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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我們以後好好的

  付靳言一走進書房就感受到來自令子爵沉悶的氣氛,不由地深吸一口氣。待走到書桌前,付靳言才看清令子爵鐵青的臉色,不由地倒吸一口涼氣,腳趾頭都抓緊了。


  平常一副嬉皮笑臉的付靳言這會兒也不敢放肆乖乖地現在書桌前,靜候著令子爵發話。


  令子爵像是沒有看到他一般,兀自抽著香煙,一口接一口,像是永遠不會停一半。


  時間在指針上一點一點流逝,不知過了多久,付靳言不敢抬頭去看,他隻感覺自己的腿都已經站麻了但令子爵依然巋然不動地抽著煙。付靳言望著令子爵好幾次都欲言又止,但是看著令大人的臉色著實不好看最後還是將話活生生地吞進了肚子裏。


  房間沒有開燈,剛開始的太陽餘光這會兒也徹底從房間裏消失,隻有令子爵手中的香煙發出點點火星。令子爵沉悶著嗓子輕咳一聲,緩緩地問道:“她……怎麽樣了?”


  “嫂子很好,隻是疲勞過度而已。慕一給嫂子開了藥方,還叮囑護士們好好看護。”終於有了開口說話的機會,付靳言一時激動竟有些口不擇言。


  本來令子爵這般生悶氣都是因為慕一與白歌戈之間的關係而生悶氣沒想到這丫一上來就踢鐵板。


  令子爵掐滅手中的香煙,兩眼如炬地望向付靳言,看得付靳言心裏毛毛的。不待付靳言反應過來令子爵就發話了,“去把慕一和白歌戈之間的關係給我查清楚!”


  經令子爵這麽一說付靳言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的失言。他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看令子爵心情不好,付靳言也不打算在書房久留,應聲“是”就想溜卻又被令子爵叫住。


  “還有……”沉默一時,令子爵一字一頓緩緩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要拿到白歌戈的所有資料,祖宗八代一個都不許放過!”


  說完令子爵一拳砸在桌案上,長長地歎出一口氣。白歌戈,這個女人於他而言真是有太多的秘密了。這一點讓他真的很不爽!


  令子爵發話半晌卻不見付靳言搭話不經皺眉望向他。


  付靳言也正看著他,一臉為難的樣子像是被懲罰了一般。


  “怎麽了?”令子爵耐著性子問道,畢竟付靳言跟了他這麽多年還是第一次見他這樣為難的樣子。


  “我最愛的上將大人,這個真的很難耶!”付靳言堂堂七尺男兒這會兒居然在令子爵麵前撒起嬌來。


  令子爵皺眉看著他,卻不搭話。


  付靳言會意地繼續解釋道:“根據我們所掌握的資料來看,嫂子除了一個性別之外什麽信息都沒有。更何況性別這個您已經親自驗過了。”


  令子爵看著他的眼神又深邃了幾分。


  的確,白歌戈這丫頭確實隱藏著太多的秘密。到底是誰在刻意隱瞞她的信息?


  見令子爵還是不說話,付靳言有些無助地歎了一口氣,哀怨地說道:“大人不是小的不偷懶啊,而是真的大嫂來曆很神秘啊!上次沒有看到大嫂的信息我就已經派人去查了但是這麽久一直沒有回信兒,所以一天時間成妾真的做不到啊!”


  聽著付靳言沒完沒了的叫嚷個不停令子爵也覺得煩了,皺了皺眉頭,冷哼道:“行了!”


  沉默了一會兒像是不甘心似的,嘟囔一句,“信息部的都是幹什麽吃的?!這個月內白歌戈的所有信息必須擺在我的眼前,不然我就拆了信息部!!!”


  見令子爵是真的發怒了,付靳言忙不迭答“是”。看來信息部的兄弟們又要遭殃咯!


  付靳言應聲之後趕緊跑出書房出去發布命令,四處安排去了。書房裏又隻還剩下令子爵一個人了。令子爵有些無力地歎了一口氣,一個人悶坐了一會兒還是起身去了臥室。到底還是放心不下這個小妖精內心才會那樣不安。


  走進臥室,看著溫黃壁燈照設下白歌戈恬靜的睡顏,令子爵感覺自己的一顆心像是被填滿了一般。那種簡單的幸福感是他從未有過的充實。令子爵棱角分明的麵容也柔和起來,不自禁的緩緩伸出自己的右手輕撫上白歌戈的眉眼。指腹在白歌戈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上一一劃過,一種奇異的感覺悄無聲息地占據了令子爵的心。


  他就那樣貪戀地看著沉睡中的白歌戈,看著看著竟然又不由自主的傻笑起來。在過去的三十年裏,令子爵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傻過,但也從未像現在這樣心滿意足過。


  令子爵脫下外衣,輕手輕腳地鑽進被窩,將白歌戈輕輕地摟入懷中。白歌戈發間的馨香讓令子爵貪戀地深深一吮,下巴抵在白歌戈的發頂輕柔地揉搓,“歌兒……”


  令子爵柔聲呼喚,白歌戈打了鎮定劑此刻睡的正熟自然聽不見令子爵的呼喚,更不能答應。但是令子爵仿佛並不需要白歌戈的回應,而是自言自語的繼續說道:“不管你是誰,以後我們好好的。”


  我們好好的,這是他令子爵這一生第一次看著一個人想到一生。他們都是亡命天涯的人,他不能給她穩定的承諾隻是希望他們都能好好的。


  “歌兒,你能聽見嗎?如果你每天都能像睡著時這樣乖就好了……真是一個磨人的小妖精。”說著令子爵又笑了,今天他的笑點還真是很莫名其妙啊!

  令子爵一個人對著熟睡的白歌戈自言自語的說了大半夜,從小時候自己怎樣在中東掙紮殘喘到二十歲在歐洲求學的艱難他都細細講給她聽。他知道她聽不見也不會回答,但是他卻突然來了興致,就是想把自己的一切都說給她,都告訴她。他急切的希望白歌戈能走進他的世界,而他也能進入她的世界。什麽時候她在醒著時也能像睡著時一樣不設防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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