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是在關心她
“我不就是打碎了幾個盤子嗎?不用這麽吼我,我會賠的。”安瑾笙說。
“你以為我隻是心疼那幾個破盤子?”宮辰烯特別的難理解安瑾笙腦回路,這都是想的什麽?
安瑾笙現在是對宮辰烯有著偏見,因此看宮辰烯什麽,都覺得他是錯的。他現在最關心的就是這個房子還有裏麵的財產,其他的對他來說沒有什麽意思。
安瑾笙是有些偏執的,特別是現在。她抬頭看著宮辰烯,“你難道說你不是?”
“不是。”宮辰烯說的很肯定。
安瑾笙的心跳的快了些,似乎有些期待宮辰烯接下來會講些什麽。
但宮辰烯也是一個要麵子的人,雖然他想說是因為擔心著安瑾笙的手指會被劃傷,但是他隻要想起剛才安瑾笙跟他說的話,以及她的表情,他又說不出真心話。
“我是覺得早餐可惜了,畢竟現在我的肚子還餓著,別忘了房租的事情。如果早餐不能讓我滿意的話要重做的。”宮辰烯說。
安瑾笙每聽一句臉便黑了幾分,到宮辰烯說到最後的時候,安瑾笙的臉全黑了。
“我起早去幫你做早餐也是很辛苦的。”安瑾笙不服的說,“而且,為什麽隻要你不滿意我就要重做?那萬一你就是在雞蛋裏麵挑骨頭怎麽辦?”
比起安瑾笙來,宮辰烯就顯得無所謂了,“那是你的事情,反正我隻是行使一個房東的權利而已,如果你不喜歡我這裏的話,你可以隨時離開這裏,我並不會去攔著你的。”
“你……”安瑾笙指著宮辰烯,想說的話已經到了嗓子眼卻還是咽下了。他說的沒有錯,他是房東,他有理。
“我怎麽?”宮辰烯的臉上浮著笑,還是那樣若清晨陽光自帶治愈效果。
但在此刻的安瑾笙的眼裏,宮辰烯的笑臉是十分的欠揍。
“沒怎麽。”安瑾笙臉上露出一個要多假有多假的笑容,她說:“那麽我先去給您重新煮一份東西吧。”
宮辰烯點頭。
在安瑾笙離開的時候,宮辰烯從角落裏拿過笤帚畚鬥,清理著現場。他歎息著,“這人怎麽看我跟看壞人一樣?明明我剛才是在關心她。”
宮辰烯吐槽著,手下的活也沒有停下,他還拖了地。等安瑾笙重新捧著東西過來的時候,宮辰烯已經把這塊地方打理幹淨了。
可安瑾笙走過來的時候,就因為宮辰烯那剛剛拖得地還挺滑的,差點就摔了。
幸好宮辰烯快一步的牽住了安瑾笙。
“你不要這樣冒失好嗎?我可不想再空著肚子去工作了。”
宮辰烯調侃著,然而安瑾笙笑不出來,她站直身子後,把早餐往桌子上一放,就轉身看著宮辰烯說:“早餐已經放在桌子上了,如果您有眼睛的話是一定看得見的。而我現在快要開工了,我要先離開這裏。如果您對我做的早餐不滿意,請您撥打外賣的電話。”
安瑾笙說完,不等宮辰烯回答什麽,提著自己的包就離開了這裏。
宮辰烯看著安瑾笙的背影無奈的聳肩,他確實是不知道自己剛剛有做了什麽讓她生氣的事情了。
其他的方麵可以另說,至於安瑾笙,也可以再和她聊聊,宮辰烯覺著自己還是先吃早飯比較重要。
因此,宮辰烯在餐桌上做了下來。他看著安瑾笙做的東西。隻是簡單的瘦肉粥,卻是無比的香,僅僅是聞到了那個味道,就覺得食欲有了。
宮辰烯拿過邊上的勺子,像是等不急了似得,舀了一勺,待塞進嘴裏的時候,臉色突然變得鐵青。
這姑娘,絕對是沒有把家裏的鹽當成鹽過。這一口,是鹹死他看。
此時,安瑾笙就在去劇組的路上的,她坐在出租車內看著車窗裏倒映著她的臉,她突然露出笑容,“哼,等老娘有錢了,一定會搬出去的。”
不就是最近手頭有點緊嗎?安瑾笙無奈的歎息,隻是千金難買早知道。不過就算知道了宮辰烯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當時的自己也是會無所顧忌的幫助他的吧。
宮辰烯將那碗粥放在鍋裏稀釋了之後,再把它全部的消滅掉了。用過早餐後,宮辰烯也想不到自己有什麽地方們可以去。但是想著也要出去走走,否則那部分的記憶怎麽拿回來呢?
宮辰烯就是這樣想著,隨後,他就離開了這裏。憑著直覺,他到了一個寫字樓的麵前,看著這個高聳入雲的大廈,宮辰烯覺著是萬分的熟悉。
這個大廈的外形,曾在他調查的資料中出現過,這裏就是創智分部了。
“總經理,沒想到竟然在這裏能夠見到你。”
宮辰烯還在門口站著觀察著這個大廈的外形,突然,從後麵來了一個人直接的走到了宮辰烯的麵前。
宮辰烯看著眼前這個人,是有二十六七的樣子的青年人,那人看著他麵上帶著十幾分的欣喜。他想著自己也有在資料上看著他的,他好像叫董輝,是這個分部的新的總經理。
“總經理,怎麽了?”董輝問。
宮辰烯搖頭,他笑說:“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已經是你了,還是不要這樣叫我了吧。”
董輝聽著,麵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哪兒的話,在我們公司全部人的心理,您才是我們這個公司的總經理。就算是我僥幸當了一段時間,也是一樣的。”
宮辰烯可以看得出,董輝對自己好像有著崇拜,而且他說話時滿是真誠的模樣,這讓宮辰烯麵對董輝時,也放開了些。
“總經理,您不是已經回總部去了嗎?怎麽又回來了呢?是不是覺得我們這邊比較歡樂,所以又想要回來當我們的總經理呢?”董輝說。
宮辰烯聽著,腦中不由自主的想,若是宮沉月用這種語氣說話,那句子該會是:“你回來不是要當我們公司的總裁吧?”雖然是調侃,但是他知道宮沉月的話裏麵有著其他的含義存在。但是董輝的樣子卻是格外的真誠,仿佛一點兒都不擔心他會搶他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