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東方智慧——驚喜
卡爾和麗麗的婚禮舉辦的很隆重，但是，這些都已經是過去式了。在參加完婚禮後，東方炎陽就帶著二十個隨從上路了。
雖然王擴給了他九名懺悔者，但這些懺悔者中，除了劍舞者外，其他人都是在暗中跟隨，不是必要時刻是不會現身的！而劍舞者的作用就是負責替東方炎陽聯絡其他懺悔者的！
之前的情報上已經說了，波蘭地區匪患日益嚴重，而東方炎陽卻沒看到一個匪，破敗的村落倒是有不少。不過，村民們也不是軟柿子，在詢問中得知，前兩天有一夥強盜想洗劫村子，這夥強盜足有四十多人。可他們很倒黴，還沒進村子呢就被發現了，結果，十多個強盜被村民們殺死，剩餘的強盜也落荒而逃。
這樣的情況不是個例，北海王國統治下的波蘭，也和其他地方一樣，實行三級兵役製！十五歲到五十歲的人，不管男女，全部都需要進行一年六十天的軍事訓練！所以，別看強盜來勢洶洶，但論起戰鬥力來，村名們還真不怕他們！這也是匪患沒有大規模擴散的原因所在。
可是，在懺悔者收集到的情報，和村民們的繳獲來看，強盜的裝備似乎在穩步提升。如果不盡快解決，以後民兵對戰強盜的時候就會越來越吃力，直到無從應對！
幾天以後，東方炎陽無驚無險的抵達了華沙城。
“這是陛下的揚名之地，好懷念啊！”劍舞者看著華沙的城牆，滿是懷念。
“你當時在場？”東方炎陽好奇的問道。
不是東方炎陽少見多怪，而是年齡，劍舞者的年齡看上去知我二十出頭，而王擴和波蘭康納德與國王的玫瑰戰爭卻是在十多年前。就算王擴戰事再緊張，也不至於把十歲左右小女孩給推向戰場吧！
更何況，聽圓桌騎士們說，當年的那一仗可謂是輕鬆加愉快。由於那些年，波蘭和聖神羅馬帝國的小摩擦不斷，再加上波蘭在玫瑰戰爭中本來就失去了道義。導致的結果就是，聖神羅馬帝國半數的諸侯都參與了玫瑰戰爭。王擴都已經在柯尼斯堡舉辦聖誕節比武了，他們的戰爭還沒結束。
“我的媽媽是一名藥劑師，她用窮人都用得起的草藥，治愈了教士們用金幣都治愈不了的疾病。人們很愛我的媽媽……”說到這，劍舞者停下來了！似乎不願意再去觸碰傷口！
東方炎陽聽出來了，這個懺悔者一定是有什麽悲慘的過往，應該是遇到了自己的妹夫才有所改變吧！
劍舞者雖然沒有繼續說話，但卻對華沙城牆的一麵小旗幟十分虔誠的行了個禮。
東方炎陽注意到，在清一色的黑十字和黑鷹旗中，劍舞者行禮方向的城牆上，卻又有一麵不同的旗幟。
這麵旗幟絕對不屬於北海王國。
不是東方炎陽自誇，而是卻是如此，來北海王國的這些年裏，王擴把所有的旗幟都讓他認識了個遍。因為東方炎陽是要統兵作戰的，如果不認識自己人的旗幟，那以後就麻煩了！
“這是屬於艾薇麗爾大人的旗幟。”劍舞者解釋道。
艾薇麗爾？東方炎陽沒聽過這個名字。
“大人不知道？”劍舞者在發問的同時，手已經就放倒了劍柄上。
經過之前“麵具人”事件後，所有人都形成了一個習慣，習慣在正常的對話中有意無意的摻雜一些常識性的東西，以便用來區分和自己說話的人是不是本人。
而在北海王國，艾薇麗爾就是一個再常識不過的話題了！
考慮到東方炎陽不是“本地人”，劍舞者才沒有立刻出手，給他來個格殺勿論！
“陛下說過，當年第一個登上華沙城牆的，是他的母親，但名字卻從來沒有說過！”東方炎陽說道。
聽到東方炎陽這麽說，劍舞者放在劍柄上的手才緩緩鬆開！
這也是常識，王擴的確沒有介紹過自己母親的名諱！
“怎麽了？”東方炎陽問道。
雖然劍舞者的動作不大，但還是被東方炎陽察覺到了！
“沒什麽，大人，我們進城吧！”
在東方炎陽上車後，馬車又緩緩開動了。
華沙，現在是大波蘭地區的治所所在，商業和手工業發達。同時，波蘭也是北海王國重要的產糧地和產馬地，整個北海王國，有超過百分之四十的糧食和百分之六十的馬匹，都是由波蘭地區出產的。
在華沙西北十公裏處，就是波蘭地區最大的糧城。在華沙城裏，也有占地三分之一的糧城。
這些糧城統一都是按照要塞的規格建造的。雖然不敢說能抵擋千軍萬馬吧！到抵擋你個七八萬人還是沒問題的！
尤其是糧城擁有巨大的糧食儲備，所以根本就不怕圍城！隻要兵力充足，十來年不出來也是可以的！想切斷水源？門兒都沒有，糧城裏可是有上百口水井的！
剛進城，東方炎陽就下了馬車。和劍舞者徒步走在了大街上。
體察民情最好的方式，不是埋頭在公文上，而是應該腳踏實地的深入民間。
“對了，還沒請教，你叫什麽名字！”東方炎陽問道。
說來的夠尷尬的，因為一路上劍舞者幾乎不說話，東方炎陽也不知道她到底叫什麽名字，總不能直接叫劍舞者吧！
“懺悔者沒有名字！”劍舞者說道。
“那我該叫你什麽？總要有個稱呼吧！”東方炎陽說道。
“叫我海倫娜吧！”劍舞者想了想說道。
“海倫娜，好名字！”
“謝謝！”
劍舞者的話實在太少，東方炎陽也不知道該說什麽。
就這樣，他們一前一後的走在大街上，前後隻有一個身位！
走在北海王國所有的城市裏，最起碼不用擔心會“天降翔瑞”。這比西歐各國要好得多了！
“對了，海倫娜，你會這裏的需要嗎？”東方炎陽問道。
要看就要抵達總督官邸了，東方炎陽忽然想起來，剛才在街上，他似乎聽不懂商販們的叫賣聲！
“您是說波蘭語嗎？我會波蘭語！”劍舞者說道。
雖然波蘭已經普及德語好多年了，但是，畢竟波蘭語是他們根上的東西，不是短短幾年內就能改變的！再加上，王擴的政策是在普及德語的基礎上，保留原有語言和風俗。
同時，王擴也在全麵普及教育，而上課的時候，老師說的就是德語。
可以想象，再過個十幾年，德語和地方語會形成更加鮮明分界線，用德語怎麽說都是受過教育的，而用地方語言的，則基本上都是大老粗。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也是一個徹底的過程，而且還是一個阻力很小的過程。
作為後世人的王擴比這個時代的任何人都清楚，軍事入侵是下下策，會激起當地人的強烈反彈。對此軍事入侵，文化入侵就要高明的多，這是潛移默化的影響。
總督官邸前，工作人員列隊迎接他們的新總督。
“大人，我們到了！”劍舞者說道。
看著精神狀態不錯的人們，東方炎陽滿意的點點頭。今後的三年內，他就要和這些人共事了！
“大家都辛苦了，今天就先這樣吧！大家該幹什麽就去幹吧！有新任務我會外安排的。好了，解散！”
東方炎陽初來乍到，也不想亂開刀。剛才在街上走的時候，東方炎陽就有注意到，雖然個別地方有些不怎麽令人滿意，但整體上卻井然有序，這就說明，在他之前的總督做的都不差！在沒有了解到更加具體的實際情況前，東方炎陽還不打算做出什麽改變！
在正式入住總督官邸後，東方炎陽命人拿來了人員花名冊和各項統計資料。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波蘭行省地盤不小，但是，與地盤相比，人口就著實有些拉胯了！麵積約為二十多萬平方公裏，不算小了，比東普魯士的十三萬平方公裏還要大出不少呢！然而，人口卻隻有區區兩百三十萬左右。放到整個波蘭行省上，那可真是千裏無人煙百裏無雞鳴。
而作為王擴“老窩”的東普魯士，雖然麵積隻有十三萬平方公裏，但在這些年的努力下，人口已經過了四百萬大關。是整個歐洲單個地區人口最多的了。
其他方麵還好，可以稱得上沃野千裏，膘肥馬壯。
別看波蘭行省的人口不多，但事務卻一點也不少。很快，不知不覺間，太陽就已經慢慢下山了！
花燈初上，劍舞者帶著仆人給東方炎陽送來了白麵包和一碗肉湯。
“大人，您還吃飯了！”
聽到劍舞者的話後，東方炎陽才從書案中抬起頭來。看了看窗外，東方炎陽不自覺的笑了笑。
“整沒想到，我盡然也能專心到這個地步！”東方炎陽自言自語道。
“大人？”劍舞者雖然也受過教育，但很遺憾，她聽不懂漢語！
“沒什麽，你吃了嗎？”東方炎陽用德語問道。
“大人都還沒吃呢！我們不敢先吃！”劍舞者回答道。
“那就一起吃點吧！反正這麽大一塊麵包我也吃不完！”東方炎陽笑道。
比起吃麵包，東方炎陽更喜歡吃饅頭，如果有米飯就更好了。隻不過，會做饅頭的人實在太少。而米飯嘛……王擴用實際行動已經證明，東歐的土地上不適合種植水稻！現在王擴他們吃的大米都是由“東方寶藏”號從印度帶回來的！
不是說大宋的大米有什麽問題，而是路程原因。
“東方寶藏”號從柯尼斯堡港出發，到南宋的港口，最近的也需要有兩年左右，而到印度能縮短六到四個月。在印度買大米就意味著多出了些幾個月的保質期。
不過，還是有一部分大米是來至於襄陽地區，也算是讓東方新月能偶爾懷念一下家鄉的味道了！
上次的大米已經吃光了，而這次的還沒回來，所以，暫時隻能吃麵包和饅頭之類的麵食了！
“很抱歉，大人，這裏的廚師沒聽說什麽饅頭！”劍舞者以為東方炎陽是不喜歡麵包呢！
“這有什麽好道歉的！來，一起坐下吃點吧！”東方炎陽倒是不在意。畢竟，比起麵包，饅頭在這裏才是特例！
劍舞者也不多說什麽，順從的上了桌！
東方炎陽把一半的麵包給了劍舞者。肉湯也分了一半給她！
“現在外麵怎麽樣了？”東方炎陽問道。
“傍晚的時候，有村民來報告，有一夥強盜想要襲擊他們的村子，不過，被一個放羊的孩子發現了，村名們擊退了強盜，還抓住了兩個強盜！”劍舞者說道。
“不錯嘛！村民的的戰鬥力還挺高的！”東方炎陽說道。
“大人，您可不要小看了他們，他們也是士兵。”劍舞者說道。
剛才在翻看卷宗的時候，東方炎陽就注意到了，最近幾個月到處都是強盜襲擊村子的事件！而村子裏的民兵在大多數情況下都是可以打跑強盜的。
“對了，你剛才說村民們抓住了兩個俘虜對吧！”東方炎陽問道。
“是的大人，他們打算明天一早就送過來！”劍舞者說道。
“那個村子距離這裏遠嗎？”東方炎陽問道。
“不算遠，也不算近，走路的話需要一個白天加半個晚上！”劍舞者說道。
東方炎陽估算了一下路程，然後就沒再說話，而且加快了吃飯速度。
十幾分鍾後，仆人進來收拾。等收拾的仆人出去後，東方炎陽對劍舞者吩咐道：“準備二十個士兵，一會我們就去遇襲的那個村子！”
“大人，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們不等到天亮嗎？”劍舞者問道。
在劍舞者看來，這位大人今天才剛來。一路舟車勞頓，應該盡快注意才對。
“不能等啊！”東方炎陽說道。
劍舞者欲言又止，最後隻說了句“遵命”！然後就去找人了！
東方炎陽盯著地圖好一會，才找到劍舞者說的那個小村莊！
“裏吉夫！真是個奇怪的名字！”東方炎陽自言自語道。
“大人，士兵都準備好了！”劍舞者很快就回來報告了！
“好！出發！希望我們能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