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序幕
“陛下,也許這就是上帝的安排!”老管家說道。
“希望如此吧!索菲亞,我的女兒,希望她幸福!”
馬車裏,王擴一邊給東方新月搓著手一邊問道:“新月,怎麽樣了,暖和點了嗎?”
“嗯!好多了,阿嚏!”東方新月一個噴嚏,口水噴了王擴一臉。
東方新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王擴卻絲毫不在意,一把摟過東方新月。說道:“對不起,都是我太著急了,我應該夏天帶你來的。對不起。”
“沒事,我知道你一直很忙,能有這麽多時間陪我,我已經心滿意足了。”東方新月柔聲說道。
安慰了東方新月後,王擴又出來給紅衣大主教一個巴掌大的純金十字架。
“這是我對上帝的一點心意,請不要拒絕。”王擴這樣說道。
主教也是人,是人就沒有不愛錢的,頂多是多與少的區別而已。
“上帝會祝福你的,也會祝福你的心上人,如果你們要舉辦婚禮,我會和樂意當你們的證婚人!”收了錢的紅衣大主教喜笑顏開,麵容也更加慈祥了。
“一定一定,能有您做證婚人是我們的榮幸。這是給您的辛苦費。”說著王擴又拿出了一個錢袋,裏麵裝著五十個金幣。
“我是不會受任何的辛苦費的,畢竟洗禮也是我的責任!”大主教雖然這麽說,但眼睛卻沒有離開過王擴手裏的錢袋子。
“這可不是我給您的,是上帝賜予您的,不信我們做個實驗!”王擴說道。
眼前的這個紅衣大主教在教廷也是舉足輕重的人物,討好他就好比討好皇帝身邊的貼身太監一樣。
“你有什麽辦法來證明這些錢是上帝賜予的呢?”紅衣主教說道。
“上帝說在天上的,對吧!我把這些金幣往空中拋,如果上帝不願意給您,那麽金幣就會飛到天上,如果上帝願意給您,那麽金幣就會落到地上。”王擴這個方法可謂是無恥至極,可賄賂也要有個名目不是?
紅衣大主教自然是同意的,結果也就不用多說了。以合理的名義拿到錢的紅衣大主教自然要為王擴在教皇那裏多說說話了,在中世紀那個君權神授的時代,教皇才是歐洲的統治者。
又過了十幾天,聖神羅馬帝國的貴族已經來了一半,把整個維也納都擠的滿滿當當,最後腓特烈三世不得不下令,爵位在伯爵以下的都住在城外,隻有伯爵以上的才能住到城裏。這條命令雖然讓很多貴族不滿,可無奈自己的爵位不夠,連見都不到皇帝。
以前維也納也有過貴族聚會,那時候都是邀請的大貴族,所以還不覺得擠,甚至有很多貴族在維也納都有自己的房產。
這次因為人太多,所以維也納不可避免的發生了不大不小的衝突,一些貴族為了能有個好的住處,開始帶著手下挑戰住處好的貴族。
既然都是貴族,你有人我沒有啊!為了避免事態的擴大而導致皇帝的不滿,所以不管是挑戰者還是被挑戰者,都默契的選擇了讓手下最厲害的騎士進行一對一的決鬥。挑戰成功就可以入住,失敗了就老老實實的混到外麵去。
王擴的住所是皇帝送的,所以一般人也不敢來挑戰,尤其是看到那王擴帶來是幾十個北歐盾女。
維京貴族送王擴的盾女身材沒的說,一個個都十分高挑,可是,在看他們臉上,不是有傷痕就是塗抹這戰鬥妝,看起來極為凶悍。而且,這些盾女可不管你那套,敢搞事情就殺掉。也有人以身份來說事,這時候就輪到了格羅特上場了。結果,會還沒開,格羅特就先擁有了一大批粉絲。
進行完洗禮的東方新月也不再需要化妝成侍衛了,在王擴的金錢攻勢下,紅衣主教在維也納的大教堂為他們主持了訂婚儀式。有紅衣大主教主持的訂婚儀式,即便東方新月是東方人,可誰也說不出什麽來,而且,東方新月又是在皇帝的見證下進行了洗禮,可以說,他們的婚姻上的一切障礙都不複存在了。
有過了幾天,神聖羅馬帝國有名有號的貴族都已經到的差不多了,在正式開會之前,腓特烈三世在維也納大教堂,給王擴準備了一個加冕儀式,正式加冕王擴為北海王國的國王,以表彰他對基督世界的貢獻。
對於這個王位,不同人有不同的看法,絕大多數人都認為,那不過是一片不毛之地,維京人困擾了沿海國家兩百多年,來去如風的維京海盜簡直把沿海地區當成了提款機,那真是一段可怕的噩夢。
皇帝給王擴舉行了加冕儀式,這代表著王擴已經取得了皇權的認可,或者叫世俗權利的認可,現在,王擴隻需要在會議結束後再去趟梵蒂岡,接受教皇的塗油祝福,他的王位就算完全合法化了。
“安大哥,你的皇帝為什麽這麽容易就賜給你王位呢?”回住所的路上,東方新月疑惑的問道。
“嗬嗬,沒什麽,他不過是想讓我給他賣命而已,看著吧!等蒙古大軍逼近匈牙利時,出兵的不一定會多,但給我的利益絕不會少,畢竟東歐落在我這個基督徒手裏總比落在異教徒手裏要好!”王擴苦笑著說道。
事實上,王擴對蒙古人卻沒有必勝的把握,不然他也就不會來維也納了。
王擴心裏苦啊!可當他看到還在嘻嘻哈哈的貴族們就更苦了,狼已經到了家門口了,他們還是沒放在心上,就這樣?真不知道他們是怎麽完成文藝複興的!
二月,當維也納會議還在因為到底要不要組建聯軍而爭吵的不可開交的時候,東歐,波蘭東南邊境的一個伯爵城堡,卻迎來了一批來自東方的不速之客。
六百多人的守軍在一個城堡裏,這在歐洲算是多的了,可在蒙古軍麵前,算了……城堡僅僅堅持了兩個小時就被攻破了。蒙古人屠殺了城堡裏所有的居民,然後就在城堡裏休息了。
一個月之後,周圍的波蘭貴族感受到了威脅,於是,一直兩萬人的大軍就出現在了蒙古人麵前。
而此時的蒙古軍,已經兵分三路,合丹和拔都帶了九萬人去了匈牙利,理由是追繳欽察人,貴由已經啟程回了蒙古,窩闊台大汗病重,不能身邊沒有兒子。在城堡休整的隻有拜答爾的三萬人,再過幾天,他也要出發了,目標就是波蘭,現在好了,自己送上門來了。
在探查到了波蘭軍後,拜答爾並沒有直接下令進攻,而是打包人馬直接撤了。
“異教徒再搞什麽?”聽著手下的回報,波蘭貴族滿腦袋問號。
“我們為什麽要撤?”同樣的問題也出現在了蒙古軍中。
“你們覺得我們能打得過他們嗎?”拜答爾笑嗬嗬的對手下說道。
“當然能了,他們就像一頭蠢牛,隻會對著一個方向衝。”一個將領說道。
“沒錯,我們能打得過他們,可是我不想我的人死怎麽辦?”拜答爾笑的更開心了。
“這……”這下蒙古將領們沒話說了。
要勝利,他們可以辦到,要不死人的勝利,這個就太難為人了。
“我問你們,如果讓你們三天不吃飯你們會怎麽樣?”拜答爾問道。
“給我個美女我都沒勁!”
“哈哈哈哈,三天不吃飯還想著美女呢!你當你是誰?豁爾赤嗎?要不要讓王爺也賞賜給你三十個老婆啊!哈哈哈……”
“額……拜答爾王爺,您是說要餓死他們嗎?”一個蒙古將領問道。
拜答爾沒說話,微微一笑,當年和爺爺可沒少學。
波蘭人進入了殘破不堪的城堡,裏麵的屍體已經被清理幹淨了,可是,到處已經變黑的血跡無一不在訴說著當時的慘烈。
“願上帝寬恕你們,阿門!”
上帝似乎也看到了他多災多難的子民,天色變得十分陰沉。
拜答爾他們是中午離開的,到了下午,他們又出現在了城堡外。
“有城不守,這群異教徒的腦袋是怎麽想的。”幾個波蘭貴族嘲諷這棄城的蒙古人。
“王爺!”聽著城牆上的嘲笑聲,蒙古軍上下都氣夠嗆!
“讓他們笑吧!過幾天看看他們還有沒有力氣笑了。好了,動手!”隨著拜答爾的一聲令下,早就準備好的蒙古騎兵怪叫這衝向了城堡。
“難道他們打算用騎兵攻城?哈哈哈哈!”
攻城?不不不,拜答爾才沒那麽傻呢!波蘭軍雖然有一部分已經進入了城堡,可城堡就那麽大,貴族又都講排場,所以裏麵的士兵就更少了。人都少,那物資什麽的自然就都放城堡外麵的營地裏。拜答爾打的就是這些物資。
衝向城牆的蒙古騎兵隻是在弓箭射程之外耀武揚威,而且數量也不多,剩下的主力全都去搶波蘭人的物資去了。
就在波蘭人的眼皮子底下,蒙古人把波蘭人辛苦籌集的物資給拉走了。看著被拉走的物資,波蘭人欲哭無淚。
另一邊,合丹摔領的三萬大軍和拔都的六萬人,翻越喀爾巴阡山脈,進入匈牙利境內。匈牙利被這突如其來的敵軍一下打懵了,蒙古兩路大軍勢如破竹。匈牙利招架不住,隻能派人前往奧地利尋求援助,不僅是奧地利,還有教皇那裏。
維也納
老管家急匆匆的進入了會議廳,在腓特烈三世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然後,皇帝陛下直接就站了起來。
包括王擴在內的所有貴族都停止了說話,全都看著他們的皇帝。
“北海國王,看來你是對的。”皇帝開口對王擴說道。
然後又大廳裏的所有貴族說道:“就在剛才,匈牙利國王派來了求援的使者,我想打家都想聽聽他要說什麽吧!”
國王對老管家說道:“帶進來吧!最好讓他親口告訴我們,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是,陛下!”
很快,匈牙利的使者就來了,隻見他身上髒兮兮的,臉上還有沒擦幹淨的血跡!
“你來告訴我們,東方的異教徒都幹了些什麽!”腓特烈三世說道。
“陛下,各位貴族大人,異教徒,進攻了匈牙利,如果他們隻是在和我們單純的打仗,我們匈牙利可以接受失敗。可是,這些異教徒在屠殺我們的人民,不管是老人、婦女還是兒童,也不管是貴族還是平民,他們全都不放過!上帝在流淚,因為他的子民在被屠殺!請你們救救匈牙利,救救被蹂躪的基督徒吧!”使者說著就痛哭起來。
這下,聖神羅馬帝國的貴族們可就坐不住了,如果說,俄羅斯諸國還遠在天邊,那麽,匈牙利就近在眼前了。而且,匈牙利是什麽實力他們還是清楚的。
會議廳一下就安靜了下來,隻有匈牙利使者的哭聲顯得那麽淒涼。
“下去休息吧!吃點好的,稍後我們會有結論的。”皇帝說完,兩個衛士就把使者攙扶了下去。
等使者出去,大門從新關上後,皇帝腓特烈三世說道:“現在大家還有什麽要說的嗎?”
王擴站起來說道:“陛下,各位貴族。現在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來自東方的異教徒的目的不是一個基輔羅斯,更不是一個匈牙利,而是要征服世界。如果現在我們袖手旁觀。那麽,下一個倒在屠刀下的又會是誰?是你、你、你還有我以及我們的子孫後代。所以我們要團結一致趁我們還有力氣。”
王擴能說,都說了,如果再不行,就沒辦法了,王擴要啟程了,連梵蒂岡都不去直接回東普魯士,那裏更需要他!
“我讚成,我覺得北海國王說的很對!”一個王擴不認識的伯爵第一個表態。
“我也讚成!”第二個表態的是王擴的老父親亨利二世。
……在所有貴族都表態完後,足夠該皇帝了。
“我讚成!”皇帝說道:“有北海國王這樣正直的人,是我們整個帝國的福氣。”
“教皇也讚成!”會議廳的大門被打開了,從外麵走進來兩個紅衣大主教。
王擴長長的呼出了一口氣,總於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