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末咽了咽口水:“就那個死亡棕色液體?”
“嗯!”
靳夕放下了筆:“你說他過不過分,逼著我喝那個!”
嚴末心疼了她三秒鍾。
但也僅僅是三秒鍾,然後幸災樂禍憋不住上揚的嘴角。
就那個藥,之前靳夕給他喝過,喝完拿著空瓶子去交差。
他想著充其量不就是一杯水,有這麽難嗎……
然後……他喝了第一口,吐了。
連帶著中飯都吐了出來。
之後那一整天吃什麽都沒味道,全是散不盡的苦味。
那滋味簡直叫他永生難忘……
這時,靳夕突然幽幽來了一句:“那個誰也喝了……”
嚴末:!
“他什麽表情,是不是吐了!”
嚴末激動地拍桌子。
突然好想看許辛年那個冰塊臉失態的模樣。
靳夕微笑:“他沒有表情。”
嚴末虎軀一震,然後豎起了大拇指:“牛啊!大佬!我甘拜下風!”
不愧是靳夕看上的男人,太猛了!簡直是變態中的戰鬥機!
宋朝顏笑著回頭:“夕夕,許……那個誰是為了你好。難道你想一直這麽痛著?”
她朝靳夕勾了勾手指,靳夕湊過去聽她說悄悄話:“我聽我當醫生的姑媽說,宮寒若是調理不好,以後會生不了寶寶的。”
靳夕:“……”
少女一下子跳起來,急了:“那不行!怎麽能生不了寶寶呢!”
她還想著能生一個像許辛年妹妹一樣可愛的小蘿莉呢!
至於和誰生……她暫時不想和許辛年生了╭(╯^╰)╮!
但很可能不和許辛年生就不會這麽可愛了。
算了!還是和他生吧……
宋朝顏捂著上揚的嘴角:“所以你要聽他的話,把身子養好。”
於是,之後一個月14班的同學們都能在早讀課下課看到後排的詭異場麵。
兩位大佬相對而坐,表情嚴肅仿佛進行什麽重要的儀式。
一個端著杯蓋,一個端著杯子。
碰一碰,互相道一聲:“請。”
然後,一起一飲而盡。
……
靳夕第二節課下課收到了靳誠的微信,讓她吃完午飯在校門口等他,他來給她送東西。
靳夕回複完消息後,就順手打開了朋友圈。
朋友圈提示了有更新消息。
靳夕慢慢往下劃著,一邊劃一邊笑:“哈!末末,你看這個!紀叔發的,小綿綿掉進了魚塘裏,渾身是泥!哈哈哈哈!好可愛啊!”
嚴末也湊了過來,照片上一個十歲剛出頭的泥孩子,被泥糊的看不清容貌,隻剩那雙濕漉漉的委屈大眼睛。
看上去滑稽十足,卻又很萌。
嚴末笑:“原來紀叔他們一家去農家樂了……小日子逍遙又自在!”
靳夕蠢蠢欲動地攛掇嚴末:
“下次有空我們也去。那的土雞煲、老鴨湯特好吃,還有大鍋烘出來的鍋巴,往油鍋裏一滾,再裹上層蛋黃……誒呀,不說了,再說我口水要流下來了。”
嚴末也很興奮:“行啊,過些日子組織個農家樂兩日遊,大家都去,多熱鬧!”
靳夕翻了個白眼:“大哥,國慶過後無假期……下一個超過兩天的假是元旦了……”
嚴末啊了一聲,有些惋惜:“那等開春了再說吧。你不是喜歡吃草莓嗎,到時候可以去草莓園。”
兩個人一邊閑聊一邊繼續往下刷朋友圈。
靳夕圈子和嚴末差不多,大家之間都認識,兩人一邊看一邊評頭論足幾句。
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