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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七章、我不答應

  蝶舞是跟在卓東來身邊最久的人,很小的時候卓東來就已經呆在卓東來的身邊了。


  如今卓東來最滿意的手下是卓青。


  卓青是個非常冷靜的人,任何人都相信即便是有人要讓卓青在手和命之間做出選擇,那卓青在沒有任何其他方式的情況下,卓青也會選擇命,立刻斬斷自己的手。


  卓青的冷靜果斷令卓東來非常滿意,可卓東來也對卓青說過一句話:“你的表現我很滿意,隻可惜你還是比不上一個人。”


  卓青自然是不敢問的,他雖然也想知道那個人是什麽人,可卓東來沒有開口,他就不會問。


  這個人自然就是蝶舞,呆在卓東來身側時間最長,幾乎是卓東來從小看到長大的蝶舞。


  世上隻有一個蝶舞,這個蝶舞就是如今幾乎要癱軟倒在地上的女人。


  蝶舞是個非常冷靜非常睿智也非常理智的人,這樣一個人瞧見卓東來和朱猛的時候就應當已經知道卓東來和朱猛是一定會交手,而且一定會分出勝負的。


  可既然已經知道了,那為什麽蝶舞瞧見朱猛拔刀心就破碎了了呢?為什麽整個人都機會快要癱軟在地上了呢?


  蝶舞瞧見朱猛拔出那把金背大砍刀,這本就是在她意料之中的事情,她是一點也不感覺驚訝的,她當世甚至還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淡漠,說不出的冷酷。


  雖然卓東來曾對她有恩,可如今她的恩情早已經還完了,如今他是雄獅堂的女主人,朱猛的夫人,她希望朱猛勝,她已經絕對不會再為卓東來掉一滴眼淚。


  因此朱猛拔刀的時候他還是非常冷靜的,可刀拔出以後,蝶舞的心就已經碎了。


  她瞧見了朱猛那把刀。


  那把四尺九寸長,三十九斤九兩九錢重的金背大砍刀,如今這柄金背大砍刀已經掉落在地上了。


  朱猛的人也整個化作雕塑呆立在原地,可一雙如同雄獅的眸子流露出無匹憤怒無匹怨恨無匹悲哀的情緒,就好像一個獵人忽然之間變成了一頭獵物,一頭垂死掙紮的獵物。


  朱猛的手一向很穩,他的力氣也一向很大,金背大砍刀雖然有三十九斤九兩九錢,可對於朱猛來說是不重的,迄今為止隻要朱猛握住這口刀從來沒有脫手過,沒有任何人可以令朱猛將這口刀脫口,可如今這口刀已經脫手了,已經掉落在了地上。


  這種事情本不可能發生,可事情偏偏發生了。


  朱猛已經開始絕望了,一種對憤怒對不公的絕望,他想過死在卓東來的手中,但沒有想過用這種方式死在卓東來的手中。


  他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如何呢?


  勝就是勝,敗就是敗。


  即便卓東來利用毒藥利用陰謀詭計勝了,那卓東來還是勝了。卓東來既然已經勝了,那朱猛就隻有死。


  朱猛無匹憤怒,可憤怒又有什麽法子呢?


  沒有法子,結局已經注定了。


  卓東來已經慢慢抽出那柄刀,那柄通過多年交手的經驗以及智慧而凝聚成的短刀。


  這把短刀極快,殺人如同切豆腐。


  他雖然有刀,可很少拔出刀。


  他最可怕得武器不是刀,他雖瞧不起動不動就拔刀出手的人,他的武器是智慧,他的智慧遠遠比他手中的刀要可怕得多。


  因此朱猛此時此刻已經成為了呆子,一個隻能瞧著他慢悠悠拔刀的呆子。


  這就是智慧的力量,一種比刀劍兵刃更可怕更恐怖更無敵的力量,或許這種力量才是世上最可怕得力量。


  無論什麽人在決鬥的時候都要明白沉得住氣,絕對不能激動,因為激動就等於死。


  卓東來閉上眼睛的時候就隻不過是在等待風中吹動的冷香被朱猛吸入鼻子裏。


  梅花的香味自然是沒有毒的,可如果在梅花之中添加一些其他的東西,那是不是就形成了毒藥呢?倘若他事先服下了解藥,因此這豈非就是一個計劃?一個完美無瑕的機會?


  這個計劃是非常簡單的非常尋常不過的,不過很少有人可以完成的,這個計劃需要對時間的精確控製,對人的性情的了解,還要需要人力,這些卓東來都可以做到,因此朱猛倒下了,而卓東來還沒有倒下。


  卓東來還筆直的站在院子中,望著如同呆子一樣的朱猛。


  他望著朱猛輕聲歎了口氣道:“朱堂主我的確非常佩服你,我非常佩服你竟然有膽色來到大鏢局,我很佩服你的狂妄自大,我很佩服你的愚蠢,而對於這種對手我隻有一種法子,你猜一猜我會用什麽法子?”


  朱猛是不用去猜的。


  卓東來對付敵人從來都隻有一種法子,讓那人永遠消失在這個世上。


  朱猛這個人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現在朱猛已經到了消失的時候了。


  朱猛已經準備死了,可卓東來一點也不著急。


  他望著朱猛,眼中帶著中說不出的憐憫之色,“其實我真不忍心殺你的,因為你實在是一個可憐的人,一個人倘若被自己的手下出賣了,自己還不知道,那豈非就是個可憐人。”


  朱猛眼中閃過了光,一抹奇幻的光,一道光在腦海中也瞬間閃過,他忽然閃過了雄獅堂。


  “你對雄獅堂做了什麽?”


  卓東來笑了起來,他愉快的點了點頭,輕歎道:“看來你還沒有笨到家,不過有一點你錯了,我並沒有做什麽,隻不過是你的屬下蔡崇向著你手下弟子傳言你為了一個女人竟然要還是心腹愛將韓章以及親密兄弟木雞,而且孤身犯險如今已經落在了大鏢局的手中,現在你那些手下應當都已經瞧清楚了你的真麵目,現在應當都已經反叛了。”


  他望著已經癱軟在地上,仿佛如同一塊豆腐一般的朱猛,悠然道:“別人是不知道韓章、木雞願意為你去死的,可韓章、木雞的確是為你去死的,這是事實,事實既然已經擺在眼前,你就是不仁不義的人,更何況你讓韓章、木雞等人為你去死的原因竟然是為了一個女人,跟著你這樣的一個人自然是沒有前途的,反叛你自然也就順理成章。”


  朱猛的眼中已經露出了血光。


  他盯著一臉笑意的卓東來道:“我應當恭喜你,恭喜你大鏢局要成就霸業了。”


  “謝謝。”卓東來笑得非常誠懇:“其實你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我現在已經完全不用殺你了,隻可惜你想殺我,而且你和蝶舞有那種關係,因此我隻能殺了你,現在朱猛你是不是已經準備去死了?”


  朱猛望著卓東來,眼中竟然流露出了種非常奇怪的神色,冷冷道:“我現在已經準備去死了,你可以動手了。”


  卓東來似乎根本沒有瞧見朱猛的那周眼神,他大步流星衝向陳風,手中的短刀就要如閃電般的刺出,狠狠戳向朱猛的胸膛。


  殺人最省力的法子是咽喉,可倘若痛恨一個人,那自然就是要給那個人最痛苦的法子,而胸膛刺入自然就是發泄心中仇恨最痛苦的法子。


  這次卓東來刺向的是朱猛的胸膛,他仿佛要將所有的憤怒用這一刀發泄除開了。


  可他沒有卓東來。


  他才走了一步,一種如同情人般的刺痛出現在身體,隨即一道無匹冷靜的聲音已經響起了。


  “你要殺我的丈夫,似乎還沒有問過我。”蝶舞握著一把匕首已經刺進了卓東來的後背,她的手非常問,匕首也全部刺進了卓東來的後背。


  她望著麵上第一次流露出不可思議神色的卓東來,冷冷道:“我不答應。”


  同時,高漸飛、司馬超群、蕭淚血、陳風都已經瞧見了這一幕。


  司馬超群手中的短劍已經掉落在地上了,他的眼中已經在發光,一種如同烈焰般的仇恨的光,他的身上流露出了種殺意,一種令天地眾生都為之陪葬的殺意。


  他的人已經消失在原地,衝到了卓東來的麵前。


  他準備不顧一切殺死蝶舞,卻瞧見了卓東來笑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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