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1章 守株待兔
薑裁縫說我膨脹了的同時,甩了我一巴掌,打的我臉上麻麻的。
薑裁縫一巴掌把我打蒙了,我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已經坐進了車裏。
“單槍匹馬成事的,那是超人,你算個屁的超人,少廢話了,抓緊上來開車,我跟你一起去醫院太平間,兩個人去,比你自己去強多了。”
薑裁縫說完關上了車門,看來薑裁縫是鐵了心的要幫我。
我也被他打醒了,掂量了一下自己的實力,我能一命換一命的拚掉陰靈嗎?
我真的沒有把握!
我不再多說,坐上駕駛座,發動車子往縣醫院馳去。
“叔,要不要把大虎帶上,你不是說大虎能克製陰靈的嘛?”我問薑裁縫。
薑裁縫很有底氣的說道:“你就別多想了,我敢確定,陰靈現在不在太平間裏,咱們去那裏,也隻是查看一下,確定一下到底是不是陰靈,然後看他到底恢複到了什麽狀態,你放心,咱們是碰不上他的,所以不用帶上大虎。”
路上我想給柳校長打個電話,讓她幫忙說一下,我怕醫院的太平間不讓進。
結果薑裁縫說不用了,他進出縣醫院的太平間跟進出自己家一樣,沒人會阻攔他。
除了薑裁縫,誰會把太平間比作自己家,他這話讓我對他肅然起敬,沒有金剛鑽不攬瓷器活,薑裁縫肯定是心裏有底。
來到縣醫院之後,薑裁縫輕車熟路的把我領到了地下室,然後找到了太平間。
薑裁縫往太平間門前一站,在空曠的樓道裏麵喊道:“有活人沒有,老子來了!”
太平間的門打開了,一個戴著眼睛的中年人出來了。
看到是薑裁縫,中年人麵露喜色,說道:“薑哥,是你呀,你不來我還打算去找你呢,今天太平間出了怪事,一個女孩的屍體出了異常,家屬還懷疑我對那個女孩做了什麽呢,唉,我連自己家的娘們都滿足不了,哪有心思對一具死屍下手啊。”
薑裁縫摟著中年人的肩膀往太平間裏走去,嘴裏說道:“臥槽,你師父死後,你是越來越不中用了,我都不明白你師父那麽多的絕技,你怎麽光學會了一項給死人化妝!我剛才在這裏看望一個朋友,恰好聽說這裏出了怪事,我怕萬一傷到你就不好了,所以我過來看看。”
中年人一邊感謝薑裁縫,一邊許諾請薑裁縫吃飯喝酒。
我跟著他倆就要往裏麵走,中年人擺脫薑裁縫的胳膊,回頭看看我,說道:“未婚小夥子不要進去,裏麵陰氣太重,小心傷了你的腎,我就是在這裏久了,現在弄得人都虛了。”
我能看出來,中年人的話或許是真心的,但是他不讓我進去,大部分還是不想讓我看到太平間裏麵的情況。
我猶豫要不要跟進去的時候,薑裁縫聽中年人這麽說,也擺擺手對我說道:“大憤,你別跟著了,在門外等著吧。”
薑裁縫都發話了,我就停下了腳步,心說我是滿腔熱血而來,本想跟陰靈拚個你死我活,現在卻連進去的資格都沒有。
在門外等了沒有多久,薑裁縫跟中年人嘻嘻哈哈的出來了,中年人看看我,又跟薑裁縫握握手,薑裁縫拉著我走遠,身後的太平間門一下關上了。
薑裁縫一言不發,拉著我走出地下室,來到停車場,薑裁縫放開我,徑直走向了皮卡車。
上了車沒等我發問,薑裁縫說道:“大憤,確實是一塊血玉,你們養玉不是說從上而入叫玉銜,從下而入叫玉封嗎?鬧事的就是血玉裏麵的玉封,跟你的判斷差不多,真的是陰靈在作怪,不過玉封未必是陰靈的護身玉,大多是陰靈的武器,現在這件武器已經經過陰陽調和,又經過活人血色侵染,威力可不一般。”
我家裏的玉封當初要不是我壓製及時,還不知道要惹多大的禍,現在這裏有一個到處亂竄的玉封,而且還是陰靈的武器,比我家那個玉封肯定厲害多了。
我的心一下沉了下去,說道:“薑叔,你能不能找到,陰靈和他的玉封,現在到底去了哪裏?”
“醫院到處陰氣都很重,誰知道陰靈現在跑哪裏去了,不過我可以保證陰靈一定會去你家,今晚不去的話,明晚肯定要去的,你先回家守著程月,然後我準備一下,今晚也跟你一起在你家裏等著,隻要陰靈上門,咱們想辦法滅了他。”
我一邊把車往薑裁縫家開去,一邊問薑裁縫:“叔,那個陰靈,現在恢複的怎麽樣了,到底有沒有你說的那麽厲害?”
“我哪知道啊!你小子別想這些,今晚我去你家,隻要陰靈上門,咱們抓住他之後,由你親自審問,一切不就水落石出了?”
薑裁縫說的也是,與其跟在後麵找線索,還真不如坐在家裏守株待兔。
把薑裁縫送到家,在他下車的時候,我忍不住問道:“薑叔,你能確定那個陰靈白天不能行動嗎?那天我去藍寶石,大白天兩次在電梯裏遇到了衡遠。”
“別的我不敢保證,但是我能保證陰靈不敢見陽光,衡遠出了電梯,據我所知,藍寶石的餐廳就在一樓,他說不定是去吃飯的呢,餐廳裏麵能躲開陽光的地方多了,你又沒有看到他站在陽光下,對不對?”
薑裁縫說完關上車門,然後走到他的店裏,開始在一樓翻箱倒櫃,看樣子是收拾東西,找能對付陰靈的武器。
薑裁縫雖然跟我說話的時候,並沒有怎麽把陰靈放在眼裏,但是在他進店就翻箱倒櫃這一點,我也能看出來,薑裁縫還是很重視陰靈的。
看看天快黑了,我怕程月在家裏出事,連忙開車回家,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
程月心神不定的樣子,一直往南邊張望,我知道陰靈現在已經定位到了程月的位置,上門基本是不可避免的了。
我簡單剁了半根龍骨筍,煮了一點麵條,強製著程月吃了一碗,然後我端著一碗麵條湯,怎麽也喝不下去。
看薑裁縫翻箱倒櫃的樣子,不但表明他重視陰靈,而且也顯示了薑裁縫的焦躁,其實他並沒有把握對付陰靈。
陰靈要是真的那麽厲害,現在要想對付他,我隻能把希望寄托在大虎身上了。
我低頭看看正在吃東西的大虎,這小子從承天寺下來之後,這兩天還是有點虛弱,能不能變老虎還不能說呢,要想讓它舔到陰靈的護身玉,談何容易!
或許我隻能犧牲自己了!
我來到臥室,程月坐在床上心神不定的樣子,一會翻翻書一會看看電視,天黑之後,陰靈對她的影響越來越大了。
我坐到床邊,一下抱住了程月,不管不顧的去親她。
程月沒有躲避,不過她也不會迎合,接吻是一門學問,我也正在摸索中,何況是她呢。
親了好長時間,程月也沒有暈過去,我心說你終於是個正常女人了,再也不是那個一親就倒的小丫頭了。
程月被我親的喘不過來氣,實在忍不住了才推開我,問我今晚是怎麽了。
我說沒事,接著又轉移話題問她:“你沒有發現嗎,現在的你,已經能跟我接吻了,不是以前那樣,一接吻就暈過去了。”
程月的心情終於好了一點,笑笑說道:“可能是我長大了吧。”
我又摟著程月,程月突然顫抖了一下,說道:“老公,我感覺夢裏的那個人,現在離咱們越來越近了。”
我放開程月,安慰她說道:“沒事的丫頭,那隻是一場夢而已,別怕。”
我趁著程月低頭的功夫把家裏的玉封和扳指裝到了身上,我下定了決心,要是薑裁縫和大虎也擋不住陰靈,我就帶上扳指,然後吞下玉封。
這樣我就能變成有一隻怪手的血玉僵屍,我要跟陰靈玉石俱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