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三章誰敢和我搶
項予銘雖然是個花花公子,但也不是全然是個草包。不然的話就算他有錢,也撩不到那麽多的高級妞。
冷靜下來的項予銘,突然變了一個態度,兩手插兜,默然地點了點頭。“好。約會是吧?你盡管去。我倒要看看誰敢和項氏搶人,和我項予銘搶女人!”
白歌戈冷笑,“我和你還沒到那麽親密的地步。不過你早晚會看到的。”
“你早晚也會後悔的。”項予銘斬釘截鐵的說道,“要不要賭一賭?看看你到底能不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這真是一個好笑的遊戲。心是她自己的,她難道還不能管住自己的心嗎?
白歌戈看著項予銘,嘴角噙笑,“您二少爺是閑得沒事做,故意找輸啊?”
“輸?”項予銘亦是冷笑,正對著白歌戈,神色複雜,意味深長地說道:“我項予銘怎麽可能會輸!”
白歌戈看到項予銘突然嚴肅的神情心中也是一驚。沒想到項予銘平時嬉皮笑臉,嚴肅起來也這樣攝人。
病房裏的氣氛一時變得沉寂,白歌戈抬腕看了眼時間。已經這個點了,快到小家夥的飯點了。白歌戈又看了項予銘一眼,也沒再說話,無言地轉身離去。
白歌戈剛一走出去,項予銘氣憤地一腳踹翻了麵前的茶幾。
踹翻了茶幾還不解氣,項予銘就一腳踹在沙發上。不過沙發的噸位可沒有茶幾那樣輕,所以沙發不僅沒倒,項予銘自己卻吃痛地抱著腳倒在了沙發上。
項予銘一個人嗷嗷叫了半天,心裏那個憤慨。
等腳上的痛緩過勁兒來,項予銘掏出手機,撥出一長串號碼。電話那邊很快就接通了,項予銘沉聲吩咐道:“我要白歌戈最近的日程安排還有出現在行程上所有人的背景情況。”
“……”電話那邊不知道說了些什麽。
項予銘緊接著又補充一句,“全部都查,祖宗八輩都給我查出來。”
掛了電話項予銘又在沙發上冷靜一會兒。不知道項予銘這奇葩的思維又想到了什麽,突然就自娛自樂地笑了起來。
項予銘從沙發上站起來,摩拳擦掌地扭了扭腰,信誓旦旦地自言自語道:“好久沒有這樣認真的撩過妹子了,看來又得大幹一番了!”
還在醫院裏的項予銘就已經開始刻苦地做起了功課。他將白虎堂最近兩年的所有開銷、財務報賬全都找了出來。
白虎堂不需要的不就是錢嗎?
既然是這樣的話,那他就找到白虎堂的缺口。在白歌戈找到下一個金主錢,先把錢主動送到他們口中。
白歌戈可能不會要,可是白震庭就未必。撩妹嘛,錢包夠鼓就行。而且剛好,他項予銘什麽都沒有,窮得就隻剩錢了。
項予銘頂著瞌睡看資料看到深夜,第二天還訂了個七點的鬧鍾。
鬧鍾一響,項予銘就像打雞血一樣,從床上彈起來。他可沒有勤奮到要起早貪黑地看資料。之所以這麽早起來呢,是為了——搞破壞。
根據昨天晚上的最新資料,白歌戈今天早上和一個香港的富二代有約會。
看到安排的時候,項予銘不屑地冷哼一聲。香港的跑那麽遠過來和他搶,真是有病。信不信他把香港買下來,然後讓那家夥遷出老家!
項予銘迷蒙著雙眼,摸索著手機,然後迷迷糊糊地撥出那個熟悉的號碼。
第一次打過去,沒有人接。
項予銘癟了癟嘴,惡狠狠地低咒一聲,“臭丫頭……”
項予銘沒有放棄,又拿起電話繼續打。
接連打了三個都沒有人接。
項予銘又發了消息過去:不接我就直接去見那位李先生!
短信發過去一分鍾之後,項予銘再打。通了!
“喲,這會兒又聽得見鈴聲響了?”項予銘冷嘲熱諷地揶揄道。
“你到底要幹什麽?”白歌戈真是無奈到頭痛。
白歌戈或許在敢去赴約的路上,項予銘聽得見車窗外的風聲。
項予銘歪嘴一笑,“不幹什麽,不過來陪我,我一會兒要做全身檢查,我——怕!”
“你沒病吧?一個大男人居然好意思說這話!”白歌戈拿著電話隻感覺額上青筋直跳。
“我有病啊!”項予銘睜大眼睛一臉純真,理直氣壯,“不然我為什麽在醫院!”
“你——”麵對這樣的無賴,白歌戈還能說什麽?
“別廢話,半個小時之內趕過來,我正好睡個回籠覺。”說著項予銘的頭就貼到枕頭上,眼睛也很配合地耷了下來。
“我要是不來呢?”白歌戈倔強地反駁道。
“你可以試試。”說完項予銘就掛了電話。將手機隨手一扔,拉過被子又睡了過去。
等項予銘一覺睡醒的時候,白歌戈已經坐在了項予銘的病房。
睡眼朦朧的項予銘,一翻身就看到了坐在沙發上的小美人兒,心裏那個舒坦啊!
項予銘抬了抬眼皮,看了眼牆上的掛鍾。都十點了,居然睡了那麽久。
明明定了說好隻睡半小時的。
項予銘有些不好意思地看向白歌戈,問道:“什麽時候來的?”
白歌戈看了項予銘一眼,語氣淡淡,“兩個半小時以前!”
項予銘挑眉,明知故問地說道:“不是要去約會嗎?那個李先生~”
白歌戈冰冷的目光從項予銘身上掃過,語氣不分喜怒,“聽說李先生的家族企業遭遇收購危機……”
白歌戈意有所指地看了項予銘一眼。那眼神的意味那麽明顯。可項予銘卻當做沒看見一樣,繼續裝傻,眯著眼睛假笑道:“然後呢?”
“所以李先生走了!回香港了!”白歌戈突然明白那個毛毛的演技為什麽那麽好,因為身邊就是個影帝,怎麽遭也得耳濡目染地學兩招。
項予銘聞言,居然又是配合地長長地“哦~”出一聲。
白歌戈兩手環胸靜靜地看著項予銘表演,就像是看一出大戲一樣。
不過像白歌戈這樣嫉惡如仇的人,最後還是忍不住地揭穿道:“你就別在哪裏裝瘋賣傻了。難道你敢說那個李先生不是你在背後搗鬼?”
項予銘窩在被窩裏,兩隻眼睛真誠地看著白歌戈,然後坦坦蕩蕩地用力將頭一點,毫不避諱地承認道:“是啊,是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