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零一章 你不是
說完,她坐在椅子上,神色坦然自若。
“皇姐前來恐怕是有深意的吧。”華子清目光冷漠,即使身著單衣,氣勢也不減分毫。
“是啊,我來殺你的。”
話音一落,她從腰間抽出白色軟劍直接朝著華子清而去。
華子清目光一抹清冷,卻不躲不避。
見此,白色長裙女子絲毫沒有半絲手下留情,繼續進攻。
麵具男子從房梁飛躍而下,擋在了華子清的麵前,任由長劍插入自己的手臂中。
白色長裙女子將劍拔出,任由劍頭上的血滴落在地上。
“華子清,如果你再有下一次,我一定斬下你的項上人頭。”
說完,她提劍走了出去,不再回頭看他一眼。
看著她離開的背影,嘴角一抹冷笑。
“王爺,她是何人?”
“一個已經死去的人,她們都出來了,本王的計劃要加快,不然,得不償失。”華子清嘴角一抹冷笑,藏匿了目光中的悲傷。
麵具男子沒有多言,而是站在一旁。
華子清從思緒中驚醒,“你去處理一下傷口吧,善後一下。”
湘繡樓中。
闌珊聽著侍衛的報告嘴角一抹冷笑。
“繼續監視她的蹤跡,必要的時候殺了她。”
“你這樣做,恐怕會壞事。”鬥篷男子目光陰冷,嘴角一抹冷笑。
闌珊目光淡然,“你還不是一樣,去招惹灝王妃,到時候引起他的反擊,可別怪做師妹的看你笑話。”
“放心吧,我有分寸。”鬥篷男子淡淡一笑說道。
聞言,闌珊嘴角的笑容加深,“不過要是雲若風知道你在耍他,你可就不止灝王一個敵人了。”
“即使他明知道,也會按照我說的做,因為他想得到灝王妃。”黑色鬥篷男子目光一抹算計,一副掌控全局的模樣。
“哦?”闌珊目光一抹淡然,“你打算什麽時候動手?”
“三日後,等藥效最好的時候。”黑色鬥篷男子目光一抹深思,嘴角淡笑著說道。
話音剛落,隻見青色長衫男子就闖了進來,“師姐,最近樓中的眼睛越來越多了,處理他們就要累死我了。”
由於青色長衫男子的闖入,闌珊和鬥篷男子的對話戛然而止,默契的不再繼續。
“你要是再這樣,我就直接將你丟進蛇窟。”黑色鬥篷男子淡淡的說道。
“師兄,你講點理好不好,我這為了你拚死拚活的,你竟然還要把我丟進那種鬼地方。”青色長衫男子目光不忿,一副耍無賴的模樣。
“少說廢話,讓你做的事情如何了?”鬥篷男子目光一抹冷意問道。
聞言,青色長衫男子淡然一笑,“當然搞定了,保證半絲差錯都不會出。”
“你明日繼續以我的身份與雲若風接觸,漏了馬腳也無妨。”鬥篷男子目光算計,嘴角一抹狠厲道。
青色長衫男子撇了撇嘴巴,“真不知道主子讓我跟著你們幹嘛。”
此言一出,闌珊目光頓時一股冷意,鬥篷男子氣勢全變,陡峭陰森。
他立刻明白自己說錯話了,趕緊腳底抹油,快速的出了房間。
見此,鬥篷男子目光冰冷,“你該好好管教他,免了壞了大事。”
“你很清楚做正事的時候,他還是很有分寸的。”
說完,闌珊也不理會他,繼續坐到一旁翻閱著手邊的經書。
鬥篷男子見此,也不多言。
丞相府。
文丞相心思不寧的坐在書房,看著手中的請柬,很是燙手。
他很清楚這封請柬就相當於他的審判書。
文夫人端著一碗參湯走了進來,看著他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心中一抹諷刺。
“老爺,喝點參湯吧。”
“拿下去吧,我不喝。”文丞相目光冷漠,淡淡的說道。
聞言,文夫人嘴角一抹淡笑,“老爺可是有什麽心煩之事。”
聽到這句話,文丞相直接將參湯打翻在地上,“還敢問,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
“老爺從何說起,妾身惹了什麽事?”文夫人心中清楚,麵色不變。
“別以為那些事我不知道,隻是看在兒子的麵上不和你計較罷了。”文丞相目光冷漠,朝著她說道。
文夫人聽到這句話,嘴角溢出冷笑,但神情照樣端莊,“是啊,老爺貪汙都是妾身的錯,老爺私藏秘史都是妾身的錯。”
此言一出,文丞相神色憤怒,“你怎麽知道,誰告訴你的。”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文夫人嘴角的冷笑加深。
文丞相立刻感覺到有異,“你是誰,你不是我夫人。”
“哦?文丞相確定我不是你夫人嗎?”
“你……”沒等話說完,文丞相就倒在了地上。
隻見,文夫人將臉上麵具摘下,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如果雲若風在此一定會大吃一驚,此人的臉竟跟楚弦很相像,仿佛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誰都不會想到,西琉會出現此人。
“主子,怎麽處置他?”黑衣人麵無表情的問道。
聞言,他嘴角一抹冷笑,“帶入地下囚室,從今天起你就是文丞相。”
黑衣人淡淡點頭,拿出一張文丞相的“臉”帶了上去。
與楚弦的相似的人見此,嘴角一抹淡笑,隨即走出書房。一出書房,他目光瞬間變得呆滯,清澈,如孩童一般。
“少爺,我到處找你,你怎麽來老爺書房了?”一個丫鬟模樣的人看到他,趕緊問道。
“我要糖糖,糖糖去哪裏了?”他神情癡傻,不斷的叫著。
丫鬟見此目光一抹不屑,使勁的拽著他離開。
卻沒看到本應癡傻的人目光中一抹冷意閃過。
文丞相醒來,發現身在囚室,不斷敲打牆壁。他神色冷漠,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是誰要陷害他?堂而皇之進入丞相府,假扮夫人,滴水不漏,此人不容小覷。
想了很久,他把目標定在華子容身上,難道是他?想將他秘密處決?
不對,如果想要處決,又豈會把自己送到孟縣去?
文丞相腦海中波濤洶湧,卻始終沒有方向。
而丞相府發生的一切,卻被一雙眼睛悄悄注視,誰也沒發現他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