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七章 道德綁架?添堵!
兩個男人都沒想到夏斯涵會給出這麽個兩字評價來,嘴角不約而同的抽了起來。
孔邱明被夏斯涵拒絕打擊慣了,反應的也快。聽她這麽說,他隻是扯著嘴角笑了笑:“那麽,你的意思呢?”
“真蠢。”慕容銘猛不丁黑著臉冒出了兩個字來。
孔邱明被他這話弄得莫名其妙的,抬手輕摸了下後腦勺,他抬眼看向慕容銘,有些不悅。
慕容銘也不想在他病房裏一直看到孔邱明,輕扯下嘴角,他衝他露出一抹“你真白癡”的眼神來,酷酷的道:“斯涵剛才都說你幼稚了,你還問,孔邱明你什麽意思?”
“就你這智商,你工作室能夠走長遠,還真是怪了。”
嘿,他不想和他一個傷號計較吧,他還進行起人身攻擊來了?孔邱明眉毛動動,雙手抱臂,雙腿微微叉開,望著慕容銘,皮笑肉不笑的道:“我這能力自然不能和您堂堂慕少相提並論。不過,人多了不好管理,人情味單薄,我們工作室,可是很有人情味,特別和諧的呢。”
說完,孔邱明還故意似的衝著夏斯涵道:“是吧,斯涵,咱們工作室的人在一起是不是就和親人似的?”
這倒真是真的,夏斯涵下意識的點了點頭,但待感覺到周身的氣壓降低之後,她又立馬反應了過來,傻嗬嗬的衝著慕容銘展齒露出一抹微笑來,她眼睛眨巴著快速補救道:“當然,大家相親相愛的,才能彼此合作,設計出更好的作品來麽。”她抬手舉了舉手中的首飾盒:“慕容銘謝謝你哈,真是我們公司的貴人。”
“嗬嗬。”回應她的是慕容銘的兩聲冷笑聲。還相親相愛呢,這女人會不會說話,怎麽說出的話就這麽讓他鬱悶呢?
看他扯動嘴角,臉皮抖動,眼底卻一絲兒笑意也沒有的模樣,夏斯涵撓了撓頭,訕訕然的走到慕容銘身邊,低眉順眼的征詢他的意思:“你覺得我請多長時間的假比較合適?”
“嗯?”慕容銘挑了眉梢,但眉眼間卻明顯染了一層笑意。這女人還不算太缺心眼,知道到底誰親誰遠的。
剛才孔邱明才含沙射影的說他不尊重人,這次,他肯定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的。挑了眉梢,慕容銘斜眼看向夏斯涵:“你看著吧,不過我感覺我後背傷的挺嚴重的,估計十天半月的都不一定能夠回國。”
孔邱明聽得臉色發黑,嘴角隻抽,慕容銘這是在讓夏斯涵自主決定麽?這根本就是在道德捆綁好麽。
不過,這兩人之間的事情他也不能摻合太多呀。因而,孔邱明倒是識趣的沒有再開口說什麽。
夏斯涵看一眼慕容銘,見他蹙眉似是很痛的,五官都有些輕微扭曲變形的模樣,她心底一歎。即便知道慕容銘是故意裝成這樣的,她也無法狠心做到離他而去啊。“那我就請半個月的假吧。”她衝著孔邱明道:“不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耽誤項鏈的設計的。”薛流朱的生辰還有一段時間,她在醫院的時候也可以和徐琳電話溝通一下對項鏈的輕微改動,以便做出更加完美的項鏈來的。
孔邱明笑著點了點頭:“那行。”他深深的看了慕容銘一眼,轉身離開。在走到病房門口,即將踏出去的那一刹那,他有猛地頓了一下,回頭,他笑嘻嘻的衝著病房中的兩人道:“對了,忘了告訴你們,因為這次鑽石礦洞的坍塌,底下的礦石層中衝刷出來了數量不少的毛胚鑽,其中,也有一些彩鑽。”
話落,孔邱明瀟灑的走人。
氣的病房裏坐著的慕容銘差點直接站起來踹他一腳。這個孔邱明是故意的吧?他費盡心機,差點命都搭進去,才找到了一顆紅鑽的,他現在竟然告訴他,這裏還有彩鑽,而且還是一些?
慕容銘覺得他一口老血都要吐出來了,心裏抓狂,想要罵人。可這病房裏隻有他和夏斯涵兩個人,他總不能罵夏斯涵吧,他可不舍得,使勁的抿下唇,慕容銘抬拳在床邊狠狠砸了一下:“孔邱明你給我等著!”竟然這時候給他添堵,簡直太討厭了。
心裏惱怒,財大氣粗的慕少索性一個長途電話直接打到了國內徐東的手機上:“速度,立馬,給我飛到南非來,我要把這次的彩鑽全部買下來。”都成為他的,看孔邱明還怎麽得瑟!
夏斯涵看他那氣急敗壞的模樣,有些無語的抬手揉了揉太陽穴處。她覺得,慕容銘這次礦難,估計真的腦子出問題了,要不然,怎麽會做這種錯誤的決定呢?
“慕容銘,你知道彩鑽有多貴嗎?知道這次的彩鑽有多少嗎?”他就全部買下來,不怕慕容家的財產根本就負荷不起?
慕容銘卻是難得的盯著夏斯涵的眼睛道:“那有什麽關係?慕容家有的是錢!反正我又沒死,哪怕傾家蕩產了,我也有能力速度翻身的。”那張狂不可一世的口氣,讓夏斯涵聽得隻搖頭不止。
雙眸盯著慕容銘,夏斯涵覺得,作為如今還算是他老婆的人,她應該是很有必要勸戒他一番的。
“可你真心沒必要讓徐東再千裏迢迢的跑過來吧?”慕容集團不要人坐陣了嗎?
“我樂意。”慕容銘特別酷霸拽的回了一句。
夏斯涵瞬間無語:“好吧,你是大少爺,你開心就好。”誰讓人家是慕容家的當家人呢?又是集團總裁,身價上億的財閥大少,任性點也沒人敢說什麽的。
慕容銘見夏斯涵默不吭聲的坐在一旁凳子上,眼睛癡癡的盯著首飾盒中的紅鑽,他不是滋味的撇了撇嘴:“那不就是一塊破石頭麽,至於你一個勁的看?斯涵,你要是想看,等我把所有的彩鑽都買回來,送給你,你再一次性看個夠好不好?”現在,他隻想和她說說話。
夏斯涵眸子微移,看了慕容銘一眼。見他臉色因為失血過多還有些蒼白的模樣,她心中泛起一絲兒的痛來,輕輕的把首飾盒合上,她搖了搖頭:“那不一樣。”意義非常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