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冒失的小美女
看了半天也不見有人進來,白歌戈總算放下心來,“我給你說……”
白歌戈邊說邊鬆開手,一回頭正好對上項予銘那黑亮有神的雙目。
項予銘的那目光太過狂熱,讓白歌戈不由地一愣。觸電般地收回自己還放在項予銘嘴上的上,退到一邊端端正正地坐好。
“怎麽了?不繼續管住我的嘴了嗎?”項予銘不懷好意地挑了挑眉,一臉壞笑。
白歌戈感覺臉上有些灼熱。她不敢去看項予銘,再次確認安全距離。
項予銘看出了白歌戈的不自然,心想大家都是成年人了,還這麽害羞,真是有趣啊!
病房裏一時間陷入沉寂。項予銘見白歌戈不自在的樣子強忍住笑,找了個話題,“你要給我說什麽?”
剛剛?
白歌戈這才反應過來,可是現在哪裏還有那心情,白了項予銘一眼,不耐煩地說道:“沒什麽,就是要和你保持距離。”
項予銘低頭一笑,“?怎麽?是不是突然發現本少爺太有魅力,很危險?”
不正經!
白歌戈一臉嫌棄地看著項予銘臉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直接了斷地打擊道:“你也不照鏡子看看,你現在都已經是大花臉了,根本沒有任何魅力可言!”
白歌戈就是想打擊打擊項予銘那無比自戀的信心。
“還不是因為你!”項予銘一句話說的白歌戈竟然無言以對。
“我……我……誰……誰讓你在那兒充英雄了?”白歌戈的脖子以上憋的通紅。
“充英雄?”項予銘真是被白歌戈這狼心狗肺的家夥氣得眨眼睛,“你是說我自作多情咯?”要是換作其他人,你看我會不會?!
項予銘氣得吹胡子瞪眼睛地往後一靠,順手拿起床櫃上的鏡子。
項予銘這不看不知道,一看還真是嚇一跳。因為現在是初冬,所以山林裏四處都是尖銳的枯枝。項予銘將白歌戈摟在懷裏,自己倒是紮紮實實地滾了一路,所以臉上滿是長長短短、大大小小的傷口。
項予銘看著鏡子裏自己原本那張迷倒萬千少女的俊臉,變成了現在的大花臉,簡直想抱緊自己心疼一個世紀。
對著鏡子好一番心疼的項予銘,扭頭瞪著白歌戈居然還在那兒幸災樂禍,鼓著腮幫子氣呼呼地說道:“你配賠我!”
賠?
白歌戈突然想笑,真沒想到這項二少爺居然這樣孩子氣。想起家裏總是嗷嗷哭叫的小白刈,白歌戈不由地心中一熱,臉上的笑容也明亮了許多。
白歌戈自顧地笑著,逆著夕陽的餘光項予銘終於看見那最美的微笑。
一個笑,一個看。
有那麽一瞬間,時間仿佛在他們之間凝固。
白歌戈笑得眼睛半彎,那樣子真是可愛極了。項予銘還沒有看夠,卻突然有人闖了進來。
“予銘哥哥、予銘哥哥、予銘哥哥……”哭花了妝的小美女,連門都沒有敲就直接闖了進來。這樣看著白歌戈一臉傻笑的項予銘猝不及防。
項予銘還沒來得及收拾好自己的花癡臉,冒失的小美女就直接衝到了他的麵前,將項予銘從頭到腳、上上下下地仔細查看。一邊看還一邊哭,“嗚嗚嗚……予銘哥哥……嗚嗚嗚……予銘哥哥,你這是怎麽了?好好地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你如果跟我去看電影怎麽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嗚嗚嗚……予銘哥哥……”
眼前的形式變化太快,項予銘可能是腦子被摔壞了,一時反應不過來。
可是當安娜一邊哭一邊說到看電影的事兒,項予銘這個情場高手還是知道翻船了。也顧不上安娜的哭泣,趕緊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將目光偷偷瞄向了一旁的白歌戈。
白歌戈第一次毫不避諱地對上項予銘偷偷瞄來的目光,就像警察捉小偷抓個現行一樣。
項予銘皺眉,正想解釋,就被安娜搶了個先,“你就是那個狐狸精?”
狐狸精?
“安娜!”項予銘沉聲喝道。
安娜像犯了錯但不肯承認的熊孩子,對著項予銘可憐巴巴地癟了癟嘴,轉身看向白歌戈依舊是一臉敵意。
白歌戈的臉白了白,感覺自己好像是踏入了別人的領地一般。但是白歌戈好歹也是混得上道的人,臉上的神色很快恢複如常,臉上擠出僵硬的笑容,簡短有力地自我介紹道:“白歌戈!”
安娜隻是看了白歌戈一眼,傲嬌地將頭甩向一邊。
看她那傲嬌的樣兒,還真是個項予銘一個德行。不過白歌戈也在心裏暗自慶幸,幸好自己還算知趣,沒有伸手去示好。
項予銘看到安娜那傲慢的樣兒,不由地低聲嗬斥道:“安娜,沒禮貌!”
安娜看著項予銘就知道一個勁兒地嗬斥自己,維護白歌戈那個狐狸精,心裏更加氣憤。
不過白歌戈卻不領情地小聲嘀咕道:“還知道說別人?一個德行!”
“你!”項予銘在白歌戈那裏又吃一記閉門羹。
項予銘憋在心裏還沒地兒發作,看見立在牆邊那個儀態雍容、端莊的中年女人,“媽?你怎麽來了?”
被項予銘發現之後,項夫人才麵帶微笑地向他們走去,“我和安娜一起來的,你這孩子有了媳婦忘了娘,當然沒有看到我!”
項夫人氣質如蘭,卻不像一般的闊太太那樣倨傲地頤指氣使。幾句話下來倒是讓人覺得親切。
項予銘衝項夫人彎眉一笑。
“伯母,你剛才說的媳婦是誰呀?”安娜一邊問,還一邊雙手捂臉嬌羞得楚楚可憐。不過安娜還真是一個注意點很不正常的逗逼,她這樣一問,房間裏的氣憤一下子尷尬了起來。
就連項夫人那樣機智的交際名媛一時也被安娜給問蒙了。
在場的女人就隻有白歌戈和安娜兩個女人。她雖然知道安娜對銘兒的那番心意,可是項氏已經與白虎堂有了婚約了。而且看銘兒這次那舍己為人的樣兒,想必也是對那姑娘是有意思的。
所以現在安娜這樣一問,她但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了。說誰都會傷害到另一個姑娘。
正在左右為難,項夫人抬頭一看,正好看見病床邊那個目光如炬的美麗女孩,“這位就是白歌戈小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