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 唐婉
任由她怎麽推開他都無濟於事。
她猛得一咬,他舌頭縮了回去,鮮紅的血往外麵流,他用手擦拭,嗜血的眼神盯著他,很快就摔門而去,留下她一個人。
唐婉連夜乘坐飛機,趕了回來,和陸母一邊喝茶,一邊談笑。
“那嫂子太過分了吧,那淩塵哥哥得多難受啊。”唐婉坐在沙發上麵,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唉聲歎氣的陸母。
她從小和陸淩塵一塊長大,可以說是青梅竹馬,本來想要嫁給他,和他一輩子在一起,想不到,他居然另娶他人。
難道是她不夠溫柔?還是不夠漂亮?
也許,是她不該出國,以她的魅力,一定可以打動她的。
也許,他們幸福也就罷了,可他娶的那個女人居然是狐狸精!水性楊花的狐狸精,這叫她如何罷休。
淩塵哥哥長這麽好看,居然還想著和其他女人鬼混!這叫她如何能把他讓給別人。
屬於她的,她會一步一步的奪回來。
突然,陸淩塵從門口進來,臉色不太好,腿上還包裹著一層紗布。
他菱角分明,一身西裝顯得挺拔高挑,就好像偶像劇裏麵的偶像一般俊郎多看一眼都讓人著迷。
她看到他,一把把他給抱住,頭埋進他的胸口,著迷的吸著他的氣息,好像整個人都要融入他的身體裏麵一樣。
他一進來,就被一個小姑娘給抱住,本來心情就比較不好,他有些厭煩的扒開她,看到她的臉,才大吃一驚。
這個姑娘身穿一身粉紅色裙子,精致的鎖骨,細長的大腿,盈盈一握的大腿,還有溫婉可愛的小臉,如當初一樣可愛。
“婉兒,你什麽時候回來的,也不說一聲,我好去接你。”他雙手搭在她的肩上,扯出一絲勉強的笑。
她擔心的摸了摸他的眼睛,滿是心疼:“淩塵哥哥,你到底怎麽了,怎麽這麽憔悴?看到婉兒不開心嗎?”
陸淩塵搖搖頭,摸了摸她的小臉:“當然開心,你的身體好些了嗎?”
自己的身體一直虛弱,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的身體不好,她也用不著去法國養病,這麽多年沒有看到他,著實想得厲害。
想到他被一個女人給傷了,她的心裏更加替哥哥憤憤不平,他這般模樣,居然還有心思和其他男人一起鬼混,真是罪該萬死!
“當然好些了,要不然我回來幹嘛?”她盯著他的俊顏,那張薄唇,更是忍不住去親一口,但是,她注意到他嘴角的一絲血,伸出手指擦拭了一下。
“淩塵哥哥,你的嘴怎麽了?”她擔心的問。
陸淩塵拉著她坐到沙發上:“上火。”然後默默的提她削著蘋果。
她盯著他像藝術品般的手笑了笑,他的動作是多麽的優雅高貴,就好像一個典雅的王子,嗯,他就是自己心目中的王子。
“淩塵哥哥,我聽說你的事了,未了這種女人不值得。”她看著他,咽了一口口水。
天底下怎麽會有這麽好看的人兒,她相信,像哥哥這麽聰明的男人,絕對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
“這個事你不用管。”他把手中的蘋果遞給她,臉上年無表情。
陸母在旁邊忍不住開口:“是啊,婉兒說得對,天底下好姑娘那麽多,況且,那個女人我看不出一絲好的。”
如果不是自己的兒子非要娶她,她真的想要殺了他的心都有。
娶這樣的女人,無異於引狼入室。
“媽,別說了,這件事我自有打算。”他蹙著門頭站了起來,就要上樓,卻被唐婉給緊緊挽住了。
唐婉看著他冰冷的眸子,有些猜不透他心裏到底在想什麽。
對於陸母對她的評價,她就知道,那個女人絕對不是什麽好貨色。
但是,陸淩塵這個態度,讓她更加那個女人好奇。
到底是何等的禍國殃民,居然出軌,哥哥都舍不得和她離婚。
“淩塵哥哥,婉兒剛回來,就陪陪婉兒好不好。”她楚楚可憐的瞪大眼睛,看著他,讓人無法拒絕。
他眼眸閃了閃,任由她拉著自己坐了下來。
“淩塵哥哥,你想不想我?”她閃著忽閃忽閃的大眼睛。
“想。”
陸母又忍不住開口,笑道:“我看這婉兒也不錯,是我看著長大的,知根知底,要是你能娶了婉兒,也算是一樁美事兒,媽也放心。”
“更何況門當戶對,可比那個程依瑾那個狐狸精好多了吧。”
說著又試探的看了看陸淩塵。
陸淩塵搖搖頭:“媽,你說什麽呢?你知道的,我一直把婉兒當做妹妹一樣看待,絕對沒有其他想法。”說著又蹙了蹙眉。
唐婉嬌小的臉卻一僵,心中失落,她從來沒有把他當做哥哥一樣看待,一直夢想著自己可以穿上婚紗,和他一起走上婚姻的殿堂。
但是,他卻說對自己沒有意思。
“阿姨,這種事勉強不得。”唐婉勉強的笑了笑。
但是,她的心裏還是自信滿滿,相信自己,總有一天會征服她。
既然那個女人和其他男人有鬼,那麽,陸家絕對留不得她。
自己也就有機會。
次日,唐婉醒過來,走下樓,一下就撞見了張嫣然,她對這個女人有一點印象,而且她不太喜歡這個女人,主要是因為她總是愛哭,博取哥哥的同情。
張嫣然一上樓,就撞見了一個女人。
隻見這個女人長得眉清目秀,唇紅齒白,顧盼審核,又從樓上下裏。
心裏猜測她的身份,又對她的美貌嫉妒。
“你沒長眼睛?”張嫣然惡狠狠瞪著她,出現在陸家的女人,不得不讓她小心。
“貌似不長眼睛的是你吧?”唐婉一副看村姑的眼神,這種潑婦怎麽會在陸家。
“你!”張嫣然怒不可遏。
“哦~我知道了,你是這陸家的保姆吧,怎麽笨手笨腳的,小心我叫淩塵哥哥把你掃地出門!”說著狠狠擦過他的肩,然後挺胸抬頭走了出去。
張嫣然不可思議的看著趾高氣昂的女人,怒不可遏,她還從來沒有收過這份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