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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瘋人院不在這

  “喂,何小潔,我舒大少看中你,你不應該受寵若驚嗎?”


  舒子墨怪聲怪氣道。


  “你三更半夜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嗎?那麽我告訴你,你有病,而且是神經病,鑒定完畢,我要回去睡覺了。”


  小潔一雙睿智的眼,透著絲絲涼氣。


  “不是的,我是說真的,你看我的臉,今天晚上,我說要包養一個女人,她竟然甩了我一巴掌,你摸我衣服,現在還是濕的,那個凶女人,偽純潔的女人,他還潑我一身的酒,那種……”


  “如果你要發牢騷,我建議你去海邊,那樣會更有效果一點,舒總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這麽閑的,我要回去了。”


  何小潔冷漠的表情,配上沒有感情的語氣,再一次狠狠的打擊了舒子墨。


  “不行,你必須答應我,否則不準回去。”


  舒子墨有些孩子氣的道,他好像忘記了那張病曆。


  “隨便你,但是請不要再騷擾我。”


  小潔沒有回首,隻是警告舒子墨。


  “如果我一定要呢?”


  “你可以試試。”


  小潔唇角難得有一抹笑意,但是那抹笑,卻像是在等著看好戲似的。


  “何小潔,你準走。”


  舒子墨大聲喊,但是何小潔依舊走進了筒子樓。


  見何小潔不理會,舒子墨懊惱的打開車門,竟在這深更半夜按響了喇叭。


  走至二樓的小潔被那震耳的車笛聲驚呆了,但是她並沒有下樓,唇角反而露出了一抹愉悅的笑。


  這種笑容是舒子墨不曾看到的,這種笑容,是被人不曾分享的,這是獨屬於她的愉悅。


  繼續上到三樓,她連燈都沒開,直接躺到床上,外麵的喇叭還在響,但是很快就被咒罵與乒乓聲打斷。


  “神經病,三更半夜按喇叭……”


  “死小子,追女仔也不是你這樣追的。”


  “瑪麗隔壁,以為自己是凱子了不起,去你MD。”


  詛咒,謾罵,還有那種扔東西的聲音聽在小潔耳中,特別的快意。


  舒子墨就是那種欠管教的,以為有幾個臭錢就了不起嗎,哼,姓舒的,全是一樣的混蛋。


  她已經查清楚了,除了這個舒子墨,還有一個叫舒蕾的,都是那個賤男人的種,她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何小潔,你再不出來,我就上樓了。”


  樓上的居民將垃圾紛紛的扔下來,舒子墨隻得躲到車裏,看著擦得逞亮的跑車上全是發臭的垃圾,舒子墨氣得直抖。


  這些混蛋,竟然扔垃圾,知不知道光是修車費就能要他們傾家蕩產。


  “混蛋,讓你再叫。”


  隨著那聲大吼,嘩啦啦,有水從樓下潑了過來,雖然在車裏,但是因為車門沒關,仍然有些濺進來了。


  用力吸了口氣,竟然有一種騷臭味……


  可惡,他們竟然這樣對待他,不就是按了幾下喇叭嗎,這些愚民。


  “何小潔,你再不下來,我就一直按下去。”


  任由那些臭水往下潑,東西往下扔,反正車已經髒了,愛扔便扔,他不下車就是了。


  “何小潔,你再不出來,爺拿刀去砍人了。”


  終於起到作用了,有人對著樓裏喊道。


  “姐姐,好像有人在叫你。”


  與小潔一起睡的一個丫頭,爬到小潔身邊道。


  “嗯,小雲,你先睡,姐姐出去會。”


  小潔歎息著,再不出去,隻怕一會就有人報警了。


  “嗯,姐姐,你要保護好自己。”


  小潔走至門邊的時候,小雲突然又道。


  “嗯,你先睡吧,姐姐沒事的,那個大哥哥,你也見過,他是好人。”


  出門的時候,小潔在心裏糾結著,下一步要怎麽做呢?是答應她,引他一步步入圏套呢,還是再吊吊他的胃口呢?

  到一樓的時候,小潔也還難以決定。


  從現在舒子墨的情形來看,應該是對她有些感情了,如果現在投注,會不會一敗塗地呢?


  “女人,你終於舍得出來了嗎?”


  看到那剛才熟去的倩影終於從黑暗的樓道裏出來,舒子墨眼上終於有了笑意。


  他就知道,他一定會贏的,沒有女人可以無視他的魅力。


  “舒子墨,你到底想怎麽樣?”


  小潔走至車邊,由車頂散發的氣味真讓人反胃,可是她沒有伸手捂鼻。


  “就是想要你做我的女人,你出來了,便算是應承了,從今天開始,你何小潔就是我舒子墨的女人了。”


  舒子墨邪氣的壞笑,他贏了,或者說他從來都不認輸。


  “我有病,不適合你。”


  小潔漠然,沒有感動,沒有欣喜。


  笑容僵在舒子墨臉上,是啊,他怎麽忘記了,她是HIV的攜帶者,要她做自己的女人,那不是急著下地獄嗎?


  可是如果現在說不,那豈不表示自己知道了,會不會傷害到她?

  “沒關係,有病咱可以治,女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天底下,像我這麽帥,這麽多金,又這麽有愛心的男人,可是已經絕種了。”


  舒子墨用手拔了下額前那不羈的黑發。


  “是嗎,舒先生,您不覺得你說的是史前生物嗎?”


  小潔看著這個自戀的男人,心裏竟起了一陣陣波瀾,如果他不姓舒,如果他不是那個惡人的兒子,或許他們會成為朋友。


  “女人,你到底答不答應?”


  被小潔一頓嘲諷,舒子墨竟覺得很難為情。


  “答應,當然答應了,開跑車的帥哥也,就算做小三也合算。”


  “就是啊,那怕交往一個月,享受一下上流生活也值了。”


  各窗戶裏,紛紛飄出滿是笑意的話。


  雖然話不好聽,但是語氣到也不像嘲諷。


  “聽到沒,女人,別放著金山不要。”


  舒子墨上前將小潔拽入懷中。


  今晚天公很做美,平日裏莫說星星了,就連月亮都看不到,今天晚上,天上竟奇跡似的掛著幾顆閃爍的星。


  “如果你是金山,我寧願跳黃河。”


  小潔沒有掙紮,隻是漠然的看著舒子墨。


  她不相信他那天沒看,她更不相信他是真心的,除非……


  “女人,你傷害了我脆弱的心靈,你要補償。”


  舒子墨看著那薄薄的櫻唇,竟有股衝動。


  可是腦中卻出現了HIV三個字母。


  親嗎?不親,隻是接吻應該不會感染的,況且他口中沒有傷口,可是萬一要是感染了呢?


  舒子墨腦中在天人交戰,頭卻緩緩的低下。


  小潔注視著舒子墨,雖然夜晚看不清他的臉,但是那雙眼卻像是會發光,她竟看到了他眼中的渴望。


  她有些疑惑,難道男人真的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連這種無藥可醫的艾滋病都不怕?還是說他真的沒看到病曆?

  不可能的,那天從醫院出來他就想看,一個晚上,他會不看?


  可是那灼熱的鼻息已經噴到臉上了,而且那臉已經貼過來了。


  小潔看著那不斷放大的唇,腦袋轟的一下……


  眼看就要親到了,舒子墨腦中卻在不斷的放大HIV這幾個字母,看著那透著芬芳的唇瓣,終於將那三個字母趕走。


  “你混蛋。”


  當舒子墨的唇碰到微涼的唇瓣,還沒來得及品嚐,小潔就一把將他推開了。


  有些遺憾,但是又有些暗喜。


  “別走,陪陪我行嗎?”


  舒子墨的聲音突然轉溫柔了。


  本來想拒絕的,但是聽舒子墨那有點可憐的聲音,他竟然同意了。


  “去哪?”


  小潔拉開舒子墨的手,先一步往路上走。


  他那破車,臭死了,總不至於要開車去吧,而且現在也不早了,走一會,也該各自回去睡了。


  “走走吧,今天心情有些不好,小潔,可以說說你對我的感覺嗎?”


  舒子墨走在小潔身後,看著那瘦弱的身體,竟很是擔心。


  “你不是好情人,更不會是好丈夫,但是如果就朋友來說,應該不錯吧。”


  小潔轉身,盯著舒子墨道。


  “啊!你太武斷了吧,我們又沒有做過情人,我也沒做過你丈夫,你怎麽知道我不好呢?”


  舒子墨有些不服氣道。


  “情人,與丈夫最基本的是要有一顆心,而你,根本就沒有心。”


  小潔一語命中道。


  “誰說我沒有心,我隻是將心收起來了,等待有心人去發現,小潔,你會是那個有心人嗎?”


  舒子墨快走一步,上前,握著小潔的手,期待似的道。


  “不是,舒子墨,你那麽花心,就不怕有很多私生子嗎?”


  “私生子,哈哈,那是不可能的,我每次都……”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小潔緩緩的往前走,想抽出手,可舒子墨卻扣得很緊。


  “好吧,如果那孩子的媽媽是你,我很樂意。”


  舒子墨笑著拉起小潔的手,放在胸前,兩人就像情侶一樣。


  “不可能,我有沒有告訴過我得的是什麽病?”


  “你不是說那是你的隱私嗎。”


  舒子墨笑著,心有些不平靜,難道小潔要告訴他自己得了艾滋病嗎?

  她會說嗎?說了後,他要怎麽辦?

  “嗯,其實我……”


  “沒關係的,我也不太想知道,隻是等你病好的時候告訴我就行了。”


  舒子墨緊扣著她的手,有些不自在道。


  “嗯,阿嚏……”


  小潔應了聲,竟打了個大噴嚏。


  “你很冷。”


  舒子墨愣了下,趕緊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披在小潔肩上,現在已是秋天了,晚上涼得很。


  “還好,可是抵抗力弱了吧。”


  小潔微微一笑,像是在哀怨。


  “女人嗎,身子弱點很正常,別胡思亂想,要不,我們找個地方吃宵夜去。”


  舒子墨想了想道。


  現在淩晨一點,吃宵夜挺合適的,而且在屋子裏不至於那麽冷。


  “不吃,吃宵夜容易胖。”


  “不是吧,你這麽瘦,就算胖點也沒什麽,不行,今晚一定要吃,我請客,就當感謝你今晚陪我。”


  舒子墨霸道的拽著小潔,往前方有燈光的地方跑。


  “舒子墨,我們並不熟,你能不能別這麽煩。”


  跑至中途,小潔甩開舒子墨的手,煩躁道。


  “小潔,你又怎麽了?”


  舒子墨不解的看著一會晴,一會陰的小潔。


  “你走吧,你離我遠點,我有病,你最好不要靠近,會傳染你,你離我遠點。”


  小潔突然大聲的哭吼,接著在舒子墨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便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扔向舒子墨。


  “小潔……”


  舒子墨接住衣服的同時,小潔已經拔足往回跑,他想都沒想就猛追。


  他知道她有病,他知道艾滋病傳染,可是他並不害怕,真的不怕,追上前,緊緊的將她抱在懷裏。


  他到這個時候,才明白當初母親的無助與彷徨。


  “不要難過,一切都會過去的,真的,小潔,一切都會過去的。”


  舒子墨將小潔緊緊的摟在懷中,竟有一種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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