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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二章 嗬斥

  “這是什麽?”他緊緊攥在手心裏,又甩在她臉上,“這是什麽?這就是你在外麵養的野男人?”


  她看著他,仿佛暴風雨來臨前的雷,她拾起來,笑了:“這能證明什麽?”


  不過是一張名片而已,就已經給她定罪了,強加之罪何患無辭!


  “嗬嗬,都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敢承認。”他冷冷盯著她,握住她的下巴:“你需要什麽名片?這麽多年也沒有見過你和哪個男人聯係。”


  “薑逸是吧,說!你們多久了!”


  “都說了沒有。”她盯著他的眼睛。


  “你沒有說實話。”


  “這就是實話。”她覺得好笑,不明白這個男人為什麽要娶自己,難不成,一切都是為了報複她?


  這個男人,說不定從始至終都沒有相信過他。


  “你覺得結果騙得了人嗎?”他冷冷盯著她,想到化驗結果,惡狠狠的掐住她纖細的脖子。


  “說!你們瞞著我多久了!”他又重了幾分力道。


  她險些不能呼吸,臉部漲紅:“沒有就是沒有,我這個人從來光明正大,我發誓,我之前心裏一直有你。”


  隻是現在他讓自己太失望,又愛,又恨。


  “多久了?少給我扯沒有的。”他麵不改色,似乎已經料定了,她在外麵就是野男人了,而去,還認定就是命叫薑逸的男人。


  “你要怎麽認為就怎麽認為吧。”她絕望的閉上雙眼,興許,他相不相信都沒有那麽重要。


  說過去說過來,到底還是這個男人不夠愛自己。


  “嗬,程依瑾,來,自己打過去。”他把手機甩給她。


  她淡淡的接過來,又看了看他冷峻的臉,照著名片上麵的號碼撥了過去。


  嘟嘟嘟。


  陸淩塵盯著她,電話始終沒有人接,她剛想掛掉,就被他緊緊給按住:“急什麽?”


  她無奈的等待,心裏希望那個男人接,也希望那個男人不要接。


  終於,電話被接了起來,但是對方始終沒有說話。


  陸淩塵瞪她,示意她說話。


  “喂。”她輕聲開口。


  “你終於打給我了。”對麵傳來低沉而沙啞的聲音,磁性而魅惑。


  陸淩塵的臉色越來越黑,眼神更是像要把她給殺了一樣。


  “我們不熟是吧?”她盯著陸淩塵問。


  他們本來就沒有關係,可以說,隻不過是一個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不熟?”對麵笑著反問,這麽一感覺,好像他們之間的關係本來就很熟,隻是女方不願意承認罷了。


  “難道不是嗎?”她也笑著反問,他們兩個本來就不熟吧,單憑一張名片就想說她水性楊花,到底是他不動腦子,還是本來就對她保持著懷疑。


  俗話說,戀愛中的女人是傻瓜,現在她覺得,婚姻中的男人才是一個無敵大白癡。


  “當然不是,對於我來說,你是特別的。”對麵傳來溫柔的聲音,就好像是對情人說的情話一般。


  “你…”她電話裏麵還沒有說完,就被陸淩塵搶了過去,“你就是她在外麵的野男人啊?知道玷汙我的女人都下場嗎?”


  陸淩塵勾唇冷笑,表麵看似風平浪靜,實則內心已經快爆裂。


  “是又怎樣?”對方毫不畏懼,又道,“是你自己沒有魅力看住你的女人,怎麽能怪別人?”


  程依瑾不敢相信他說的話,明明他們什麽都沒有,為什麽要說這種話?到底是有多恨自己,才想要汙蔑自己。


  “後果自負!”陸淩塵啪的一聲掛掉電話,危險的盯著她。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我跟他什麽關係都沒有,不知道他為什麽這麽說。”那個男人一定有毛病,一定有!


  “不知道?跟其他男人很爽嗎?還是我滿足不了你?”他緊緊貼近他,他的氣息打在自己的臉上,她不掙氣的紅了。


  “你說什麽!”她雙手撐住後麵,麵對他的羞辱,惱羞成怒。


  “果然是浪蕩的女人,當初是我看花的眼!”他看著她臉紅,勾起嘲諷,然後遠離開來。


  “陸淩塵,我們離婚吧。”她的臉色一會兒紅,一會白,現在她的臉色沒有絲毫氣色,慘白慘白的。


  “離婚和那個野男人在一起?”他挑眉看著她。


  這麽想要離婚,他偏不,他非要折磨她到死!

  “你覺得是就是。”她挑眉看著她,反正到了現在,她什麽都不在乎了。


  “程依瑾,你知道你現在在說什麽嗎?”他勃然大怒,似乎不可相信,她說出這樣的話。


  “很清楚。”程依瑾仿佛在一瞬間看透了這個男人,與其說這個男人愛她,不如說這個男人非常恨她,恨之入骨。


  “你不是一開始就恨我嗎?讓我屈辱的懷上孩子,現在又想侮辱我水性楊花?陸淩塵我告訴你,我就算是死,也不會和在一起!”


  她憤怒的發泄,好像把多年的恩怨給噴灑出來。


  他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隻要我們一天沒有離婚,你就要聽我的話。”


  紅紅的巴掌印印在她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如果當初他強迫自己,自己一輩子都不會和這種人渣有任何交流。


  “陸淩塵,你真惡心!”她瞪著他。


  “還有更惡心的。”他撕扯著她的衣服,她身上有傷,他卻狠狠壓了過來。


  再次醒來的時候,她渾身是傷,抬頭看著天花板,又是熟悉的白色,還有熟悉的消毒水味道。


  “你怎麽在這裏?”她戒備的看著她,把被子緊緊攥在手裏。


  他冷冰冰的看著她,依然沒有同情,就好像看見一件肮髒的東西一樣。


  一個帶著眼鏡的醫生推門而入,把手壓在紙上,道:“以後,她怕是不能懷孕了。”


  一整天打雷劈,她似乎鬆了一口氣,那麽就是說明,她以後再也不會懷他的孩子。


  也是不幸中的萬幸。


  他站了起來,站到醫生的麵前,拽著他的衣領:“你說什麽?再說一遍?”


  麵對他冷峻的臉,醫生瑟瑟發抖,顫抖回應:“我說的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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