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 對他表白了嗎?
許綿綿感覺此刻身上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般,大氣都不敢出的看著墨子梟。
巨蟒似乎對眼前的二人產生了濃厚的興趣,長長的尾巴不停的搖擺著,腥紅的芯子讓綿綿渾身的毛孔都豎了起來。
有誰知道,她隻要一看見這種渾身滑溜溜的東西整個人就像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氣一般,渾身鬆軟,倆條腿不停的在發抖。
有誰能夠告訴她,要怎麽樣才能趕走這條巨蟒。
“退後!”
墨子梟對著身後的綿綿大吼一聲,手中的匕首也不由握的更緊,蛇向來一冷血動物著稱,而攻擊性很強,如果換做是之前,一條巨蟒根本對他構不成任何的威脅,但是如今他身後還有一個許綿綿,他難保這條蛇會對身後的綿綿下手。
畢竟動物都是有靈性的。
綿綿下意識的往後退了幾步,剛好旁邊躺著一條拳頭般粗大的木棍,綿綿一邊盯著眼前的巨蟒,趁巨蟒不注意的時候快速的撿起了地上的木棍,與此同時,巨蟒突然猛地朝墨子梟飛撲而來……
“小心……”
隻見墨子梟雙腳突然跪在地上,以最快的速度在巨蟒一躍而起的瞬間,匕首穩穩的插在巨蟒的七寸之上,巨蟒咚的一聲跌落在地,瞬間沒有了聲息。
“墨大哥,你有沒有怎麽樣?”
綿綿急忙上前扶起墨子梟,小臉上全是擔心之色。
墨子梟抬起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道:“我沒事!”
綿綿再也壓抑不住自己內心的情緒,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你嚇死我了,要是你有什麽不測,你讓我怎麽辦?”
一邊說著,小手不停的在他的胸*前敲打著。
墨子梟顯然沒有想到這小丫頭會情緒那麽激動,不過聽到她此刻的話,心裏很是開心,她這算不算間接的對他表白了呢?
“咳咳咳……”
“你在這樣敲下去,我沒有被巨蟒咬死,恐怕都要被你打死了!”
聽到他的話,綿綿的哭聲瞬停止,一副嚇到了的表情,淚眼汪汪的看著墨子梟,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你現在可以先起來嗎?”
經他一提醒,低眸,綿綿這才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麽時候整個人都趴在了墨子梟的身上,真男下女上的姿勢,怎麽看怎麽曖*昧。
“對不起,對不起……”
綿綿急忙從他的身上爬起來,一張小臉紅的滴血,生怕墨子梟會誤會。
“沒關係,我的身體都已經被你看過了,這不算什麽!”除了最後一層的了解,他在她的麵前基本上已經沒有什麽不能看的了。
話落音,綿綿原本就紅的滴血的臉此刻就像一個大大的火球,恨不得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但是是有意的。
當然他不能這麽說,不然這小丫頭肯定會發彪了。
“那個……我在前麵找到了一個山洞,雖然不是很大,但是也能容下三四個人,你傷的很重,需要找個地方先好好的處理一下傷口!”
綿綿有些尷尬的提議道。
他也不過是想給她增添點輕鬆的話題, 也沒有打算將這個話題繼續下去。
“好!”
“就是這裏了!”
扶著墨子梟來到之前找到的那個山洞,綿綿小聲的說道。
墨子梟打量了一下眼前的山洞,雖然不是很大,但是這個山洞的隱秘性很好,更何況他現在傷的那麽嚴重,想要安全的出去,而且還要躲過那些黑衣人的追殺,看來他們倆個要在這裏住上一段時間了!
當目光落在一旁的兔子身上時,墨子梟眸光突然黯淡,難怪他醒來沒有看見她,原來是抓兔子去了,想到她一個女孩子這漆黑的夜晚還敢獨自一人去抓兔子,很是心疼。
“剛剛你昏迷的時候剛好看到有兔子,我就順手抓了一隻,沒想到運氣那麽好,發現了這個山洞!”
綿綿抓起地上的兔子,在墨子梟的麵前晃了晃,笑道。
“對不起,本來這些事情應該是我來做的,卻讓你做了!”
“要說對不起的人是我,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被他們陷害,更不會掉到這裏來,我當時真的應該聽風雪的話,乖乖的待在家裏!”可是她真的做不到。
“傻瓜,就算沒有你,他們也一樣會找其他的辦法來對付我,倒是你,無辜的卷了進來。”
“我先幫你包紮一下傷口吧!”
說著,綿綿扶著他坐下,然後將之前在外麵找到的倆塊石頭放在幹樹枝上麵開始取火,擺弄了好久,樹枝依然未點著。
“我來!”
墨子梟走上前,拿過倆塊石頭,手腳熟練的摩*擦著,不一會就看到樹枝上麵冒氣一層層白色的煙霧。
“好神奇!”她剛剛也不過是抱著試試的心態,沒想到真的能點著。
“這個世界神奇的東西太多了,有些是你根本想像不到的!”
擔心火滅了,墨子梟又拿了幾根大的樹棍放在上麵,沒問題了這才做回原位。
“我大哥也是這麽說的,不過我從小就不喜歡讀書,覺得讀書就是一種煎熬,不過現在突然發現,平時沒事真的應該多讀一點的書。”
書到用時方恨少,事非經過不知難!
此刻,綿綿對這句話是有了更深入的了解。
“墨大哥,你不應該答應他們的條件。”綿綿一邊處理傷口,一邊說道。
墨子梟的身體微微一怔,卻沒有說話。
當綿綿脫下墨子梟的上衣,映入眼簾的是一片血肉模糊的傷口以及猙獰恐怖的傷疤,那每一條疤痕落在她的眼中,就像一把刀在她的心上割了一下般的難受。
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那些疤痕上,而綿綿卻渾然不覺。
墨子梟下意識的想要穿上衣服,卻被綿綿給製止住,“別動,我先幫你處理傷口!”
“你哭了?”
他知道一定是他身上的疤痕將她嚇到了,做他們這一行的,槍傷,刀傷,那些都是在所難免的。
“沒有,隻是風吹到了眼睛而已!”
急忙將淚水擦幹,綿綿聲音有些沙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