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七章 救起
幾個黑衣人看見這樣悠閑的杜思君的時候,尤其是這樣兩個人一唱一和,著實讓人生氣,他們都是暗衛之中的精英,依舊很久沒有人這樣對著他們說話了,尤其是杜思君還是這樣一個看起來十分瘦弱的小白臉,這幾個黑衣人心中自然十分憤怒。
幾個人俱是相互對視一眼,都是以為對麵的人都隻會耍一耍嘴皮子罷了,但是他們似乎已經被杜思君的話激怒了,好像已經忘記了的剛才那個黑衣人是怎樣倒下的。
“哎呀,嘖嘖……你們不是要殺人嗎?怎麽還不趕快殺,免得到時候自己對了性命,也不會知道自己是怎麽死的。”杜思君騎著馬緩緩的走進的,嘴角露出一抹漫不經心的笑容,隻是手中的韁繩在不知道什麽時候的時候已經割斷了。
黑衣人看著杜思君眼中的時候,俱是冰冷和殺氣,但是到底不敢輕舉妄動。
“真是沒用,畢竟一個深陷沼澤的,一個看起來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居然讓幾個殺手這般束手束腳,真是丟了你們殺手的臉,你們殺手不都應該快刀斬亂麻的嗎?真是……”
還沒有等到杜思君說完的時候,原本站在徐文前麵的黑衣人開始動了起來,一個飛身,手中的刀劍向著杜思君襲來,杜思君的嘴角依舊帶著淡淡的笑容,隻是眼中盡是暗芒。
徐文看見黑衣人向著杜思君襲擊的時候,心似乎都要從胸膛這之中跳了出來,眼中盡是擔憂,恨不得此時自己上去對付哪一些黑衣人,隻是徐文剛剛開始掙紮,自己的身體就不斷的下陷。
杜思君眼中盡是冰冷,手中緊緊的握袖中的暗器,在距離自己一個最近的一個黑衣人發射暗器,隨後便聽見悶哼一聲,另外一個黑衣人倒下,好巧不巧的,剛剛倒在徐文身邊的沼澤。
“徐文,扶著那個人。”杜思君身形十分敏捷,一邊避過剛剛砍過來的刀劍,另外一邊對著徐文說道。
徐文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的時候,眼中閃過一陣疑惑,但是到底是按照杜思君這樣說的做,隨後徐文感覺到自己陷入沼澤之中的身體在微微上升,很是驚訝的抬頭,發現不是道什麽時候,那一個黑衣人的腳上綁著一根樹藤,樹藤的另外一邊綁著白馬。
白馬因為被驚到,隨後開始不斷的向著沼澤外麵跑去。
等到徐文徹底出來的時候,杜思君此時已經解決了兩三個黑衣人,但是杜思君自己也是受了傷,手臂被割傷一刀,鮮血直流的,但是依舊緊緊咬著牙和哪一些黑衣人周旋。
徐文看見杜思君手臂上麵盡是鮮血的時候,眼中帶著戾氣,隨後提著手中的軟劍,向著杜思君的方向走去,因為有著徐文的加入,堪堪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其他的黑衣人已經徹底的解決了。
杜思君看著躺在地上的一群黑衣人,微微喘著氣,原本白皙的臉龐此時因為鮮血的流失,更加白皙透明了,十分的蒼白,沒有絲毫的血色。
“說,究竟是誰派你們過來的。”杜思君深深呼吸一口,隨後走到一個受了重傷的黑衣人的麵前,狠狠的踢了一腳的,語氣很是狠厲的說道。
黑衣人眼中盡是凶狠的看著杜思君的,心中很是憤怒,萬萬沒有想到眼前這個小白臉一樣的人居然會用暗器,而且他的暗器之中盡是毒藥,隻要被刺傷,毒藥就會慢慢的滲入。
徐文收回軟劍,剛好看見杜思君的動作,走了過去,說道:“不用問了,肯定是我的好二叔幹的。”徐文說到這裏的時候的,眼中盡是狠厲和冰冷。
他萬萬沒有想到他的二叔居然會在自己回京的途中設下陷阱,而且還妄想置他於死地。眼中看著杜思君的時候,盡是複雜。
原先他想著杜思君肯定會過去找軍隊,萬萬沒有想到他居然會自己過來救他。
而且剛才自己可是看得清楚,他使用的是暗器,這一種暗器似乎自己都還未見過。
杜思君聽見徐文這樣說到時候,心中明了,這個很有可能就是大家族裏麵亂七八糟的事情,但是依舊狠狠的踢了幾下黑衣人,出出氣,“我這是生病剛好,有受傷了,真是倒黴。”杜思君搖了搖頭說道,眼中盡是無奈。
“杜君,這次謝謝你,我會給你一個交代的。”徐文說到這裏的時候,眼中盡是複雜,隻是在最後的時候,眼中盡是冰冷嗜血模樣。
杜思君隨意的擺了擺手,隨後看著躺在地上的黑衣人的,不自覺的摸了摸下巴,隨後眼中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尤其是嘴角也露出一抹邪惡的笑容,讓人看見的時候渾身不自覺地顫抖一下。
“你有幾分把握這個人是你二叔的人。”杜思君對著徐文挑了挑眉問道。
“九分吧,怎麽了?”徐文問道。
“如果你二叔有事情,會不會牽扯到你和你爺爺。”
徐文聽見杜思君這樣說到時候,神情開始變得很是嚴肅,隨後很是認真的問道:“你準備做什?”
“哎呀,我在想,究竟有誰這般大的膽子,居然的敢謀害剛剛打了勝仗的軍師呢,這個一問不要緊,原來是南疆和蠻夷派過來的殺手,想要殺害軍中製作火藥的我,但是沒有成功,你說皇上還有朝廷重臣知道這一件事情之後,會如何?”杜思君說到這裏的時候的,嘴角露出一抹狐狸一般的笑容。
徐文聽見杜思君在的這樣說到的時候,神情微微一愣,如果這樣說的話,那麽皇上自然不可這般輕易的放過這一件事。
杜思君是掌握火藥製作的第一人,如果他死了,那麽最為開心的人是明國以及四城。
徐文很快想通了這一件事情,隨後嘴角也是露出一抹笑容,慢悠悠的說道:“你說的是,這般奸細,最好帶回去仔細審問。”
“我也是這般覺得,而且我還知道很多酷刑,要是不照的話,到時候可都是全部用上。”
“沒錯,畢竟是奸細,自然不能夠這般簡單的放過。”
躺在地上的黑衣人聽見二人這般說的時候,幾欲吐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