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

  蘇秋月將毛巾放在澡盆裡頭用熱水浸濕了,然後將毛巾拿出來將裡面的水擰乾了,在肩膀上輕輕地擦了起來。 

  普天韻趴在換氣孔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蘇秋月洗澡,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他一定要多看幾眼才夠本。 

  蘇秋月手裡的毛巾從肩頭擦到胸脯,又從胸脯擦到肚子,那兩個雪白渾圓的肉峰隨著她的動作而微微顫抖著,如此香艷的情景看得普天韻血脈賁張,肚臍眼下方憋脹得就跟快要爆炸了一樣難受。 

  這時蘇秋月慢慢地從澡盆里站了起來,她的整個身子都呈現在了普天韻的眼前,修長的雙腿,纖細的柳腰,還有那毛茸茸的神秘地帶都讓普天韻一覽無餘,普天韻狠狠咽了幾口唾沫,下身的硬-挺的東西都頂到了牆上。 

  蘇秋月好像知道普天韻在外邊偷看一樣,她又將身子轉過來,背對著普天韻,把光滑白皙的脊背和豐滿圓潤的屁股留給了普天韻的目光,看著蘇秋月潔白如玉的身體,普天韻的下身本能地動了幾下,他真想馬上就衝進去抱著蘇秋月的身子好好地享受一番,可是隨即他又清醒過來,他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他不會那樣做,因為他不想傷害蘇秋月,普天韻是剃頭挑子一頭熱,而這種事情要兩廂情願才行。 

  蘇秋月用毛巾把身上的水珠都擦乾了,然後走出澡盆開始穿衣服。 

  普天韻急忙跑出院子,如果蘇秋月穿好衣服走出來看到他在院子里,她一定會懷疑他的,普天韻心想自己這也算是做賊心虛吧。 

  普天韻快步向村裡走去,他的肚子有些餓得受不了了,想去村裡的小賣部去買點東西吃,他剛走到村口,就看見一個戴著棉帽子的男人賊頭賊腦地向村裡走去。 

  普天韻看到的只是這個男人的背影,並沒有看到他的正臉,而且他發現這個男人把帽檐壓得很低,生怕別人看到他的臉,走起路來還一瘸一拐的,普天韻覺得這個男人的背影有些似曾相識,可是一時又想不起來是誰了。 

  普天韻有些好奇地跟了上去,他想看看這個鬼鬼祟祟的男人究竟想要幹什麼。 

  這個男人進了村子里之後,不走大路,而是專門走偏僻的小道。 

  這個男人七拐八拐地走到了廖大珠和廖小珠家的門口,他先是向四處張望了幾眼,在確定附近沒有人之後,他忽然一縱身從低矮的土牆跳了進去。 

  普天韻在遠處看得很清楚,他馬上明白過來,這個男人是沖著廖大珠和廖小珠來的。 

  廖大珠和廖小珠的聲名全鄉人都知道,背地裡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在她們姊妹倆的壞主意,這個男人像做賊似地跳進了廖大珠和廖小珠的家,他肯定沒安什麼好心。普天韻想到這裡急忙向廖家跑去。 

  這時,這個男人已經摸進了屋子,屋子裡只有廖小珠在家。 

  廖金寶已經半個月沒有回家了,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跟人賭錢呢,廖大珠去了栗子溝村要晚上才能回來。 

  廖小珠正坐在炕上照著鏡子梳頭,她一看有一個不認識的男人鬼鬼祟祟地走進來,而且這個人把帽檐壓得很低,只能看到下半邊的臉,嚇得她手裡的鏡子和木梳都掉在了炕上,尖叫了一聲:「你是誰?你跑到我家裡來幹什麼?你馬上給我出去。」 

  這個男人「嘿」「嘿」怪笑了幾聲,說:「人家都說廖金寶的兩個女兒是棋盤鄉的兩朵花,今天一看果然名不虛傳,好看,真好看,比畫上的七仙女還好看。」 

  廖小珠一看這個男人不懷好意,急忙要下炕往屋外跑,可是沒等她下炕,這個男人已經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廖小珠的臉色大變,顫聲說:「你想幹什麼,你快放開我。」 

  這個男人把廖小珠的身子往他的懷裡一帶,就把廖小珠瘦條的身子抱在了懷裡,廖小珠的雙腿亂蹬,雙手用力地掙扎著,失聲大叫:「來人啊,救命啊。」 

  男人一看廖小珠放聲叫了起來,有些慌了,廖小珠家的左鄰右舍離得都很近,要是讓鄰居們聽到了,那他偷雞不成還得蝕把米。 

  男人用一隻手抱著廖小珠的腰,另一隻手堵在了廖小珠的嘴上,廖小珠只是叫了一聲就叫不出來了。 

  男人惡聲說:「臭娘們你給我老實點兒,你要是再敢叫一聲,我就弄死你。」 

  男人說完把廖小珠抱到了炕上,把堵著她嘴的手拿下來去解她上衣的衣扣。 

  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脫的她的衣服,反抗的更厲害了,一雙手向男人的臉上抓去,一邊抓還一邊大叫:「來人啊,抓流氓啊。」 

  「媽的,我讓你叫。」 

  男人「啪」的一聲抽了廖小珠一個非常響亮的耳光,廖小珠被男人這一耳光打得頓時失去了意識,兩個胳膊也不聽使喚地癱軟了下來。 

  男人見狀,猛地一把撕開廖小珠的衣襟,廖小珠裡面穿的毛衣便露了出來,兩個豐滿渾圓的肉峰被毛衣緊緊地包裹著露出清晰的輪廓,男人看著廖小珠的胸脯用舌頭舔了舔嘴唇,雙手隔著毛衣摸了起來。 

  男人摸了幾下還嫌不過癮,乾脆把廖小珠的毛衣連同襯衣向上一撩,廖小珠的兩個雪白高聳的肉峰就跳了出來。 

  男人看著廖小珠的肉峰咽了幾口唾沫,然後就把臉貼了上去。 

  這時,普天韻已經走進了屋裡,他一看男人的臉正壓在廖小珠的胸脯上蹭來蹭去的,心裡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 

  普天韻一個箭步衝到男人的面前,抓起他的衣領對著他的左半邊臉就是狠狠的一拳。男人正在興頭上,哪想到會有人闖了進來,一點兒防備都沒有,被普天韻這一拳打得慘叫一聲,身子歪倒在了一邊,普天韻還嫌不解氣,抬起腳對著男人的襠部一陣猛踢,踢得男人捂著襠部的那個東西直學狗叫。 

  普天韻踢了一會兒覺得有些累了,就停下來走到廖小珠的身前,把她的毛衣拉下來,然後又把她的外衣給穿好。 

  廖小珠這時也慢慢地恢復了意識,她揉了揉眼睛一看救自己的人是普天韻,立刻撲到普天韻的懷裡,驚魂未定地說:「天韻哥,有流氓闖進來了,我差點兒就被他禍害了。」 

  普天韻安慰她說:「小珠,有我在,你不用害怕。」 

  這時,男人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來,一瘸一拐地想要往屋外跑,廖小珠一看男人要跑,指著男人大聲說:「天韻哥,流氓要跑。」 

  普天韻連忙攔在男人的身前。這時男人的頭上戴的棉帽子已經掉了,露出了光溜溜的頭頂,原來這個男人是個禿頭。 

  普天韻仔細地打量了這個男人幾眼,有些驚訝地說:「你是劉禿子?」 

  這個闖進廖小珠家裡想要糟蹋她的男人正是劉禿子,普天韻跟劉禿子見過幾回面,也說過話,兩個人雖然不太熟,但是也算是老相識了。 

  劉禿子也認出了普天韻,他痛得咧著嘴說:「普天韻,你今天壞了老子的好事兒,你給我等著,老子早晚有一天找你算賬,快把路給老子讓開。」 

  普天韻寒著臉說:「劉禿子,你今天走不了了,大白天的,你竟然敢做出這種傷天害理的事情來,我要把送到的鄉里的派出所去,讓你蹲監獄。」 

  劉禿子說:「你可以把我送到鄉里,也可以送我去蹲監獄,我劉禿子反正不是什麼好鳥,我無所謂,可是你有沒有替她想過,她還是沒有嫁人的姑娘,這種事情要是傳出去的話,她還咋嫁人,咋有臉在村裡再呆下去。」 

  劉禿子說完看了廖小珠一眼,廖小珠的臉色一變,劉禿子的話說到了她的心坎兒上,這種事情不是什麼值得張揚的好事兒,尤其是在農村就更忌諱這種事情了,要是傳揚了出去,廖小珠就成了破鞋了,村裡人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她給淹死。 

  廖小珠看著普天韻說:「天韻哥,還是讓他走吧,這件事情還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普天韻有些不甘心地說:「他差點就把你給禍害了,你這麼就讓他走了,這也太便宜他了。」 

  廖小珠說:「我們就是把他送進監獄里了,我的名聲也完了,以後你咋讓我在村裡住下去。」 

  普天韻想了想,有些無奈地說:「好吧,聽你的,讓他走。」 

  劉禿子有些得意地說:「那我可走了,可惜了這麼一個水嫩俊俏的姑娘沒吃到嘴裡,真是可惜了。」 

  普天韻忽然說:「等一等。」 

  劉禿子愣了一下,有些心虛地說:「咋,你反悔了?」 

  普天韻說:「劉禿子,我知道在棋盤鄉沒人敢惹你,可我普天韻不怕你,今天的事情你給我爛在肚子里,不準對任何一個人說起,如果這件事情傳了出去,我不會放過你的。」 

  劉禿子惡狠狠地瞪了普天韻一眼,冷笑著說:「普天韻算你狠,這件事情我不會說出去的,不過你也給我記住,我不會讓你白打我一頓的。還有,你把我買來的媳婦田黑翠偷偷送走的事情別以為我不知道,這筆賬我給你記著,到時候咱們新仇舊恨一起算。」 

  普天韻冷哼一聲,說:「好啊,田黑翠是我送走的,你一人做事一人當,你想幹啥就沖著我來。」 

  劉禿子說:「好,你小子有種,咱們走著瞧。」 

  劉禿子說完一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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