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一線
徐文以一敵十,倒也是不落下風,但是到底是人數眾多,不過半盞茶的時間,徐文的身手漸漸開始變得有一些吃力起來,動作開始變得稍微遲緩起來,但是徐文的手中的軟劍依舊飛舞的極快,徐文就已經擊殺一個人,剩下的人呢相互對視一眼,臉色變得稍稍難看,之前倒是小瞧了徐文。
原本以為隻是軍中的軍師,即使有武功,那也是三腳貓的功夫,但是如今看來,到時候徐文一直隱瞞著自己武功如此高強的事實,他們如果在這般下去,到時候徐文指不定會殺了他們,其中的一個人對著其他幾個人使了一個眼色,隨後拚了命一般向著徐文步步緊逼,另外一些人繞道徐文後麵,隨後用刀劍狠狠的割了追風一刀。
追風嘶吼一聲,雙腿一曲,徐文被翻 身下馬,同時另外兩個人看準時機,趁機攻擊,徐文身子一側,看看躲過這一刀,心中不斷的下沉,雖然知道杜思君此時就在後麵,但是更加知道杜思君根本不會絲毫武功,如果杜思君此時去找軍隊的話,徐文不知道自己究竟還能不能夠撐到杜思君帶著軍隊找到這裏。
徐文心中這樣想著,剛想站起來,但是觸及腳上的泥土的時候,眼中盡是驚駭,低頭看去。果然,此時泥土已經沒過小腿,而且隨著他的不斷掙紮,自己正在不斷的陷入進去。
居然是沼澤。
剩下的幾個人看見徐文此時已經深陷沼澤之中,便收了手,冷眼看著徐文越陷越深的樣子。
看看不過一眨眼的時間,那個已經陷到了徐文腰的模樣,他的眼中盡是冷酷和殺氣,自己之前沒有注意到這裏居然是一大塊沼澤地,而且上麵使用枯枝掩蓋住,之前徐文未曾發現,自己在於那幾個黑衣人交手的時候,他們就已經打定主意了,要讓他困在這裏。
沼澤地勢越掙紮陷得越深,想通這樣的事情,徐文便不再掙紮,但是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人,眼中盡是冰冷的模樣,語氣盡是冰冷的問道:“誰派你們來的。”
其中一名黑衣人笑著說道:“徐公子,怪隻怪如今的你已經擋住了他人的道路,要去問,就去閻王那裏問清楚好了。”話音剛落,剛要提起手中的刀劍想著陷入沼澤之中徐文刺去,但是身子卻是直直的到倒下去了,其他一些黑衣人看見,眼中盡是殺氣,十分警惕的看著四周。
徐文心中原本想著自己今日難道就要死在這裏的時候,忽然看見黑衣人到了下去,雙眼之中盡是疑惑,腦中不斷的計算著,究竟是誰?
在聽到黑衣人的話的時候,徐文的心中就已經知道了想要他死的人究竟是誰了,畢竟如今自己擋住他人的道路,那麽就隻有徐家二房哪一些人了,萬萬滅有想到,他們居然有這樣大的本事,居然此時在林道之中埋下伏擊,如果自己不能想出辦法自救,那麽自己就隻能埋葬著林道的沼澤地之中了。
就在徐文和黑衣人都十分疑惑的時候,隨後看見他們麵前緩緩的出現一襲青色的長衫,騎著一匹白馬緩緩的走過來,白玉一般的臉上帶著一抹冰冷的笑容。
尤其是此時神色不明看著陷入沼澤地的徐文,已經站在徐文前麵的黑衣人,神色帶著絲絲殺氣和冰冷。
還真是沒有想到,他們此時居然以多欺少。
嘖嘖……怎麽古代人都是這樣的。
“你究竟是?”其中一個黑衣人雙眼之中盡是凜冽的殺氣看著杜思君問道,身體一陣僵硬,畢竟之前哪一個黑衣人不知道怎麽回事,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就是這般直直的倒下了,看來眼前的人是一個十分棘手的人。
杜思君嘴邊帶著一抹冰冷的笑容,語氣十分悠然地說道:“殺你們的人,真是沒有想到,你們居然這般不要臉,以多欺少,而且讓人陷入沼澤之中才能夠殺掉,簡直就是丟臉,就這般還學習人家殺人,就你們這樣還不如回家好好種田算了,免得到時候說你們虛有其表。”杜思君說道這裏的時候,還煞有其事的搖了搖頭,一臉惋惜的說到。
幾個黑衣人聽見杜思君這樣說道,雙眼之中盡是憤怒,畢竟他們都是精英,自從習武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般被人說道,而且還被這樣一個小白臉一樣的人說道,心中自然十分的不悅。
杜思君心中十分的緊張,自己的暗器隻有十幾枚,如果不能做到一擊必中的話,那麽到時候不要說救徐文了,就連自己都有可能自身難保,自己暗器經過自己這半年時間的改良,雖然精致了不少,尤其每一根暗器上麵都是淬滿了毒藥,一旦射中,必死無疑。
但是相比較自己之前的暗器來說,這樣的暗器依舊存在這一些缺陷。
杜思君看見自己對麵的黑衣人雖然眼中盡是憤怒,但是依舊十分冷靜的站在那裏的,心中十分緊張的,但是麵上卻是一派平靜,知道這一些人定然是接受過某些訓練的,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且看起來十分嘲諷的笑容,就連聲音也是帶著絲絲譏諷,“嘖嘖……你們這一些人,做什麽不好,偏偏要去做人家的走狗,做他人的走狗就罷了,還做了一直不會叫的人,有句話怎麽說來著,一時間到時候有一些忘記了。”說道這裏的時候,杜思君的臉上盡是疑惑的神情,似乎真的是在考慮這種事情。
徐文噗嗤笑了一聲,雖然沼澤如今已經慢慢陷入倒了他胸口的位置,而且他雖然不知道杜君要做什麽的,但是徐文下意識的相信這他,“不會叫的狗最喜歡咬人。”可不是嗎?二房哪一些人那一個不是喜歡咬人的狗。
“對,對,就是這句。”杜思君聽見徐文這樣說道的時候,臉上一陣歡喜,隨後再抬眼看著麵前明顯已經十分憤怒的人,手中緊緊的握住自己的暗器,心中一陣緊張,但是麵上卻是越發的淡定悠閑了。
嘴角的嘲諷的笑容也是越發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