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5章 蜀中
蜀道難,難於上青天。
蜀中有數不清的名勝古跡,當然也有數不清的古老家族。
這些古老家族大都曆史悠久,其中有些古老家族甚至綿延數百年,甚至已千年有餘。
唐門在這些古老家族之中絕對算不上最悠久的,可絕對算得上在江湖上最有名氣的古老家族。
唐門。
江湖上提起這個詞,就有一種從骨子裏發出來的涼意。
倘若說起唐門暗器,那足以令人毛骨悚然。
江湖上的人瞧見唐門暗器,簡直比馬還跑得快。
不過事實上,江湖上對於唐門這個古老的家族,卻並不算非常了解。
江湖上隻知道唐門暗器,也隻知道唐門這個家族的確是存在的,可卻不知道唐門雖然名為唐門,但也分為川北和川中兩支。
他們雖然在外人眼中,都是唐門中人,可擅長的武功卻是截然不同的。
川北唐門並不太擅長機關暗器毒針這些,卻擅長輕功。
據傳川北唐家的獨門輕功提縱術,可以算得上當世一絕。
而且川北的地勢極其崎嶇,個個都是再山區之中行走出來的,不但體力耐力極少,輕功也鍛煉的極其高明。
至於川中的唐家,才是江湖人眼中的唐門。
已毒藥暗器而聞名於世。
這才是江湖上對於唐門聞風喪膽的原因。
隻不過無論川中唐家還是川北唐家,都極少與外界打交道。
江湖上行走的大部分唐門弟子,都極少在江湖上逗留。
偶爾出現一些唐門的毒藥暗器,也基本上都是被逐出唐門門戶的弟子使用。
無論川中唐家還是川北唐家,都嚴格的遵守著唐門鐵律,絕不輕易與外界打交道,但也下達的鐵律,任何擅闖唐門者,殺無赦。
也正是以上這些原因。
唐門在江湖上愈加神秘莫測,無人敢招惹。
也真心得到了江湖認識的尊敬與畏懼。
公子羽算得上近十年來的領軍人物,他和明月心相戀,但不為唐門上下所容,最終明月心也不能被自逐唐門,故而才能和公子羽白頭偕老。
而唐門大小姐唐藍這個名字,也徹底從川中唐家中抹去了,即便唐門中人也不敢輕易提起。
如今唐門內部公認的唐家大小姐隻有一個人。
這個人就是唐婉。
唐婉這位唐家大小姐,和以前的曆代唐家大小姐都不一樣。
倘若雖然略微有繼承川北唐家的輕功,與川中唐家的暗器功夫,不過興致並不在武學之上,而在於詩詞歌賦,琴棋書畫,何況唐婉自幼體弱多病,雖然隨著年紀見長已極少生病了,可身體卻總比尋常人許多。
以至於當代唐家家主也就是聽之任之,並不太理會。
可唐婉的為人處世,在唐門內部,極其為人稱道。
唐門內部的一切事宜,甚至有時川中唐家和川北唐家後生小輩掀起的矛盾,隻要唐婉出麵,都可以處理的井井有條,絕不淩亂。
也正是如此唐婉在唐門中的威信奇高無比。
甚至隱隱在青年一帶中有領袖群倫的架勢。
陳風入蜀以前,又和公子羽見了一麵,這一次明月心也已來了。
對於唐門,明月心不能不算得上了解。
隻不過明月心對於唐門的具體事宜,並未提及多少,隻不過曾言會製造機會讓陳風和唐婉見一麵,一切的話都說清楚。
陳風當然不能拒絕,也沒有想過拒絕。
陳風已入蜀中,並未直上川中唐家,而是在蜀中安頓了下來,等待公子羽、明月心的聯係。
他相信以公子羽的本事尋到他,並不算困難。
近一帶的唐門弟子雖然在江湖上沒有什麽名氣,倒是一些被逐出門戶的唐門子弟名氣不小。
不過陳風還是知道近一帶的唐門子弟。
無論川中唐門還是川北唐門,都有其獨到之人。
唐門青年一帶,可以算得上人才濟濟。
川北唐門誕生了數位輕功造詣高明之極的高手,譬如唐捷就是其中之一。
唐捷不過二十年來,就曾從華山之巔蒼龍嶺飛躍而下。
輕功造詣令人瞠目結舌,甚至有傳言此人的輕功或可和楚留香一較高下。
而川中唐門也出現了幾位暗器毒葉的高手。
不過據明月心所言,最有名的不是那些暗器高手,而是一位名為唐傲的青年。
唐傲作為唐門青年一帶年紀最大的人。
他已有二十七八。
此人人如其名,驕傲非凡。
他認為江湖上下懼怕唐門,隻不過是因為唐門的暗器毒針,他不過五六歲的時候,對於這一點就極其不滿。
甚至並未太過修煉暗器手法,轉而攻克劍法。
希望欲已劍法而名震當代,以令天下人刮目相看。
根據唐藍的原話:“我那位大哥不但驕傲自負,而且可以算得上時間罕見的奇才,而且又加上勤奮刻苦,雖然他從未在以真實姓名,在江湖上行走,可我相信他一定已在江湖上闖下了偌大的名氣,隻不過我並不知道而已。”
明月心還笑望著公子羽:“當年我見到他的時候,就感覺他和我大哥是同一種,絕對的驕傲,絕對的自負。”
公子羽忍不住笑了笑。
對於唐藍的話語,陳風記得非常清楚。
從唐藍的話語中,可以聽出。
“唐藍對於唐門的一切諱莫如深,即便如今是公子羽的夫人,也已是明月心,可也恪守著唐門弟子的職責,對於外人並不會泄露核心機密。”
陳風並沒有深入詢問,也沒有急於去川中唐門拜訪。
而是在蜀中等待消息。
他這一次不是來大家的,而是來見個老朋友的,完全不用以出劍的方式解決,否則也不配是唐婉的朋友了,更不配擁有唐王這位紅顏知己。
蜀中的人都顯得非常安逸。
每個人的生活節奏都非常緩慢,而且基本上每個人的麵上都帶著一種淡淡的笑意。
他們仿佛不知道什麽是憂愁。
陳風在這裏也似乎忘記了一切的浮華,整個了也顯得非常安逸。
他在一件非常高檔的客棧的天字號住了下來。
隨後每天都在街道上東瞧瞧西看看,簡直清閑的不能再清閑了。
不過慢慢的,陳風感覺蜀中的百姓,仿佛都在發生一種奇異的變化。
每個人都仿佛是不是充斥著種說不出的焦急情緒。
這種情緒和天空有關係。
準確來說是天空天氣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