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崛起非洲 第二十六節 華盛頓郵報記者
金烏教的填空題做的很好,張南江的恐怖殺戮推進到哪裡,他們的傳道工作就跟進到那裡,張南江的部隊攻擊有一條紅線規定,他們的攻擊從來不超過北偉15度線。
馬里國內安全和公民保護部長芬各巴-拉奧雷上校在對內閣彙報最近的戰報,「黑衣聯盟(地球正義聯盟行動時服裝是黑色的)的部隊(很有戰鬥力說歹徒政府軍下不了台)上個月,沿著15度緯線從紐羅、納拉、洪博里、攻擊到梅納卡后就突然的銷聲匿跡不知去向,美國情報部門傳過來的情報和法國偵察機偵察的情報都無法判斷他們的去向,前天我們的部隊進駐重鎮洪博里沒有遭到武裝分子的抵抗,現在的那裡情況基本在我們的控制之下。」
新聞部長、政府發言人芒特加-登貝耶擔憂的說道,「這會不會是一個陷阱,等我們一向國際社會公布我們收復失地,他再給你來個突襲,把城市再佔領過去,讓我們在國際社會面前丟盡面子。」
「這個黑衣聯盟對一些宗教控制地保持著很大的剋制力,比如說原始教派拜物教、新型教派金烏教,但是他們對攻擊伊斯蘭和基督教的時候下手很是毒辣,特別是對支持原教旨主義的地方武裝屠殺的很乾凈,效率比法軍的導彈高的多。」宗教事務和信仰部長雅登耶-科納芒特說完引來大家的鬨笑,黑衣聯盟只殺人搶東西,從來不佔地盤,有時候佔領一個城鎮后還向政府軍通報離開時間,要求政府軍接管防務,有時還會離譜的要求政府軍的軍隊撤離某段防區,他們要經過或者佔領,由於戰鬥力的懸殊,下面的基層部隊領導往往不敢抗拒這些奇怪的通告。往往事先逃跑說是戰略轉進,按要求進駐則報告說攻佔恐怖組織控制下的重鎮,取得又一個戰鬥勝利。
總理登巴-桑加拉,「我們的反對黨在上次議會競選失敗后,這次很積極的搶佔邊區選民,每個角落也不放過,不過情況好像不是很美妙,發展黨似乎粘上他們了,基本上每個地方都跟著他們去,辦公地點也放在和他們不遠的地方。上周我見過發展黨的社工部長,一個不可思議的年輕人,他說他們在學習反對黨,離的近一點學的多一點,真是奇怪的而又是極其有趣的一個年輕人。」
「既然黑衣聯盟不知去向就不用理睬他們,一千多武裝到牙齒的紀律嚴明的所謂歹徒,當別人都是笨蛋嗎?美國人想搶法國的地盤搞出來的鬼把戲而已,只要他不越過5度線我們就默認他們的存在,反正黑衣聯盟又不佔地盤。有什麼事,明面上譴責暗地裡聯繫好了,按照原定計劃佔領北部地區。」馬杜-阿卜杜勒總統說道,這個國家死的人多了。死幾個教徒還真不是什麼大事。
營地里雷動對著胖子說道,「還是我去索馬利亞你回緬甸,這樣每個人都熟悉當地環境。
去索馬利亞是因為飛龍會預備開往茅利塔尼亞的兩艘駁船和一艘遠洋漁輪在索馬利亞滯留,因為偷偷跟在駁船後面的潛艇兵上岸休整的時候給當地警察局扣留了十個人。帶隊的章得彪人手不足加上又是在國外,只得請示組織等待處理意見。緬甸是有情報顯示,緬甸政府軍要對迎龍市所在的區域進行軍事行動。這次行動不像以前的地區間的行動,所以要有主要領導趕回去坐鎮指揮。
胖子覺的這樣可以,就點頭同意了,不過還是好奇的問道,「你怎麼去索馬利亞,用馬里的護照坐飛機去嗎?」
「坐飛機空手去找死啊,你別管了,晚上來只烤全羊給你餞行。」雷動說道。
三天後,撒德布引領著他的前主人地阿雷山人的小酋長梅薩德來到雷動面前,雷動站了起來熱烈的表示著,「梅薩德兄弟,相信撒德布和你說過了,我需要到索馬利亞去,需要你們護送我到蘇丹。」
「雷動兄弟你這樣說就見外了,你只是需要一頭識路的老馬,正好我有一批貨物要運到蘇丹,我們結伴而行,不過衣索比亞是我們不能到達的國度,請原諒我的無能為力。」梅薩德遺憾的說道。
「忘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的巫師。」雷動把牆腳的莫摩山爾族資深巫師迪賓斯叫了過來,「他和我們一起走,在蘇丹和衣索比亞的邊境我聯繫了另外一支強有力的軍隊,他們將護送我到索馬利亞。」
迪賓斯和雷格德兄弟一起過來,迪賓斯站著沒動,梅薩德彎下了腰說道,「尊貴的巫師,能一路和您通行是我們的榮幸,您的智慧照亮整個行程。」
迪賓斯用法杖在梅薩德雙肩上各自點了一下說道,「神會和我們一起上路,去準備你的貨物。」雷動很滿意迪賓斯巫師兼主教大人的臨場表現,同時心裡在嘀咕是不是也弄個法杖,再在上面鑲嵌上一顆大大的寶石?
邊境城市勞尼的郊外,梅薩德的商隊有兩百多人還有兩百多匹馬和三百多頭駱駝,本來他以為雷動最多只有幾十個人,一看到雷動的鋼鐵巨龍般的車隊,他真的是驚呆了,三百多輛各式各樣的車輛,上面還搭乘著一千多歷盡半年多殺戮的戰士。
在非洲,每天早上,當一頭羚羊醒來,它知道自己必須要跑贏最快的獅子,否則只能被獵殺。每天早上當獅子醒來,它知道自己必須要跑贏最慢的羚羊,否則它會飢餓至死。無論你是羚羊還是獅子,這都不重要。當草原的太陽升起,你最好開始奔跑。
梅薩德原來以為他是只奔跑的獅子,現在才發現他原來就是只羚羊,雷動走了過來,後面跟著曼拉-斯塔和她的御用攝影師來自法國的前特種部隊預備隊員亨利-布列。
「不要擔心,我是和平主義者,前幾天美國剛剛報道了,你要不要看看影片。」雷動輕鬆的說道。
上個月,金烏教教皇雷動殿下正在馬里首都巴馬科新建的金烏教社堂里,接受美國記者的專訪。「西拉小姐,冒昧的問一下,你能保證你的採訪能公開見報嗎?」
華盛頓郵報記者西拉聳聳肩回答道,「我以一個記者神聖的身份保證。」
這個見的多了,比你會吹的滿大街在採訪呢。雷動笑了,「可愛單純的小姐,你什麼也保證不了,自由是相對的不是絕對的,如同你看到的我,在你的眼中我是你的採訪對象。在我的教民眼中我是他們的兄長。」
「請問教皇殿下,有人傳聞您是亞洲人,而我現在近距離的觀察,您也是亞洲血統的,為什麼您宣稱自己是非洲人,這是一個明顯的漏洞,您怎麼解釋呢?」西拉沒有給雷動低級的相對論擊倒,相反提出了尖銳的問題。
雷動神情嚴肅,眼角里包含著深情的淚水。「我的祖先帶領著他的部族在公元前二千年前就進入這片土地,我們一直與世隔絕並且和當地土著部落保持著良好的關係,你看看我這雙腳,這是典型的非洲勞動人民的腳。」其實黑人和黃皮膚的人外貌上有一個共同點。腳底板都是黃色的。
「您有什麼證據嗎?」西拉小姐問到。
「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可以帶你去我們以前世代居住的地方,我們原來的鄰居卡卡略族和莫摩山爾族現在就居住在我們以前的土地上,我們友好的共同生活了幾千年。」雷動誠懇的說道。準備了好幾處遺址,請的多是國內的反斗大師,你能看的出來。碳十四檢測我們都準備了材料。
西拉小姐的臉色有點白,莫摩山爾族現在已經證明是食人族,「主教先生,是什麼原因讓你帶領你的族人離開你們世代居住的地方呢?」
「這是神『俊』的旨意,他降下神喻給我,要幫助我們的兄弟脫離貧窮、疾病、痛苦,所以我們拋家舍業的走出了我們封閉的世界。」雷動說的自己都有點相信了。
「那您認為金烏教和世界上其他的宗教有什麼區別?」西拉小姐想來點狠的。
金烏教教皇雷動嚴肅的說道,「我們不相信世界滅亡論,不宣傳世界滅亡論,我們相信光明,宣傳光明,即使世界真的會滅亡,我們的神『俊』也會從沉睡中醒來,重新開闢這個世界,他們的神都死了,好可憐。」
西拉小姐臉色怪異的翻了翻資料再問道,「教皇殿下,貴教為什麼贊成一夫多妻制,難道這和貴教宣傳的教友關係是兄弟姊妹關係,男女之間是平等的不是相互矛盾的嗎?」
「親愛的西拉,男女平等很重要,不願意可以不嫁給他,都不嫁給他,他就會成了光棍,也就不會有多個妻子,這取決於女性的主動,不在於是不是一夫多妻制。」雷動教宗一付看著白痴的樣子看著記者小姐。
「可是教皇殿下,現在在社會中占強勢地位的是男人,女性同胞屬於弱勢屬於被支配地位,她的意願是得不到體現的。」西拉小姐說的很有道理很有深度。
「那就改變您說的女性同胞的地位,把她變成平等的地位或者支配地位,這樣這個問題就不存在了,所以我們辦學校,開社堂,努力宣傳女性的地位,我們一直在努力,而不是去破壞,並且你不要忘記在非洲我們的國度里,一夫多妻制主導了家庭的和睦和社會的安定,破壞他的人別有用心。」教皇殿下的話顯然更有深度。
「您說的真好,尊敬的教皇殿下。」西拉小姐說這話的時候完全出於真心,她是女權主義者。
一邊陪同採訪的曼拉-斯塔和地區主教張三不約而同的撇了下嘴,這次是曼拉-斯塔出面邀請華盛頓郵報記者西拉過來做專訪的,現在在美國曼拉-斯塔的非洲報道很火收視率很高,很多電視台和報紙都要向她高薪約鎬和購買攝影資料,和西拉聯繫是想擴大雷動在美國當地主流社會的影響,讓更多的人了解金烏教和雷動的部族雷族。
「您對伊斯蘭原教旨主義怎麼看?似乎近幾年來他們和恐怖份子劃上等號。」西拉的問題越來越尖銳。
雷動不為所動很平常的說道,「據我所知首先原教旨主義不止伊斯蘭原教旨主義,主要還有美國基督教原教旨主義,猶太人中的強硬正統派、錫克教中的分裂主義和民族主義、斯里蘭卡泰米爾的解放運動和印度反對外國傳教勢力的印度教組織。我個人認為他們是吃飽了沒事做了,與其鬥力氣,莫如講和氣;與其動口角,不如說道理。 我們金烏教信仰光明,追求和平,記住我們只有一個地球,一個非洲,經不起折騰啊。」
這一番質樸而又蘊涵哲理的話,深深的打動了在場的人。(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