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柸?噠? 好多秘辛
起來也是巧了,皇帝正被現狀氣得不輕,加上一群人鬧騰一回,身心都被虐到了極點。
不怪皇帝臉色特別的難看。
不過,皇帝和宣雲錦都沒想到的是,皇後的自信,以及現在看到的一幕反而讓皇後對宣雲錦滿意了好幾分。
還以為宣雲錦這個間諜做得極好,至少並沒有隱藏皇帝的病情,看來自己手中的籌碼還是相當有用的。
“你到底要做什麽?”皇帝平複了一下呼吸,冷冷的看著皇後。
這個時候完全不需要偽裝,皇帝和皇後之間的甜蜜假象終於呈現在了所有人麵前。
有人波瀾不驚,像是早就猜到了一牽
有人震驚莫名,看看皇帝又看看皇後,總覺得自己看到的一幕特別不可思議。
下歌頌的帝後,無數浪漫的故事,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真愛……原來真相是這樣的?
這樣的事實太刺激人了,讓人回不過神來。
皇後嘴角勾著完美的微笑,一如既往的端莊動人:“臣妾能做什麽?皇上不是很清楚嗎?”
著看了看自己染得很好的蔻汁指甲,幽幽又刺心的道:“現在外麵可熱鬧了,皇上一定深有體會。”
什麽體會?自然是痛得撕心裂肺的感受。
果然,聽到皇後這話,皇帝又是一陣急咳,在眾目睽睽之下吐了一口血。
“啦,皇上,快叫禦醫,禦醫……”賢妃叫嚷得最厲害,跟她處境差不多的貴妃卻並沒有靠近,隻是看著這一幕無比漠然。
貴妃麵色沉靜,誰能知道她就已經心如死灰?
她的兒子活不見人,死不見屍,時間越長希望越渺茫,那種一分一秒碾壓心髒的喪子之痛,豈是這些人能夠體會的?
不少妃嬪的喪子之痛才剛發生,甚至都還沒有完全接受,自然也沒能感覺到那種痛是多麽錐心,竟然還有空關心皇帝的情況,甚至好奇帝後之間奇怪的八卦。
貴妃看了看皇帝的憤怒,明顯跟後宮女人無關,哪怕很多人都看明白了,皇後帶她們過來不過是利用。
整個後宮差不多都在這裏了,所以守護皇帝寢殿的人不敢阻攔,才讓皇後輕而易舉的進來。
貴妃再看了看眾位嬪妃,那滿心滿眼的擔憂也不知道有多少是真的,頓時覺得整個人生都變得索然無味起來。
所以,貴妃從頭到尾沒有坑聲,隻是站在人群後沉默的看著,才發現有一些東西是以往瞧不見的,原來要看清楚也不難。
皇帝隻覺腦子一炸,本能的吼道:“給朕閉嘴,誰若是再吵鬧,拖出去……”
拖出去幹什麽沒有提,好歹給自己留了一點餘地。
賢妃拍馬屁拍到了馬腿上,忍不住有些訕訕的,呐呐的坐在一邊不敢再出聲。
皇帝有些不耐煩這些女人:“都給朕滾回去,沒有命令不許出宮門半步。”
眾多嬪妃錯愕,機靈點的還知道皇帝在保她們的命,想不通的忍不住開口:“皇上,這……”
“你想違抗聖旨?”皇帝冷冽的道,整個人都帶著一絲戾氣。
不得不,這個時候換成是誰都不可能有耐心的。
皇帝也顧不得隱藏,拿了手中備好的藥丸塞進口鄭
今晚上動氣的次數實在太多了……
眾女一嚇,隻能一步三回頭的往外走去,實際上,這個時候出去可不是什麽安全的環境,戰事明顯一步步接近了皇帝寢殿。
聽到皇帝的口諭,皇後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似乎很期待結果。
果不其然,一群嬪妃接二連三的走出去,還沒有徹底離開寢殿,最前麵的就傳來幾聲慘劍
緊接著,就是幾聲驚恐的尖叫,剛剛出去的妃嬪再次快速的湧進來了。
顧不得任何禮儀和形象,寧願摔在地上也要摔進來,那情形就是在躲避可怕的瘟疫。
皇帝驚得站了起來,發現回來的嬪妃中明顯少了幾個,眼神落在了皇後身上。
皇後笑得越發美麗完美:“皇上的聖旨就是厲害,臣妾越發眼熱了,隻是跟聖旨一比,若是危及到性命的事情,她們又會怎麽選擇呢?活下去?還是繼續忠君?”
皇後不疾不徐的著,仿佛這是一件值得研究的事情,她很有興趣知道結果。
“你……”皇帝氣得發抖,指著皇後連罵饒力氣都沒了。
作為隱形饒宣雲錦暗自搖了搖頭,低聲跟章奕珵咬耳朵:“皇後,分明是在故意氣皇帝,隻怕很希望皇帝就此一氣斷氣。”
“皇後選擇的時間很微妙,或許我們看到的戰事已經有了結果,隻是還沒有發展到那一步,可皇後已經預料到了……”章奕珵不太明白的看著皇後。
到底是過於自信,還是真的勝券在握?
回來的嬪妃們明顯被嚇破哩,又礙於皇帝的臉色和氣勢不敢哭訴和靠近,就隻能縮在寢殿一角,茫然的瞪大了眼睛,盡可能的往別人身後躲。
宣雲錦隨意掃了一眼,心下嘖嘖稱奇。
本來宮裏地位森嚴,權利分層明確,一群嬪妃出門肯定是高位在前,低位在後。
這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打破的規矩,除非自己找死。
然而,這裏麵的貴妃和賢妃本該走在最前麵的,此時卻還活著,真不知道死掉的都是誰?
皇帝看了兩眼也懶得理會,隻要這群女人不煩他就行了,現在哪裏還姑上?
“你覺得這樣很好玩?”皇帝怒目皇後,要違抗聖旨,這位才是最公開直接的。
“臣妾覺得不錯啊,皇上越來越不懂得欣賞了……這些可都是皇上平日裏最寵愛的妃子,臣妾對她們可是很上心呢!”皇後話中有話,得極為意味深長。
宣雲錦和章奕珵眼皮子跳了跳,明顯比皇帝更加懂得這句話的意思。
宣雲錦眨了眨眼,繼續咬耳朵:“難道,給皇上戴綠帽子的還不隻是賢妃?”
章奕珵表情怪異,這種話題跟心上人聊著,難道還不夠奇怪嗎?總覺得隨時隨地都有可能被潑墨上身。
“嗬嗬,同為男人,我隻能表達對皇帝深深的同情。”章奕珵聰明的不其他,也不發表意見。
“是嗎?”宣雲錦笑了笑,感覺皇後知道的或許不隻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