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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柳家真正的少年強者1

  陳峽餘光一瞄身後寒芒乍現,反手打出幾個刀圈,躍於空中還在不斷的靠前,在靈巧的運力之下用後邊激射出的刀使出一個向前不斷飛躍的力。陳峽飛快的滑到了柳泉西的身前,柳泉西不再隨便的用出那些飛刀飛劍,依靠自己殘缺的禦天師體質,現在能夠感受的周圍的元氣量已經非常的淡了,再用幾次的話說不定就連一個三流元氣師都打不過。


  柳泉西的身體在小時候修煉的時候,就沒能夠完全的演變成正式的禦天師,隻能夠保持現在這樣殘缺不全的體質,雖然實力和禦天師有得一比,但是並不能夠長時間持續不斷的使用這個功法。而伴隨著歲月和體質的流失、衰弱,現在才四十多歲的身體在才使了一張紙符人和兩招就明顯的擦覺到元氣感知度下降,再繼續打下去肯定很難為繼。


  “當!”陳峽的刀就在快要砍在他的脖子上,兩柄長劍就擋在刀刃前邊。陳峽躬身縮腳,巧妙的避開長劍的格擋,使勁的蹬在柳泉西的腹部。


  柳泉西反應過來的時候,隻想以傷換腳。這樣看上去很虧而且全力攻擊,放棄抵抗才有砍下那腳的可能性,而完全接下這腳一定會受重傷。柳泉西身為一家之主沒有多想一絲一毫,因為這次雖然會重傷,但可以將危機消除胎中也不失為一個好的方法。


  柳泉西全神貫注的控製兩長劍,猛地發力就像一把巨型剪刀朝著陳峽如長矛的矛頭剪去。而陳峽當然不會就這麽吃虧,利索的魚打滾將腳收了回來,在空中的幾個動作都不是此時陳峽可以輕易用出來的,接著魚打滾就完全受不住的帶著身體往後滑。


  而柳泉西控製的雙劍在強有力的控製之下如同砍骨之牛刀,最後也沒能止著慣性飛了出去,旋轉著劃破地板和柱子深深的插在裏邊。


  陳峽趁著勢頭不斷強衝,雖然剛才那樣最後好像是自己輸了,但柳泉西現在的臉色看上去就如之前戒俗和自己說那功法失敗後的缺點一樣,落入下風。隻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不斷的擊打這塊頑石,直到分崩離析才會安心。


  前衝的時候為了保持最佳的狀態,甚至於吼一句提升士氣的時間都不願浪費。


  陳峽蹦到柳泉西的身前,其他人卻一個都不敢往前再走出一步。不是因為對家族忠心程度的問題,而是最強的戒俗和尚在後邊守衛著陳峽所來的無能為力。為家主擋刀劍沒問題,但如果為其擋刀是送其斃命那還不如不擋。


  陳峽刀勢如虹,唐刀揮舞得果斷剛毅就如老練的江湖俠客,但還略帶生疏的刀技表明了陳峽確實隻是才修行三個多月的江湖小蝦米。麵對如此奇怪的江湖菜鳥,一般來說柳泉西完全可以將其製服,以禦天師之能出其不意的攻擊方式,那些二三流的武者還沒使出一招半式往往就倒在背後刀、地刺劍的作用下。但陳峽就不完全是這樣的菜鳥,好說歹說陳峽都有著很久遠的江湖知識的,在江湖行走自然不在話下有時候果斷的作用才是最好的體現。


  “鐺鐺鐺”麵對陳峽如此的攻擊,柳泉西唯有用出多年來積攢的力量來將他扼殺掉!柳泉西手掌上覆蓋上一層半透明又帶著金屬光澤的流體,不斷在手心中自行流轉。陳峽一連串的攻擊都被柳泉西一個不落的用手中接下。


  柳泉西就像沒事人一樣一邊接著陳峽的刀一邊自在的說:“我的鐵氣,經過多年的打磨,根本就不是你們這些弱小的兵器可以穿透的。你還是不要在做這些無用功了。”


  “雖然,我不知道,這是不是真的,但是!我一定不會放棄。”陳峽還在不斷的揮刀,雖然都被一一接下還是吃力的回了一句鼓舞自己士氣的話。


  柳泉西輕蔑一笑道:“難道我還會讓你傻乎乎的在這被你壓著打嘛!”說著一手擋著揮刀一掌如激浪般拍向陳峽的腹部。陳峽提刀猛退一下也來不及了,腹部以閉合之狀受了這一招鐵掌,元氣透過肉體化作強大的衝力噴發在陳峽的後腰,左側的內髒就像被狠狠的輪了一拳,內髒承受的痛苦化作一攤淤血從胃部直抵口腔噴出。


  暗紅色的血化作一片血汙濺在地上,陳峽第一次感受到內傷後爆發的並發症,乏力會蔓延上左側的身體,元氣的運轉也受到阻礙,強勁的衝力在體內爆發霎那的辛辣感還殘留在身體裏邊,內髒四周的血液都集中在內傷的周圍堵著那不斷散出的劇痛。


  陳峽在柳泉西前邊,有些難以為繼的站著,死死的支撐著所有的疼痛。陳峽不斷的舒展開縮在一團的表情,死死的提起剛才插進地麵阻止衝擊的刀。


  “別為難自己了,我這鐵氣不是鬧著玩的。現在離開我還能放你一馬,如果繼續搞下去以後都起不來,那就得不償失了。”柳泉西以自己的想法貫注在陳峽的身上,到現在還隻是認為陳峽隻是想要趁著這個機會打倒自己這個家族來揚名罷了的想法。


  其實陳峽完全沒有這樣想過,直到現在他才發現自己抱著一股單純的想法,在那些不簡單的人眼裏都是有動機的。


  因為很多時候,人都是為了一個動機而行動的。如果說一開始接到這個任務以為可以完成的去做,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一般來說都會退縮,因為這完全不符合付出於回報的一種平等關係。


  “雖然我已經知道你是怎麽想我的,但我並不在意,我現在隻是單純的想要你們覆滅!”陳峽說到後邊火藥味十足。


  話說回來,這才三個月沒多久,陳峽的身體就屢屢受到重創之後還要療養,說不定還會影響到未來元氣的修行。


  陳峽不要命一樣的拖刀前進,狠狠的砍在柳泉西的身上,柳泉西看著比剛才都要慢的速度,輕易的抬手去接。而此時正好掉入了陳峽的圈套,陳峽確實沒有力氣了,顧著壓製傷口根本就沒有什麽力氣去使出很強的招式,但剛才靈光一閃正好想到借著身體反應變慢的假象使出一擊八字刀重字訣說不定就能夠一舉拿下了。


  柳泉西接下這刀的時候才知道錯,看似緩慢無力的一擊卻重如磐石,刀刃飛快的割裂鐵氣,收手已經來不及了,立馬用右手抓著左手手腕將鐵氣渡到上邊。柳泉西的鐵氣補充過來的很及時恰好掐著時間,但陳峽刀鋒一變提刀紮進柳泉西的咽喉。


  陳峽知道這一下可能會被擋下,所以就在柳泉西全神貫注渡氣的瞬間將刀鋒一轉快狠準的捅進咽喉,穿過喉結和扁頭體深深的紮在小腦內,流出腦漿的黃色液體。


  柳泉西沒有反應了,在眼睜睜的看著刀一秒不到就朝脖子刺去的刹那什麽都沒來的及反應已經遠遠的離開了這裏。


  陳峽沒有做更多的思考,抽出刀轉身回到戒俗身邊。柳泉西沒有的刀的固定自然的攤在地上,後邊的人沒來得及反應家主就死去了,死在一個默默無名的小輩手裏。


  四周的人都議論著要上來把兩人圍攻至死,又有些人平息著眾人的怒火想要活下去的勸解其他人。而陳峽沒有理會四周的閑言碎語,腹部的疼痛已經影響到自己的行動了,每一次邁步牽扯到腹部肌肉的瞬間,都像傷口在泄氣的爆發出如熔岩般持久的刺激和沉重感。


  陳峽來到戒俗身邊,說了一句:“別管我,先把那些小孩救出來。我還撐得住。”說著並站在門檻上,戒俗還像伸手攙扶著他。


  戒俗有些沉重,本來這次的對戰應該他去才對的,但實在是心魔纏身就這樣死在決鬥上就太傻了。放低一些語氣道:“沒事,這個家裏最強的人應該已經被你打敗……打死了。他們怕你還來不及呢。”


  陳峽道:“不,我來的時候就把剛才將黑狗殺了的那個紙符人控製了,但就在我打死柳泉西之後沒多久就斷了聯係。我覺得不會那麽簡單,不要浪費時間了,先去後院的假石密室裏邊把剩餘的人救出來,真的我怕沒那麽簡單。”


  “那行,你先吃了它。”說著從懷裏掏出一顆藥飛快的塞進陳峽的嘴裏,什麽都不知道就吞了下去。“我先去後院,很快回來,趁著這段時間他們不敢靠近,快點療傷。別突然被這些蝦兵蟹將打死了。”


  陳峽聽到了,但就像從天上傳來一樣聽得帶著層層回響,眼前的台階上的湧湧人頭就像密密麻麻的各色稻草在顛三倒四的亂恍。


  陳峽強打冷靜的把刀一甩崩進地板,如懶人窩樹一樣靠在門框對著柳泉西倒下的位置威風凜凜的道:“不想死的,就乖乖的站著,別讓我出手!”


  陳峽瞪著眼睛擺在凶相實則已經歇了過去。而戒俗此時就在後院的密室裏邊,將一個又一個的幼童救出來趕回家,那些小孩不是哭喊著抹淚回家,就是驚慌失措的呆滯著又或者是不想離開戒俗的身邊像一群受傷的小貓咪一樣。


  “啊!”一聲激烈的吼叫貫徹雲霄,將棟在門檻上的陳峽醒過來,轉溜一下眼睛觀察這是誰發出的聲響,而柳家的所有人都一致把頭擰到後院的方向,那剛才的聲響應該就是從那邊來的。


  陳峽無意識的開口問了句:“剛才是誰在叫?”大人們在上邊一句話都沒有出口,反而是一個年紀比陳峽小上幾歲的孩童對著陳峽指手畫腳的說:“哼!那是我家大少爺,我大少爺神功已成,肯定可以為家主報仇,你就等死吧。”說著的時候囂張跋扈就像那個神功大成的大少爺就是他自己一樣。


  剛說完他家裏的大人才猛的拍下孩子指著陳峽的手,抱著孩子捂著他的嘴護在懷裏。實際上陳峽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的人,雖然這樣不至於讓陳峽屠人滿門,但有時必要的斬草除根還是會做的。


  陳峽聽到小孩的話,知道後院的戒俗有危險,要立馬趕過去。剛才自己麵對一個修煉失敗的人都有些難度,何況是一個修煉成功的人。


  隻希望還來得及,陳峽不斷的運勁以二式步不斷突進,避開了遠路從紙符人那得到最短線路朝著密室迸發。


  陳峽渾然沒有意識到腹部的內傷,不知道是戒俗藥物的作用還是陳峽功法的強大亦或是陳峽意誌力的堅強。陳峽奔了一會就看到密室裏不斷的迸濺出強大的元氣流,層層疊疊的元氣化作雲煙從空中消散。


  陳峽沒有知道戒俗這樣更危險,沒有在意裏邊的波瀾壯闊提刀拿起路上順便撿起的長劍衝進去。戒俗拳中的木棍變得弱不經風,在柳博千的一道道元氣的劈砍下兩端出現了破碎的跡象,戒俗棍中的金龍不斷的飛躍著抨碎一道道元氣也無濟於事,柳博千踏出一小步戒俗身前的金龍帶著他往後退出一小步,從剛才到現在戒俗已經抵在了密室的階梯上,踩著階梯的棱角頂著不間斷的重壓。


  陳峽衝下來元氣壓頓時驟升,立馬金龍被一擊壓迫得使戒俗將第一格階梯踩斷。


  看到和咱們兩年紀相差不大的人,行雲流水的揮出如此強勁的攻勢,陳峽知道留在這裏根本沒有一戰之地,一刀一劍架在身前成十字的頂著攻擊對戒俗說:“我先頂著,你先出去。”


  “不行!你根本扛不下來!你會死的!”戒俗嚴肅且不容拒絕的說。


  陳峽吼道:“相信我,這裏根本打不下去。”戒俗知道但一直苦於沒法脫身,現在這時候確實是最好的時候。


  戒俗狠下心來道:“我信你,不要死了!”說完戒俗就往外跑,“兵!”身後傳來一聲劇烈的金屬抨擊聲,強忍著回頭看一眼的衝動不斷的往外衝刺,這是對陳峽的相信和擔心。


  戒俗剛跑到出口裏邊傳出來一聲爆鳴,是兩股巨大元氣抨擊在一起才會有的爆鳴聲。


  戒俗手中的木棍釋放出金龍元氣纏繞著,戒備裏邊的柳博千,不是他不相信陳峽可以從裏邊出來,而是陳峽根本就沒有能夠和柳博千相提並論的元氣量。


  直覺就告訴他聽這一下根本就是陳峽已經死去的鳴聲。


  洞口濃密的元氣遮蔽著裏邊的事物,而裏邊衝出一個人是陳峽!陳峽從裏邊出來了,而戒俗在外邊驚呆了,這簡直不可思議,一個三流元氣師居然可以抵抗下禦天師的攻擊。自己雖然隻是二流功力,但實則有著一流水準的實力才能做到,現在陳峽這……


  而在一刻鍾之前,陳峽在下邊扛了不下十次的抨擊才爆發出強大的反擊的,陳峽以右手的長劍用出一套神奇的劍法硬扛下每一次轟擊,用左手的唐刀揮出一道八字刀的轉字訣來反擊。在劍法支撐下長劍接下十次攻擊之後立馬分崩離析,唐刀用轉字訣下把剛才累計下柳博千攻擊上殘餘的元氣又反擊了回去。


  這一擊稍比柳博千強悍的元氣強上一分給了他脫身的機會。可以說目前為止陳峽做出的一切成果都是陳峰留下的遺產,這筆遺產是無比的豐厚。


  而那可以硬扛下如此多次的劍法也是陳峰曆時多年的曆練才領悟出的劍法,而八字刀更不用說那一夜的爆發。


  陳峽無疑是在這個時代的幸運兒買沒有真正經曆著什麽就已經得到了什麽。


  陳峽雖然沒有得到什麽,但在陳峰身上得到的已經不少了。


  還沒來得及告訴戒俗下邊發送什麽,一道元氣又打了上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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