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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不是青春期的叛逆

  昨天接到了溫景宸的貼子,說是參加宴會,說白了,就是去看那些高級‘娼’婦,誰不知道,那些個女人,隻要敢脫,就能上。


  王瑩之所以不再紅了,是因為她從溫景宸的床上被踢下來了,而現在要出場的,應該是剛爬上溫景宸那張王八床的吧。


  說實話,他很討厭溫景宸那小子,仗著自己是娛樂公司的副總裁,對旗下的那些女藝人,極盡猥瑣,蹂躪。


  最讓他感到氣憤的,是姓舒的竟然還有那麽個不爭氣的。


  好好的千金小姐不做,非要跑到那邊去賣、身,不過想也明白。


  什麽樣的娘生什麽樣的女兒,現在被扶正的舒太太,當初就是不也是那麽無恥嗎。


  隻不過人家肚皮爭氣,連生了幾個帶把的,這才有機會扶正,她生的女兒,能好到那去。


  隨手打開一個網頁,豁然就是溫景宸新捧的女星。


  長得很不錯,看上去也夠清純,隻可惜,這也隻是包裝出來的表像,這些個女人。


  那個不是外表清純,實際上卻一個個淫、蕩到骨子裏。


  盯著那女人的臉,不由拿她與王瑩比較,既然舒老頭包養明生,那他何不效仿呢?


  或許可以與溫景宸打個招呼,包養起來,讓舒老頭知道‘虎父無犬子’,最起碼也讓他有個心理準備。


  舒子墨心裏那邪惡的火苗越燒越旺,忍了舒老頭十多年,現在是他開始報複的時候了。


  做了十年的乖兒子,現在,他要讓他知道,別以為施舍幾個臭錢,他便是爹。


  宴會之前,舒子墨就將那位即將露臉晚宴的星皇力捧的新星何小婉的相關緋聞看了遍。


  看上去挺清白的,而且還是名校的在校生,的確很誘人,隻是再怎麽說也隻是戲子,說白了也隻是高級點的雞。


  反正這錢是舒老頭,花了也不心痛,而且包養美人,在溫老頭那也能報,嗬嗬,順帶的他還可以私藏一點,送到何小潔那個笨女人那去。


  說來也真巧,這個豔星竟然也姓何,看來他最近如姓何的特別有緣。


  下班後,舒子墨吹著口哨,愉悅的開上剛洗過的跑車,看上去漂亮極了,香車美人,是再合適不過了。


  隻是到了酒店,他有些高興不起來。


  放眼掃去,來參加的都是有錢人,不是暴發戶,就是富二代,MD,他在這群人中算個P。


  他有一種不太好的感覺,如果真要用錢砸,他肯定砸不過這些人,尤其是這些禿頂的,靦著啤酒肚的。


  在他們男人眼裏,那種外形就是日暮西山的意思,但是那些瞎了眼的女人,卻偏偏都往他們啤酒肚上貼。


  有些氣餒,他轉了圈沒在大廳停留,而是進了裏麵的小包間。


  外麵的人了得,裏麵的更TM的讓他沒臉見人,這裏麵,都是身家過億的,他一個私生子算啥呀。


  好吧,是他失算了,既然今晚沒自己的戲,那就索性低調點,陪場就是了。


  “溫總,我說過不陪酒的。”


  舒子墨剛低調的窩在沙發邊上,就聽到微慢的女音,看起來好像美人不高興,有點意思。


  “哦,有嗎?我怎麽不記得。”


  聽著溫景宸狡猾的笑聲,舒子墨就覺得惡心,真是狗男女,一唱一和。


  如果她不陪酒來這種宴會做什麽,做作的女人,更讓人惡心。


  “溫總,何小姐本人可比電視上漂亮多了。”


  感覺身邊的沙發動了下,原來那幾個億萬級別的禿頭都站起來跑上前恭維美人了。


  “是啊,聽說何小姐還是在校生,溫總,你就別為難何小姐,我們今晚能看到她本人,已經很滿意了,這部片子,要多少錢,你說一聲就是了。”


  看著那些啤酒肚一個個在女人麵前裝大方,舒子墨就將他們全當成了舒老頭,那憤怒之火在心中砰的一下就燃起。


  “王總,李總,我看何小姐是聽不懂你們這麽含蓄的話的,不如直接問她,多少錢一晚。”


  忍無可忍的舒子墨終於開口了,一開口就極惡毒。


  “舒兄,你這不是拆我的台嗎?何小姐走的可是玉女路線,要是傳出去,我們花的錢不就打水漂了嗎?”


  溫景宸拉著豔星在左側的沙發坐下,看那女人掙紮了下,似乎不太願意,可是溫景宸的手去霸道的扣著她的腰技,看來這女人也是被潛了。


  舒子墨在心裏安慰自己,算了,這種人盡可夫的女人,包養太花錢了,還不如去包個清純的小女人呢。


  這麽想著,腦中卻又出現了何小潔那女人的臉,那是一張清純無垢的臉,可是她若真的清純會得那種病嗎?騙子,女人全是騙子,舒子墨站起身,冷哼道。


  “溫總,你就別再裝了,那個姓王的女人,不也說是什麽清純玉女,青春偶像嗎?你還不是一樣將他送到我爸床上了,女人,隻要有錢,都TM是蕩、婦什麽玉女,我呸、、”


  “嗬嗬,舒兄,舒總可是出了名的風流,不但出手極大方,而且有成熟男人的魅力,王小姐是被他的風采迷住了,再說她與我們星皇的合約也快到期了,自然不受這限製。”


  舒子墨罵得暢快,可是卻拆了溫景宸的台,好在溫景宸臉皮夠厚,似乎並沒有計較。


  “溫總,王姐是不是打算嫁入豪門?”


  舒子墨正想嘲諷,那個被溫景宸摟著的女人卻開口了。


  “小婉,是不是看到自己眼前星光一片,覺得特別舒坦?”


  聽著溫景宸那猥瑣的笑聲,舒子墨邪佞的走了過去。


  “哈哈哈……何小姐,女人總有人老花黃的時候,在年輕的時候,若不多撈點,以後年老色衰之際還如何風光,我看你現在雖然年輕,但是你也得多為自己打算一點,既然我老頭包養了王瑩,那本少爺就收了你吧,保證你很快就能成為星皇的一姐。”


  舒子墨走至女人麵前,極輕佻道。


  “舒副總,敢問你父親可是舒振輝?”


  近看這張精致的臉,舒子墨更是火氣衝天,這些婊、子,一個個頂著清純的麵孔,卻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


  “怎麽,何小姐也認識我老頭?莫不是你也看上他了?”


  舒子墨的臉有點綠,看何小婉的眼神有鄙視,還有些仇恨。


  他話說完,卻沒想到那女人竟掙開了溫景宸的鉗製,猛得站了起來,看著她明顯變急促的呼吸,舒子墨有些不解,低首,見那34C的雄偉,隨著她的激動而起伏,更是放肆的邪笑,不但如此,一隻手更不要臉的按了上去。


  “挺大的。”


  屋裏的男人隨著舒子墨的淫、笑更是轟笑,卻沒想到那女人竟抬手狠抽了下去。


  “叭、”


  舒子墨沒有去摸自己滾燙的左臉,而是扣著她的手怒道。


  “女人,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小婉,快向舒副總賠罪。”


  本將狠狠的教訓這不識抬舉的女人,卻沒想到溫景宸竟將那隻手腕解救了出來,並將一杯酒塞進女人手中。


  “賠罪就不必了,隻要你陪我一個月,我就既往不咎。”


  舒子墨這才撫著臉,陰狠道。


  他舒子墨可從來沒被女人打過,今天這麵子,少說也得用陪床一個月才能補償。


  “好啊,你拿著我的照片回去問你老子,如果他同意,我今晚就在床上等你。”


  “溫副總,這杯酒,我敬你。”


  舒子墨睨著女人,沒想到那女人卻盯著杯子,嫵媚的笑,笑得他有點失神。


  本來想再讓她難堪,沒想到那女人又做了一次讓他捉狂的事,她竟然將那滿滿的一杯酒潑向她了。


  “女人,你給我站住。”


  任舒子墨怎麽吼,那女人就是不理會,並且一路跑出了酒店。


  “舒總,真是對不住,我也沒想到小婉會這麽衝動,消消氣,消消氣。”


  溫景宸上前拉著他,並遞上了毛巾。


  “果然是不一樣的女人,溫總,何小姐可有價碼?”


  雖然舒子墨氣炸了,可是那些老東西卻顯然更感興趣了。


  花錢能買到的女人都太溫馴了,沒有這麽潑辣有個性的,有意思,這樣才有挑戰。


  “王總,李總,你們稍等,我叫幾位小姐來陪陪你們,何小婉的事,我們下次再說。”


  見舒子墨惱怒而去,溫景宸忙向幾位陪不是,接著追了出去。


  “溫兄,別這樣,你也知道,現在的女孩子都很嗆的,你那麽直接,還讓她怎麽混,改天,改天我讓她親自向你陪罪。”


  “算了,今天就算本少爺倒黴,你回去吧。”


  舒子墨將毛巾扔在溫景宸臉上,沉著臉離開了酒店。


  本想去追那個女人,可是這會那還有那女人影子。


  MD,那女人到底是誰?她那句話是什麽意思?難道她與老頭子也有一腿?

  越想越覺得窩火,真想打電話給舒老頭讓他解釋清楚,可是細一想又不對。


  舒老頭剛包養王瑩,且不說他沒那麽多的錢金屋藏嬌,光那王瑩便不是一塊省油的燈,她會讓老頭一腳踏N船?

  可是那句‘要包養我回去問你爸’又是什麽意思呢?


  心裏越想越浮躁,上車,點燃一根煙,在街上亂轉。


  一個小時後,他驚愕的看著這片破舊的筒子樓。


  他怎麽會走到這裏?這是何小潔搬來的地方。


  拿出煙盒,本想再抽一根,卻發現已經空了,有些煩,拿出電話,想都沒想便拔了何小潔的。


  “女人,你現在哪?”


  “我在家,這麽晚了,舒總有事嗎?”


  電話那頭永遠是那種不變的聲音。


  “我在你家樓下,你立即下來。”


  霸道的命令式語氣聽起來讓人很不爽,但是何小潔還是下樓了。


  這麽晚了,孩子們都睡了,如果她不下去,舒子墨肯定會按車喇叭,那樣不僅會吵到孩子們,還會吵到鄰居。


  看到那熟悉的倩影自樓梯間下來,子墨下車了,斜倚在車門上,看著那張冷漠的臉。


  “有事嗎?”


  小潔看著一臉壞樣的舒子墨沒一點笑容。


  “沒事就不能來看你嗎?”


  子墨拉著她的手,猛得將她拉入懷中。


  “幹什麽?”


  小潔穩住身形後,冷道。


  雖然聲音很冷,但是動作並沒有何小婉那女人那麽狂。


  至少她沒有甩他巴掌。


  “何小潔,如果我想包你,你會答應嗎?”


  舒子墨看著這張同樣清純的臉,突然瘋了似的道。


  何小潔看著他,沒有一絲驚訝,也沒有任何表示,就好像在看電視劇,或者說在看某人做秀似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異樣神情。


  “你不說話我當你答應了,從明天起,不,從現在起,你就是我舒子墨的女人。”


  舒子墨拉著她的手,十指相扣,像是承諾似的道。


  “神經病。”


  冷冷的一句話,就像科天裏的冰水,澆得舒子墨差點站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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