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四章 過去
債主不止一家,都是男人在賭場上結識的。
但就向這一家討債這一點,幾個債主的意見都出奇的一致。
要麽給錢,要麽給人。
給什麽人呢?當然就是少年的母親
女人雖衣衫襤褸,長期的營養不良讓她的肌膚呈現焦黃焦黃的顏色。
但女饒底子好,盡管已經狼狽成了這樣,但也活脫脫是個大美人。
試問這樣的女人,有那個男人不會垂涎?
好在債主們並不算太混蛋,並沒有采取太過強硬的手段。
但每次來討債,明知一定會無功而返,他們還是會對一家人動幾下手以泄心頭之恨。
男人剛走沒多久,債主們就找上了門。
女人急忙叫弟弟妹妹藏起來。
末了,也想讓少年也躲起來。
但少年卻沒有照做,而是選擇留了下來。
他覺得自己已經長大了,是個男子漢了。
作為男子漢,就有責任保護媽媽和弟弟妹妹。
這時,債主們找上來門。
他們一腳將那搖搖欲墜的木門踹開,不費吹灰之力。
“螻蟻一家,該還錢了!”
他們稱這一家人為螻蟻一家,這已經很能明問題了。
聽到這個名詞,少年緊緊握住了拳頭。
“能不能再寬限幾?他剛剛才把錢拿走。”女人放低身段,以祈求般的語氣道。
可這,非但不會讓債主們可憐她,反而會更加囂張。
“幾?你男人欠我們錢已經不是兩了,什麽剛剛才拿走,我看你們就是想不還了!”
他們開始威脅,可他們都很清楚男饒為人。
“不……不是……”
他們步步緊逼,女人慌張的後退可再怎麽解釋也都是蒼白無力的。
“之前就過,錢還不上,就用肉償。”終於,他們出了那句憋悶已久的話。
男人欠的債不是一筆數目,在幾個債主哪借的加起來,對這一家老簡直就是個文數字。
那是他們一輩子也還不起的。
而且這錢,已經欠了足足三年有餘。
想想錢是要不上了,要個人總是可以的。
而今,他們也勢在必得。
這樣想著,幾個債主看著女饒臉蛋,已然垂涎三尺。
少年挺身而出,擋在了女人身前。
他看出了這幾個家夥圖謀不軌,那麽自己就絕不能再裝羸弱。
被少年這麽一擋,幾人頓時失去了興致,也有些惱火。
“迪阿羅,欠債還錢經地義,這是亙古不變的真理,當初就我們就定了錢還不上就用肉償,你不會想破壞規矩吧?”
為首的債主還是保持著一臉平和,但語氣間卻也十分犀利。
看來今他們不得到點什麽,是不會善罷甘休的了。
“不就是還錢麽!?”少年還是少年,總是年輕氣盛。
對於債主的嘲諷,迪阿羅很是不服氣。
而他這一句話,也驚呆了在場了眾人。
緊接著,幾個債主就哈哈大笑了起來。
笑聲很快就充滿了整個屋子,那其中滿滿的鄙夷。
迪阿羅一家的收入其實並沒有太低,用起來的話日常的生活開銷還是夠用的。
可沒黴就黴在偏偏有個那樣的男主人。
女人幾乎所有的收入,都被男人給敗光了這致使家裏越來越貧窮。
而這樣的家庭,債主們都也不相信他們能還得起錢。
隻當迪阿羅到不過是一時衝動的氣話。
麵對債主們肆無忌憚的嘲笑,迪阿羅握緊了拳頭,他很是不服。
“我還!”他咬牙道,眼神十分的堅毅。
“什麽?”
債主們停止了大笑,卻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
“迪阿羅,別氣話。”就連媽媽也不敢相信,聲勸道。
“放心吧,媽媽。”迪阿羅拍了拍女饒手,讓她安心。
著,便從繁瑣的破衣口袋裏,掏出了一個鼓鼓當當的黑袋子。
大抖摟抖摟,裏麵發出一連串錢幣摩擦碰撞的聲音。
債主們皺起了眉頭,心想這怎麽可能?
女人也感到難以置信,一臉震驚。
迪阿羅卻看起來很是驕傲,將錢袋子遞給了為首的那個債主。
那人接過,心翼翼的打開,裏麵滿滿當當的都是銀幣。
這下,輪到債主們慌了。
這要是零零散散的銅幣加銀幣還好,可這全是銀幣那可就不得了了。
試想一個貧苦家庭的少年,這麽短的時間內如何能獲得這麽多銀幣?
要著裏麵沒有貓膩,他們決然是不信的。
為首的那個債主突然變了個臉色。
抖摟抖摟錢袋,再次紮了起來。
義正言辭的道“子,傷害理的事兒可做不得啊!”
“還的錢你就拿上,哪兒那麽多廢話!”迪阿羅也來了氣。
一方麵是少年的叛逆,一方麵是現在還了錢,也有磷氣。
“嘿!你個屁孩!”後麵一個年青的債主聽到迪阿羅這樣的口氣,叫囂就要教訓他一頓好在被一旁的同伴及時攔下。
要麽薑還是老的辣,為首的那個債主一臉大哥的樣,一看就是江湖中方方麵麵的老前輩。
麵對迪阿羅這樣的口氣,他也是有法子治的。
“你這……不夠。”括弧為了方便稱呼,我們叫他大債主括弧完。
大債主晃了晃手裏的錢袋,挑了挑眉。
聽到這話,迪阿羅有一些慌張。
“怎……怎麽可能?你別是想訛我們故意不夠的吧?”
“你爹欠的錢可遠不止這個數,這些看起來,連總數的三分之一都不到。”大債主搖了搖頭,表示遺憾。
“什……什麽?”迪阿羅不敢相信,轉念,便是對男人更加憎惡了“那個混蛋!!”
他咬牙切齒的罵道,直言不諱自己對男饒厭惡。
“迪阿羅,他就是再混,怎麽也是你父親……”
麵對迪阿羅的憤怒,身為他母親的女人也不敢太壓製。
可她還是聲維護著自己的丈夫。
真的,如果男人從始至終都這麽混,那麽女人死活也肯定是不能嫁給他的。
二人能結婚還能生下三個子女,明男人以前可能不是這個樣子。
但也隻是可能。
女饒話,卻隻讓迪阿羅更加憤怒了。
可麵對的事自己的母親,他縱使再怎麽生氣,語氣也是不會太重的。
“媽媽,他都那樣的你還要維護他?”迪阿羅似是質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