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3章 我是去跑步比賽的,不是當恐怖分子
第243章 我是去跑步比賽的,不是當恐怖分子炸森林的
「不,我還沒有決定,我只是因為雪山的事情有些過分擔憂了,你能解決好的對吧克洛諾斯。」
神的眼神不知看向何處,眼底的灰暗如烏雲密集,「或許。」
幾名天使站在克洛諾斯的身後,天使長看著光明神的翅膀陷入深思,他的刻板思維告訴他一切都要服從,但神被人類所影響到要成為墮神的地步,這讓他無端感到焦躁。
「神主.翅膀。」他忍不住出聲提醒。
克洛諾斯像是沒注意到身體上的變化,他張開了那雙巨大的羽翼,發出的聖潔光芒略微黯淡,他溫聲說:「回神殿。」
掩藏在雲層中的光明神殿,所有的天使羽翼都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黎淺和克洛諾斯切斷了聯繫,她苦惱的抓抓頭髮卻想不出任何更好的解決辦法。
將廚房裡的雜亂收拾完,黎淺又按著啾啾的脖子給它洗了個澡丟下去個乾燥術后,帶著鳥和一些麵包、提燈還有捲軸等材料去了海島上。
她坐在沙灘上啃著麵包當晚餐,奧蒙今天看上去又大了不少,它蹲在她身邊和啾啾一起啃著燒焦的綿羊。
這兩貨一點都不覺得焦味難聞,吃的很歡。
蓬托斯在神座上聽完比利斯和神使們的擔憂后,面上依舊沒什麼情緒,他只是說:「發出禁止令,切斷一切與利維亞有關的往來,那些私下偷渡以為我真的不知道嗎?還有、光明神使要是出現在帝國,就地格殺。」
他的舉措變相等於不給光明神任何交談的機會,只有蓬托斯心裡明白,他只是要肅清一切打擾到他和黎淺的障礙。
他換了一身舒適的睡衣,前往黎淺的屋子時發現她並不在,等他踏進傳送陣傳送到島上時,眼前的模樣讓他放下了今天一身的煩悶。
黎淺背對著他坐在沙地上,旁邊放了盞燈,裙子太長又膨非常妨礙她做事,就被她推到了大腿上露出兩條腿岔開,中間放了許多空白的羊皮捲軸,她正低頭一邊念念有詞一邊寫著什麼。
蓬托斯悄無聲息的走到她身後,奧蒙趴在旁邊倒是抬起頭看了他一眼又趴回去了。
黎淺剛把下面的火球捲軸畫好,它就乘著風而起落入了蓬托斯的手裡。
黎淺側過上半身才發現他在,「你在這多久了?」
「剛來沒一會。」蓬托斯在她身邊坐下,往捲軸里又丟了點力量進去卷好遞給她,「為什麼在這做作業?」
黎淺接過捲軸放到一邊說:「不是作業,是我準備帶去詭秘森林用的。」
「詭秘森林?」蓬托斯奇怪的瞥了她一眼,顯然他並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
黎淺拿出另外一張空白的邊寫咒語邊說:「你不知道嗎?據說是教皇掌管的一片森林,裡面還有我沒聽過的食腦鬼和傳說中神身邊的聖器。」
說起聖器黎淺湊近蓬托斯賊兮兮的問,「你有丟過東西嗎?把什麼寶物丟給教皇了?」
蓬托斯一時半會還真不記得了,他對陸地上的事情總是沒有印象。
翻看了一圈遙遠的記憶團,他才皺著眉毛說:「好像是復活石吧,諸神之戰的時候我從黑暗神的神殿里隨手拿回來的,不過沒什麼用就丟了。」
黎淺:.這狂妄又滿不在乎的口氣啊!
「復活石是我想象中的那種意思嗎?」
蓬托斯看她有些呆愣的目光,忍不住低頭親親她的臉,「你要嗎?我可以去找回來,你可以復活任何一個你想復活的人。」
她身邊好像也沒人死掉吧。
黎淺搖搖頭,繼續手裡書寫的動作,「不過這東西既然到了教皇的手上,如果這次考試被王室搶去了國王不就有救了?」
蓬托斯的嘴角笑容變得有些諷刺,「不,我的懲罰沒人可以承受的住。」
他的潛意思大概是光靠那塊破石頭是不行的。
又做好了一張捲軸,黎淺才甩了甩有些酸脹的手,「食腦鬼是什麼?真的吃人腦子嗎?」
蓬托斯拿起了她剩餘的所有空白捲軸拋向空中,藍金色的光芒走了一圈后,全部都自動寫好了咒語,裡面包含的力量遠超黎淺,她可以想象到蓬托斯的力量用在捲軸里被釋放會有多麼大。
他拉過她的手揉捏那捏筆太久而泛紅的指尖說:「不,嚴格來說他們還算是人。」
「瘟疫女神隕落前放下了最後一次瘟疫,那裡原先是個村落,不過瘟疫的影響讓他們無法死亡靈魂永生都會困在腐爛的身體軀殼裡。」
這怎麼有點像喪屍的既視感.
黎淺忍不住腦部了一下以前看的喪屍電影,莫名就覺得有點像,「他們有自主意識嗎?」
「沒有,碰上殺掉就可以了。」蓬托斯將捲軸全部收了回來,豎瞳往那瞥了一眼說:「這些應該足夠你將那裡炸穿了。」
黎淺:.「我是去跑步比賽的,不是當恐怖分子炸森林的,這些只是以防萬一。」
蓬托斯將她被海風吹亂的髮絲擼到耳後,無所謂的說:「有什麼區別嗎?反正都是贏。」
黎淺伸手繞到他的脖子后,被他抱著坐上了大腿,她將鼻尖抵在他高挺的鼻樑骨上微笑說:「你不要總是以暴制暴好不好,稍微的和平一點?」
少女柔軟的肢體和誘人的軟香可以頃刻間侵襲神明的意志,他掐住她的腰低聲說:「如果在這,你的腿會疼。」
黎淺立刻仰起頭拉開距離,「你想都不要想,我後天就考試了!不許妨礙我!」
蓬托斯也只是不甘的用眼神侵略了她推高裙擺下白花花的大腿,不甘心的用手在上面掐了一把,掐紅了他還得眼熱的再用治療撫平痕迹。
「等你考試結束,國王會死。」
黎淺點點頭,若有所思的說:「羅拉應該會第一時間在葬禮上宣布成為女王,真希望她可以穩住王室。」
「公爵不是吃白飯的。」蓬托斯將她的裙子放下來,遮掉那雙容易讓他失控的『罪惡』。
「你不管王室還能知道這些?」
「我什麼都知道。」
只是不屑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