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不去非常的痛苦,過去了什麽都無所謂了。
江叢最近因為冠狀病毒一直被關在家裏,這是他第一次走出家門來到江亞的家。他很開心,這些天都快憋瘋了。
“江叢你來了,這些天是不是很無聊啊。”
“嗯。所以又到你家來玩了,你是不是很歡迎我。”
“當然了,你想什麽時候來就什麽時候來玩兒,隨時恭候你的到來。”
白瑠姬今天買的新茶具來了,她今天學點茶。也帶著江叢一塊學學習。
在茶盞裏放上茶粉,倒上一點水將茶粉調成膏,再次沿盞壁倒水,調勻,重複三四次。
“我能不能嚐一口。”江叢眼巴巴看著茶湯。
“當然可以了。”
“好苦啊。”
“這個還不適合你喝,等長大了以後再喝。”
“知道了。”
陸茹在上班間隙看了一眼手機。“你說今年的東京奧運會會不會停辦啊。”
“怎麽會。怎麽你買了東京奧運會開幕式門票啊。”
“北京奧運會我都沒有去看,日本離我那麽遠怎麽會去呢。”
“那你擔心個屁啊,你又不是運動員大說如果這次停辦了那就要等到四年以後了。”
“你真的很涼薄。”
“什麽叫涼薄,我有精神衰弱。不認識我的人會擔心我精神衰弱好沒好嗎?不會,既然如此我為什麽要擔心他們能不能參加這次奧運會。”
陸茹也許是沒有辦法反駁,做了一個鬼臉就走了。
“停手,聽見了沒有啊。警察在這裏你們還跟動手。”
大房和小妾動手扭打在一起。人類為什麽要在危險的邊緣徘徊呢,一個女人還不夠嗎?還非要找二奶。貪得無厭,真是該死。雖然明白這是男人的天性,就像獅子一樣,擁有無數的母獅子來彰顯自己的地位,可是你是人,就應該遵紀守法。
“現在你們兩個人怎麽說是和解還是去警局啊。”
“和解。”
“和解是不是。”
雖然兩個人心裏麵都很仇視對方,恨不得掐死對方,不過比起去警局。他們還是覺得和解比較好,進警局可不是什麽光彩的事情。
“為什麽啊,我這樣的人醜嗎?不是挺帥的嗎?這些女人眼瞎嗎?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真的是旱得旱死,澇得澇死。我什麽時候才能找到女朋友啊。”
“你什麽時候選擇不幹警察了,你什麽時候就能找到女朋友了。”
這個就是現實,做警察不僅沒有錢而去能陪伴家人的時間也少,最重要的是還很危險,有可能年紀輕輕就要做寡婦了。如果我是女人的話也絕對不會找警察的。
“啊,為什麽啊。做警察的難道一輩子隻能做單身狗了嗎?”
“就要看你運氣了,也許遇到一個特別傻的女孩兒你就有可能脫單。不過現在看來你是沒有那個運氣,否則現在也不會還是一個人了不是嗎?”
“啊,你就不能盼我一點兒好嗎?我怎麽就是運氣差了,今年一定要脫單。”
“還是明年吧,馬上就要三月份了。”
“今天的法庭可是熱鬧啊,夫妻倆打對台真是百年一遇啊,太精彩了。”
“你真的是比女人還八卦,這和案件有個屁關係,作為一個記者那道不覺得你的關注點有問題嗎?”
“人類的本質天生就是喜歡八卦,否則就不會有戰國策這樣的書了。”
“看來你還挺博學的嗎?”
“不要以為我聽不出來你是在諷刺我。”
比起八卦的記者更恐怖的是假新聞歪曲事實的記者。
偷窺別人的隱私也能讓人開心,到處都是攝像頭的今天你沒有隱私。房間裏可以看到很多的電腦屏幕,六塊,還有手機,平板電腦,在過去的話完全想象不到,會認為人隻有一雙眼睛,這麽多怎麽可能看得過來。
江亞下班回家以後看到江叢有些吃驚。“你不用上課的嗎?聽說現在不是要上網上課程嗎?來我家玩兒沒事兒嗎?”
“網上課程隻要有無線網絡就可以上了,今天的課程姐姐已經帶我上完了,作業也是寫完了。”
江亞示意白瑠姬來一下。“你明天複工了,往後他的作業誰負責啊。”
“你太小看現在的小孩了,人家現在玩手機比你我還溜,你還怕他不會上課,至於自律你還擔心他不會上課,你爸這個人你還不知道他教出來的會偷懶嗎?”
“我知道,隻是有些擔心而已。”
焦慮,睡不著覺。可以說是這麽些天以來江亞的常態,一個人在陽台上抽煙。被晚上起夜的江叢看見了。
“怎麽還沒有睡覺啊。”
“起夜,順便來陽台抽根煙再回去睡覺。”
“嗷,哥哥我先回去睡覺了。”
抽完煙以後他回到臥室躺在床上,盯著屋頂看,可就是睡不著啊。他喝酒也試過不行,不把自己灌醉絕對睡不著,這樣下去也不行,每天喝得醉醺醺的。
睡眠質量這個問題困擾了很多很多的人,就像禿頂越來越年輕化一樣。以前一講禿頂就是中年男人的標誌。現在二十郎當的小夥子也有了地中海。
江亞看著頭上硬幣大小的斑禿,這是因為最近壓力太大了。遲早有一天變成禿子。
“哎呀,讓我看看。天爺呀,都這麽大了,還有五毛大了。”白瑠姬扒在江亞的頭上看。
“沒有,明明隻有一毛大。”
“到時候變禿子了。”
“斑禿大部分都能治好,沒文化。”
“我沒文化,就你有文化。”
今天第一天上班大家特別的開心,以前隻要一上班就愁眉苦臉的。“哎呀我的媽呀,你可是不知道啊。這幾天我都瘋了,再不上班,我可能就要去九龍山報道了。”
“有這麽誇張嗎?還去九龍山報道。”
“就有這麽誇張,我的腦子現在覺得都已經鏽住了,感覺都已經轉不動了。”
“我問你1 1等於幾啊。”
“等於三。”
“完了,完了。你腦子是不太好了,感覺去醫院看看,一加一都不知道等於幾了。”
“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