽告訴沈東明,隻是,讓他納悶的是,紀澌鈞娶簡語之這麽大的事情,紀優陽為何不告訴他,難不成是怕他知道木兮出來了會傷害木兮?


  咬著唇角的沈呈嚐到唇角上還有紀優陽嘴上殘留下來的酒香味,那陣酒精肆無忌憚的又竄入沈呈的心底,他不該再胡思亂想,至少,剛剛紀優陽也為了他責備過方秦,興許紀優陽對他隱瞞這件事,是另有原因。


  紀優陽跟沈東明說,他不反對,可高博文什麽性格,那是卑鄙陰險又記仇的小人,如果紀優陽告訴沈東明,沒有告訴一塊來景城的高博文,勢必會讓高博文覺得紀優陽不把高博文放在眼裏,或者是在背地裏搞什麽小動作,從而招來高博文的記恨和謀算,他不能讓紀優陽受到傷害。


  沈呈立即給高博文打電話。


  從房間出來的泰勒,正好看到掉頭上樓的沈呈,怎麽沈先生在那裏站著?那麽晚了,還要給誰打電話?

  快到郝智住所的高博文接到沈呈打來的電話,以為沈呈也發現勁彪來景城了,“喂?”


  “剛得到消息,紀澌鈞準備和簡語之結婚。”


  “什麽?”拿在手上的紅酒倒下滾到一邊,這個消息實在是太震撼了,高博文顧不上去拿回那瓶珍藏級別的紅酒,“你說什麽,你確定是真的,大晚上的,你不是睡迷糊了吧?”


  開車的杜東聽見高博文反複詢問的聲音,抬眸看了眼後視鏡,到底是出什麽事了,怎麽高博文緊張成這樣,連那瓶全世界僅有幾瓶要送給彪叔的好酒都顧不上拿了?

  “優陽剛帶著方秦從我這裏離開,婚禮明天中午舉辦,他們連夜就要離開了。”


  “這紀澌鈞怎麽就會娶簡語之了?”氣糊塗的高博文用力拍打車窗,“這木兮剛熬成了二少奶奶,他怎麽就跑去娶別的女人了,這個紀澌鈞,怎麽就那麽不靠譜!”


  看來,高博文是突然知道這麽大的消息,腦子都急壞了,否則怎麽聽高博文這話,不知道的還以為高博文在替木兮打抱不平,“有什麽消息,我再聯係你。”


  “好。”電話掛斷後,高博文氣得將手機用力砸在座椅上,“紀澌鈞,你居然給我來這一招!”


  開車的方秦從高博文的坑罵聲中,大概也知道了一些事情,“紀總真要娶了簡小姐,這事情可就不好辦了。”


  “還用你說,我也知道!”明天中午就要結婚,如果現在趕過去簡家……


  高博文拿過手機看時間。


  來不及跟勁彪見麵再商量了,高博文立即給勁彪打電話。


  翻看紀優陽病例的勁彪,看到手機響了,撿起手機的時候,將手上的病曆本合上,“喂?”


  “彪叔,出事了。”


  “出什麽事了?”高博文可是助理出身,從前跟在沈東明身邊的時候不管遇到多大的事情都很鎮定,怎麽現在就急成這樣了。


  “紀澌鈞要和簡語之結婚了。”


  “什麽?”勁彪將病曆本放回桌上,從沙發起身。


  “明天中午舉辦婚禮,我估計連夜就要離開景城了。”


  “這件事,不能估計,你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打聽到確定離景時間。”背著手的勁彪在椅子旁邊來回踱步。


  “應該沒問題。”尋夏肯定也會跟著離開,所以這件事找尋夏準沒問題。


  “這樣,你把時間給我,你的計劃恐怕得提前了。”


  “我現在就去打聽時間。”有勁彪在,這個替補計劃就能完美一失了,真要是再出了點什麽意外,到時有勁彪替他兜著,他也不至於承擔那麽大的後果。


  從別墅出來,梁淺找了一個借口出門連夜趕去見木兮,開著車到了木兮所在的拘留所,車子一進去,立即引起不少躲在暗中的眼線注意。


  拎著包包進去的梁淺,在門口被人攔下。


  “不好意思小姐,不能探視。”


  梁淺直接把包包放在桌麵上,擺出曾經那副景城梁淺的架勢,“什麽叫做不能,你知道我是誰嗎?”


  “不好意思梁小姐。”他們當然知道梁淺是誰,梁家從興旺走向衰敗這個曆程,大家有目共睹,當初有多風光,如今就有多可憐。


  “你……”對方居然知道她是誰,可是卻不讓她探望,這群狗眼看人低的東西!生氣的梁淺將桌上的包包拿走。


  她既然來了,就不可能這樣打退堂鼓,餘光注意到出來的人神色慌張,像是出了什麽大事把剛剛和她說話的人叫了進去,想起什麽的梁淺立即拿出手機給一個人打電話。


  給高博文打了電話後,回到床.上休息的沈呈,明明累的很,卻有點難以入睡,盡管周圍的氣息還是那陣熟悉的味道,可到底那陣空蕩蕩的感覺還是讓人不好受,也不知道從什麽時候起,他居然不習慣一個人睡了,心裏正在適應一個人的床,旁邊的手機就響了。


  那從滿麵折痕的枕麵抬起的眼神,被滿滿的孤寂占據,寫滿了不悅,盯著手機看了幾秒後,隨著一個念頭閃過,眼底多了幾分欣喜,拿過手機的沈呈看到來電顯示人,眼底的欣喜直接變成失望,待情緒有所平複,沈呈才將電話接通,“喂?”


  響了那麽久還沒人接,梁淺以為沈呈不會接她電話,“沈先生,我是梁淺,我想找你幫個忙。”


  “什麽忙?”


  “我的閨蜜阿兮她出了點事,我現在在這裏,我想跟她見個麵。”以沈呈的能力,這點小事肯定能做到。


  梁淺要見木兮?也好,有梁淺跟木兮說說紀澌鈞的事情,說不定能起到一些作用,“我可以讓你去見她,但是作為交換條件,你得幫我辦件事。”


  “請講。”


  “把紀澌鈞和簡語之結婚的事情告訴木兮。”他可不希望紀澌鈞和簡語之結婚,一旦紀澌鈞有翻身的機會,到時不止沈東明的計劃受阻,有可能紀優陽也被連累,最重要的是,木兮恢複單身,紀優陽就更有機會和木兮在一塊了。


  這本來就是她來見木兮的目的,“好。”


  電話掛斷後,梁淺等了一會就有人過來接她,梁淺進去的時候,看到有兩個人抬著一個被裹屍袋包裹的屍體出來,看到這一幕有些反胃的梁淺趕緊用手捂著嘴巴。


  男人把梁淺帶到木兮所在的房間,“梁小姐,你隻有十分鍾的事情,請抓緊時間。”


  “好。”


  男人打開門,梁淺進去後,關了門的男人站在門口等候,房裏的燈亮起,梁淺看到木兮卷縮著身子挨著牆壁渾身顫抖個不停。


  梁淺快步過去,“阿兮。”


  手剛碰到木兮的胳膊,梁淺的手就被木兮甩開,“不要過來……”


  梁淺趕緊打開包包拿藥,之前,她擔心木兮無法接受紀澌鈞要和簡語之結婚會犯病所以給木兮帶了藥過來,現在看來,隻能先給木兮用藥,讓木兮清醒過來。


  木兮看到舉著針筒過來的人,惶恐不安的木兮用力拍打梁淺,抓住木兮胳膊的梁淺直接將人摁倒在床,用大腿壓著木兮的膝蓋,拿起針筒紮進木兮的手臂。


  針筒紮進木兮的胳膊,奮力掙紮的木兮逐漸冷靜下來。


  梁淺看著木兮眼睛睜大望著頭頂,呼吸也跟著均勻,把東西收好,梁淺坐在床邊看著平躺一動不動的木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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