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0 死定了
看著漆黑一片的樹林,許綿綿心裏更加的害怕。
一隻手抓著旁邊的樹枝,好不容易才從樹上下來,還沒有站穩就聽到不遠處傳來腳步聲以及叫喊聲。
“給我仔細的找,上麵發話了,生要見人死要見屍!”
一道尖銳的叫聲劃破了整個天空的寂靜,不用想,許綿綿都知道這些人是米奇兄妹派來的人。
見火光離自己越來越近,許綿綿拖著腿快速的朝前麵走去。
啊……
不知道被什麽絆了一下,許綿綿整個人摔倒在地上。
爬起來,許綿綿湊前一看,就看見渾身是血躺在地上的墨子梟,此刻的他一點生氣都沒有,借著月光,綿綿就看見他那張蒼白無血色的俊臉。
“墨大哥,你醒醒!”
輕輕的拍打著他的臉頰,綿綿小聲的喊道。
怎麽辦?
綿綿看著周圍高*聳入雲的大樹,此刻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裏。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綿綿的心都要停止了,如果被那些人發現,他們就真的死定了。
低下頭看著臉色蒼白的墨子梟,綿綿的淚水一滴一滴的落在墨子梟的臉上,雙手輕輕的撫*摸著他俊酷的容顏,心裏一片自責。
如果她聽風雪的話,在家裏乖乖的等著他,他也不會被她連累,更不會讓對方有空襲可鑽,如果不是為了救她,他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一切的一切都是她害的。
不……我們不能死!
心裏麵發出另外一個聲音,綿綿不管腳上的疼痛,咬著牙將墨子梟背起,往林中走去。
“怎麽樣,有少主的消息了嗎?”
穆言接到消息馬不停蹄的趕了回來,就看見站在房間裏麵的一群人。
“炎,我們剛剛得到消息,墨少在救出許小姐回來的途中,車子發生爆炸,當我們趕到現場時,看見一群訓練有素的黑衣人往山底的方向離開了,現場沒有發現任何屍體的痕跡,我懷疑那些人就是衝著少主去的!”
阿墨將當時的情況說了一遍,如果對方真的是衝著少主去的,那就證明少主他們還活著。
“這樣,我帶著一幫兄弟去找少主,阿七帶著另外的兄弟繼續找風雪,阿墨你留下來,現在少主不在,我擔心那些人會趁少主生死不明的時候在背後亂來,你要盯緊點!”
“放心吧!我知道怎麽做!”
現在他們也是四麵受敵,一個不小心腦袋就搬家了。
“我真是搞不懂,少主為了一個女人讓自己涉嫌,她還是當初我們認識的那個少主嗎?”
阿七是個大老粗,對男女之愛很是排斥,在他的眼裏,女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隻會是害人精。
“阿七,什麽時候少主的事情輪的了我們這些做下屬的來評論了,你隻要記住,我們的任務就是保護少主的安全,至於其他的事情,特別是少主的私事,那不是我們這些人所能議論的,懂了嗎?”
穆言眼神淩厲的掃過在場的所有人,幫裏麵,除了墨子梟之外,就是穆言做主,所以他不管說什麽,眾人都不敢反駁,因為他的話就代表著墨子梟。
“我隻是說說而已!”
阿七對穆言還是有些懼怕的,雖然大家的年紀都相仿,但是穆言在他們的麵前就猶如第二個大哥,當初淩宇在的時候他們也沒有那麽懼怕過他,但是穆言他們是真心的服。
“說說也不行,你們要記住,我們的命那都是少主撿回來的,沒有少主就沒有我們的今天,我希望今天的這些話以後在也不要讓我聽見,明白了嗎?”
“明白了!”
穆言看了大家一眼,其實他也不想這樣,但是許綿綿對墨子梟的意義,真的不是他們所見的那麽簡單。
即使他們的少主一直都不承認。
待大家都散去,阿墨走到穆言的身旁,小聲的說道:“其實七也沒有惡意,他隻不過是擔心少主的安全而已!”
“我當然知道,他們不清楚許小姐在少主心裏的位置,難道你也不清楚?”
當初在w國的時候,阿墨可沒少打電話來他這裏八卦。
“好了,你趕緊帶著兄弟們去找少主,幫裏的事情我會看著處理的!”
“好,辛苦了!”
拍了拍他的肩膀,穆言這才帶著幾名兄弟出了門。
綿綿背著墨子梟在樹林裏麵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確定已經將他們甩掉了,才將墨子梟放在一棵大樹下。
剛放下整個人累趴在地上,用袖子擦拭完下巴的汗,綿綿這才開始打量著周圍的環境。
她現在必須盡快找到一塊能夠容身的地方,因為墨子梟此刻最需要的就是休息。
扶著棍子站了起來,綿綿看著眼前藤蔓纏*繞的大樹,突然眼前蹦出一隻兔子,瞬間綿綿的肚子很是不爭氣的打起鼓來,望著眼前可愛的不要不要的小兔子,為了墨子梟,綿綿也隻能朝它慢慢的靠近。
小兔子似乎發現了綿綿,一蹦一跳的往前麵的藤蔓密集的地方跑去,不過最終小兔子還是沒有逃出綿綿的魔爪。
當綿綿提起小兔子時,這才發現眼前竟然有個不是很大的山洞,因為周圍爬滿了藤蔓,幾乎很難察覺到。
綿綿急忙走進山洞裏麵掃視了一圈,這個山洞很小,最多也就能夠容得了三四個人,不過比起露宿荒郊野嶺,這個山洞已經很不錯了。
很顯然這個山洞是這隻小兔子居住的地方,裏麵有一大塊的草都被蹭掉了,洞口卻被一棵茂密的大樹嚴嚴實實的擋住,這對於正在逃亡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座保護傘。
將裏麵簡單的收拾了一下,綿綿扯過一根藤蔓將小兔子的雙*腿綁好綁在一邊的樹下,自己才往墨子梟那邊走去。
此刻的墨子梟已經醒了,感受到綿綿的靠近,大聲的喊了一句:“不用過來!”
在聽到墨子梟的聲音,綿綿心裏別提多高興了,正想上前,就看見離墨子梟倆米遠的地方,一條足足有手腕那麽粗的蛇正對著墨子梟吐著鮮紅的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