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6章 動手動腳
他腳下用力,似乎是要將羅成的胸骨都給踩碎了。
杜明和那來勢洶洶前來營救的人扭打在了一起,但羅成在郅景舒手上,他們也不敢貿然行動,隻能打著拉扯戰。
“大司馬,何必呢?”
但羅成獰笑著,企圖將口中的汙血都吐在他臉上,好在他是躲過了。
否則郅景舒定要卸了他的下巴。
他恨恨的說:“我羅成是鬥不過你,可有朝一日,你也會如同我這般,成為一個喪家之犬!”
郅景舒不想和他多說什麽,用繩子捆了他拎起來。
大聲的喊:“回去告訴你們主人,羅成我郅景舒要定了,若想要人,就到我世子府上來要,不必這般遮遮掩掩的。”
羅成背後的人的身份可不簡單,但他現在想要的隻是冶金之術罷了。
那些人麵麵相覷,沒能救下羅成,卻也害怕郅景舒會直接殺了羅成,那他們是無法回去交代的。
喪家之犬什麽的,郅景舒可從來不在乎,隻是這大晚上的,又天寒地凍的。
那小人兒身上又寒症,若少了自己內力烘著身子,肯定是難以安眠的。
夜裏洗幹淨了身子,將那一身的血都洗幹淨,又換了身幹淨的衣裳,特意鬆了頭發,臉上有砂礫摩擦出來的傷。
進了屋子裏隻有那均勻的呼吸聲,他便伸了手,觸及到那柔軟的腰肢往懷裏一帶。
沈青瑤知道是他回來了,便格外安心的往他懷裏鑽了。
“回來了?”
“嗯,夜裏可冷?”
“你回來就不冷了。”她聲音很小,又軟,跟剛出生的小奶貓似得,透著一股子軟糯香甜的味道。
第二日他起的早,郅景舒一動,那腰上的手就收的緊了些。
上京的天不好,今兒又是霧蒙蒙的小雨,這籠罩在雨霧中的上京城,像是匍匐的巨獸,威嚴凶悍,有朝一日醒來,便是血盆大口,令人害怕。
他今日不上朝,忙著別的事情。
明珠明月送了衣衫進來,那腰帶上鑲嵌了寶石,淅淅瀝瀝的下雨順著屋簷低落在青石台階上。
叮咚好聽。
他是一身靛藍的圓領長衫,襯得人精神挺拔。
二人隔著那薄薄的屏風,沈青瑤抬了眸子企圖往外麵看,小桃扭過她的腦袋來。
認真的說:“得換好了衣服才能去看。”
“除非是要世子妃親自給世子爺更衣束發。”
小桃說完,郅景舒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都出去,讓世子妃過來學著更衣。”小桃霎時就睜大了一雙眸子,臉上憋著笑。
明珠明月兩個丫頭對視一眼,立馬就出去了。
“那奴婢就先走了。”小桃衝著沈青瑤眨了眨眼睛。
她自個兒的衣衫都還沒有穿好,鬆鬆垮垮的出去,窗外是淅淅瀝瀝的小雨,沈青瑤拿了腰帶,微微躬身,臉蛋兒貼著他的胸膛,雙手繞在他的背後。
努力的想要扣住上麵的帶子,她手有些夠不到,便略略側過身子,探出了腦袋去看。
小桃特意關了門,尋思著世子殿下難得讓世子妃更衣,屋子裏定然是要發生些什麽的,故而遣散了周圍的婢子們。
留了這一方清淨給他們二人。
郅景舒低頭看她著實費力,便伸手放在她的臀部用力往上一提。
他手灼熱的緊,沈青瑤身上的衣衫又沒有穿好,這會子隔著那薄薄的衣料,也能察覺到他掌心那股燥熱。
故而踮起了腳尖,企圖脫離他的掌心。
雖說她心中並不介意郅景舒對自己做那種事情,可每回郅景舒都能在關鍵時刻收手,故而現在她心中也就不甚期待了。
“阿瑤在躲我?”
“不曾。”沈青瑤漫不經心的回答著,她的心思根本就不在這上麵。
她終於扣上了腰帶上的扣子,又問:“爺今兒要出門嗎?”
沈青瑤轉身就去拿大氅,在屏風後的木架上掛著。
“嬌妻在此,出門作甚?”他伸手拉過沈青瑤,這小人兒如今是越來越會抓著他的心思了。
那手順著她如玉的後頸一下子滑進了衣服裏,她那背又薄又窄的,他一掌便能盡數囊括了。
他一路向下,問:“為何不反抗?”
剛剛明明還躲,這會兒卻又不反抗了。
沈青瑤抬眸看他,眸子裏清澈無暇。
“若是爺想要的話,阿瑤如何反抗也無用。”簡簡單單一句話便已經說明了一切。
郅景舒撫摸著她的小臉兒,輕輕的在額頭上吻了吻。
輕聲說:“乖,且再耐心等等,你身子弱,還不是時候。”
他忍耐著,額頭細細的摩挲著她的嬌嫩。
卻又呼吸急促,每每到了這種時候,他都會情難自禁,隻有靠著非同尋常的自製力控製自己。
但沈青瑤正欲推開他的時候,郅景舒又彎下腰來,一把提起她的臀部靠近自己,那衣衫被弄的淩亂了起來,而他卻穿的端正。
這模樣倒像是誰家那不正經的小娘子正在勾搭那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你跑什麽?”他一把將人壓在了屏風上,那屏風險些就倒了下去,若是倒下去,必然是會發出極大的聲響的。
沈青瑤可不想被人知道自己和郅景舒此刻正在發生什麽。
隻得用力的貼近了他的胸膛,讓自己的後背盡量避免觸碰到屏風。
那屏風又十分的名貴,若是碰壞了一個角,去修複都需得花上不少銀錢的。
“爺心中既然想的不是那等事情,又合何故與我這般?”
“你這般行事,害的不過是自己的身子罷了。”她倒是沒什麽損失,不過對於郅景舒來說又不一樣了。
“怎麽?你隻許我心中這般想,卻不許我對你動手動腳的了?”他倒是真的在動手動腳。
那手伸進了她的衣衫裏,如今發育的好,一手握在手中,也總算是有點兒分量的了。
那奇異的觸感傳遍她的四肢百骸,卻又動彈不得。
隻得咬著牙,恨恨的瞪著郅景舒罵了句:“登徒子!”
“是登徒子也就罷了,本世子不介意。”他邪笑著,手中也越發放肆的捏玩兒了起來。
像是他掌心裏的玩物般,那小人兒臉色潮紅,咬著唇,喉嚨裏愣是一聲不發的。
先前是無比乖巧的,讓他心軟不已,如今她這般寧死不屈的刺蝟模樣,更是讓郅景舒心中燃起了一股征服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