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話大學軍訓

  我叫老龔,是一名大學生,還是大一的大學生,這要反複的強調下。


  因為我們現在還是大一,所以我們迎接來了大一新生的慣例——軍訓。


  現在軍訓已經有了兩周,時間也是九月份。


  因為昨晚禿驢的插曲,導致我們寢室五人今日將要迎來一場惡戰。


  我們六人一起去大學的食堂。


  大學的食堂也是很寬闊的,但是高峰期的食堂,就算你是再寬闊的食堂,我們學生也能給你堵得水泄不通,所以這就出現了外賣的霸道。


  既然擠不贏擁擠的大部隊,那麽我們就另辟奇徑。


  我們六人坐在一起吃早餐,買點豆漿、包子、稀飯等。


  因為禿驢的禍害,我們的廁長已經在邊吃邊去找周公的女兒了。


  看見廁長這偉大的壯舉,我們其餘四人皆是目瞪口呆,隻有禿驢除外,他在細心的打磨自己的和尚頭,不得不禿驢的此舉,簡直就是在給自己的和尚頭做保養,你是害怕自己的頭發光還不夠亮嗎?


  我們四人就根據情況多多少少還是吃了一點早餐,吃完早餐拍醒廁長,我們六人今日共赴黃泉,等等,不對,是共赴戰場。


  等等,還是不對,應該是五人。


  不知禿驢這貨是不是因為自己是作者,給自己開了個道。


  軍訓期間可以不用曬太陽的,因為軍訓期間我們都在接受太陽的折磨,就連教官都害怕我們曬得不夠均勻,所以不斷的出現——側身轉向大法!

  起禿驢不曬太陽的原因,還是他的和尚頭惹的鍋,再這樣下去,我真的快被這魅力給折服了,好伐!


  因為禿驢的和尚頭戴的是道士帽,本來軍訓期間必須穿軍訓服戴軍訓帽,結果這貨戴的還是道士帽,而且還是極為突出。


  惹的教官大怒,當場把禿驢的帽子給摘掉,扣上教官自己的帽子。


  禿驢本來戴上的道士帽,在太陽的照射下還是反光,不過這反光在我們的視線接受範圍內。


  不過,當禿驢的道士帽換成了軍訓帽的過程中,我們寢室五人的眼睛出現了承上啟下的轉折,其餘的人眼睛,直接自廢雙目,為什麽我們寢室的五人會出現承上啟下的結果呢?

  因為這是我們第二次接受照射,略微產生了一點抗體。


  要為什麽會有承上啟下的結果呢?

  因為禿驢的道士摘掉到戴上軍訓帽的過程中。


  第一,道士帽摘掉,反光程度到達最大值,全體人員自廢雙目。


  第二,戴上軍訓帽,範圍的擋住反光程度,由最大的極限由此降低部分。


  “我去!全體成員站好,向左轉,向右轉,向後轉,向前轉,立正,軍姿站立半個時。”教官還是沉著冷靜的下達命令,為了不讓自己所帶的隊伍混亂。


  不過這教官好像卻是逃離了現場,因為我們在站軍姿的時候,聽見教官那痛苦的哀嚎聲不斷的遠離,時不時的還伴隨著摔倒、碰撞的聲音。


  “喂!老龔,你聽見教官那哀嚎的聲音了嗎?”遊禮浪的聲音在我右邊響起。


  “嗯,我聽見了,這教官真的是手癢呀!恐怕過了這次,他再也不敢動禿驢的帽子了吧!”


  “是呀!不過可憐了我們寢室的五人,又被禍害了一次。”遊禮浪的話語裏我聽出了一絲悲傷,我猜他可能正在默默的流淚吧!

  “不過,遊禮浪,你的聲音怎麽隔了一堵牆似的,你站哪裏去了?”我著向遊禮浪摸去。


  本來站在我右邊的遊禮浪,我伸手摸去應該是他的左臉龐。


  但是,我直接摸到的是他的頭發,順著頭發再伸摸過去,才摸著他的臉龐。


  我去!這貨的方向站錯了!


  結果當,我們哪裏的一堆人,一共人數六十人,方向出現了橫七豎八的現象。


  所以,我們寢室的五人為禿驢的光頭,開發了第二技能的名稱——眩暈!

  話題還是回過來,回到我們五人的惡戰上。


  時間已經早上八點了,大一新生都在體育館的門口空曠地帶集合。


  開始我們軍訓的折磨之旅!


  禿驢也因為上次的事件,被叫到體育館的門口一人獨樹一幟,在體育館的門口當起了保安,而且還是不曬太陽的一處寶地。


  我們五人麵露困色,如同僵屍一樣害怕麵對今日的太陽,艱難的進行軍訓運動。


  軍訓還是在穩穩的進行中,太陽也在八點半左右猛烈的照射。


  是福還是禍,意外終究躲不過。


  我們的廁長在十點半的時候,肚子如同晴空霹靂一般的一聲巨響。


  廁長倒下了,像是沒有了能源的機器人,在地麵上安靜的平躺著。


  當時就把我們的教官嚇得去抱,不對,是去拽,還是不對,應該是抬!

  教官低估了我們廁長的實力,以上的結果都是實施不行,才找人幫忙,把我們的廁長抬到我們隊伍後的一顆樹下休息。


  因為有了廁長的開頭,我們寢室剩餘的四人,包括我老龔,逐漸的敗下陣去。


  首先是大師,昨晚帶上墨鏡進行封印之術未果,導致受打擊的力度很大,早上也沒有吃多少,敗陣!

  接著是遊禮浪,因為這貨喜歡打遊戲,就算是軍訓期間也是如此,他打遊戲打到很晚,睡覺可能也隻睡了一兩個時,就算是現在,我也能看見他眼裏泛起的血絲,可能因為精神上疲憊,早上也沒有吃多少,敗陣!

  最後是賣票的,這貨可能因為是新疆的,地區較遠,在大學與自己的家存在一定的距離,按照地理學的角度上來解釋,就是存在著一定的時間差,所以這貨,敗陣!

  至於我老龔,也不至於隻睡了三四個時左右,還要準備敗陣,但是看見這四個貨色。


  居然!!!


  居然在安穩的休息著。


  這,我不去陪陪怎麽行?

  畢竟兄弟有難同當!


  我也是倒下,接受了教官的安檢,順利過關!!

  為什麽能過呢?畢竟我那痛苦加困倦的臉色擺在那裏,想不過都不行。


  一句話的總結就是——看我臉色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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