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恨那種拱火的人了,你說這不是找死嗎?沒事找事做,人家都已經消氣了還不依不饒的,這種人真的是打死了都不為過,太過分了。”看著那個人被抬到了救護車上。
“這人就是精神病,你說退一步就能解決的事情非要鬧成這樣幹什麽。”
“得理不饒人。”
“就是的嗎?到了醫院還要花錢看病你說多不值得。”
這是警察第一次經辦的案件。
最近新型冠狀病毒的事情街道上的人也少了很多,太過於冷清了。“你看看,這都沒有人,無聊死了。到處都看不見人,還是以前熱鬧。
“前輩,這不是為了你好嗎?沒有辦法。****一過這街上不是就熱鬧起來了嗎?”
“人一多事就多了。”前輩打開車窗吹風。
“老師,老師。”
“啊,對不起。怎麽睡著了。”
“今天晚上吃什麽啊。”
“不知道。”
“最近弄的都不想吃飯了好煩人啊。”
作為工廠的女工,這不剛加完班回家。一個人走在這樣的路上真讓人害怕。
一下子,兩下子。剛才的女工已經倒在地上了,她驚恐地在地上爬,可是那個人拿出一條繩子勒住了她的脖子,讓她無法呼吸。她拚命地掙紮,對於殺人犯來講你越掙紮他們會越開心。
“恭喜你完成了你第一次的殺人。”
第一次嚐到甜頭的她很開心,原來殺人是這麽的讓人興奮,現在的她迫不及待地想殺下一個人了。
慘死的女工到死也不明白為什麽他們要殺自己,不都說世間是公平的。自認為自己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別人錯的事,為什麽?
警察最討厭的事情就是看到有人死亡,這不僅僅代表接下來他們沒有假期,也代表著又一個變態的誕生。
“是,謀殺。而且從手法看來殺人凶手很享受殺人的過程。凶手屬於快樂殺人,也就是說隻要一天不抓住他就不會停止殺人。”
“必須在下一個死者出現之前抓到凶手。”
“太難了,說不定現在就已經又死了一個人。”
“快閉上你這個烏鴉嘴吧。”
江亞從電視上看到的,江一段透明膠帶貼在門上這樣就能知道有沒有人進過自己的家。看到門上的透明膠帶應該是沒有。
神經過敏的江亞總是會盯著屋頂看,也不知道他在看什麽。
“你說會不會是人家拍錯人。這種事情也是會發生的。”
“有這種可能。”
“不要再看了,難道凶手還能住在我們樓上嗎?”
江亞出門上班的時候看見一輛自己從來沒有看過的車子,一男一女從車子裏走了出來,沒見過是不是最近才搬過來的啊。
兩家人正好有樓梯間遇見了。“早上好。”
“早上好。”
對於能喝酒的人來說4,5度的預調酒就是飲料。“老師,五六瓶了還一點兒都沒有感覺。”
“我平時都喝的都是五六十度的酒,這要是喝醉了,那還得了啊。”
“我一個女生可是喝不了高度酒,也隻能喝喝這些了。”
“也是。女孩子在外麵不要隨便瞎喝酒。很危險的。”
“我知道了老師。”
“你高興的時候喝酒,不高興的時候也喝酒,你什麽時候才不喝酒啊。”
“你是不是皮癢了啊。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又要打我了是不是,有本事就打死我好了。”
“你以為我不敢嗎?”
男人抽出皮帶要打妻子,妻子將手中的刀插入男人的胸口。“這麽多年了,我早就想你死了。”
“你竟然敢殺我,長本事了是不是。”一個巴掌把女人打翻在地上。
女人早就受夠了家暴,她拿起桌子上的瓶子砸向男人的腦袋,還沒等男人反應過來女人撿起掉落的刀插入男人的肚子上,一下子又一下。終於男人死了。
“哈哈哈。”偷過監控攝像頭看到這一切的他異常的開心,特別是看到鮮血更是興奮。
女人看到自己身上的血以後大笑,他終於解脫了,以後再也不會被這個男人所打。她拿起了手機撥打了110。
“喂,是110嗎?我殺人了。”
這一次警察出警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覺得可歎又可悲。為什麽不離婚,最後變成這樣。太可怕了。
警察在現場取證的時候發現了一個攝像頭。“這個是你的嗎?”
“是我的,以前想用這個錄下他毆打我的視頻用來打離婚官司,可是我一直沒用。”
“既然你想離婚,為什麽沒有去。”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我總是幻想著他能改過自新,可是我錯了這樣的人怎麽會呢。”
“哈哈,真是太天真了,太傻了。”
家暴害人害己,這不送了自己的小命。大家不要以為家暴的人會浪子回頭。也許有一天就會釀成更大的悲劇。
“這個攝像頭有用過。”
“你這不是廢話嗎?這攝像頭買回來你不要測試一下好壞啊。”
“也是。”就把攝像頭給收了起來,作為證物封存。
晚上睡不著,警察喝了一晚上的酒。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睡著了。結果第二天遲到了,他從來沒有遲到過的。
“對不起。”累得氣喘籲籲,像是一條狗一樣。
“沒事兒,人總會有第一次的。”
江亞出門上班又一次看到那個男的,現在他知道了,是住在他們樓上的。也不知道是做什麽職業的。經常半夜三更的不睡覺,還會發出詭異的笑聲,特別是半夜的時候聽見別提有多瘮人了。
鬱悶,無奈。也沒有辦法,現在的人不都因為噪音影響而煩惱。
安眠藥江亞吃的越來越多了,一片兩片。白瑠姬看到安眠藥很擔心江亞。白瑠姬給江爸爸打電話了。
“喂,江爸爸。我是白瑠姬啊。”
“你好。”
“最近江亞很不好,經常要吃安眠藥才能睡著。能不能讓江從來家裏住幾天。”
“知道了。”
江爸爸掛掉了電話白瑠姬也不知道有沒有答應她的請求。白瑠姬心裏也很鬱悶,不知道怎麽辦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