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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兩個女的戰鬥

  皇上讓太子去邊遠地區治安管理。太子離開京城以後,他所掌管的事務便空置了下來。為了填補這個空缺,皇上命令將太子在京城的一切事務均交由尉遲徹來辦理。


  這對於旁人來說也許是一件美差,認為是皇上對太子不滿,已經存了想要廢除太子的心。企圖將太子人選換掉,因而才對尉遲徹這般重用。


  這些牆頭草沾沾自喜地以為自己十分聰明,都以為自己能揣測得了皇上的意思,紛紛想要投靠尉遲徹,暗自叫喊著要擁立他為太子。


  難怪說伴君如伴虎。如若皇上的心思這般好猜,那這天下之人莫不都能當皇帝了?尉遲徹深諳此道,明知是不可為之事,以他的性子斷然是不會冒險去做的。


  身為皇家之人,處於朝堂之上。尉遲徹與皇上多年的父子間的了解都十分深厚。皇上對自己起了忌憚之心,想要以此來除去自己。


  作為皇家裏勢頭正勁的皇子本身就已經是一種罪過了。在深宮之中,將太子發配至邊遠地區,離開你爭我奪的爾虞我詐之中,這無疑是一種保護。


  保護太子而來除去自己,皇上這一步棋不可謂不精妙啊。對於太子來說,皇上是仁慈的,真正將他視作自己的孩子,為他清除日後登基的障礙。


  對自己來說,皇帝將所有的重責都交付於自己,將所有看視慈愛的目光都放置於自己身上,這才是真正的甜蜜陷阱啊。


  正是要公告於所有人,讓天下人都以為他尉遲徹是當今聖上最寵愛的孩子,讓朝中那些搖擺不定的大臣都投靠於他,擁護他,然後名聲越積越大,直至將他淹沒,而成為一種過錯,然後一舉將他們打下。


  尉遲徹看清楚了這個事實,知道皇上的真實意圖。可是知道又能如何?都說功高震主,皇上不就是想要用此計將他趁機除去,好解心頭之患嗎?

  尉遲徹的心思百轉千回,可是他能做的也隻有委婉推辭。他玉身長立於皇上身前,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樣,屈膝跪下,沉靜地說:“請父皇恕罪。兒臣身患不適,實在不宜操此要事。加之兒臣的經驗稀少,更是不適宜作為暫管太子事務的人。請父皇收回成命,令擇他選。”


  皇上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空氣裏彌漫著濃重的不悅氣息。尉遲徹在此等龍威之下也淡然處之,依舊跪身於地上,但沒有絲毫退讓的意味。


  皇上的眼睛裏有一絲銳利的眼光閃過。他微微低下頭,雙手置於龍椅之上,細細思索著。


  他真是沒有想到,昔日那個單純天真的少年,在他不知不覺間已經變得這麽大了,心思也變得縝密起來。居然看出了自己的意圖,並且不為自己所誘惑。


  在自己的威逼之下也毫不彰顯怯懦。這比起太子來說,確實是更適合成為皇帝的料子。可是要怪罪就得怪他的身份。誰叫他是個雜種,是那個賤女人生下來的賤種。


  皇上思及至此,微微抬眸看向尉遲徹。那俊美的麵容之上依稀能看得出那個女人的眉目。一樣美麗,一樣動人。當初他的母親就是利用這個優勢將他迷得神魂顛倒,將他迷得失去了理智。


  皇上的臉上有些猙獰,怒氣也險險要發作。他強忍下自己的怒火,在快要爆發之際,冷漠地對尉遲徹說:“朕知道了,你先退下吧!”


  尉遲徹接到命令,麵無表情地站了起來,而後轉身走了出去。偌大的空間一下子變得安靜下來,仿佛連針落之聲都聽得見。


  尉遲徹才剛踏出門,身後的太監就迅速將打開的門合上。他頓了頓腳步,可是並沒有回頭,隻是低下頭,臉上不自覺地勾起一抹苦笑。


  能有什麽辦法呢?皇家之人生性涼薄。上位者更是如此。自古以來多少兄弟相殘,父子反目成仇的例子擺在他眼前。他都明白的。


  他明明應該習慣的,明明應該能做到淡然處之的。可是盡管他的麵上掩藏的再好,可是心裏的酸楚總是無法消除。


  擁有越大的權利,所要付出的東西必定更多。在這爭權奪利的地方,沒有心慈手軟可講。如若鬆了懈怠,這後果可能會是失去自己寶貴的生命。


  所以為了自己的性命,為了能在這爾虞我詐之中存活下來,尉遲徹隻能狠下心來,好好為自己謀劃一把。他整理了下思緒,繼續著腳下的步子,宮中的日頭正熱,就好像快要將人烘幹了一樣。


  等到尉遲徹從宮裏回來的時候,響徹府中的爭吵聲傳遍他的耳朵。他剛剛在宮裏的不悅情緒一下子消失殆盡。一進門聽見這個聲音就停住了腳,挑眉看向門口守衛的侍從。


  侍從也是一臉茫然,連連搖頭說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隻是這聲音仿佛已經持續了很久。尉遲徹摸著下巴,在心裏暗暗思索了下,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情一樣,臉上被笑意所取代,邁著步子就往府裏走去。


  留下來的兩個侍衛麵麵相覷,不知道尉遲徹突然露出的神情是何意味。可是他們的身份擺在那裏,也不敢多說些什麽,彼此間交換了下眼神,都搖了搖頭,繼續守衛。


  尉遲徹好心情地尋著聲音走去。果然沒有猜錯,府中能鬧出這種聲音,並且持續了這麽久,無人敢阻攔,定是隻有那兩個女人才做得出來。


  來到書房前,尉遲徹站在不遠處,靜靜地觀賞著她們之間的爭鬥。


  白喜大插著腰,氣勢洶洶,一手指著洛歸雁破口大罵著。往日在自己麵前的乖巧體貼在此刻看來,全然化成了潑辣與狠毒。


  小巧的嘴巴一直碎碎念著,眼睛裏迸發出怒火,仿佛要將洛歸雁生吞活剝一樣。而對麵的洛歸雁也毫不示弱,任由白喜罵個不停,對她冷眼旁觀著。時不時還插兩句話,給白喜添堵。


  白喜看起來好像是大家閨秀。可是在她身邊熟悉她的人就知道,白喜其實是一個暴脾氣的人。書也讀的不多,家中長輩一直信奉女子無才便是德,而白喜身份尊貴,家裏人對白喜的驕橫也一直都十分嬌慣,因而導致她小小年紀就橫行霸道,到處欺負別人。


  以往白喜來府中經常要將他的府邸搞得狼狽不堪。在府中稍微有些受寵的侍妾經常都是要受到白喜的欺負。尉遲徹對這些侍妾並不上心,加上白喜有人庇護,這些侍妾們受了罪也不敢吱聲。久而久之,在這府中,白喜儼然成為了一個山大王。


  而她這一次從寺廟中回來,行為更是放肆。在寺廟中一點兒清規戒律都沒有學到,性子變得更是善妒。尉遲徹這才驚覺白喜的蠻橫,多說了她幾次。可現在看來效果應該是不大,以至於她在被自己斥責以後,還敢來書房鬧事。


  尉遲徹明白白喜的小心思。知道白喜是愛慕著他的。可是他對白喜僅僅隻是單純的兄妹之情,從未想要逾越。他也不止一次暗示過白喜自己的感覺。可是白喜都當做耳邊風,左耳進右耳出。下一次照樣不忌諱男女之別,湊到他身邊。


  尉遲徹慢慢將思緒收回,這才發現剛剛還隻是對罵著的兩個女人,現如今已經動上了手。


  洛歸雁上一世是女警,身手自然不凡。洛歸雁原主的身體雖然虛弱,可是經過在罪奴庭的幹活經曆,身子倒也強壯了不少。


  麵對白喜毫無章法的打法,洛歸雁倒也能輕鬆應付。白喜一伸手,洛歸雁就靈活將她推開。如此反複多次,白喜沒有機會可以碰觸到洛歸雁。


  白喜漸漸怒了,她覺得洛歸雁這樣的行為好像是在逗弄她一樣,自己仿佛被她玩弄於股掌之中,不得動彈。


  洛歸雁是輕鬆了,白喜卻吃力極了。手下的力度加大,更是使盡了渾身解數。


  白喜的手不再朝洛歸雁身上招呼去了,反而一手朝著她的臉,一手朝著她的頭發抓去。洛歸雁沒有防備,被白喜的猛烈攻勢撲閃不及,一不小心就讓她得逞了。


  白喜得意洋洋地抓著洛歸雁的頭發,臉上盡是惡毒,還對著洛歸雁破口大罵道:“狐狸精!狐狸精!叫你勾引徹哥哥!我抓破你的臉看看你還要靠什麽去勾引男人!”說完,雙手毫不猶豫地伸向洛歸雁的臉上去。


  洛歸雁所學的招數在此時全然無用。白喜這個瘋子,胡亂攻擊她,沒有一點兒趨勢。洛歸雁無法施展,可是身上的疼不容忽視,洛歸雁急切想要脫身,也用起了女人最常用的招數。


  她猛然將白喜撲倒在地上,白喜手中還抓著她的頭發,洛歸雁被狠狠扯了一下,疼得齜牙咧嘴的。也想要以彼人之道還治彼人之身。當下也不再留情,也朝著白喜的頭發抓去。


  白喜疼得眼淚都要落下來,可是卻仍舊不肯認輸,加大手中的力度,另一隻手也乘機朝著洛歸雁身上招呼去。


  轉眼間兩個女人身上都是髒兮兮的黑點,臉上也破了皮,頭發也淩亂不已,發簪歪歪斜斜地倚靠在頭發之上,搖搖欲墜。


  戰鬥如此激烈,令第一次看女人打架的尉遲徹大為吃驚,原來女人打起架來如此恐怖,他還在暗暗驚歎著,腳下卻絲毫沒有要上前阻止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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