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9.
廖小珠被嚇得不輕,劉禿子走後,她一屁股坐在炕上,心有餘悸地說:「天韻哥,今晚你別走了,就在我家裡睡吧,我怕劉禿子會再回來。」
普天韻有些為難地看著廖小珠,雖然他很想留下來,可是又不放心蘇秋月一個人在家,他已經跟劉禿子結仇了,萬一劉禿子趁他不在家去禍害蘇秋月怎麼辦,他說:「你嫂子一個人在家,劉禿子什麼事情都能幹得出來,我怕她出事,要不你和大珠到我家裡去睡吧。」
廖小珠想了想,點頭說:「這樣也好,我好長時間沒有見到秋月嫂子了,正好跟她好好說說話。」
普天韻在廖小珠家裡一直等到晚上廖大珠從栗子溝村回來。
廖小珠把劉禿子要禍害她的事情對廖小珠說了,廖大珠聽后震驚不已,她說:「看來,這些天我們不能在家裡住了,今天是劉禿子闖進來,明天就有可能是李禿子闖進來,我們就到天韻家住幾天吧,等咱爸回來再說。」
就這樣廖大珠和廖小珠又搬到普天韻家去住了,一開始廖家姐妹倆也跟普天韻和蘇秋月擠在倉房裡住,過了沒幾天被火燒過的房子就蓋好了,她們就跟著搬到了新蓋好的房子里。
普天韻讓泥瓦匠在原來的屋子中間用磚壘了一堵牆,這樣一個屋子就成了兩個屋子,裡間的屋子留給蘇秋月住,普天韻住外間,這樣他就不用睡倉房了。廖家姐妹當然也跟著蘇秋月住在了裡間。
自從廖家姐妹搬來之後,普天韻就發現廖小珠有些不對勁,她每天都是早出晚歸的,等她回來之後,普天韻問她幹什麼去了,她也不說,就說是去栗子溝村了。
而且她每天回來之後都躲到倉房裡,有時一個人還偷偷地樂。普天韻覺得有些蹊蹺,就問廖小珠說:「小珠,你姐最近咋總往外邊跑,好像是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們。」
廖小珠笑了笑,眼神有些奇怪地看著普天韻,說:「你真是個笨鳥,我姐是咋回事兒,你難道真看不出來嗎?」
普天韻愣了一下,雖然他已經娶了蘇秋月,可女人的心思他還是有些弄不懂,他撓了撓腦袋,憨笑著說:「小珠,你姐到底是咋回事兒啊,你就別跟我賣關子了。」
廖小珠把嘴湊到普天韻的耳邊,低聲說:「我姐有相好的了。」
普天韻這時才恍然大悟,他笑著問:「是誰啊?那個村的?」
廖小珠說:「還能是哪個村的,你沒看她天天往栗子溝村跑嗎?是栗子溝村的普家厚。」
「普家厚。」
普天韻對這個名字並不陌生,普家厚是栗子溝村第一考上大學的人,不過後來因為家裡窮交不起學費就沒有去上,他跟普天韻都是本家,論輩分的話他還得喊普天韻一聲叔呢。
廖小珠說:「我姐跟普家厚是兩個月前在栗子溝村看電影的時候認識的,我也見過他,人長得精神,個子也高,跟我姐挺般配的。」
普天韻說:「那你爸知道這事兒嗎?」
廖小珠說:「我爸他還不知道,我姐一直瞞著他,怕他不同意。」
普天韻讚許地說:「普家厚是不錯,腦瓜子靈光,人也長得有模有樣的,你姐要是跟了他不委屈。」
廖小珠羨慕地說:「我姐真有福氣,能找到普家厚這樣的男人這輩子活得也值了。」
普天韻和蘇秋月搬進新蓋好的房子的第二天蘇秋月她媽就出院了,普天韻和蘇秋月一直忙著收拾新房子所以沒有抽出空去看她,直到搬進新房子後過了十多天,兩個人才閑了下來。
這天吃過早飯後,普天韻對蘇秋月說:「秋月咱們去你家看看咱媽吧,咱媽都出院這麼長時間了,咱們要是不去看看,她老人家心裡該怎麼想,就算她老人家不挑理,我心裡也過意不去。」
蘇秋月說:「那咱們今天就去吧,一會兒就走,早去早回。」
普天韻笑著說:「中,我這就去慶生哥家借自行車去。」
這時廖小珠走進屋裡正好聽到普天韻和蘇秋月在說話,她說:「天韻哥,咱家就有自行車,還是我爸兩個月前新買的,你不用去跟慶生哥借,騎我家的就行了。」
普天韻說:「中,那我就騎你家的新自行車去。」
廖小珠從褲兜里掏出自己家的房門鑰匙遞給普天韻,說:「自行車就在我家的西屋裡,自行車沒鎖。」
普天韻接過鑰匙高興地向廖小珠家走去,普天韻高興的不是能騎上新自行車,而是高興能跟著蘇秋月一起回娘家了,而且還是以蘇家女婿的身份。
普天韻到了廖小珠家的大門口,拿鑰匙剛想去開門,忽然發現她家的大門根本沒鎖。普天韻推開大門走進了院子,他走到房門前一看房門也沒有鎖,普天韻還以為是廖金寶回來了,他張嘴剛要說話,忽然從屋子裡傳來一陣青年男女的笑聲。
普天韻連忙把嘴閉上,悄悄地走到窗戶前趴在玻璃上向屋裡瞄了幾眼,只見廖大珠和一個男青年正坐在炕上說笑打鬧,看樣子非常親密。這個男青年就是栗子溝村的普家厚。
普天韻趁著兩個人沒有注意從窗戶底下躡手躡腳地繞到了屋后,從屋后的後窗戶向屋子裡偷看。只見廖大珠坐在普家厚的懷裡,笑著說:「家厚,你喜歡丫頭還是小子?」
普家厚一隻手摟著廖大珠的腰,一隻手在她白皙的臉頰上輕輕地摸了一下,笑著說:「我喜歡丫頭。」
廖大珠回頭看了普家厚一眼,問:「你為啥喜歡丫頭。」
普家厚說:「因為你是丫頭,我就喜歡像你這樣招人稀罕的丫頭。」
廖大珠說:「我不是問你這個,我是問你喜歡兒子還是女兒?」
普家厚想了想,說:「女兒。」
廖大珠笑著問:「你為啥喜歡女兒?」
普家厚得意洋洋地說:「因為我和你生的女兒一定會像你這麼好看,所以我一定要跟你多生幾個女兒。」
廖大珠啐了普家厚一口,有些害羞地說:「誰答應要跟你生女兒了,你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害臊。」
普家厚在廖大珠的臉蛋上用力地捏一下,說:「你不跟我生女兒,還能跟誰生女兒?你是我的,這輩子別的男人誰也別想碰,誰敢動你一下,我就跟誰玩命。」
廖大珠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打了一下,嬌嗔著說:「別捏人家的臉,你都把人家給捏疼了。」
普家厚說:「你不讓我不捏你,那我親你總行了吧。」
廖大珠笑著說:「不行,你的嘴臭,我不讓你親。」
普家厚把嘴湊到廖大珠的嘴邊,說:「你又沒有親過我的嘴,你怎麼知道我的嘴臭啊?」
廖大珠把臉扭動一邊,用手擋著普家厚的嘴,紅著臉說:「快把你的臭嘴拿開,不然我可要把它塞上了。」
普家厚抓住廖大珠的手,用力地親了幾下,說:「你塞啊,我嘴這麼大,我看你拿什麼塞。」
廖大珠被普家厚親的有些心慌意亂,她連忙把手從普家厚的手裡抽回來,瞪了他一眼,說:「你不要臉。」
普家厚笑著問:「我怎麼不要臉了。」
廖大珠咬著嘴唇說:「你每次見到人家都動手動腳的,你就是不要臉。」
普家厚盯著廖大珠高高隆起的胸脯,咽了口唾沫,說:「你既然說我不要臉,那我就不要臉一個給你看看。」
普家厚說完就把手放在了廖大珠豐滿的胸脯上,廖大珠叫了一聲:「家厚,你幹啥,還不快把手拿下去。」
普家厚貪婪地在廖大珠的兩個肉峰上摸了幾下,喘著粗氣說:「我不拿,我就要摸你。」
廖大珠被他摸得身子一顫,耳根子都紅了,她拉下臉說:「你要是不拿我可要生氣了。」
普家厚笑呵呵地說:「好,我聽你的,我把手拿下去還不行嗎。」
普家厚乖乖地把手從廖大珠的肉峰上拿了下去,廖大珠出了一口氣,說:「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理你了。」
普家厚陪著笑臉說:「大珠,我錯了,我以後不敢了。你可千萬別不理我。」
廖大珠說:「那你以後放規矩一些。」
普家厚有些不情願地點點頭,忽然一把將廖大珠按在了炕上,眼睛死死盯著廖大珠的飽滿的肉峰,喘息著說:「大珠,我受不了了,這些天我都快要憋瘋了,今天你就讓我上你的身子吧,我保證以後對你好,把你像菩薩一樣的供著。」
普家厚說完把頭壓在廖大珠的胸脯上不停地拱起來,一雙大手粗魯地去脫廖大珠的褲子。
廖大珠用力地搖著頭,身子不停地扭動抗拒著普家厚的動作,她大聲說:「家厚,我們不能這樣,我的身子早晚是你的,等我們結婚那天,我會把身子完完整整的給你的,現在不行。」
普家厚已經失去了理智,就跟一個發了狂的野獸一樣,他紅著眼睛說:「為啥不行,我現在就想要你,我不想等了。」
廖大珠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幾乎是用哀求的語氣說:「家厚,你快放開我,你不能這樣,我求求你,我們還沒結婚呢,等結了婚你想咋樣我都依著你。」
普家厚根本不聽廖大珠的哀求,他野蠻地解開了廖大珠的褲帶,然後把她的褲子往下拉,眼看著就要把廖大珠的褲子脫掉了。
普天韻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讓普家厚得逞了,廖大珠說的沒錯,她跟普家厚還沒有結婚,沒名沒分的,普家厚要是把她的身子給上了,完事後一提褲子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再來了個翻臉不認人,廖大珠到時候吃了啞巴虧,想哭都沒地方哭去。
普天韻想到這裡,快步走到屋子前,清了清嗓子,高喊了一聲:「家裡有人嗎?」
普家厚這時正在脫自己的褲子,一聽到屋外來了,嚇得他急忙從廖大珠的身子上滾下來,一提褲子跳下了炕,手忙腳亂地穿著褲子。
廖大珠也急忙坐起身來,把自己的衣服和褲子穿好,又把有些凌亂的頭髮整理了一下,才應聲說:「有人。」
[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