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章二選一
“對啊,媽,她就是歌戈!”項予銘也被這尷尬的氣憤弄得快要窒息了。所以一聽這話,趕緊接了話茬。
項夫人看了一眼猴急的寶貝兒子,不由地抿嘴一笑,“瞧你,我問人家姑娘呢?你接什麽話?”
“我……”項予銘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白歌戈趕緊起身,下意識地向項夫人伸出右手,溫柔禮貌地問候道:“夫人你好,我是白歌戈。”
項夫人和藹地點了點頭,發自內心地溫柔微笑,“歌戈?是個好名字。”
“謝謝!”白歌戈客氣不失禮貌地回道。
白歌戈雖然覺得項予銘這媽很好相處,但是扭頭一看,安娜那個小美女那眼神簡直快要把她給吃了。
白歌戈縮了縮脖子,她還有一個小家夥在家嗷嗷待哺呢!所以奪人所愛這種情場戰鬥還是交給別人吧,她白歌戈是沒那個勇氣再戰了!
白歌戈吞了吞口水,裝出一副慫樣,起身對項夫人彎了彎腰,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你們先聊,我還有事先走了。”
初次見麵,雙方都還不了解,所以項夫人也隻好點頭同意。
不過身後,已經美人在懷的某人反而有了意見,“你能有什麽事?你就留在這兒。留下,賠(陪)我!”
白歌戈一臉尷尬地對項夫人笑了笑,腳底抹油,一溜煙兒,就出了項予銘的病房。
關上病房的時候,白歌戈還聽見項予銘那歇斯底裏的咆哮。
白歌戈搖了搖頭,“花心大羅卜!”
回自己病房的路上,白歌戈一邊走,一邊仔細地想著,看來這主意還得改改!反正都是政治聯姻,對她來說和誰都一樣。
難道和項予清?
不行!
白歌戈立馬搖了搖頭。今天在病房見到項予清的時候,白歌戈就知道她和項予清肯定不來電。
怎麽說呢?項予清是屬於那種文縐縐的知書型。而她呢,就是那種猴子變的老喜歡刺激新鮮的生活。所以,她要是和項予清結婚,那還不得憋死,人生多無趣。
更何況她現在還有小白刈,她得為他著想才行。白歌戈覺得小白刈的性格隨她,喜動不喜靜。如果小白刈長期和項予清那樣文縐縐的人在一起,那還不得得自閉症?
白歌戈全憑想象,想到這裏趕緊打住,搖了搖頭,簡直不敢想象。看來這二嫁不好找啊!畢竟她已經是個沒的人了。
回到病房,白歌戈渾身無力地倒在病床上,嘴裏還念叨著項予銘和項予清的事兒。
項予清她不想選。項予銘呢,經過這件事,她覺得他好像還不賴,但是現在有突然冒出個安娜!老天這不是誠心和她作對嗎?
雖然是目的性政治聯姻,但是白歌戈也不能委屈了小白刈啊!反正不論和誰,都隻是一個形式,婚後她會和對方簽訂協議,還他自由的。
所以——白歌戈腦筋一轉。
為什麽她非得要在白震庭給她得A/B選項裏糾結呢?
她這樣一大好青年,哪怕她長得奇醜無比,可就憑白虎堂的勢力她想要誰那還不手到擒來?
白歌戈點了點頭,嗯~這才對嘛!
獨自得意的白歌戈沒有注意到,悄悄走進房間的白震庭。
白歌戈在床上打著滾地興奮,白震庭確實麵上陰沉,“什麽事讓你這樣開心啊?”
這威嚴的聲音讓白歌戈渾身一震,扭頭一看果然是白震庭,臉上的興奮也立馬收斂起來。
白震庭走進,在左側的真皮沙發上坐下,像審問犯人一樣盯著白歌戈看。
“怎……怎麽了?您老人家,有事說事,別這樣盯著我看?”我心裏懸乎。
白震庭冷哼一聲,點上一根雪茄半依在沙發上慢慢地抽著,“予銘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幹的?”
我去!
一聽白震庭這偏心的言辭,白歌戈差點沒氣暈過去。到底誰才是他親生的?
白歌戈一臉無奈,丟下“不是”兩個字,一頭倒進病床上的被窩裏。
雖然被窩裏濃濃的消毒水味道讓她很難受,但是麵對白震庭那張撲克臉更讓她難受。
“那你們倆這一身傷是怎麽回事?”白震庭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白歌戈的身上,“白家和項家這婚事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兒。你就不要再耍花招了。你已經正式開始處理堂裏的事,你就應該知道,在龍炎軍團的打壓下,白虎堂現在麵臨的形勢有多棘手。令君權這次是想對白虎堂下死手了。他們令家沒有念及任何情麵,你也應該知道令子爵那小子現在對你隻能是因愛生恨,恨透了你。所以,令家那小子你也別牽著掛著了。至於白刈——”
躲在被窩裏的白歌戈立馬豎起兩耳,仔細地聽著。
白震庭長長地歎了一口氣,“至於小白刈,隻要這次我們白虎堂能從龍炎軍團那裏成功逃過一劫。我保證,不會將上一輩的恩怨牽扯到他的身上。你和項予銘結果以後,我會帶著白刈,我們兩爺孫一起好好生活。”
這應該是白震庭一次性講話最多的時候了吧!他的那些話真的就像一個慈善的父親,和藹地安排著自己女兒的婚事和將來一樣。
白歌戈的眼角微潤。習慣了對峙的兩人,突然間柔情起來還真是不習慣。
白歌戈躲在被子裏輕輕擦去眼角的淚珠,掀開被子看向白震庭,用商量的語氣問道:“換個人行嗎?一定要是項予銘嗎?”
白震庭顯然也是動情了,眼眶裏閃著淚光,被白歌戈這突然沒頭沒腦地這麽一問,倒真的是蒙了,“予銘怎麽了?予銘不好嗎?我聽說這次不就是予銘救了你嗎?你這樣又可以政治聯姻挽救白虎堂,又可以報恩,多好啊?這簡直是一舉兩得。”
白歌戈看著一臉激動的白震庭,咬了咬被角,“可是……他好像已經有對象了?”
“有對象?”白震庭一臉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