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四十二章 趕到
“很是沒有想到倒是有幾分本事,你說是嗎?清寒。”寒陌開口問道。
清寒此時緊緊的抿著唇瓣,不說話,隻是雙眼盯著杜思君的時候無比的高深莫測,杜思君聽見寒陌說道清寒的時候臉上沒有絲毫驚訝的神情。
似乎一切都在意料之中。
寒陌看見杜思君臉上那樣了然的神情,揚了揚眉,心中倒是十分驚訝,倒是有一些沒有想到,杜思君居然會是這樣的神情,緩緩說道:“倒是我小看了你。”語氣帶著幾分遺憾,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冰冷。
杜思君聽見寒陌這樣說道,嗤笑一聲,臉上綻放出一個笑容,猶如妖精一般,明明臉上帶著魅惑,可是神色之中卻是無比的清冷,這樣的女子倒是一個十分矛盾的存在。
“你是暗部的人吧。”杜思君的聲音之中沒有絲毫的驚訝,似乎也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反倒是寒陌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雙眸之中閃過一抹詫異,自己可是從未說過他是暗部的人,眼前的人居然知道。
“難怪,這般聰慧的人倒是值得他喜歡。”寒陌看向杜思君的時候語氣帶著幾分悵然。
這般無比聰慧的女子,很難讓人不喜歡上,同時,過於聰慧的人一般命都不長。
杜思君聽見寒陌說道他的時候眉頭輕輕皺起,臉上的神情帶著幾分迷茫,一時之間倒是不知道寒陌究竟在說誰。
片刻,寒陌再次看向杜思君的雙眼之中盡是無比的冰冷的神色,手中微微抬起,“可惜,今日無論如何道你都會死在這裏。”如果她不死,他們就無法獲得她的心頭血,就無法解開身上的束縛。
自由,對於他們來說,依舊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情。
杜思君聽見寒陌這樣說道的時候,緊緊握著自己手中的軟劍,看向寒陌之時眼中帶著無比冰冷的神色,勾唇一笑,不知為何,她忽然就明白了他們為何想要殺她這一件事情。“你說,要是我此時自殺,你們還能不能夠解開身上的束縛。”杜思君語氣盡是意味不明的說道。
清寒和寒陌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瞳孔猛地一縮,看向杜思君的雙眼之中盡是旋渦,心中無比的震撼,倒是沒有想到這個女人居然知道他們想要什麽。
如果杜思君此時自殺的話,那麽他們及時得到杜思君的心頭血也是沒有任何用處的,畢竟想要獲得自由,杜思君就必須活著。
“你怎麽知道的?”寒陌的聲音此時帶著嗜血,看向杜思君的時候雙眼之中盡是深幽。
杜思君淡淡一笑,說道:“原本是不知道的,可是……再看見清寒的時候就知道了,你是暗部的人,清寒也是暗部的人,暗部是為了保護城主而存在不假,但是暗部的人可不是人人都想變成一個個隻知道殺人的傀儡。殺了我,唯一的解釋,就是你們想要自由。”
杜思君看向清寒和寒陌的時候雙眼之中帶著嘲諷和深沉,心中卻是嗤笑一聲,真是沒有想到,他們居然是為了這一件事情,心頭之血,取得時候可謂是冒著生命關係,自己還有事情沒有做完,自然不可能是個人想要自由自己就給。
清寒此時緊緊的抿著唇瓣,他自然看見杜思君眼中那樣淡淡的嘲諷,心中忽然湧上一股憤恨,為何羅刹可以得到她的承諾,承諾自由,而他們卻是要忍受著這樣沒有自由的生活。
他們自然不甘。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杜思君看向清寒和寒陌的時候,臉上盡是漫不經心的神情,隻是眼中卻是冰冷嗜血的模樣。
畢竟他們是暗部的人,暗部的本事,她的心中多少知道一些。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多少都是有一些變態。
比如此時站在自己麵前的人,那四個人就是最好的證明。
……
此時溫淩恒正在奔馳,不知為何,心中那一種不安的思緒愈發明顯了,就好像自己的心中徹底破了一個洞一般,那一種即將失去最為重要的東西的恐懼愈發的強烈。
雙手緊緊的握著韁繩,眉頭緊緊的蹙起,看向前麵的時候雙眸盡是冰冷。心底那個聲音似乎在不斷地催促他在快一點。
身後的人看見溫淩恒用這樣飛快的奔馳,心中雖然十分驚訝,但是依舊跟在溫淩恒的後麵。
此時空氣之中忽然傳來一陣濃烈的血腥氣息,使得他們身下的馬匹開始變得異常的躁動,他們明顯的感覺到這個地方出現了異常。
溫淩恒停了下來,聞到空氣之中傳來那樣濃烈的血腥之氣,雙眸之中的冰冷愈發明顯了,尤其是他聞到空氣這個血腥之氣之中有參雜著另外一陣香氣,這種香氣使得他有一種十分熟悉的感覺。
馥鬱而又濃烈。
溫淩恒的雙眸忽然暗光一閃,腦海之中忽然想起這樣的香氣究竟屬於誰,眼中的瘋狂一閃而逝,瘋狂的拍打身下的馬匹,眾人看見溫淩恒這個模樣,心中雖然十分驚訝,但是依舊跟了上去。
等到溫淩恒看見杜思君和清寒寒陌對峙的之後,心髒猛地一縮,尤其是此時看見杜思君猶如從鮮血之中走出來的一般,渾身上下充滿了濃厚的鮮血之氣,手中的軟劍還在滴著血,雙眸之中帶著嗜血狠厲的之氣。
這個時候的杜思君就好像來自地獄之的修羅一般。
清寒和寒陌兩個人看見溫淩恒的時候眼中盡是無比的驚訝,他們原本是想著這個地方應該不會有人出現,這個地方是一個絕佳的場所,可是此時看見溫淩恒的時候,他們的心中俱是無比的震驚。
最讓他們沒有想到的時候,杜思君居然強行使用內力,雖然他們已經感覺到杜思君的身體在微微顫抖,可是無論他們出什麽樣的招數,杜思君都能夠反擊回去。
她似乎不要命的一般進行攻擊,因為她知道,他們不敢殺了她。
畢竟殺了她,他們也就沒有任何自由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