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8章 娛樂一下,卻是暗流湧動
“你說是吧,傅先生。”
明明是很美的笑,明明說的跟剛才他跟莫洵說的那些話沒有什麽區別的話,可是看著傅承勳的眼裏,落入他的耳中,卻讓他那麽的不悅。
他把讓自己心生不悅的所有原因都歸結到他由來都向挽歌的討厭上麵。
“是,你說對了,莫洵就是在杞人憂天,我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人呢,心狠手辣,做事不擇手段,你這樣的女人,隻配留在我身邊讓我慢慢地折磨。”
向挽歌目光落在傅承勳身上,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在恨她,若不是恨,臉色怎麽會那麽的陰鬱,若不是恨,怎麽會說話都那般的咬牙切齒。
她淡笑著收回手,眼裏卻透著絲絲的冷意。
恨著吧,她此生都不會忘記他帶給她的痛苦,也不會放下心裏對他深沉的恨意。
既然這樣,彼此恨著彼此,似乎也沒有什麽不好的。
……
向挽歌原本以為傅承勳帶她來這遊艇,這裏應該會有很多人。
但是從中午到達,一直到傍晚,別墅裏麵都沒有其他人再出現。
隻有一個一直坐在沙發上喝著紅酒的厲澤堯,還有時不時跑到外麵看大海,時不時跟遊艇上的美女服務員調調情的莫洵。
當然了,還有無所事事的她與一直在打著電話的傅承勳。
“老傅,老厲。”
莫洵突然走進來,一臉的不爽。
“我說,我們這大年初一的,也過得太過無聊了吧。”
莫洵是個閑不住的人,整日裏待在遊艇上悶著,他早就受不了了。
厲澤堯抬頭看了他一眼,沒有說什麽,又低下頭去細細品味手中的酒。
莫洵無奈,又把視線落在她跟傅承勳身上。
向挽歌明白自己現在是什麽身份,她垂著頭,很清楚自己沒有說話的權利,雖然她也覺得這樣坐著很無聊。
傅承勳恰巧接完一個電話,放下手機,他淡淡的看了莫洵一眼。
“覺得無聊,那你想做什麽?”
莫洵想了想,突然靈光一閃,看著傅承勳:“要不我們來玩會麻將吧。”
玩麻將?
“就我,你,澤堯,三個人怎麽玩?”
莫洵目光移到向挽歌身上:“不是還有向挽歌嗎?向挽歌,你會玩麻將嗎?”
“我會。”
“她不會。”
異口同聲響起的兩道聲音,前者是向挽歌,後者是傅承勳。
莫洵笑嗬嗬的:“老傅,向挽歌說她會。”
傅承勳眸光落在向挽歌身上,顯得幽深多了。
“你什麽時候學會了打麻將?”
記憶中的向挽歌,從來不碰麻將,可是剛才,她卻說她會?
向挽歌手握緊,靜默了許久,她慢慢抬起頭,迎視著傅承勳。
“早些時候就學會了,傅先生說我不會,是還停留在四年前吧,對啊四年前的我的確不會,可是現在不是四年前了呢。”
四年,足以改變很多的東西,沒有人會一如既往的站在原地,保持著一個樣子。
四目相對,向挽歌清楚的感受到,在自己那句話落下後,傅承勳的臉色發生了明顯的變化,目光也變得一點一點的陰鶩起來。
“好了,剛好四個人,我們來打麻將吧。”
莫洵的話打破了兩人的對視。
向挽歌先一步收回目光,低下頭,又恢複了那副什麽都不在乎的樣子。
……
麻將桌上,四人坐下,向挽歌坐在傅承勳的左邊,右邊是莫洵,而厲澤堯則坐在她對麵。
“來來來,開始吧,各位說說,要打多少的。”莫洵最先開口。、
首先提到了多少錢。
向挽歌表情有些不自在,她沒有錢,她本以為,這隻是普通的消磨時間而已。
“起底二十萬。”一直不說話的厲澤堯突然說這麽一句。
向挽歌眼裏暗下去的光一下子亮了起來。
起底二十萬,也就意味著,如果她能夠贏上那麽幾把,就能夠還了傅承勳的錢了。
想到能夠還清傅承勳的錢,她的心裏是難以掩飾的喜悅。
“我沒有錢,不能玩了。”
莫洵本就無聊得不行,聽到向挽歌這句話,立即不在意的揮了揮手。
“沒事,你輸了算我的,贏了就算你自己的。”
向挽歌眼裏都是驚喜:“真的嗎?”
“真的,好了,開始吧。”
有了莫洵的這句承諾,向挽歌沒有任何顧慮的玩了起來。
不得不說,富家子弟,上流人士玩起牌來,真的是大到嚇人。
第一把,向挽歌贏了五十萬。
第二把,是莫洵贏了。
第三把,第四把,第五把,都是向挽歌。
眼看著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自己身上,向挽歌手心裏都是汗。
“有一個人跟我說,打牌,重要的記憶力。”她堆著一臉的笑意,謙虛奉承的開口。
傅承勳沉著臉沒有說話,厲澤堯還是那副深藏不露的樣子,隻有莫洵,調侃著開口。
“看不出來,你牌技這麽好。”
向挽歌不說話訕訕的笑。
又繼續打了好幾把,向挽歌沒有再贏了。
剩餘三人輪流贏了幾次。
眼看著時間已經到了飯點。
“餓了,不打了,準備吃飯吧。”
隨著傅承勳的這句話落下,這一場牌局宣布結束。
向挽歌總共贏了230萬。
站起身,向挽歌正準備將自己的卡號報出去,傅承勳卻先她一步開口。
“向挽歌沒有卡,錢打到我這裏就好了。”
厲澤堯跟莫洵沒有什麽意見。
向挽歌震驚的看著傅承勳,心中警報響個不停。
但是還不待她開口,坐在她對麵的厲澤堯突然出聲。
“向小姐是吧,我對你的牌技很佩服,我們能單獨說說話嗎?”
厲澤堯這一句話,直接讓向挽歌所有的心思都轉移了。
她指著自己,看著厲澤堯:“你要跟我單獨說話?”
男人極淡的點頭。
向挽歌低著頭沒有說話。
厲澤堯又問傅承勳:“可以嗎?承勳。”
傅承勳視線來回的在向挽歌跟厲澤堯身上來回流轉。
最後也隻是說了一個嗯,就跟莫洵一起先出去了。
向挽歌還是保持著剛才的姿勢坐在牌桌前。
對麵,厲澤堯視線不移,一直盯著她。
但卻一句話不說,似乎是在考驗她能夠堅持到什麽時候。
不知道過了多久,坐在對麵的男人終於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