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拜師的條件

  只有十歲的楊平凡心中對感情的敏感程度還遠遠不及女孩，只是女孩那清新脫俗的絕美容顏卻讓他看了還想看，如果不是中年男子說還有話跟他說，他早就厚著臉皮屁顛屁顛地跟著女孩一起進去了。 

  「你不好奇我要跟你說些什麼？」中年男子帶著楊平凡來到茅屋的那間不太寬敞的大堂坐下后，看著心不在焉的楊平凡笑著問。 

  「不好奇，因為你該告訴我的我自然會知道，所以不好奇。」楊平凡也沒有絲毫緊張的笑著回答。 

  「沒想到你這麼小的年齡居然有如此心境，甚是難得啊。」中年男子表情只是和藹地微笑著，看不出有任何驚喜或者狐疑，輕輕點了點頭后又問：「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楊平凡。」楊平凡不卑不亢地回答，然後又很不願吃虧地問中年男子：「叔叔，你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我叫上官無塵。」中年男子溫和地笑著答道。 

  「原來是上官叔叔啊。」楊平凡裝出一臉稚氣地點了點頭，然後才不著痕迹地問道：「上官叔叔，那剛才那個姐姐怎麼稱呼啊？」 

  「她叫上官清月。」上官無塵依然微笑著回答道。 

  「上官清月。清若雪蓮，皎若明月，名字跟她人一樣美得彷彿不沾一絲世間俗氣。」楊平凡努力做出一副情不自禁的模樣感慨道。 

  上官無塵看著似乎依然意猶未盡的楊平凡，趕緊準備切入正題，他可不想和一個乳臭未乾的十歲小孩討論一個女子，而且這個女子還是自己的徒弟。 

  「小平凡，上官叔叔有件事想跟你商量商量。」 

  「什麼事啊？」楊平凡詫異地問，他這會有些好奇上官無塵會找他這個小孩商量什麼事情。不會是要把上官清月許配給我吧？他在心裡yy地想。 

  「我想收你為徒。」上官無塵淡淡地說道。 

  「你要收我為徒？」楊平凡心裡不禁很是驚喜，先不管這位看上去就絕不像凡夫俗子的上官先生能教他些什麼，就是能夠天天看到美若天仙上的上官清月，這都讓他有種立刻跪下來幫上官無塵舔腳趾頭的衝動。 

  「怎麼，你不願意？」上官無塵淡然地問。 

  「願意！我當然願意！」楊平凡連忙開心地應著，然後「撲通」一聲跪在上官無塵面前喊道：「師父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你先別急，做我徒弟必須為我做一件事，你能做到嗎？」上官無塵輕輕一托就把楊平凡扶了起來。 

  「師父您有什麼事情儘管說吧，別說一件就是十件百件我也答應。」楊平凡一臉信誓旦旦地說道。 

  「你有誠心做成這一件事足矣。」上官無塵淡然說道，然後一臉平靜地凝視著楊平凡，直看得楊平凡感覺自己彷彿是赤-身裸-體一般，所有的一切都毫無保留地呈現在他的面前，心中似乎沒有任何隱私。 

  「是，師父！您請放心，徒兒一定竭盡全力完全師父交待的事情。」楊平凡這會不敢再信口許諾，一臉真誠地答應著。 

  上官無塵看著楊平凡那張稚嫩但已不再輕浮的臉緩緩說道：「這件事關係重大，你現在還不足已承擔，跟你說了對這件事起不到任何作用只會空給你增加負擔，等到我覺得你有能力承擔的時候，我再跟你說吧。希望到時你不會讓我失望。」 

  「師父您放心，平凡一定不會讓師父失望的。」 

  楊平凡嘴上雖然這麼說，心裡卻頓時感覺很是挫敗，師父他老人家也太把我當小孩了吧！什麼事情居然說都不都不能現在說？這也太吊人胃口了。就好像指腹為婚一樣，雖然知道有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在，但是沒到明媒正娶的那一天就是不能碰。而且似乎比指腹為婚更不靠譜，指腹為婚的老婆還能偷偷跟去看看長的是什麼模樣，這個「老婆」長什麼樣子都不知道。 

  上官無塵自然知道楊平凡心裡在抱怨自己沒說出是什麼事，但他確實也有他自己的無奈。這件事雖然已經困擾在他心裡多年，但是如果沒有十足把握他卻是萬不敢妄動，牽一髮而動全身，如果不成功那後果之嚴重將會不堪想像。所以他還必須讓楊平凡在外面絕對不得說出他來，他剛剛叮囑完楊平凡的時候，上官清月正好出來告訴他們飯已經做好了。 

  「師姐都做了些什麼好吃的啊？」楊平凡一見到上官清月連忙嬉皮笑臉地迎上去問。 

  「誰是你師姐啊？你的臉皮可真夠厚的。」上官清月狠狠地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 

  「剛才師父他老人家已經收我為徒了，所以你就是我最親最愛的好師姐啦。」楊平凡得意地笑著說。 

  「師父，你真的收這個無賴做徒弟了啊？」上官清月撅著小嘴不滿地看著上官無塵問。 

  上官無塵輕輕點了點頭。 

  楊平凡一點都沒顧及上官清月已然氣憤的表情，仍舊死皮賴臉的得意洋洋地笑著戲謔道：「沒騙你吧，我的好師姐。你這個做師姐的和我這做師弟的第一次見面，怎麼也要給我小紅包意思意思吧。」 

  看著楊平凡那一臉欠揍的表情，上官清月努力地剋制住想要衝上去痛扁一頓的衝動，然後擠出一絲異常僵硬的笑容說道：「好啊，小師弟！我這剛好準備了一件小禮物，你過來拿吧。」 

  楊平凡連忙開心地跑了過去。 

  上官清月看了一眼走在前面的上官無塵，見上官無塵沒有注意這邊，她的嘴角輕輕揚起一絲奸笑，待楊平凡走近時，她突然握緊拳頭猛地往楊平凡的肚子上給了一拳。 

  楊平凡立刻被打飛出去五六步，然後臉色慘白地捂著肚子坐在地上呻吟不已。 

  「怎麼啦？」上官無塵聽到動靜轉頭問道。 

  「沒，沒事。我不小心摔了一跤。」楊平凡痛苦地回答道。 

  「沒事就好，走路要小心一點。」上官無塵叮囑一聲，然後不再細問又轉頭往裡屋走去。 

  待上官無塵走遠后，上官清月得意地壞笑著問：「小師弟，師姐送你的禮物怎麼樣啊？你還滿意嗎？要不要再送你一個啊？」 

  楊平凡掙扎著站了起來，然後一臉戒備地看著上官清月恨恨地說道：「毒蛇口中信，黃蜂尾后針，兩者皆不毒，最毒婦人心！」 

  「謝謝！」上官清月擠出一個極其嫵媚的笑容，然後搖曳著娉娉裊裊的身姿往裡屋走去。 

  楊平凡彷彿是被她的那個笑容電暈了，身上的痛楚也渾然不覺了，望著那婀娜多姿的背影，他的那顆小心臟麻麻痒痒地泛開了一絲莫名的漣漪。此刻，他忽然好想馬上長大。 

  吃完飯後楊平凡依然沒有回去，雖然伴在上官清月身邊他似乎有點樂不思蜀的感覺，不過他還是記得他和徐百川他們一起上山打獵的。他知道如果他不見了，徐百川和啞巴一定會很著急的，所以他問上官無塵他能不能讓他回去跟家裡人打聲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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