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三章 突變
此時溫淩恒看見杜思君這個模樣的時候,心中忽然湧上一種難掩言語的憤怒和血液之中難以壓製的嗜血,看向清寒和寒陌的時候雙眼之中充滿了戾氣和嗜殺,溫淩恒身上的氣息忽然改變,變得異常的陰鷙森冷。
“殺。”就好像一字一句咬出來一般。
後麵的人看見杜思君如今這樣的情況,眼中也是充滿了驚駭,而且此時聽見溫淩恒這樣說道,也是紛紛下馬,想要加入進去,但是被杜思君攔住了。
“溫淩恒,這是我冰城的事情,你無需理會。”杜思君淡淡地看了一眼溫淩恒和眾人。眾人看見杜思君眼中的神色的的時候心中猛的震驚,他們從未看見那樣的眼神。
冰冷的沒有絲毫的溫度,隻是稍稍的看上一眼,就可以將人徹底的冰凍,那樣的眼神之中沒有絲毫的生機,充滿了嗜血,冰冷,狠厲,陰冷。
讓眾人不敢上前一步,似乎他們隻要上前一步,就會被毫不留情的殺了。
溫淩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臉上無比的憤怒,雙手緊緊的抓著韁繩,才讓自己控製住血液以及身體之中即將破體而出的憤怒,雖然他不知道自己究竟為何會這般憤怒,但是此時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心中就好像猶如湧出滔天的憤怒一般。
雙眸冷冷的看著此時猶如從鮮血之中走出來的人,唇瓣緊緊的抿著,一言不發。
眾人自然感覺到了來自溫淩恒身上那樣冰冷狂躁的憤怒,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就徹底惹怒溫淩恒。
清寒和寒陌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心中微微一愣,雙眸之中盡是陰沉,他們知道此時他們已經沒有任何退路了,不是杜思君死就是他們亡。
“你們贏了我,你們就可以獲得你想要的自由。”杜思君轉頭看向清寒和寒陌,眼中沒有絲毫的波瀾,平靜的猶如一灘死水一般。
越是這樣,他們越不敢掉以輕心。
隨後他們明顯的感覺到杜思君身上的氣勢和之前已經大有不同,在看見杜思君眉宇之間的紅色彼岸花此時已經發生了改變,原本還有沒有綻放開的花蕊此時已經悄然綻放,空氣之中忽然變得異常的壓抑。杜思君麵色如常的看向清寒和寒陌。
墨發飛揚,衣袍翻動。
寒陌在看見杜思君眉宇之間的紅色彼岸花的時候,雙眸之中盡是無比震驚的神情,身體忽然開始微微的顫抖,居然是紅色彼岸花,這就意味著眼前的這個人居然是暗族和聖族之人。
他的身體此時微微顫抖,就連雙手之中也是帶著顫抖,不知為何,這一刻,他忽然感覺到十分的驚恐。
眼前的這個人似乎和之前已經不同了。
杜思君雙眸無比冰冷的看向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兩個人,眼中沒有絲毫的溫度,渾身上下散發著冰霜一般的氣息,隻是看見杜思君微微提起手,身影就好像一道寒光,飛快的移動。
眾人看見杜思君這樣的動作的時候,臉上的神情盡是震驚,他們從未看過王妃這般利落的身手。
原來王爺這般著急,是為了王妃,此時他們的心中有了計較,雖然上一次清風跟他們說過王爺的事情,可是此時看來,王爺即使忘記了王妃,在看見王妃的時候,也是十分的擔憂。
他們剛才可是明確的感覺到王爺的憤怒和嗜血。
不過半盞茶的時間,此時清寒和寒陌兩個人的身上都是傷口,口中也是吐出一口鮮血,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充滿了陰沉,他們倒是沒有想到此時杜思君就好像一個瘋子一般,似乎將全身的內力都用出來一般。他們根本無法靠近杜思君分毫。
杜思君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那一眼,帶著睥睨天下的氣勢,雖然隻是那樣淡淡的看了你一眼,但是足夠讓你感覺到異常的驚恐。
杜思君手中的軟劍滴著血,看向他們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的溫度,就連雙眸之中也是帶著嗜血的神色。
緩緩的走向他們。
清寒看見杜思君走過來的時候嘴角露出一抹解脫的笑容,自己終於要解脫了,死亡對於他來說,不是痛苦,而是解脫。
杜思君手中的軟劍此時架在寒陌的脖子上,看向他的時候眼中盡是深幽,緩緩開口說道:“你可是有話要說?”
寒陌諷刺一笑,臉上的神情盡是譏諷,淡淡說道:“無話可說。”
贏者為王,敗者為寇,這次,他輸了。
清寒聽見杜思君這樣問到的時候嗤笑一聲,抬頭看向杜思君的時候,眼中帶著幾分淒涼,嘴角緩緩帶著一抹奇異的笑容,淡淡說道:“並沒有什麽可說的。”畢竟這一次,他倒是輸了。
杜思君隻是淡淡的看向清寒和寒陌兩個人,眼中沒有看起來波瀾不驚,但是隻有她自己知道,她的心中其實對於他們的不願意下手,因為她曾經和他們一樣,身處於黑暗之中,渴望自由。
隨後杜思君將手中的劍收回,轉頭,道:“你們走吧,最好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清寒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的時候,眼中閃過一抹震驚,他已經做好解脫的準備,此時杜思君居然這樣說道,忽然他的心中湧上一種無言的憤怒,這是覺得他不配是在他的手上嗎?想到這裏,清寒的雙眸之中帶著一抹恨意和不甘,垂下的雙手緊緊的握拳。再次抬頭的時候眼中盡是的陰森。
既然這樣,那就不要怪他不客氣。
就在眾人看見杜思君這樣的動作,眼中充滿了震驚,畢竟他們萬萬沒有想到杜思君居然會這樣做,此時,忽然看見清寒手中運氣內力朝著杜思君襲擊,因為距離太短,他們根本來不及出手,隻看見清寒那一掌帶著十分的力道直接打在杜思君的背後。
溫淩恒看見清寒這樣的動作的時候,眼中忽然爆發出強烈的嗜血,飛身離開,將清寒打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