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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出來談談吧!

  在克裏斯走後,格羅特問道:“殿下,您真的決定了嗎?我們這樣很可能會被視為入侵的。”


  王擴揉揉眼睛說道:“什麽入侵啊!我隻會帶我的衛隊去,目的不是入侵庫爾蘭,而是送我的小兄弟回家,並且找那個欺負我小兄弟的家夥談談。”


  格羅特似懂非懂的哦了一聲。


  暗中的布置都是由克德爾實施的,知道的人出來王擴和大光頭克德爾以外,就剩下了幾個執行的懺悔者。


  一周後,王擴帶著三千護衛軍和庫爾蘭小伯爵出發了。當一個勢力的軍事力量進入另一個勢力的領地時,很容易發生武裝衝突。何況王擴的三千人又不算壓倒性的力量。


  不過王擴並不擔心,因為有克裏斯呢!


  “我是庫爾蘭伯爵,現在,我命令你們馬上解散。”克裏斯在麵對正前方的庫爾蘭軍隊時,不用王擴說,他就主動上前去了。


  “庫爾蘭伯爵?哈?簡直就是笑話!你的母親是個蕩婦!誰知道你是從哪裏來的!你根本沒資格繼承庫爾蘭伯爵的爵位!”帶頭貴族不屑的說道。


  “我有家族和教會給的血統證書!你們看!”說著,克裏斯就把隨身攜帶的證書展開了。


  “你在講笑話嗎?看來小醜這個角色還是挺適合你的!哈哈哈哈!”


  “你……”克裏斯被噎的說不出話來。


  王擴驅馬上前,過去拍拍克裏斯的肩膀,說道:“你先休息一下,讓我來!”


  克裏斯退下了,王擴走上前說道:“我是東普魯士公爵,這次來不是找麻煩的。而是陪著庫爾蘭伯爵一起來埋葬他的母親的!至於他到底是誰的孩子,這恐怕不是你一個小小的男爵所能質疑我。他的血統證明上有教會的認可,難道你在質疑上帝的仆人嗎?”


  王擴說的話沒什麽特別,但卻把現實說了個清楚,質疑一家伯爵沒什麽,那是你們自己的事,但卻不能質疑教會。在君權神授的中世紀歐洲,質疑教會,王擴就可以直接殺過去,然後把質疑者送上火刑架。結果不用想也知道,沒人會責怪王擴,相反,王擴還會獲得一個“衛道者”的榮譽稱號。


  “你……”這次落到對麵說不出話來了!


  他敢公開質疑克裏斯,那是因為克裏斯是孤身一人,而王擴身後卻有一直軍隊。


  “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是和我們同行還是被我踢開,由你自己決定。”王擴說完之後,便靜靜的等待著回複。


  “我要去看看老伯爵,想必他已經很久沒收到鮮花了”


  貴族說著還不忘看一眼克裏斯,其中意味那就不是一般的長了。


  貴族解散了比丐幫好不了多少的“軍隊”,獨自一人跟著王擴個克裏斯出發了。


  有克裏斯這塊招牌,王擴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農民們好奇的看著他們,對普通農民來說,這隻是貴族間的遊戲,他們最好不要參與。


  克魯曼是庫爾蘭有名的直人,一個十分正直的人。當初,他得到稟報,說原伯爵夫人現在的攝政,在一個隱匿的地方偷人時,克魯曼隻是將信將疑,不過,為了澄清,他還是帶人去了。


  然而,當他快到地方的時候,臉色卻沉了下去。那肆無忌憚的浪叫聲在很遠就聽到了,當克魯曼一腳踹開門的時候,他是那麽的後悔。可憐已經入土的老伯爵,一世英雄的老伯爵啊!


  “把他們拉來!”克魯曼憤怒的咆哮著。


  他萬萬沒想到,拿個平日裏端莊優雅的伯爵夫人,盡然會是這樣一個蕩婦。可是,令人驚訝的事情發生了。


  克魯曼這次帶的幾個人雖然不說是體格健壯吧!最少也是五大三粗。可就是這幾個壯漢卻拉不開正在交合的兩人。


  白發蒼蒼的克魯曼險些被氣暈過去。他可是庫爾蘭靠伯爵的至交好友,他們一起受過傷,感情不是一般的好。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所以老伯爵的死他並沒有太難過,畢竟不知道什麽時候他也就去找老朋友了。


  可是,克魯曼卻不能忍受伯爵的女人的背叛!在中世紀,歐洲的傳統對性愛是有極其嚴格的規定的。有丈夫的女人和別的男人私通,其罪行幾乎比未婚先孕還要嚴重。


  憤怒的克魯曼刷的一下拔出了佩劍,架在了女攝政的肩膀上。然而,事情卻並沒有按照克魯曼想像的發現,在又一次高潮後,這對狗男女紛紛吐血倒地,再一看,已經氣絕而亡了。


  再然後,克裏斯回來了,克魯曼很難相信,眼前這個孩子是自己老友的。


  仔細回想起來,事情也有些太巧了點。而就在這個時候,管家急匆匆的跑來,說道:“老爺,克裏斯帶兵來了,足足有好幾千人!”


  老管家可以對上帝發誓,他從來沒見這麽多的士兵。即便是一家主人,也不過才五百多士兵,這在庫爾蘭已經是首屈一指了。


  “走,看看去。”克魯曼雖然兵不多,但他什麽場麵沒見過啊!當初康納德可是帶了將近一萬人來,還不是被他們打敗了?


  來到城堡的城牆上,克魯曼看到城外密密麻麻的士兵,一麵黑鷹旗格外顯眼。


  “東普魯士的軍隊?”


  克魯曼十分疑惑,畢竟作為鄰居,他對東普魯士的旗幟可是再熟悉不過!可是,問題是,東普魯士和庫爾蘭的關係不錯,邊境上的士兵可是隻有五十個啊,可以說是井水不犯河水。


  “請克魯曼男爵出來說話!”一個東普魯士小兵舉著小白旗,趾高氣昂的來到城下喊道。


  “什麽事!”克魯曼大聲問道。


  “安德烈殿下有幾句話想要個克魯曼男爵當麵談!”


  城門打開了,王擴從城門裏還能看到一群正在跪在地上祈禱的平民。他們顯然是把東普魯士人當成侵略者了,事實上,王擴的確是來侵略的。然而,侵略也分好幾種,武裝侵略無疑是最直接也是最下成的。


  “見過安德烈殿下!”克魯曼在哪上躬身施禮。


  雖然庫爾蘭並不是東普魯士的領地,王擴也不是克魯曼的封主,但爵位的差距太大,克魯曼必須向王擴行禮。


  理論上,整個歐洲隻有一個皇帝,那就是在梵蒂岡的教皇,在君權神授下的歐洲,名義上所有的貴族都是教皇的封臣。


  “不用多禮,我這次來不是侵略庫爾蘭的。隻是有幾句話要當麵問清楚!”王擴不想閑扯,所以直奔主題來了。


  “請說,我知道的一定告訴您!”克魯曼說道。


  不是侵略就好,畢竟東普魯士可要比庫爾蘭強太多了,可以說根本就不是一個級別的。


  “第一,是不是你把小伯爵克裏斯敢出他庫爾蘭?”王擴眼神銳利盯著克魯曼問道。


  “是!”克魯曼十分坦然。


  “是你發現了女攝政和人通奸的?”王擴繼續問道。


  “不是,我是得到稟報才發現的!”克魯曼照實說。


  “是不是你殺的女攝政!”王擴臉色緩和了不少。


  “不是,她是自己吐血死的!”克魯曼沒有隱瞞!


  “好了,我的問題問完了!那麽現在就讓你們的伯爵和你詳談吧!”王擴說完,騎著馬往旁邊閃了閃,把克裏斯讓了出來。


  王擴過去拍了拍克裏斯的肩膀,說道:“有什麽你就去說,有安德烈哥哥在這呢!”


  “嗯!”克裏斯重重的點了點頭,

  然後過克魯曼說道:“克魯曼男爵,你是我父親的好朋友,你驅逐我我不怪你,因為我知道,我不是當伯爵的材料,可是,你不應該質疑我的身世!我是由聖瑪麗亞大教堂的勒姆嬤嬤接生,克林修士洗禮。我的身世不存在爭議!”


  “說完了?”克魯曼輕蔑的說道。


  對王擴,克魯曼惹不起,所以才會客氣。而對克裏斯!他可沒什麽好怕的。


  “我想看看我媽媽!”克裏斯提出了一個十分卑微的要求。


  克魯曼剛想拒絕,就聽見王擴在一旁說道:“克裏斯,我陪你一起去!”


  帶兵的王擴都這麽說了,克魯曼自然也就不反對了。看就看吧!反正一個死人而已。


  來到放著女攝政遺體的教堂,克裏斯一下撲到了女攝政遺體上,哭的那叫個傷心啊!是啊!一個月前,母親還讓他去東普魯士長長見識,還一個勁的叮囑要多學,這樣才能當好伯爵。可是,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他唯一的親人也沒了。


  王擴也看到了女攝政,是個美人,不過已經死了,她要是不死更麻煩。


  “克裏斯,不要難過了!”王擴安慰這克裏斯。然後對克魯曼冷聲說道:“你就是個蠢貨!”


  “你……如果你不能給我個合理的解釋,即便你是公爵,今天也休想離開。”克魯曼憤怒的說道。


  王擴冷哼一聲,說道:“你被人騙了還不自知,你說,不是蠢貨又是什麽?”


  “把話說清楚,我怎麽被騙了?”克魯曼的手已經放在了劍柄上。


  克魯曼雖然比王擴的爵位要低的多,但也不是能隨便侮辱的,王擴一口一個蠢貨已經觸及到他的底線了。


  “是與不是,一問便知。我問你,是誰告訴你攝政和人通奸的?”王擴問道。


  “是我的侍衛!”克魯曼說道。


  “那就把你的侍衛叫出來,我們問一下。”


  王擴的要求不過分,克魯曼也配合的把當天的侍衛給叫了過來。克魯曼要讓王擴無話可說,乖乖的道歉,可是,他卻忘了,外麵還站著三千東普魯士士兵呢!

  克魯曼的侍衛很快就跑來了,在給一眾大小貴族行完禮後。王擴就問他道:“聽說是你向克魯曼男爵稟報,說女攝政在外麵和人私通的?”


  “沒有!我隻是說女攝政和幾個男人在棟房子裏。”侍衛回答道。


  王擴接著問道“你是怎麽知道的?是你親眼看見的?”


  “不是,是女攝政的侍女說的!”侍衛不敢有絲毫隱瞞。


  “把那個侍女找來!”


  很快,當初報信的那個侍女就被帶到了這裏。


  “我問你,你要老實回答!”王擴嚴肅的說道。


  侍女點點頭,表示明白了。


  “我問你,是你向這個侍衛說女攝政和人通奸的?”王擴問道。


  “不是的,我沒有這樣說過!”侍女連忙搖頭說道:“我看見有幾個人背著口麻袋,於是就好奇的跟了上去。那些人到了一個湖邊的木屋,他們打開麻袋,我看的很清楚,那麻袋了裝的就是女攝政!”


  “然後呢?”王擴問道。


  不僅是王擴,庫爾蘭的其他貴族也很想知道。


  “然後我們就給女攝政吃了一顆奇怪的東西,並且強迫她喝了一瓶不知道是什麽的東西。然後,有一個昏迷的男人被帶了進來。那些人也給那個男人吃了個女攝政同樣的東西。然後,然後他們就……”侍女聲音越來越小越好最後連他自己都聽不見了。


  “好了。”王擴讓侍女不要再說下去了,因為接下來的事情用腳指頭都能想到。


  “你怎麽知道的這麽清楚,當時你在幹嘛?”克魯曼問道。


  “我當時就在窗戶邊看著,後來他們發現了我,我就拚命的跑,最後就遇到了他。”侍女說著就指了指那個侍衛。


  “是這樣嗎?”王擴和克魯曼同時問道。


  “是的,我看見有兩個人在追她,所以就過去製止,再然後我就上報了克魯曼大人,畢竟在大白天持械行凶可不是小事。”侍衛緊張的說道。


  “那麽,還有最後一個問題。”王擴說著,就問侍女道:“你為什麽會在那裏,你在那裏幹什麽?”


  “女攝政派我去采一些金盞花,女攝政說伯爵大人生前最喜歡金盞花了。女攝政想要親手編個一個花冠給伯爵大人。女攝政還說,她和伯爵大人就是在一片金盞花中認識的!”侍女說的都不是什麽秘密,出來王擴這個外人外,庫爾蘭的貴族都知道。


  “你下去吧!給女攝政也編一個金盞花花冠!”王擴給侍女下達了一個小任務。


  侍女和侍衛這兩個證人離開了,王擴伸手指著克魯曼,怒喝道:“現在你還有什麽話說!”


  通過剛才的提問和回答,在坐的庫爾蘭貴族也都知道了事情的原委。很明顯,這次是女攝政被暗算了。侍女看到並跑去找人呼救無可厚非,結果卻成了這副模樣。


  “媽媽!你太冤了……”克裏斯泣不成聲。


  一個女人被陷害已經夠慘的了,而是還有在死後背負汙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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