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爛桃花太多,需要整治
駱彤冷冷的看著鍾莓:“不是我不放過她,是她剛才並不打算放過我。”
Kin滿嘴不客氣道:“這女人誰啊,吃了熊心豹子膽?送局子裏去吧!”
駱彤抬手,示意保鏢先鬆開鍾莓。
女保鏢卻不為所動,麵無表情道:“抱歉夫人,這女人有襲擊行為,暫時不能放開她。”
駱彤犯愁,嘴裏喊她是“夫人”,實際行動卻根本沒有聽從的意思啊!
無奈,畢竟人家這也是為了她的安全考慮,駱彤也不便說什麽,而是低身輕問那蓬頭垢麵的女人。
“我看你對我怨念很深,為什麽?”
鍾莓眼中滿是可怖的怨恨:“你不就是**了學長又**了其他男人嗎?還有臉問什麽?為什麽你這樣的女人還能好端端的站在這裏!”
駱彤登時有點懵逼。
“**……咳,**樓呈帆也許是有這個可能,不過,你說的其他男人是指誰?”
鍾莓啐了一口唾沫,所幸駱彤離她還有一段距離,沒有被噴到身上,卻也覺得惡心了一把。
“還能有誰,不就是那個姓江的?!”
駱彤一愣:江元漠?
天,這個女人還真是會聯想,不僅把她和樓呈帆的關係給顛倒,還把無辜的江元漠給牽扯進來。
明明平時都是樓呈帆在**她好嗎?!
周圍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在這裏吵得不可開交畢竟影響市容和交通,駱彤可不想第二天的頭條就是樓太太和一個瘋子在大馬路上潑婦一樣的對罵,於是,她看了一眼那名大漢。
那中年男人雖然沒見過市麵,可懂得察言觀色,一看駱彤這臉色,立馬倉惶的開口。
“這娘們給夫人惹了禍,我絕不包庇!”
聽到男人這樣一句話,駱彤滿意的點點頭:“有些事情我想問問你妻子,回頭再送她回去,你看怎麽樣?”
那名大漢連連擺手:“這女人三天兩頭的惹事兒,不送回來也拉倒!”
駱彤與那人也不多話,轉身就和一眾人走了。
至於鍾莓,她本想掙紮嘶喊幾句,最好能把狗仔隊或者周圍群眾給勾起好奇心,替她拍照錄個視頻什麽的好回頭黑駱彤一把,結果,她還沒開嗓子,脖頸一痛,立刻就兩眼一翻暈菜了。
女保鏢下手極準,早料到這女人不會乖乖跟從自己,一個快準狠的手刀就那樣利落的劈下。
將鍾莓扔進車後座,保鏢開著車先行一步。
Kim撇撇嘴,鑽進駱彤的這一輛車廂冷哼一聲。
“便宜那女人了,丟什麽車後座啊,就應該直接塞進後車廂!”
麥子翻了個白眼:“萬一不小心悶死了呢?多晦氣!”
說到這兒,她也覺得心煩:“那女人是誰?為什麽會針對彤彤?”
駱彤低了眉眼:“你們不認識,是以前一個照顧過樓呈帆的護工。”
麥子瞪大眼:“彤彤,你不得了了,已經幸福到讓萍水相逢的人也羨慕嫉妒恨了嗎?”
Kim在旁邊笑得得瑟:“這說明姐夫爛桃花太多,需要整治整治。”
“.……”
駱彤懶得和這幾個不知煩惱的家夥們貧嘴,索性不搭話,靠在車背上閉目養神。
她還要留著精力去“審問”那個給她安上各種不知名帽子的女人。
一路平穩到達樓家大宅,穿過前院之後,那位在車上不省人事的鍾莓悠悠轉醒。
保鏢不愧是訓練有素的,下手把握的力度都是恰如其分。
一睜眼,看見清幽寬敞的道路和高大建築物,鍾莓便有些欲哭無淚。
她不應該一時衝動的,這樣,或許就不會被徹底逮住。
“下來吧。”
車門被兀的打開,女保鏢仍舊頂著那張冷漠的臉。
在自己乖乖下去“送死”和被女保鏢掐下去“受死”之間,鍾莓毫無疑問的選擇了前者。
駱彤施施然進入客廳坐下,被帶上前來的鍾莓一臉的麵無表情,好像之前那個癲狂的女人不是她一樣。
駱彤也不廢話,二話不說,開門見山。
“說說吧,我是怎樣**了那位姓江的?”
鍾莓眼中轉瞬變得憤恨。
“還需要我一五一十的講嗎?你自己做的事情,難道不敢承認?!”
駱彤慵懶的倚靠在沙發上,修長脖頸微微伸直,像一隻優雅的白天鵝的長頸,她淡淡一掃鍾莓,氣定神閑。
“不好意思,我做過的事情,當然好意思承認,至於我沒有做過的,麻煩你不要胡亂腦補,隨便聽個什麽,就要往人身上潑髒水。”
鍾莓一陣恍惚。
她看見的駱彤似乎永遠都是這樣從容不迫,氣度閑散卻又透露著雅致,完全不像一個做過虧心事的人……
驀地,她恍惚的眸子又變得堅定。
“你又在裝模作樣,難道你沒有**過那個姓江的?你不是早在國外就和那姓江的在一起了嗎?為什麽回來之後還、還要去勾搭樓.……”
鍾莓頓了頓,忽然發覺自己連稱呼那個男人的資格都有點拿捏不準。
“樓什麽?”駱彤饒有興致的拿一雙美目掃視她,“樓先生?樓總?樓同學?還是……呈帆?”
鍾莓一怔。
駱彤收起嘴角似有若無的笑:“我是比較好奇,是誰灌輸了你,我在國外勾搭過江學長的信息?”
鍾莓握緊拳頭:“那個女人.……已經不能翻身了。”
駱彤微訝:“你是指,李超然?”
“不然呢?”鍾莓恨恨的瞪過來,“有哪個女人在你的算計之下逃過一劫的嗎?”
駱彤聞言,驀地笑出了聲。
將購置的物品才整理好的麥子一進大廳就聽到這句話,隨即像聽見什麽好笑的話語一樣,和駱彤一樣笑了起來。
鍾莓見兩個女人肆無忌憚的嘲笑她,氣得上前一步要說什麽,卻被身後的女保鏢眼疾手快的牢牢拽住。
無奈,她隻好站在原地幹瞪眼的吼:
“你們笑什麽?有什麽好笑的嗎?!”
麥子捧腹:“當然好笑,這是我聽過的最搞笑的說辭,你說什麽,我們家彤彤會算計人?哎呦喂——”
此刻,駱彤已緩緩收住了笑意,眸中寒意是前所未有的冷涼。
“老實說,我巴不得自己除了工作外,還能生出很多城府和心機,這樣,也就不會一步一步落入某些人的手中,憑白無故的遭受一些無妄之災。”
駱彤隨手拿起一枚橘子,親手剝道:“想要算計的人不是我,而是你天真信賴的那個李超然。怎麽,她沒有告訴你,其實她心中愛慕樓呈帆很多年了嗎?”
鍾莓渾身一震。
那個李超然……是喜歡樓呈帆的?!
不,不可能,她明明說過她是樓家老夫人得寵的義孫女,和樓呈帆更是多年好友,是因為作為朋友,實在看不下去駱彤那個狐狸精腳踩兩隻船,所以才想教訓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