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誒……哎約喂!厲薄奕你還說我呢,你不也是把這位和你傳緋聞傳得家喻戶曉的……叫什麽來著……給帶來了嗎?”這男人咋咋呼呼的說道,臉上的表情好像發現了新大陸,目光緊緊的凝聚在我身上,滿是發現了有趣事物的好奇,不過因為忘記了我叫什麽,他沒驚喜一會兒就收斂了驚奇的表情,眉頭緊鎖的自喃自語:“蘇什麽來著?”


  這時,除了那些沉浸在音樂中無法自拔跳舞的沒有聽到這男人的聲音,其他人都紛紛看向我,包括那對熱吻的男女,他們兩個看著我的眼神對我似乎有著很大的興趣。


  “蘇冉!”厲薄奕摟著我的肩膀,淡淡的說道。


  隨後微微低下頭對我說道:“這家夥叫劉望,是個名副其實的流氓!別和這家夥走太近。”


  劉望……還真的是流氓,這得多缺心眼的父母才會給自己兒子起名叫流氓啊?


  不是說,名字起的好比生得好重要嗎?


  這個劉望在聽到厲薄奕對我說的話之後,臉色就黑了下來,差點沒蹦起來:“厲薄奕,你這是在小嫂子麵前敗壞我的偉大形象,我怎麽流氓了?不就是名字和流氓諧音嗎?而且是望子成龍的望,意味著我家裏人對我的期望。”


  “可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流氓!”厲薄奕沒有理會氣得已經快要跳腳的劉望,仍然是那副風輕雲淡的表情:“我說你是流氓不是因為你的名字是劉望,而是因為你的行為作風就是一個流氓。”


  “還有這女孩……是誰……你什麽時候訂婚了?還領了結婚證?”厲薄奕看到劉望說是老婆的女孩走上前,靦腆的和厲薄奕和我打了個招呼,就站在劉望的身後,靠在劉望的後背上,偷偷的看著我和厲薄奕,哪怕我們看得到她,她也隻是一副不好意思的表情,沒有躲躲藏藏的樣子,應該是個教養極好的千金小姐。


  “她叫程悅,今年剛剛考上研究生,我法律上的老婆,名義上的未婚妻。”劉望半轉過身,把這女孩摟在懷裏,對著我們介紹道:“家裏長輩的娃娃親,因為她還沒有畢業,所以婚禮還沒有舉辦!”


  程悅聞言,對我和厲薄奕微笑著的點了點頭,鑽進了劉望懷裏,大概是太害羞了吧?

  劉望臉上有些無奈,抱著程悅:“我了個去,你參加那些什麽鋼琴比賽啊?書法比賽什麽的,怎麽就不害羞呢?偏偏和我在一起的時候就那麽害羞,我給你介紹我朋友也害羞,搞什麽。”


  “女孩子臉皮薄點也是正常的。”我笑著說道,雖然對著劉望不熟悉,可是這種正常交際我還是沒有問題的,而且現在的確需要一個打圓場的。


  “訂婚和結婚也不通知我們,未免也太不仗義了吧?”厲薄奕居然笑了,而且不是那種帶著麵具,而是發自內心的笑。


  我的內心有些震驚,呆呆的看著厲薄奕,厲薄奕哪次發自內心的笑不是冷笑、譏諷,在我印象中,厲薄奕似乎從來就沒有發自內心,高高興興的笑過。


  哪怕厲薄奕是真的開心,那也是深深埋藏在心底,用行動表現,把喜悅通過表情表現出來幾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厲薄奕摸了摸我的頭,眼神示意我不要丟了他的麵子,我才收斂了那副呆愣的模樣,低下頭,挎著厲薄奕的手臂,貼了上去,把頭靠在厲薄奕的肩膀上。


  劉望看了一眼縮在他懷裏的程悅,默默抱緊,無奈的歎了口氣,告訴厲薄奕來龍去脈,這程悅小他三歲,是祖父那一輩傳下來的娃娃親,父親那一輩,兩家生的都是男孩,男男總不可能結婚吧?


  這件事情也就隻能作罷了,後來程悅的父親在國外發展,雖然他爺爺和程悅的爺爺還是三天兩頭的聯係,可是誰也沒想到再把娃娃親結到這孫子輩來。


  畢竟程悅和父母一直是在國外,輕易不回國來。


  而他過了二十五歲之後,家裏就一直給他安排相親,程悅也是最近幾年才回國來讀書的,因為程悅讀的學校也是他之前讀的學校,家裏人就要他好好給程悅介紹介紹,就這樣子有了聯係。


  這幾年倒也是個朋友關係,沒想到他老媽看上了程悅,非要程悅做她兒媳婦,家裏長輩一合計,就壓著兩人訂婚了。


  最最憋屈的是,他從始至終就不知道,前兩天他被家裏人帶去參加程悅爺爺的八十壽宴,莫名其妙就被宣布了和程悅的婚事,八十壽宴就變成了兩個人的訂婚宴,第二天就被抓去民政局領證了,說實話他自己都愣著呢?


  這也是尋思著這是所有朋友聚在一起的聯絡感情的聚會,正好給大家認識認識,順帶讓她不那麽抵觸自己,才把她給帶過來嗎?


  這時候那對熱吻的男女走了過來,男的雖然有幾分陰柔之氣卻是很有禮貌的和我打了個招呼,女的上下打量了我幾眼,就豪爽的揮了揮手:“還過得去,比那個夏碧清看著順眼多了。”


  雖然說我比夏碧清要順眼,可是還過得去是什麽意思?我有那麽差嗎?


  如果是以前,我肯定會和這女孩反唇相譏,現在倒是沒那股銳氣了,而且也不知道這群人是什麽身份?厲薄奕說是朋友之間的聚會……能被厲薄奕介紹為朋友的,不管身份來頭還是之間的感情都是不可小覷。


  “男的叫劉溫,女的叫張若男。他們兩個和我以及劉望都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稚園、小學、初中、高中和大學一直在一個學校。”厲薄奕對我介紹道。


  幼稚園、小學、初中、高中、大學都在一個學校,這句話透露出來不少消息,顯而易見,他們的出身就算比不上厲薄奕,也不會差到哪裏去的。不然怎麽能和厲薄奕一樣一路讀貴族學校?


  厲薄奕又對他們介紹我,絲毫不掩飾道:“蘇冉,之前的新聞你們也知道了吧?”


  “知道……”張若男盯著我,饒有興趣的說道。她的眼神很純粹,隻是單單好奇而已,沒什麽惡意,也沒有什麽不屑,看不起的意味,除了這個張若男,劉望和劉溫以及這個叫程悅的女孩看著我的眼神都隻是好奇和驚奇而已,沒有一絲一毫別的意味。


  要知道,我可是厲薄奕的情婦,他們就是因為和厲薄奕一起長大,出身和厲薄奕也差不了多少,對這種事情習以為常。


  那之前我不得已離開於俊和厲薄奕繼續糾纏在一起的時候,之前的新聞可是把我說得有不僅可惡,而且還十惡不赦,他們居然也毫不在乎。


  “我說,這不是說好了就我們十幾個人聚一聚而已,你們怎麽個個帶人來啊?”劉溫皺了皺眉頭道:“我們有好久都沒有聚到一起了才說要聚一聚的,你們又帶我們不認識的人,到時候不是又變成那些帶著麵具打交道的宴會了嗎?”


  看樣子,他們在海邊舉辦的宴會應該隻限於那些關係好的朋友,大概是那些找個機會把朋友聚集起來,難怪厲薄奕說這個聚會很重要呢?

  他之前也沒提出要我來,還是我“死皮賴臉”的糾纏著故意吵架,厲薄奕被我纏得沒有辦法了,才把我帶來的。


  “你怎麽總是跟個娘們一樣,這種事情計較那麽多幹嘛?”劉望翻了個白眼:“雖然有些不認識的,可是兄弟幾個也不是誰也往這裏帶啊?”然後劉望抱著程悅指著我:“一個是我老婆,一個是厲薄奕孩子的母親,誰是外人了?”


  厲薄奕的這些朋友我一個都不認識,沒想到他們居然有心情關注我的事情。


  張若男聞言,對劉溫不耐煩的說道:“一大男人磨磨唧唧的,不就是多幾個人嗎?算什麽,而且說不定以後就是一個圈子的。”


  然後又對厲薄奕和劉望說道:“你們一個這時候能有東西吃了才來,一個一直在那和老婆耍流氓,等著我們把帳篷什麽的弄好就算了,現在燒烤難道還要我們弄好給你們吃嗎?”


  沒想到厲薄奕居然點了點頭:“反正你們的東西也燒好了吧。”我從來沒見到過這樣子的厲薄奕,居然好像沒聽懂張若男的反話一樣,還有些“無恥”,這樣子的厲薄奕根本就不是我認識的那個冷情惡魔


  張若男氣笑了,帶著劉溫掉頭就走,還不忘揮揮手:“想得美,要吃自己烤去。”


  “那我去弄燒烤了?”程悅從劉望的懷中鑽了出來,露出一個腦袋,對劉望道:“張小姐和劉先生從中午開始就忙上忙下的,我們吃白食也不大好,我去幫幫忙吧?”


  “什麽吃白食?”劉望摟緊了程悅,一副理直氣壯的模樣:“我交錢了,也不比誰少?”


  “可張小姐也交錢了,而且從中午忙到現在”程悅有些猶豫,劉望幹脆放開抱著她的手,她立刻就笑得眉眼彎彎,抱著劉望就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待看到我們才後知後覺的鬧了個大紅臉,往張若男和劉溫的方向小跑。


  “這女孩倒是不錯!”我忍不住說道,從她剛才的表現來看,倒是蠻安靜、羞澀的,可是又不缺大膽,和那些千金小姐不大一樣。


  “這當然。”劉望洋洋得意的說道:“要是不好,我連普通朋友也不會和她做,就是我家裏人讓我多多照顧她,我也頂多是麵子情。”


  厲薄奕“嗬”了一下,估計是對自己這個朋友的性格非常了解,了解劉望的個性,知道劉望說的是真的是假的。


  劉望突然看著我:“蘇……”似乎是卡殼了。


  看他那樣子大概是不知道怎麽稱呼我,於是我笑道:“你叫我冉冉就可以了。”至於小嫂子……我高攀不起,我又不是厲薄奕名正言順的老婆,不過就是一個情婦而已。


  “那我就叫冉冉了!”劉望小心翼翼的覷著厲薄奕的臉色,看厲薄奕沒有說什麽,臉色也沒有什麽變化,於是興高采烈的叫了我一聲:“冉冉!”特別親昵,叫得我雞皮疙瘩都掉一地了。


  厲薄奕眯了眯眼:“改一改你這浪蕩脾氣,你老婆可也在這裏呢?”


  劉望不在乎的擺了擺手:“她沒事的,況且冉冉是你帶來的,她才不會閑的沒事吃冉冉的醋。”


  “冉冉,你去和程悅燒些東西吧?我有話和厲薄奕說。”劉望對我說道,說得毫不客氣,而且和我有多熟悉一樣。


  厲薄奕放在我肩膀上的手驟然加大了力度:“你小子越來越沒大沒小了,對你“嫂子”這麽吩咐,想吃什麽自己去弄。


  要是有什麽話就說,不用厲忌她,有什麽話她不能聽?就是知道了什麽不應該知道的事情,她也沒那膽子敢說出去。”最後一句話帶了幾分警告意味,我知道,厲薄奕是在警告我,警告我要是聽到了什麽不該知道的事情,也不能輕易說出去,否則他不會放過我的。


  劉望一愣,看了我一眼,眼裏有著不明的意味,好像我有什麽讓他看不透,要好好思索思索的地方。


  “那你的身體……”劉望隨即對著厲薄奕欲言又止道,我聞言一驚……這個劉望難道也知道厲薄奕胃癌晚期,活不過五個月的事情了?


  不是說知道的人寥寥幾人而已嗎?我還以為隻有我、洛萱、秦陽、厲家的人還有市三院的院長而已。這個劉望知道,那程悅、劉溫、張若男知道嗎?

  還有其他的朋友,又知道厲薄奕的身體情況嗎?


  “還死不了!”厲薄奕淡淡的說道:“而且說話不用藏頭露尾的,她知道我的身體情況!”


  此話一出,劉望更加是驚駭的望向了我,那眼神……就好像我知道了機密一樣,雖然厲薄奕得胃癌晚期的消息的確是很大,很重要,可是我怎麽說也能算厲薄奕半個枕邊人吧?

  夏碧清已經和厲薄奕離婚了,洛萱又和厲薄奕沒什麽特別的男女關係,我知道厲薄奕的身體狀況就那麽出人意料嗎?

  “她真的知道?”劉望不可置信的指著我,再次向厲薄奕求證。


  厲薄奕卻沒有絲毫不耐煩:“沒錯!”


  “可你不是說……”劉望忍不住想說什麽,厲薄奕瞪了他一眼,他就話吞回肚子裏,隻不過還是看了我一眼。那眼神非常複雜,有不解、憤怒、驚訝。


  厲薄奕摟著我的肩膀向燒烤的方向走,劉溫、張若男、程悅都在那裏,背後傳來劉望聲嘶力竭的聲音:“喂,厲薄奕,你不能吃燒烤!”在海邊,如果聲音不大,哪怕人就在你身邊站著,你也不一定聽得到,因為地方空曠,還有海浪聲迭來。


  我微微回頭看了劉望一眼,又轉了回去,和厲薄奕向前直走。


  劉望不說,我也不會讓厲薄奕吃燒烤的,更何況厲薄奕是剛剛吃飽來的,厲薄奕又不屑於吃那些廉價的東西,應該不會自己主動要吃。


  走到篝火旁邊,他們燒烤不是用燒烤爐,而是把要吃的東西提前串好,穿成長串,大概有厲薄奕的手臂那麽長,然後拿著在篝火裏用火燒。


  程悅在篝火旁,手中拿著一把長串在篝火裏燒得不亦樂乎,,隻是看她不停換手,還甩手應該是這些長串太重了,拿不了一會兒,手就開始酸痛。


  厲薄奕拉著我走到篝火旁邊的位置上,對張若男說道:“怎麽會想到來海邊用篝火燒烤?有點奇怪啊?”


  的確奇怪,篝火大多是搭在郊外地區,因為篝火是通過累積木材或樹枝搭好的木堆或高台點燃的火堆,在海邊……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在這麽細細軟軟的海沙上搭篝火的“支架”的。


  不過為什麽聽這意思……難道厲薄奕事先完全不知道?

  我有些疑惑的看著厲薄奕,厲薄奕雖然察覺到我在看他,看了我一眼,不過又轉過頭看著在篝火旁邊走來走去的張若男。


  張若男之所以在篝火旁邊走來走去大概是因為以她的身高,怎麽燒都不大合姿勢吧?


  她的身高大概有一米八上下了,而篝火架得比較矮,她要是站定一個位置,就要微微彎下腰,而現在走來走去還可以借此機會不停的翻轉燒烤。


  她連看都沒看一眼厲薄奕,隻是嘴裏還是回了厲薄奕的問題:“您堂堂厲樺的大總裁,分分鍾幾十萬上下,哪有心思操心這十幾個人的小聚會啊?

  我們幾個意見不統一,一個要辦篝火晚會,一個要唱ktv,一個要吃燒烤的,這不是實在沒辦法了,把所有要求結合起來弄了嗎?”


  張若男的語氣揶揄:“要是厲三少在,肯定能把意見統一,不會把這次來之不易的聚會弄得這麽四不像了。”雖然是用揶揄的語氣,有點嘲諷厲薄奕的意思在,可是看她也沒有什麽惡意。


  厲薄奕也沒有生氣,隻是笑了笑:“四不像就四不像吧,出來玩的就是要放鬆些,要求那麽嚴格幹什麽,開心就行了。”這句話我沒有聽錯吧?這是一向要求嚴格的厲薄奕會說出來的話嗎?


  怎麽覺得厲薄奕越來越擺脫我對他的印象了呢?明明以前的厲薄奕根本不是這樣的。


  劉望也走了過來,越過我們走到了程悅的身邊,看到程悅的臉龐被火光映得通紅,時不時就換一下手臂,無奈顯得皺了皺眉頭,歎了口氣。


  接過程悅手中的長串,卻嘴不饒人道:“燒這麽多你吃得下嗎你?浪費糧食是可恥的行為,而且你還要出錢出力,這不是冤大頭才會做的事情嗎?

  花錢,出力,然後就隻能丟棄,你要是怕不夠吃,或者燒的時間太長了,燒個兩三串不就夠了嗎?就你那胃容量,百分百夠了,說不定你還不一定吃得下呢?”


  程悅手中的長串被劉望接過去之後,手上就解放了,隻見她扭了扭手腕和小臂,然後對劉望說道:“那也不止我要吃,你和兩個“姍姍來遲”的朋友不也得吃嗎?”


  感情人家姑娘燒那麽多長串,還有我和厲薄奕的份兒,我看到劉望不自在的用空著的手摸了摸鼻子,這一般來說是非常尷尬的時候,人下意識做出的動作。


  “那你讓我來燒不就行了嗎?讓你一女孩子來做這力氣活,讓我這個堂堂“七尺男兒”,頂天立地的男子漢臉往那擱?”劉望雖然看上去很感動,可是還是嘴硬的說道:“就是我和厲薄奕在那說話,你也可以讓張若男這個男人婆來幫你嘛!”


  程悅拽了拽劉望的衣角,拚命給劉望使眼色,大概是因為劉望這句話說得實在不合適吧。


  怎麽能稱呼自己的朋友為男人婆呢?還理所應當的把事情扔給朋友去做,這吩咐的語氣……真的是朋友,而不是主仆關係嗎?


  張若男原本專心致誌的燒著長串,聽到劉望的話,猛的一轉過頭對劉望說道:“你什麽意思?”


  難怪張若男會生氣了,要是我,我也忍不了被朋友這麽“羞辱”。


  “我又不是你們的保姆,憑什麽什麽事情我都得包圓了?想吃什麽自己燒,舍不得自己老婆勞累,那就自己動手。”張若男並沒有生氣,而是很義正言辭的說出了這番話,我有點暈,一般情況下,不是該追究劉望說她“男人婆”的事情嗎?為什麽她反倒關注,要給劉望燒串的事?


  這腦回路未免也太……不同於常人了。


  “男人婆是張若男的專屬稱號,而且她以此為榮。”厲薄奕看我一臉不解糾結,默默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對我說道。


  厲薄奕這話讓我更加迷茫了?

  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為什麽?什麽時候,男人婆成為褒義詞了不成?

  之前厲薄奕說這張若男是個假小子我覺得已經是貶義詞了,現在厲薄奕居然說,男人婆對張若男來說還是榮耀,我無法理解厲薄奕的這個“朋友圈”,真是一群什麽樣的怪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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