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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你走吧!

  滋啦一聲,一個懺悔者用匕首輕輕的劃開了帳篷。裏麵的確躺著丹麥國王,此時,丹麥國王還沒有意識到危險,呼嚕聲打的震天響。


  或許是丹麥國王命不該絕,又或許懺悔者們沒福氣拿頭等獎,總之,鼾聲如雷的丹麥國王盡然被自己的一口唾沫給嗆醒了。


  懺悔者一看事情不秒,不想夜長夢多,懺悔者也顧不上什麽動靜不動靜的了,反正人已經殺的差不多了,就算殺不了目標,要撤還是沒問題的,更何況還有王擴接應。


  丹麥國王還沒清醒過來,就看到一堆的飛刀向他襲來,沒錯,是一堆飛刀。


  丹麥國王是什麽人啊!那可是三十年血雨腥風中走過來的猛人,雖然腦子還沒醒,但本能反應卻讓他避過了大部分飛刀,隻有一把角度畢竟刁鑽,他沒避過,飛刀刺入他的左肩,疼的他隻抽冷氣。


  被飛刀一紮,這一痛,丹麥國王立刻清醒了過來。他顧不得肩膀傳來的劇痛,在地上一滾,把盾牌嘛在了手裏。


  丹麥國王不虛,懺悔者也不是吃素的,在丹麥國王拿盾牌的一瞬間,懺悔者就不再扔飛刀了,而是有兩個人從腰間解下了鐵鏈,鐵鏈很細,隻有成年男性的小拇指粗,但製作的卻十分精細,鐵鏈一頭還連著一個攀岩用的飛爪。


  在那兩個懺悔者手裏,飛爪就像是長了眼睛一下,躍過盾牌,直接勾住了丹麥國王的後背。懺悔者用力一拉,丹麥國王就被拉了過來。


  就在懺悔者要看就要拿到頭等獎時,一個圓盾飛過來,砸開了懺悔者刺向丹麥國王的利刃。


  懺悔者向盾牌飛來的方向丟出了一把飛刀,然後毫不猶豫的撤退了!

  “想跑?門兒都沒有。”一聲嬌喝,緊接著,一把小飛斧就定到了懺悔者前麵的木樁上了。


  女的?懺悔者沒興趣,因為按照王擴給出的獎勵等級,女的基本上都排在了三等之後了,獎品也不過是些格羅申而已,而且還不多。


  懺悔者沒能完成任務,而是還驚動了活著的維京戰士,沒辦法,他們隻能拿出哨子,向王擴發信號了。


  哨子有兩種,一個是失敗的,一個是成功的。失敗的還分要不要救援兩種,在隻有幾百人的敵軍大營裏,懺悔者們當然不需要救援。哨聲隻是單純的提醒王擴,接下來就看他的了。


  其實也不用發信號了,王擴就在丹麥人的大營不遠處,懺悔者行動失敗,大營裏早就亂哄哄的了,那時王擴就知道懺悔者行動失敗了。


  “進攻,前進!”


  “胡啊”


  士兵們以小隊基礎單位,以中隊為作戰單位,四個中隊排成了四個方陣,整齊的向敵人推進。


  “敵襲,敵襲……”頭一個看到王擴他們的維京戰士扯著嗓子喊道。


  “塔西亞姐姐?”一個維京公主看著塔西亞,希望她能拿主意。


  一邊是逃之夭夭的刺客,一邊是迅速畢竟的敵人,再看看身邊的一個弟弟和兩個妹妹,塔西亞一咬牙,放棄了繼續追擊刺客。


  “你們兩個照顧父王,你小子跟我來。”塔西亞說完,拉著弟弟就去了她父王大帳前。


  到了地方,塔西亞親自吹響了海螺號。嗚咽的號聲響徹整個大營,正在和王擴作戰的維京戰士聽到號聲後,紛紛後退。


  “別停下,繼續進攻,別讓他們緩過氣來。”如此天賜良機,王擴要是就這麽讓它從手裏溜走,那就太對不起穿越重生黨了。


  維京戰士在塔西亞的號聲中集結,而王擴則步步緊逼。十個人一個小隊,這是王擴想了很久,又參考了不少資料才確定的,三個刀盾手,三個長矛手三個弩手外加一個救火隊員的小隊長。這種十人小陣在訓練的時候還看不出來威力,但現在卻威力盡顯。


  整齊的刀盾兵,或者叫劍盾兵更合適,因為在結陣作戰中,士兵之間挨的很近,刀斧之類的砍擊類兵器發揮受到空間的嚴格限製,所以,仿照羅馬短劍製作的寬身刺劍就成了標配。三排士兵相互配合,能遠能近,能攻能守,雖然沒有什麽突出,但勝在平衡,對將領的指揮容錯量較大。


  “怎麽才這麽點人?”塔西亞一把抓住弟弟的衣領怒斥道。


  “那個,姐姐,人都被大哥二哥和三哥帶走了!”塔西亞的弟弟說話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就連他自己也聽不到了。


  “那三個混蛋坑我!”塔西亞咬牙切齒。


  她被贖回之後就說過,不要想著和那個小王子玩陰的,最好是以數倍兵力直接碾壓過去,然而,她的兄弟姐妹卻把她的話當成了耳邊風。


  現在好了,主力不在,光憑現有的小貓小狗兩三隻有什麽用!他們能是那個小王子的對手嗎?


  塔西亞不想認輸,現在是個公平的機會,王擴這邊擁有三百多人,而塔西亞這邊也差不多。其實塔西亞不知道的是,她本來可以有五百人的。


  “盾牆!”


  “霍”


  “停!整隊!”


  “哈!”


  呼~,一陣風吹過,雙方幾乎同時列陣完成。沒有一句多餘的話,雙方前進進攻的命令幾乎同時發出。


  維京戰士的盾牆雖然叫盾牆,但因為是用圓盾組成,所以四處漏風,而王擴這邊用的卻是弧麵大方盾,密集的方陣前麵豎著同樣緊密相連的大盾,比較起來,王擴這邊才更符合盾牆的字麵意思。


  盾牌頂在了一起,維京戰士從盾牆的縫隙中把長槍短矛伸出了,想要攻擊對麵的敵人,而王擴這邊卻紋絲不動,盾牌手後麵的長矛手貓著腰,隻要有機會,他們的長矛絕對不會和敵人客氣。全隊最輕鬆的要數第三排的弩兵了。


  弩的射程為七十米左右,而現在弩兵距離敵人不超過十米,正是弩箭最有威力的距離。他們上好弩,不用小隊長指揮,瞄著維京人盾牆的窟窿就射。


  劍盾兵算是最辛苦的了,一麵要用力頂著盾牌,一麵又要收著點力氣,以免被敵人拉過去,還要時時刻刻的注意著抓到盾牌上的手。


  盾陣打盾陣,效率可想而知,那叫一個慢啊!雙方士兵你來我往,用各種兵器猛刺,然而,一頓亂刺大多佛都刺到了對方的盾牌上。


  王擴閉眼思考了幾秒鍾,然後下令,讓中間的士兵緩緩後退,兩麵的士兵守住兩翼。


  維京戰士不知道這是怎麽回事,還以為敵人怕了呢!於是爭先恐後的向中央湧去。


  果然,和武力大於智力的敵人打就是簡單。這哪是什麽因為害怕而退卻啊!王擴的這一招在戰爭史上十分常見,這叫斜擊戰術。


  斜擊戰術的具體實施十分廣泛,有空間上的也有兵力上的,簡單說就是讓自己的一小部分士兵拖住敵人的大部分士兵,然後再用己方的大部分士兵迅速擊敗敵人的小部分士兵,最後和拖延的士兵形成合圍。


  現在,隨著中央士兵的後退,維京戰士大部分都跑到中央來了,維京戰士希望已點破麵,然而,他們卻忽略了空間。維京戰士手裏的兵器多為斧子和劍之類的短兵器。別說是以點破麵了,就是想把兵器伸出去都難,擠過春運的都知道,一旦人多擠在一起,別說是動了,就是想轉個身都難。


  中央一下子壓力大增,被推的隻往後退。而兩翼卻輕鬆了不少,這就形成了一個有趣的現象,中央的王擴軍被推的直往後退,而兩翼則是維京戰士被打的節節敗退。


  戰局全部都被塔西亞看在眼裏,她心急如焚道又無可奈何,她身邊除了個不成器的弟弟就再沒別人了,就算他想派兵也沒兵可派了。


  終於,兩翼的維京戰士被全殲,騰出手來的王擴軍開始向中央的敵軍進行合圍。一旦合圍成功,這些維京戰士將無路可退。


  維京戰士此時也發現了,不是他們自己發現的而是在局外的塔西亞通過海螺號告訴他們的。


  聽到海螺號的維京戰士不再一味的忘前衝,而是開始向後退。


  現在合圍還沒完成,在站在王擴的角度看,戰場上出現了一個U型,一個巨大的缺口成了維京戰士的逃生之路。


  “可惡!”王擴大罵一聲,然後對黑格爾說:“把那個該死的娘們兒給我幹掉。”


  王擴認出指揮的是塔西亞了,但又能怎麽樣呢?戰場之外是什麽關係都行,但這是戰場,戰場之上隻有敵軍和友軍,塔西亞顯然不是友軍。


  黑格爾拿起長弓,調整呼吸,雙眼直勾勾的盯著是不是拿起海螺號吹的塔西亞,塔西亞距離黑格爾足有一百二十米,看上去就普通一根拇指大小。


  黑格爾深吸一口氣,拉弓搭箭射,一氣嗬成。


  “姐姐小心!啊……”


  塔西亞的弟弟看了射來的箭,但塔西亞一心指揮戰鬥沒有發現,等他反應過來時,已經來不及了。關鍵時刻隻能一把推開姐姐。姐姐隻是別推的摔了一下,而他則一命嗚呼!

  “戈塔,你怎麽了,別嚇姐姐啊!”塔西亞爬過去,抱著自己沒有氣息的弟弟哭了。


  雖然塔西亞一直在罵他打他,但同時也愛他啊!從小這個弟弟就是她的跟屁蟲,長大後,因為有哥哥姐姐們在前麵,所以戈塔就有點放縱了,塔西亞對此十分心疼,於是她就對弟弟又大又罵,隻希望他能爭氣。


  然而,哭也得分時候,現在是在戰場上,數百維京勇士還等著她指揮呢!戰爭不會因為一個無足輕重的人而停止。


  就在塔西亞傷心難過時,又一支箭向她飛來,這次可沒有弟弟再替她擋箭了,然而,神奇的事情發生了,箭射到了塔西亞的後背,但卻被彈了出來。


  “這……”黑格爾揉了揉眼睛,這太不可思議了。


  “該死的,她怎麽穿著那件衣服就來了!”王擴咬牙切齒地說道。


  別人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王擴卻清楚,塔西亞穿了王擴送她的那件衣服了!也就是原本準備給王後的生日禮物,那可不單單是件衣服那麽簡單,王擴除了用上等的絲綢外,還親自動手,在麵料的內外兩側加上了銀絲,銀絲經緯線十分密集,可以說,那件衣服其實就是件軟甲。上麵的各種裝飾和圖案花紋,最重要的作用就是給要害部位加固的。當初王擴在做的時候,就是用來防冷箭的,畢竟王後出門,身邊的侍衛是不會少的。


  戰場上,失去了塔西亞指揮的維京戰士一下就亂了,缺口依然存在,但那裏已經倒下了一片屍體。


  塔西亞不愧是久經戰陣的人,傷心難過之後,她很快就又履行起自己的職責了。然而。就在她準備吹響海螺號的時候,一隻大手卻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塔西亞回頭,看到的是自己的父王嗎蒼白的臉。


  “塔西亞,不要再讓勇士們送死了。我們輸了。”丹麥國王虛弱的說道。


  “可是父王……”塔西亞不甘心啊!


  “沒什麽可是的,今天我們自己死了太多的人了。”說著,丹麥國王看了一眼地上的戈塔。雖然沒有說話,但他卻一下子好像老了幾十歲。


  塔西亞流著眼淚,從戈塔身上撕下了一塊白布掛到了一支標槍上,投降這麽屈辱的話當然不能由父王來說。


  “安德烈王子,我們投降,讓你的爪牙住手吧!”塔西亞盡量讓自己的聲音顯得沉穩些,但事與願違……


  嘟、嘟嘟~

  嘹亮的號聲從後方響起,正在戰鬥的士兵紛紛向後倒退了五步。雖然退了,但卻依然保持著攻擊姿勢。


  王擴分開眾人來的前麵,這一夜刀光劍影的,王擴卻是身不披甲,一身便服一件披風。王擴說道:“讓你的人放下兵器,我接受你的投降。”


  王擴嘴上這麽說,但心裏卻十分不願意接受投降,他想要丹麥國王的人頭,隻有老國王死了,他的兒子們才會為了王位打的頭破血流,如果再有人添把材,那丹麥可就永無寧日。一個內耗嚴重的國家,將來不管是誰取得了王位,至少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裏是沒有威脅的。


  “放下兵器!”塔西亞的聲音在顫抖,她真的是不甘心啊!

  等所有維京戰士都放下兵器脫下鎧甲後,塔西亞的一個妹妹也拿著兩把劍放到了地上。


  王擴搖搖頭,說道:“一個國王的保證是無價的,貴族應該有貴族的待遇。”說完,王擴就把兩把劍還了回去。


  王擴看著塔西亞那委屈的樣子,跳下馬掀開她的外套,果然,裏麵穿著當初從王擴手裏拿走的長裙。


  “穿著它吧!它會能救你一命。”說完,又把自己的馬給了塔西亞,說:“你走吧!我們不應該在戰場上相遇。”


  塔西亞看著這個隻有它三分之二高的男孩,再想想自己已經死去的弟弟,她真的很想一劍劈了他,但是,塔西亞如果真的這麽做了,不管成不成功,這裏所有人都將會成為陪葬品。


  (感謝各位讀者老爺們的支持和鼓勵,本人由於是第一次寫,所以水平有待提高,現在的三蹦子還隻是個普通的三蹦子,不過,請相信,三蹦子會在之後一點點的努力,爭取盡快成為真正的飛天三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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