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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戰爭逗號(上)

  半個月後,王擴回到了柯尼斯堡城,所謂的女巫獵人已經被抓的差不多了,一共抓了有兩千多少,這是一個何其龐大的數字啊!

  自己拚了命的和蒙軍作戰,沒有被戰爭波及到的人們就用這些方式來回報?

  這還不算什麽,在王擴剛回柯尼斯堡,就收到了教皇派人送過來的文件,文件用十分高傲的語氣說,讓王擴歸還占領的波蘭土地,並且還要協助波蘭複國。


  王擴看完後,氣的直接把那份象征著屈辱的文件撕成了碎片。這也太欺負人就,老虎不發威,真拿我當哈士奇啊!


  隻不過,派兵包圍梵蒂岡依然不是明智的選擇。於是,王擴把目光投向了東方。既然自己不方便出麵,那麽,借刀殺人就是很好的選擇了。


  派出使者去和談,就在王擴思量著派誰去的時候,欽察汗國卻已經派人來了。


  “看來,蒙古人比我們更加著急啊!”漢克說道。


  “不著急也不行,我們的情況不容樂觀,他們情況更加危急!”王擴笑著說道。


  還真是想啥來啥,王擴說道:“漢克,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見見這幾位使者呢?”


  漢克搖搖頭說道:“老大,還是算了吧!如果我去,這場和談就別想成功!”


  “切,沒意思,你就不能和施裴塔學學啊!死板!”王擴打趣的說道。


  漢克最後還是沒跟王擴一起出來,漢克的工作可一點的不輕鬆!一場大戰下來,戰爭總結必不可少。漢克就需要帶著手下的參謀們,把下麵回報上來的戰功和戰術總結再利用。好的戰術要推廣,不好的戰術則要總結失敗的教訓。


  欽察汗國的使者一共就三個人。一個正使兩個副使,外搭隨從護衛三十人,其傲慢程度可見一斑。


  對傲慢的人有傲慢的辦法,王擴的辦法就是先晾晾他們,從上午開始,王擴就沒搭理這群使者,不僅沒人跟他們說話,就是飯食甚至是一杯水都沒有!

  幾個蒙古使者還得吃自己帶的牛肉幹和馬奶酒。


  正使是個正牌的蒙古諾顏,平時囂張慣了,這次被晾在這裏大半天,火氣不是一般的大!對著衛兵吼沒效果,於是一拳就打過去了。


  衛兵都是護衛軍,你敢打護衛軍?活膩歪了。這下,諾顏可領教到了歐洲戰士恐怖的步下近戰能力。


  “住手!退下!”


  在搞出人命之前,王擴及時製止了動手的護衛軍士兵。雖然不爽對方的傲慢,但兩國交戰不斬來使。稍微收拾一下就行了,怎麽還能真的殺人?


  不過,王擴對正使隻是看了一眼,身下的目光就全部落到了一個副使身上,原因不是別的,這位副使和自己的未婚妻長的有幾分相似。如果不是巧合,那麽他們就必然存在血緣關係。


  “你們是來和談的還是來下戰書的,嗯?”王擴不會蒙語,但漢語卻說的賊溜,畢竟是上輩子也是中國人,更何況,孟婆湯摻水太多。


  “我們自然是來和談的,隻不過,好像貴國沒有誠意!”蒙古正使一口流利的陝西牌宋朝官話說道。


  “我不是讓你們去我們安排的住所等著嗎?我很忙的,有什麽話明天再說!”今天王擴是真的不想談,就算是談也不是他親自去談。


  打完仗要和談,這是裏麵門道多了。談的好,就可能不勝而勝,談不好,那就不敗而敗了!所以,曆史上的那些重要會談,沒有一個是能一天談妥的,遇到糾紛大的,一談幾個月的都有。尤其是在雙方實力猶存的情況下,往往都是這邊談著那邊打著。


  “不行,必須今天談!”正使趾高氣昂的說道。那個和東方新月長的有點像的副使都沒拉住。


  “你說今天就今天,你把我們當什麽了?你們的仆從國嗎?來人,把這幾個放肆的家夥轟出去”王擴不想再和這幾個家夥說話了。


  不過,當看到那個副使的時候,王擴又說道:“把這個人留下。”


  王擴又對著蒙古使者說道:“下次,讓你們王爺派個能好好說話的來。兩國交兵不斬來使,你們雖然冒犯了我,一個國王,但我不到算殺你們,這個副使就先就在我這,等你們下次再派人來的時候還給你們。當然,如果蒙古勇士們願意和我的勇士們切磋一下,我們也很樂意奉陪!”


  “好,既然國王陛下把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我們就告辭了!不過,等我們下次來,您可要還給我們一個完整的人!”正使這時候依然是趾高氣揚,隻不過沒開始那麽囂張了!


  三個使者代表著三位蒙古王爺,他們雖然一直都是哥仨好,可親兄弟還要明算賬不是,所以他們一人拍一個,誰也別把誰賣了。


  蒙古使者白等了一天,最後連飯都沒吃就被王擴給哄走了。至於留下的這個,算了,在沒確定之前,還是不要自找麻煩了!

  “陛下,他該怎麽辦?”護衛軍小隊長問道。


  “安排住處,一日三餐不要少,隻要他不出柯尼斯堡,其他的隨意!”王擴說道。


  “忘了問你了,你叫什麽名字!”王擴對留下來的副使說道。


  “陛下,叫我嚴陽就可以了!”副使說道。


  “嚴陽,你是宋人吧!”王擴問道。


  嚴陽給出了肯定的答案!,

  王擴沒有再問下去了,亂世人命不如狗。從公元一一二七年北宋滅亡起,中原就沒怎麽消停過,好不容易消停下來。又趕上蒙金開戰,蒙金一打就是二十多年。而且蒙軍攻城不守城,戰爭反複又複雜。金朝滅亡後緊接著又是蒙宋開戰,這一打又是六十多年!

  蒙古人就那麽多,肯定要吸收占領區的平民充軍。


  “好好休息吧!在你們下一批使者到來之前,你都是我的客人。”王擴說道。


  嚴陽也很納悶,怎麽全世界都在說中國話了呢?從東方到這裏,相隔何止千萬裏啊!怎麽這位國王也會漢語!


  關於王擴會漢語的事情,王擴不說,嚴陽也不好問!


  對待這位能好好說話的副使嚴陽,王擴還算不錯,近些年,因為與其他國家的交往頻繁,所以,王擴就專門從政府撥款,修建了一座專門的招待所。嚴陽就被安排在了招待所!有獨立衛浴,就像現代的總統套房一樣!

  晚上王擴回到家,東方新月正在擺弄他放在客廳裏的豎琴。音樂王擴會一點,遠說不上精通。客廳裏擺樂器總好過擺兵器吧!


  東方新月這也是頭一次見這種西方豎琴,好奇的擺弄著。


  其實,因為北海國王的民族很多,所以王擴這裏收藏著各種各樣的樂器,都是各民族送的來的精品。不過,王擴最喜歡的還是那把魯特琴。


  “新月,有興趣和安大哥合奏一曲嗎?”王擴笑著說道。


  “你還會樂器?”東方新月好奇的問道。


  王擴笑了笑,拿起魯特琴隨手就是一段歐洲古典樂。王擴會彈曲子還是被兩個雙胞胎妹妹給逼出來的呢!兩個小家夥天天要聽故事才睡覺,王擴肚子裏又有多少故事呢?沒辦法,唱歌彈琴吧!久而久之也就會了!

  王擴演奏的是宮廷音樂,一個人難免有些單調,畢竟宮廷音樂可是有專門的樂隊的,勃蘭登堡王宮裏就有一支三十人的樂隊。王擴就過分了,不僅沒有樂隊,就連王宮都被改成了官員辦公的地方。在歐洲君主裏,王擴可謂是最寒酸的一個了!別的君主都是在宮殿裏聽手下匯報,而王擴是自己跑去上班。雖然他不怎麽去吧!不過,隻要不是在外征戰,王擴每個月都會有二十天去。


  白天去上班,晚上再回家,日子倒是過的十分充實!每個星期天是禮拜日,所有人都休息。星期六結束了一天的工作後全國從王擴開始到普通平民,都要在晚上好好的洗個澡,第二天禮拜天在換身幹淨的衣服去禮拜!


  一曲結束,不用東方新月說,王擴也知道她沒聽懂。臉上都寫著呢!東方音樂和歐洲音樂根本就不相同。雖說音樂無國界,但那是經過交流後的。在古代,東西方的交流隻有一條絲綢之路,即便是交流也十分有限。東方新月是占了王擴的光,所以才逐漸適應,開始的時候,還不是住在方寸居?


  有意思的是,東方新月說的德語從來都不注重語法,都是那德語套漢語,有很長一段時間,除了王擴以外,其他人根本都不知道她要表達什麽意思!作為唯一一個精通兩種需要的人,王擴就成了東方新月的老師。


  除了糾正東方新月的語法問題,那帶著德語套漢語的說話方式,在經過王擴整理之後,也成了一種暗語,專門在東普魯士的政界和軍界高層使用,這樣,他們就可以當著別人的麵,明著搞鬼了!


  “安大哥,曲子很好聽!”東方新月憋了半天,就憋出這麽一句來。


  王擴苦笑著說道:“別勉強,這樣樂曲不是一個人演奏的人,可我沒性趣組建宮廷樂隊,所以你就將就將就吧!”


  東方新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拿起她新賣的笛子,也給王擴吹了一曲。


  笛聲悠悠,婉轉曲折,一曲大約五分鍾,但卻時而歡快時而悲傷,東方新月的笛聲似乎就像她本身就是故事一樣。有童年時的美好,也有家破時的悲傷與無助,最後,是一段歡喜,總算是苦盡甘來了麽?

  “先生,這裏的國王陛下的住所,你不能進!”外麵,守衛的衛兵的聲音傳了進來。


  王擴的住宅不算大,也就是比後世的別墅差不多,出門就是繁華的主大街,防衛隻有四十多個護衛軍士兵,男女仆從加起來也才八個人而已,保護王擴的護衛軍還是都住在外麵的,每天正常的來上班就行了,五班倒。


  至於防刺客殺手,王擴采用的是“空城計”,王擴住在三樓,可三樓卻不隻有一個房間。十多個房間裏,除了王擴住的那間,其他的房間要麽是空的,要麽住的是北歐的那幫盾女。殺手刺客除非能一下子摸到王擴的房間,否則,就隻能和盾女們“友好交流”了!


  王擴和東方新月是在一樓的客廳裏交流音樂的,所以,在大街上也能聽見。正好,在街上閑逛的嚴陽就正巧路過!

  聽到悠悠笛聲,嚴陽就順著聲音尋了過來,結果就被當在了門外。


  之前王擴說過,隻要嚴陽不跑,要去哪裏隨他,平民區和貴族區,看似隻隔著一條河,實際上卻宛如天塹。嚴陽之所以能進入貴族區的大街,還得多虧王擴的命令,不然他剛過橋就會被攔下來。


  “外麵什麽事,誰要進來?”王擴可不知道是誰,所以他對外麵大聲說道。


  “陛下,是那個被您扣下的蒙古使者!”卡爾跑進來說道。


  “嚴陽?他來幹什麽!”王擴問卡爾道。


  “陛下,他說的話我們誰也聽不懂!不知道他是來幹什麽的!”卡爾說道。


  “算了,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王擴說道。


  卡爾退下了,雖然王擴說讓嚴陽進來,但護衛軍卻必須要對他搜身。護衛軍信不過裏麵的盾女,盾女們還信不過他們呢!


  “我去回避一下!”東方新月說著就要走!


  王擴拉住東方新月的手,搖搖頭,示意不用。在歐洲,可從來沒有讓女主人回避客人的習慣,如果是男主人自己出來見客,而讓家裏的女眷回避,那才是失禮的行為。


  至於東方新月說完去換身衣服,王擴就更沒同意,這又不是在什麽正式的場合,王擴的住所隻是住所而已,不辦公的,偶爾回合手下開個小會也不是正式的,正式的辦公地點不在這,王擴也隻穿著一件白色的便服,如果是正式場合,王擴可就要換上那身紫色的長袍,頭上還要頂著十幾斤重的王冠。想想都難受。


  現在已經是晚上了,再過幾個小時就該睡覺了,有傷在身的王擴可不熬夜!


  過了一會兒,經過嚴格搜身的嚴陽才進入客廳,王擴和東方新月坐在正位上。


  嚴陽的身份不過是個有自由度的人質,還不夠王擴起身相迎的資格,別說是他了,在北海國王王擴最大,隻有別人迎接他的份,沒有他迎接別人的份!

  王擴的客廳可不昏暗,雖然王擴要節儉,可總要有個度吧!

  東方新月看著這個穿蒙古人衣服的男人,眼睛裏不由的出現了一股殺意。平放這的手也握起了拳頭,手背上的青筋都出來了。


  王擴一直留意著東方新月,見她如此,王擴伸手握住了東方新月的手。


  當嚴陽抬起頭看到東方新月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簡直不要太複雜。


  “是你?”


  “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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