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章遊戲中的真真
親……親他?!
白歌戈本來還懨懨地一聽到這兩個字,立馬原地跳高高。
“你說什麽?”白歌戈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項予銘。
“我—說—親—我!”項予銘一臉壞笑,還真敢理直氣壯地重複。
“不行!”白歌戈轉身背對著項予銘毫不猶豫地拒絕道。
這個結果自然是在項予銘的預料之中,但是他還有辦法,“喲,堂堂白虎堂的堂主居然也出爾反爾,贏得起輸不起啊?”
項予銘痞笑地看著白歌戈,也沒有非得要白歌戈親他的意思,但就是想看看這小丫頭片子的反應。
白歌戈自然是被項予銘這話說得不能自處。她原本以為項予銘這家夥隻是對她感到好奇,卻萬沒想到他居然還有這一手。
白歌戈心虛地看了項予銘一眼,有些無奈,軟著聲音問道:“你不是想知道關於我的事嗎?你把大冒險換成真心話,我認真回答你。”
聞言,項予銘笑了笑,又歪著脖子想了想,然後倔強地說道:“我不,我就要你親我!”
“你……”白歌戈有些憤憤,卻也無可奈何。
白歌戈將臉轉向一邊,無奈地磨蹭著。
項予銘卻含笑地催促道:“快點。”說著還用手戳了戳自己的臉頰,暗示著。
白歌戈兩手緊緊地握著衣角。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巴掌拍死項予銘這個大流氓。
“項予銘……”白歌戈還在做最後的掙紮。
“啊?”項予銘眨眨眼睛故意裝傻。
白歌戈一見項予銘這裝傻得意樣兒,心裏就來氣。
算了,不求他了。
白歌戈用力地握了握拳頭,稍微猶豫了一下,眼睛一閉,像小時候吃藥一樣,秉著呼吸一鼓作氣,俯身在項予銘的臉頰上輕輕一吻。
白歌戈幾乎是輕輕一碰就立馬離開。雖然有點短暫但是項予銘這心裏還是美滋滋的。
不過既然激怒了我們的白歌戈小公舉,那項予銘可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項予銘這還沒高興過勁兒,白歌戈就一屁股坐了下來,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一拍桌子大吼道:“再來!”
項予銘嘚瑟一笑,“來就來。”
或許是項予銘太得意,又或許是白歌戈的氣勢太勝。一連好幾把白歌戈都大獲全勝。
白歌戈的鬥誌被完全地激發出來,明明隻是石頭剪刀布這樣幼稚的遊戲,白歌戈也玩得全神貫注,腦力全開。
當然啦,贏了的白歌戈可也沒讓項予銘好過。
比如說,讓他給上次那個演技爆表的毛毛打電話表白,比如讓他出門抱著遇到的第一個人轉圈,再比如讓他在醫院大廳那些手機錄音唱《認錯》……
項予銘算是被白歌戈給整得五體投地,跪求放過。
這回可就輪到白歌戈嘚瑟了。白歌戈半躺在沙發上,放著手機裏麵鬼哭狼嚎的《認錯》心裏那叫一個舒坦。
項予銘一臉陰鬱,像個受挫的小媳婦一樣坐在病床上看著白歌戈,憤憤不平。
“還敢不敢來啊?”白歌戈故意將手機在項予銘麵前晃了晃,賣弄得樣子很是欠揍。
項予銘癟了癟嘴,“切,本少爺什麽什麽時候怕過!有本事再來啊!”
白歌戈哈哈一笑,“來就來,先說好了,輸了可別哭!”
“切,好笑!”項予銘脖子一扭,一臉不屑。
“石頭剪刀布!”
項予銘剪刀,白歌戈石頭!
看著這定局,白歌戈握著拳頭又是得意的魔音繞耳。
項予銘有些無奈,掀開被子已經做好了接受殘酷大冒險的心理準備。
“說吧,這次又是幹什麽?吻七十歲大爺還是和六十歲大媽跳廣場舞?”項予銘挽起衣袖,已經做好了十足的準備。
白歌戈目光淡淡的瞄了項予銘一眼,若有所思的沉默一陣,出其不意地說道:“這一次我選真心話。”
“真心話?”項予銘一驚,隨即一種不詳的預感浮上心頭,趕緊打住,“算了吧,我真沒數我過我有多少個前女友,我也不知道自己喜歡誰。所以你別問了,趕緊的,就大冒險吧!和大媽大爺親近親近也是一種享受。”
白歌戈白了項予銘一眼,眼眸一暗,將視線移向別處,聲音一改之前的洪亮,小聲問道:“你能接受綠帽子嗎?”
說完之後,白歌戈的心一下子緊張起來。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等什麽樣的答案。
項予銘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綠帽子?怎麽可能?我項予銘是誰?誰TM敢給我戴綠帽子?不過別人也沒有機會了,我們倆不是已經有婚約了嗎?”
項予銘說著還討巧地朝白歌戈拋了一個媚眼。
白歌戈看著項予銘那強烈的反應,蒼白一笑。
白震庭說項予銘是最好的選擇,可是現在看來未必。不論怎樣,小白刈的存在是不爭的事實。
白震庭的標準是有錢有勢,背景幹淨。而她唯一的要求隻是找一個能接受小家夥的大度男人。
白歌戈恍惚的目光在項予銘嬉笑的英俊麵容上一點一點聚焦,嘴角僵硬一笑,“那也未必,我們也並不是互相的最後選擇。”
“你什麽意思?”項予銘有點惱了。敢情他現在是倒貼還被人嫌棄啊!
白歌戈看了項予銘一眼,從沙發上站起身,側身對著項予銘冷聲道:“征婚公告已經生效,接下來我有很多約會,或許沒有時間來看你。”
“白歌戈!!!”這事不說還好,一說項予銘就來氣。
“不過你放心,我不來,我也會讓家裏的阿姨過來給你送飯的。雖然你項二少爺不缺這些,但是也希望你能手下。這樣的話,我少欠你一點,我們之間也少一些不必要的糾葛。”
白歌戈兩手環胸,周身散發著疏離的陌生。
“你把征婚公告撤了!”項予銘從大步跨到白歌戈麵前,正對著她,橫眉怒目地命令道。
“為什麽?”白歌戈自然不依,順勢後退一步與項予銘保持著安全距離。
麵對白歌戈的冷傲和固執,項予銘第一次感受到了力不從心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