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一章 侮辱
走出門,因為陸家沒有!看到陸淩塵的身影,唐婉拿出手機,撥通了他的電話問:“淩塵哥哥,你在哪裏?我才回來,你就不打算陪陪我嗎?”
她委屈巴巴說著,好像一個缺愛的小孩。
“乖乖待在家裏,明天我陪你。”電話那頭話意微醺,像是喝了酒一樣,慵懶中帶著頹廢。
“淩塵哥哥,你喝酒了?”她擔心的詢問,心中的嫉妒猶如火山爆發,像是要把自己緊存的理智給淹沒了。
對麵沒有說話,掛掉了她的通話。
她的淚水不真氣的流出來,想不到,自己心中的白月光,居然為他人流淚。
她把手機放進包裏,然後乘坐著計程車,來到一個酒吧的門口。
她不知道他在哪裏喝酒,就隨意進了一個酒吧。
陸淩塵從來不讓她進酒吧,說她清純,一塵不染,她不適合燈紅酒綠的地方,說會玷汙她。
還有就是擔心她,擔心她一個女孩。
她走了進去,裏麵燈紅酒綠,紙醉金迷,嘈雜不已,她蹙了蹙眉頭,她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就不喜歡這種地方。
她蹙著眉頭,在周圍掃視了一下,沒有發現陸淩塵的身影。
這個城市這麽大,酒吧這麽多,想要找到他談何容易。
她找到一個座位,寂寞的坐了下來,點了幾瓶啤酒,自顧自喝起來。
她不太喜歡和啤酒,因為味道是哭的。
這個時候,她突然想到一句話,心裏很苦,酒哪裏會苦。
她自顧自喝了一杯,苦得冒泡。
“小姐,一個人寂寞喝酒啊?要不要我陪陪你。”男人熱情的坐在她旁邊,帶著沉迷她的笑容。
好久沒有看到過這麽俊的姑娘了。
她不耐煩看了,那個男人極其猥瑣,就好像一隻瘦猴子一樣。
“你走開點。”她罵到,自己才第一次來酒吧,酒被人搭訕,難怪淩塵哥哥不讓她來這種地方。
男人依然不要臉的湊了過去:“小姑娘怎麽能以貌取人呢?心情不好是吧,要不要喝喝我杯子裏麵的烈酒,絕對讓你心裏爽快。”
唐婉疑狐的看了看他,他微笑著,搖晃著手裏的酒,裏麵透明,她知道,裏麵裝的定是白酒。
“怎麽?美女不敢?”男人笑著看著她,“不會吧,看著挺烈的一個小辣椒,居然連這個都不敢嚐試。”說著站身來,似乎有些無趣的離開。
“誒,別走。”她站起來拉住他,她見不得別人說她不行。
“哦?”男人轉過頭,把酒杯放到她的手裏。
她看著手裏的酒,皺了皺眉頭,她身體不好,護士醫生不讓她喝酒,現在她身體好了,為什麽不喝個痛快呢?
她舉起酒杯,咕嚕咕嚕,一飲而盡。
看著她喝完,男人拍拍手,哈哈大笑:“小姐,果然是好酒量。”
說著就一把抱住她的細腰。
一杯酒喝下去,她隻覺得自己頭昏眼花,那個男人又抱住自己,任由怎麽掙脫,都沒有力氣。
自己的酒量一向不太差,不可能一杯酒喝下去,站都站不穩。
他的手在自己的身上摸索著,她憤怒的推他,滿臉通紅,最終還是無濟於事。
“小姐,今晚跟我共度良宵吧。”他把她打橫抱起來。
她現在頭昏眼花,腦子一團亂碼,卻有些火躁的扭動著身子。
“你在酒裏下.藥……”她艱難的開口,眼淚順著兩頰流下來。
那個男人把她狠狠甩在床上,像野獸一樣撕扯著自己的衣服。
她有些絕望的瞥過頭,她就該聽淩塵哥哥的話,不該來這種地方。
後麵更是撕心裂肺的痛,沒有絲毫的快感,隻有無盡的屈辱和痛苦,結束之後,他把她拖到廁所,然後用水往她的身體上毫不憐惜的衝著。
“你要是敢報警,我會把你的照片公布於眾。”他把浴霸毫不憐惜的摔在她的背上,瞬間顯現出一個紅色的印子。
她狼狽的從地上爬起來,身體的疼痛有些讓她直不起身子,她把自己的衣服給拾起來,給自己穿上。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她看了看,是陸淩塵。
“喂,婉兒,你去哪裏了?我怎麽沒有看見你。”對麵傳來擔心的聲音。
她吸了吸鼻子,不爭氣的哭了出來。
陸淩塵更加焦急:“怎麽了?是出什麽事了?還是誰欺負你了。”
“你在擔心我嗎?”她搖了搖頭,盡量讓自己哭得沒有那麽難聽。
“當然關心你了。”
“我是感動,感動,原來淩塵哥哥的心裏還是有我的。”她抹了抹自己的淚水,在鏡子中看到自己脖子上麵的紅印子,頓時淚流滿麵。
她配不上他,她配不上他!
“傻丫頭,我心裏當然有你,快回來,阿姨給你做了你最喜歡的糖醋排骨。”
“不了,我已經回家了,告訴阿姨,個改天再來。”說完,她掛掉了電話,走了出去。
出酒吧門口,外麵的風嗚嗚的吹,路過好幾個男人,都用一種她不喜歡的眼光看她,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發成這樣的事,她一輩子都不會來這種地方。
程依瑾睡醒,突然,從門外進來一個女人,手裏拿著一個箱子。
“你是誰?”她警惕的看著她。
“我是陸先生請來為你整治身體的醫生,請你務必放鬆。”她說著從包裏拿出幾瓶藥水,還有一個杯子,接了一杯水,又把一把藥遞給她。
她看著她手中的藥。
難道他不是自己想的那樣?如果他這麽恨自己,為什麽還要找人給她看病?
她點點頭,一把藥往自己嘴巴裏麵送,然後端起水,一飲而盡。
因為她昨天過來,又被鎖住,所以還沒有洗澡。
“程小姐,我替你擦拭身子吧。”那女人道。
因為她身上有很多傷,所以,她不能洗澡,隻能用帕子抹。
突然,陸淩塵推門而入,冷著連走了進來,搶過女人手中的帕子:“你出去,我來。”
那女人點點頭,彎了彎躬,然後走了出去。
她警惕的盯著他:“你到底想幹什麽?”
他不與,一把拽著她的衣服,好像摸到什麽硬的東西,他冷冰冰從她的荷包裏麵摸出一張名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