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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致命逼問,她到底在哪裏

  “向小姐,我能問問,你的牌是誰教的嗎?”


  向挽歌呼吸一窒,目光緊緊地鎖定在厲澤堯臉上。


  片刻,她淡笑著啟唇的:“厲先生這話問的可真奇怪,我打牌,就是看多了就會了,娛樂性的東西,還有誰教與不教一說嗎?”


  相比起向挽歌唇角帶笑的輕鬆隨意,厲澤堯卻是從始至終都是一個表情。


  但周身的氣壓,卻是越來越低。


  “向小姐,你是聰明人,不會覺得,我是好忽悠的人吧。”


  向挽歌麵上含著笑意。


  “厲先生身份尊貴,我隻是一個普通人,我怎麽敢忽悠厲先生呢。”


  “這話要是從別人的口中說出來,我或許會相信,但是你是向挽歌。”


  向挽歌低低的笑了出來。


  “向挽歌?這三個字跟普通人有什麽區別嗎?”


  “有,向挽歌,是曾經能夠如願嫁給傅承勳的女人。”


  向挽歌笑容有些僵硬,這話,不就是在暗示,說她有手段,能夠讓傅承勳娶一個根本不愛的她。


  “是嗎?那麽我還得感謝一下厲先生了,謝謝厲先生這麽看得起我。”


  “向挽歌,我沒有時間跟你迂回,你知道我想要得到的是什麽答案。”


  向挽歌搖頭,臉上都是無辜的神情:“抱歉,厲先生,我還真不知道你想要的是什麽答案。”


  厲澤堯臉色突然變得陰沉無比。


  他單手掀翻麵前的桌子,一手掐住向挽歌的脖子。


  “你在哪裏見過蘇晚,說?”


  厲澤堯的力道很重,向挽歌瞬間呼吸艱難。


  恐懼跟窒息感撲麵而來。


  她抿著唇,一句話,不說。


  眼裏有冰冷的光芒浮現,襯得她身上的倔強與執著更加明顯了。


  生氣起來的厲澤堯跟傅承勳一個樣,就像是從地獄裏麵出來的惡魔一樣,周身散發著森寒的氣息。


  外麵的傅承勳跟莫洵進來的時間,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副畫麵。


  向挽歌被厲澤堯緊緊的掐住脖子,臉色因為呼吸困難,蒼白到極致。


  像是下一秒,就要死了一般。


  而厲澤堯,則是滿目猩紅,冷聲質問:“她到底在哪裏?”


  傅承勳被眼前的一幕驚到了。


  他快步走到厲澤堯身邊,一把推開厲澤堯。


  “老厲,你在做什麽?”


  莫洵拉住還要衝上去的厲澤堯。


  傅承勳顧不得厲澤堯,及時的抱住因為失去支撐,整個身子朝著地上倒下去的向挽歌。


  “向挽歌。”他叫著她的名字,語氣裏是連他自己都沒有察覺到的緊張與擔心。


  向挽歌沒有多餘的心思理會傅承勳,她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


  厲澤堯這人,還真是好手段,要是傅承勳跟莫洵不進來,她可能真的要被這個人掐死了。


  緩和過來,她偏著頭看厲澤堯。


  莫洵拉著他,沒有讓他衝到她的麵前來,但他還是陰沉著一張臉看著她。


  “向挽歌,不要再跟我說你不認識蘇晚,你剛才在牌桌上,出牌方式技巧跟蘇晚一模一樣。”


  向挽歌臉上還是那副雲淡風輕的樣子,這次她還沒有說話,在她身邊的傅承勳率先一步開口。


  “不過就是打個麻將而已,澤堯,你是不是太過敏感了?”


  厲澤堯眸色深冷:“我認錯什麽都不可能認錯這個,蘇晚不是一般人,她是最特別的的人,向挽歌剛才說的話,跟蘇晚一模一樣,她的風格我就是死都不會認錯。”


  傅承勳垂眸看向挽歌。


  她垂著頭,什麽話都不說。


  沉默半秒,傅承勳抬眸看厲澤堯:“她從來沒有出過江城,前麵幾年又都在監獄裏麵,我看你應該是真的認錯了吧。”


  “莫洵,帶澤堯出去冷靜一下,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莫洵點了點頭,帶著極其不情願的厲澤堯出去了。


  瞬間,整個空間就隻剩下了向挽歌跟傅承勳兩個人。


  傅承勳站起身,居高臨下的看著向挽歌。


  她脖子上有很重的痕跡,可就算是這樣,她還是倔強到從頭到尾都不說一句話。


  相對緘默許久,傅承勳先一步打破沉默。


  “蘇晚是誰?”


  向挽歌手放在脖子上,輕輕地揉著。


  明顯是一句話都不想說。


  傅承勳也不怒,他走到剛才厲澤堯坐的地方坐下:“向挽歌,厲澤堯是個什麽人,還需要我再給你普及一下嗎?”


  向挽歌抿著唇。


  傅承勳又接著說:“厲澤堯的手段到底有多少,就算是我跟莫洵都不知道,他是一個誰的麵子都不會給的人,剛才,如果不是我跟莫洵進來,你現在就是一具屍體躺在這裏。”


  傅承勳的話冷酷不含溫度,一句一句沒有比剛才厲澤堯好了多少。


  向挽歌將落到麵前的頭發拉到耳後,抬起頭看傅承勳的時候,臉上又揚起了那抹淡淡的笑意。


  “傅先生這是在幫厲先生恐嚇我嗎?我剛才說的還不夠清楚嗎?我不認識什麽蘇晚。”


  “向挽歌。”傅承勳壓低聲音,像是在極力的壓著怒氣。


  “蘇晚是誰,為什麽厲澤堯會因為這個女人對你動手,為什麽你要那麽袒護那個女人?”


  “我說了我不認識什麽蘇晚。”向挽歌說著,從地上站起來。


  “傅先生要是實在想要知道蘇晚是誰,可以去問你的好朋友厲澤堯。”


  傅承勳對向挽歌這不配合的態度極其不悅,他快步走到向挽歌麵前,單手握住她的肩膀:“向挽歌,不要擺出這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如果你再不告訴我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不敢保證,厲澤堯會怎麽會對你。”


  比起傅承勳的激動,向挽歌的情緒至始至終都是平靜的。


  她抬眸睨著傅承勳,須臾。


  她慢慢啟唇,語氣淡淡,帶著氣死人的意味:“傅先生不用擔心,厲先生對我做什麽,隻會是朝著傅先生希望的方向折磨。”


  說完這話,她抬起手,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將傅承勳的手扳開,邁開步子朝著外麵徑直走去。


  徒留傅承勳站在原地,看著自己的手指,臉上都是無可奈何。


  誰特麽說監獄可以改變一個人了,誰特麽的說向挽歌不再是從前的那個向挽歌了。


  這女人,從來沒有變過,還是那麽的張狂,還是那般該死的倔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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