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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東方智慧——光明與黑暗

  宴會結束後,王擴回到方寸居時已經是深夜了!三個孩子已經甜甜的睡著了!

  看著熟睡的女兒們,王擴歪頭想了一會,然後就在方寸居各種找!


  “大半夜的不睡覺,你幹什麽!”東方新月穿著睡衣問道。


  “我覺得你說的對,我應該陪陪莉雅了!所以……”說著,把做的東西拿起來讓東方新月看!


  “風箏?”


  “對,明天我和莉雅去放風箏!”王擴說道。


  “我呢?”東方新月問道。


  “你當然也一起來啊!還有無憂和無慮。這是我們一家人的踏青!”


  “來,我和你一起做!”


  在王擴和東方新月夫妻倆的共同努力下,一個有將近兩米的大風箏做好了。


  “好了,大功告成,娘子,時間不早了,你我還是快些歇息吧!”王擴對東方新月說道。


  “你呀!就知道折騰我!”東方新月紅著臉說道。


  “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和自家娘子調情,天經地義!”王擴一把將東方新月抱起,說道。


  一夜無話,第二天吃過早飯後,王擴帶著一家人出門踏青去了!地方也不是很遠,就是柯尼斯堡南邊的水塘邊。馬車平常速度也就兩個小時左右就能到。


  王擴也沒帶隨從,就連卡爾和克萊恩也沒帶。


  “莉雅、伊斯朗。抓好了嗎?我們要開始嘍!”


  “好了爸爸!”


  “好了!”


  王擴在一片空地上,遠遠的那些線,而伊斯朗和莉雅則那些對他們來說巨大的風箏!


  東方新月手巧,做出了一個燕子形狀的的風箏。


  可是,還沒等王擴喊開始呢!一股不小的風卻忽然刮了起來。


  王擴但是沒什麽,隻是被刮的往前走了兩步,而那些風箏的兩個小家夥就慘了!巨大的風箏直接帶著他們上天了!


  “爸爸,你看,我會飛了!”


  莉雅與眾不同,被帶上天沒有一絲害怕,反而還咯咯咯的笑個不停。反而伊斯朗卻十分害怕!

  看著倆孩子被帶上了天,東方新月驚呼一聲,差點沒嚇死。


  王擴反而冷靜,他沒有立刻收線,也沒有放線,而是橫向向水塘走去。也虧得這風箏線夠結實。


  到了水塘邊,王擴才開始慢慢的收線,莉雅和伊斯朗雖然在天上,但腳下卻是水塘。


  “莉雅,伊斯朗,試著鬆手!”王擴喊道。


  “不,爸爸,我要在天上!”莉雅興奮的喊道。


  “我要陪莉雅在天上,爸爸!”伊斯朗,這個可憐的小家夥,對於爸爸這個稱呼還是如此陌生。不過,聽到他哆嗦還帶著堅定的聲音,王擴不知道該喜還是該憂!

  “莉雅,伊斯朗,你們兩個聽話!”王擴一邊收著線,一邊對他們喊著!

  然而,兩個小家夥卻很不給“國王”麵子!不僅不下來,還在上麵來回擺動,也就王擴和東方新月的手藝不錯,做出來的風箏足夠結實,不然,早就散架了。可是,現在的情況卻是,風箏即便沒散架,兩個小家夥來回晃悠,也破壞了風箏的平衡。


  看著晃晃悠悠的風箏,王擴和東方新月的心都快蹦出來了。


  忽然,啪的一聲,風箏線斷了。緊接著就是噗通噗通兩聲入水的聲音!


  王擴隻來得及脫下外套就直接跳進水裏了!


  “爸爸,再來一次!”


  “不行!”


  “就一次,求你了,爸爸!”


  “不行,我說不行就不行,太危險了!”


  好吧!王擴和兩個小家夥都成了落湯雞,一起圍坐在篝火旁烤著火。


  今天這,純屬意外,誰也沒想到會這樣,也就沒有提前準備換的衣服。所以,他們就隻能把衣服脫下來烤了!


  王擴怎麽也想不到,他的長女的膽子會這麽大!難道東方新月也給他吃熊心豹子膽了?


  “你們倒是爽了,看看,你們的媽媽都快擔心死了!”王擴說道。


  “誰擔心你們了,真是不省心!快過來,不然沒你們的份了!”東方新月這就口是心非了!

  不過,王擴也不打算說破。兩個小家夥倒是沒心沒肺,聽到東方新月的招呼,全都跑了過去。


  今天,東方新月決定露一手,給家人做一頓大餐——叫花雞。這一做就是兩隻!

  “以後不許玩風箏了,知道嗎?”東方新月在開飯前下達了“死命令”。


  “可是,媽媽,我想飛!”莉雅祈求的看著東方新月。


  “想飛呀!好說,回去讓你爸爸給你們做個秋千,大一點的!”東方新月說道。


  “那……好吧!”在東方新月的怒目下,莉雅妥協了!

  “好了,洗手吃飯嘍!”


  …………


  自從正式成為圓桌騎士後,東方炎陽就永遠不缺客人!

  “果然啊!我還是喜歡清淨多一點!”東方炎陽無奈的說道。


  王擴讓他兩個月內上任,現在看來,他未必想等到那時候,東方炎陽明天就像去!

  送走客人後,東方炎陽吩咐手下,今天不見客了以後,就回去了。


  回到房間的東方炎陽看到了桌子上擺放的一把琴。左右無事的東方炎陽,幹脆坐了下來。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東方炎陽在感慨,一首《滿江紅·寫懷》在他口中猶如雷霆萬鈞。


  正好被踏青回來的路過的王擴聽見,順勢就接了上去!還別說,前世的王擴不過是個屌絲,念什麽詩詞都缺韻味,這一世的王擴就不一樣了,他是一路拚殺出來的王,渾身都是血氣!所以,他接上的滿江紅也是殺氣騰騰!

  如果是在別處,東方炎陽肯定要問一下是誰了。可在柯尼斯堡不用,因為,在這裏會說漢語的,除了他們東方兄妹外,也就剩下一個王擴了!


  “東方兄好雅致啊!”王擴從外麵走了進來!


  “心生感慨罷了,見笑見笑!”東方炎陽說道。


  “大丈夫必有真性情!何來見笑一說?”王擴笑道。


  王擴屏退眾人,然後走過來,對正在行宋朝抱拳禮的東方炎陽說道:“這裏沒外人,還這麽客氣幹嘛?可別說什麽禮不可廢啊!我這沒那麽多門道!如果你覺得實在別扭,那幹脆,你把我當江湖朋友好了!”


  “江湖朋友?哈哈哈,江湖人可沒妹夫你這麽灑脫!”東方炎陽笑道。


  “不是說,江湖人行俠仗義快意恩仇嗎?那應該是很灑脫才對啊!”王擴問道。


  “妹夫,這一定是新月說的吧!她呀!隻知其一不知其二,灑脫?那也得有錢才行!窮俠客可沒那麽瀟灑!”東方炎陽說道。


  王擴笑著坐了下來,古琴,王擴抬手使者彈了兩下。嗯!音質很好,不愧是東方新月話了大價錢買的。


  “妹夫還會撫琴?”


  “撫琴?不太會,也就和新月學了個皮毛而已。你看,撫琴要高山流水,切忌老鷹抓雞。再看看我,簡直就是隻挑食的老鷹在選雞呢!”王擴很形象的形容他的動作。


  東方炎陽聽了,也是笑笑而已,畢竟,讓一個“紅毛鬼”學琴還真不簡單。看看和他接觸最多的奧拉夫就知道了。


  奧拉夫玩兒兵器火器,那是沒得說,可輪到彈琴,與其說是撫琴,還不如說是在拔弦呢!不過,雖然奧拉夫對精細的樂器不怎麽友好,但是,他卻把戰鼓敲的極為雄壯!

  “東方兄,要不要合奏一曲?”王擴試了試音色後問道。


  “如君所願!”東方炎陽回答道。


  王擴坐正,開始正式撫琴,雖然動作還略顯僵硬,不過,彈出的樂曲卻還中規中矩。


  王擴的琴曲都是和東方新月學的,東方炎陽一聽就一個知道,於是,他拿出了笛子,開始和王擴合奏……


  琴聲悠悠,笛聲渺渺。東方炎陽不覺的便便閉上了眼睛。上一次這樣合奏還是十多年前,在鄱陽湖畔,與他心愛的薛小姐。


  王擴看東方炎陽閉著眼,兩行清淚無聲流淌。就知道,這可能勾起了他的回憶。


  於是,王擴一個轉音,換了一首曲子,一邊彈還一邊吟唱:

  “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遝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裏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嶽倒為輕……”


  “安兄,你的好意我心領了,我沒有那麽脆弱,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東方炎陽歎了口氣說道。


  “希望如此吧!也許,工作可以讓你暫時忘掉痛苦!”王擴停下琴聲說道。


  “人生難得遇知己,你不是也說了嗎?昨天不可挽回,明天還未來到,今天卻在我們手中!”東方炎陽說道。


  “沒錯!”王擴說道。


  東方炎陽,這是一個戰場上的狠人,王擴的作戰是以奪地為目的,而東方炎陽則不然,他不是在搶地盤,而是在屠軍……


  雖然王擴也喜歡屠軍,但卻沒有東方炎陽那麽執著。看看東歐的斯拉夫各諸侯國,青壯年差不多都快被殺光了!


  “我想過幾天就去上任,不知可否?”東方炎陽問道。


  “過幾天就去啊!是不是有點急了?”王擴說道。


  “主公,假幣案可大可小,如果不在事情還小的時候解決,一旦發展壯大,想再解決就麻煩了!”東方炎陽說道。


  “這個不倒是不怎麽擔心!即便是壯大也不會在我們王國壯大。不過,既然已經想到這了,那就應該做點什麽了,這樣吧!下周是卡爾的婚禮,等他的婚禮結束後你就去上任。”王擴說道。


  “是!”


  “還有,千萬別忘了把新軍訓練好。雖然沒有直接證據表明,波蘭的匪患和假幣有關,但還是小心為好。”說著,王擴又拿出一個銀哨子來。


  “這個拿好!”王擴把銀哨子交給了東方炎陽。


  “這是什麽?有什麽用!”東方炎陽問道。


  金哨子是圓桌騎士的信物,而這個銀哨子又是幹什麽用的呢?


  其實,這銀哨子是王擴特使的信物,更具體些,就是懺悔者大當家的信物。這東西比金哨子更稀有,金哨子還有十二隻呢,而這銀哨子卻隻有一大一小兩隻。大的王擴隨身攜帶,而小的也是信物,可以交給有重要任務的人。但是銀哨子響起,聽到的懺悔者必須無條件配合!


  當然,銀哨子的長短頻率自然也是有講究的,如果拿著銀哨子亂吹,懺悔者就會殺人取哨。


  “拿著它,如果有需要,就吹它,三長四短是需要了解情況,兩長五短是需要武力支持!”王擴給東方炎陽講解著銀哨子的用法。


  “那我要是吹七短呢?”東方炎陽問道。


  “嗬嗬嗬,你最好不要這麽吹!”


  “為什麽?”


  “因為,七短代表著任務失敗,懺悔者是不會留下任何尾巴的,你知道了吧!”王擴笑著說道。


  “那如果知道的人太多了呢?有道是法不責眾啊!”東方炎陽說道。


  “懺悔者眼裏,沒有什麽人一刀解決不了的,法不責眾?不存在的,即便是在我們的法典裏,也沒有這一條!如果任務失敗而又牽連的人太多。懺悔者會開啟清理模式,所有知道的人,他們都會在人間蒸發!”


  王擴說的輕描淡寫,而東方炎陽聽的卻毛骨損然!但很快,東方炎陽也就釋然了。


  亂世當中,想成就一番霸業者,既要有容人之量,還要有雷霆手段。而其中各方關係之複雜,很難統一用明麵兒上的手段解決,所以,有一把鋒利的“匕首”就是剛需了!

  而王擴這邊,防衛軍是攻擊長矛,所到之處所向披靡,而懺悔者等暗衛就是光明之下的黑暗了,他們即是耳朵和眼睛,又是殺人不見血的淬毒匕首。這正應各了兵法上的“以正合以奇勝”謀略。雖然不光彩,但卻極為有效!

  “謹慎使用,用完還我!”王擴說道。


  東方炎陽雙手接過銀哨子,這一刻,他也知道,雖然王擴器重他,信任他,但也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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