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話老龔
大家好,我叫老龔,是一名大學生,還是大一的大學生,這要反複強調下。
出來你可能不信,我的上鋪就是本的作者——禿驢,他本人此時的形象是反光的和尚頭,頭戴道士的帽子。
而我和禿驢所在的寢室號為4,寢室裏一共能住六個人,除了我和禿驢兩人,還有四人我來介紹下。
從寢室進門的左邊,什麽,還有的讀者不知道左邊,你吃飯端碗的手就是左,除非你是手撇子。
左邊靠門的位置是我和禿驢的,我睡下鋪,他睡上鋪。因為寢室進門的左右兩邊是各有三人,所以禿驢的腳那位置還有一人。
因為禿驢睡覺時頭是靠門的位置,所以讀者認為禿驢的腳該在那個方向解決了。
為什麽禿驢的頭是靠門的位置呢?
我剛剛才了,禿驢的頭是反光的和尚頭,因為他的和尚頭亮的突破際,而且反光效果也極好,黑夜都能被他弄的像白一樣。
為了能不影響大家休息,他就頭朝門,腳懟人。
想起我們寢室五人初次與禿驢見麵時,他把頭上的道士帽溫而柔雅的取下,我們五人當時就是自廢雙眼,自此我們五人暗中達成交易,不到萬不得已,這帽子絕對不能解封。
所以,這禿驢晚上睡覺也是頭頂道士帽睡覺。
在禿驢的腳那頭,是第三名室友——楊清國,這貨特別喜歡打遊戲,所以我們寢室集體送了一個稱號給他,名為——遊禮浪。
為什麽是這個看似沒什麽特別的稱號呢?那就大錯特錯了。
遊禮浪是一句話的簡稱,所以遊禮浪的全稱是——遊戲裏彬彬有禮的浪子。
從寢室進門的右邊,靠門的位置——下鋪,他是我們寢室的室長,他本人肥頭碩耳、身材很壯,如同彌勒佛一般,他叫羅洪。
因為他是室長,所以我們直接叫他室長,或者廁長。
為什麽室長=廁長呢?
這還得從我們相遇打掃衛生起。
我們六人剛開始來到寢室時,寢室的衛生還是需要我們集體動手一番,但是一個地方我們都懵了。
對,那就是衛生間,在這個大學的寢室,每個寢室還是有獨立的衛生間。
看著那便池的汙垢,我們還是按照一套程序所走。
當然是第一步,使用潔廁靈浸泡;第二步,時間的等待。
就是這時間的等待中,禿驢讓我們五人見識到,禿頂男人那該死的魅力。
第三步,人力清掃。
可惜,我們五人輪流上,都打不過那可怕的汙垢。
最後我們的室長羅洪,不愧是帶有洪字之人,他使出了自己的洪荒之力,在那汙垢麵前使勁的超度對方。
看著那便池逐漸變得像新的一樣,我們五人內心甚是欣慰,手上也不發自主的豎起了大拇指。
當要選室長時,我們五人極力選舉羅洪,最後還撂了個擔子給他,以後衛生間就歸你管了。
所以,他即使我們寢室敬愛可親的室長,也是我們衛生間“管理局”的廁長。
靠門的位置——上鋪,他是我們寢室裏來的最遠的一位室友,他來自新疆,叫譚東林。
在網上不知什麽時候開始流傳著“新疆站票”的這個梗,我們都特意並親切的稱他為“賣票的”。
誰回家不買票呀!出發前對著這位大神拜一拜,回去一路綠燈,都不帶遇見紅燈的。
這位大神賣票的睡姿也是和禿驢一樣,頭朝門,腳懟人。
在懟的那一位,我們稱他為——愛情大師鄭平,不為別的,就為這貨一出場就是愛意與浪漫的結合。
白了,就是這貨有女朋友,我們五人皆為單身。
才大一呀!這貨就有女朋友了,我們五人都是滿滿的嫉妒呀,多了都是滿臉的淚水。
所以,這就是我們寢室4人員。
“喂!混蛋,你要自白多久,還不快睡,都:00了”禿驢在上鋪側著身露出腦袋道。
看著禿驢那帶有綠色的怒臉,在那禿頂的腦袋加工下,表情的刻畫更為生動形象。
“作者大大,我馬上睡,馬上睡。”語氣卑微,帶有討好的調調。
我立馬妥協,不妥協不行呀!誰知道這位大大是不是馬上、立刻、現在要我嗝屁。
······
翌日,
一大早,我們六人集體起床,臉上帶有困意,隻有禿驢這貨精神意外的好。
因為······
昨晚,我很快進入了溫柔的夢鄉,但是我夢鄉中的太陽,漸漸的離我越來越近,我身陷其中。
我被這一幕給嚇住了,太陽那變態的高度溫度,我是一介螻蟻,不敢與之爭輝。
但是,那太陽的光線把我的眼睛刺盲了。
突然,我一下子意識到了什麽。
從哪該死的夢鄉中逃離,緊接著隨之大喊:“大師···大師,快戴墨鏡,禿驢這貨的帽子掉了,其他非戰鬥人員,趕緊麵壁思過。”
頓時,安靜的寢室,在無盡的光芒之中,熱鬧了起來。
因為這都是他們的哀怨聲,此時時間才三點半。
廁長:“這禿驢,讓我越來越發現我喜歡三國的曹操了。”
盡然還有人隨之附言問:“為什麽?”
廁長:“曹操二字,去之曹字,這就是我內心的此時的意境。”
遊禮浪:“這位仁兄,此言秒呀!秒呀!”
老龔:“靠,突然發現我也喜歡他了。”
“大師,你的封印之術能不能快點。”我們四人對大師不耐煩了。
不就是帶個帽子嗎?有必要搞得這麽久嗎?
大師語氣顫顫巍巍的解釋:“各位,帽子不見了!”
廁長是什麽表情不知道,因為在這刺眼的光芒之中,誰看的見呀!但是那語氣卻是讓我們四人皆是服從。
廁長:“快,非戰鬥人員緊急行動,目標——禿驢的帽子”
老龔:“是,廁長!”
遊禮浪:“是,廁長!”
賣票的:“是,廁長!”
就這樣,我們五人在這光芒的懷抱中遨遊,一直到禿驢這貨睡醒,禿驢睡醒也是早上七點半了。
我們找了一晚的帽子,就是不知道禿驢落哪裏了。。
“你們幹什麽呢?起來的這麽早,準備去軍訓了嗎?不累嗎?”禿驢三連問。
我們五人內心皆喊“曹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