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7章 ,夫妻鬥智鬥勇
他現在不確定他們想利用他做什麽。
但等到了京城,一切就明了。
瑩姐兒不知道他的想法,卻也知道他還在懷疑她們,不信任她們。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隻要他人不跑,一切都好說。
要是他私自跑了,他們想追就難了。
所以吃飯完,她就讓森哥兒看緊他,別讓他跑了。
森哥兒不辱使命,跟祁袁銘一起看著他。
景釋榕抱劍站在窗前看樓下,對他們的盯緊沒放心上。
以他的武功,想甩開這兩人綽綽有餘,所以他並不著急。
瑩姐兒跟陽姐兒去煎藥,煎完端來給他喝。
“把藥喝了,對身體好。”
景釋榕低頭看她一眼,覺得她端藥給自己的樣子,怎麽那麽像一個想毒死丈夫的妻子?便後退一步。
瑩姐兒不解,“喝啊?後退幹什麽?白天不是還挺爺們的?”
景釋榕冷哼一聲,扭過去,讓她,“藥放桌上,一會我自己喝。”
瑩姐兒卻不肯,“現在喝。”一會要是倒了,她找誰去。
景釋榕皺了皺眉,瞪她,跟她強上了,“我說了,一會喝。”
瑩姐兒也跟他強上,“我說了,現在喝!”
夫妻倆麵麵相瞪,相互不讓。
森哥兒跟祁袁銘看的麵麵相視,不知道他倆會杠上,想勸一句,“你們有話好好。”說……
“說”字還沒吐出來,就被他倆齊齊瞪過來,殃及魚池似的,嚇的祁袁銘跳上房梁躲起來。
森哥兒也怕參與這種事,腳步一躍,上了屋頂。
現在屋裏就剩他們夫妻倆,大眼瞪小眼。
瑩姐兒嬌凶瞪他,“喝不喝?”
景釋榕手抱劍,表情拽拽,“我若不喝,你能拿我怎樣?”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上下掃他一眼,嗬嗬一聲,“行。你愛喝不喝。反正等你哪天翹辮子了,我還能再嫁。你自便吧。”
說罷,轉身就要走。
景釋榕卻一把抓住她的手,俊臉很臭,“你咒我?”
瑩姐兒抬頭跟他對峙,“我有嗎?你不是不承認我是你娘子?那我剛才說的這些,你大可不必當真。”
景釋榕黑眸微眯,顯然不愛聽這些,表情冷冷的抬起瑩姐兒的下巴,警告她,“在我沒查清楚我的身份之前,你最好給我安守本分一些。”
不管她是不是他的妻子,隻要是他的女人,就別想給他戴綠帽子。
瑩姐兒深吸一口氣,學他,“我若不呢?你又能拿我怎樣?”
景釋榕俊臉邪魅的挑起她的下巴,語氣神秘,“不告訴你。”
其實他也沒想過要怎麽對付這女人。
一是他不記得她,二是他一個大男人又能怎麽她。
不過氣勢上不能輸,便凶巴巴的盯著她,仿佛在給她施壓。
瑩姐兒才不怕他呢。
眼睛瞪那麽大又怎樣?他還敢吞了她啊?
她哼了一聲,兩隻小手往前一推,想推開他。
但人家卻紋絲不動,一堵牆似的,就擋在她麵前。
“嘿,你!”
瑩姐兒推不動他,隻能從他身邊繞過。
但人家卻大手一伸,直接抵在牆上,攔住瑩姐兒的去路。
瑩姐兒大眼睛瞪他,“你讓開!”
景釋榕低頭,看她炸毛的樣子,莫名有被取悅到。
他舔了舔薄唇,表情雅痞,“我若不讓呢?”
他倒要看看,她能如何。
瑩姐兒嗬嗬一聲,“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說罷,踮起腳點,雙手捧著他的俊臉,紅唇蓋過去,一下子堵住他要說的話。
“唔!”
景釋榕驀然睜大雙眼,沒想到她居然會親他。
他眼睛瞪的大大,雙手仿佛被人綁住一樣,都忘了反抗。
瑩姐兒看他呆住了,得意挑了挑眉,小狐狸似的,“還治不了你?”
說罷,推開他就跑。
景釋榕被她推開,抿了抿嘴,伸手摸摸唇上的溫熱,黑眸微眯,暗道失算。
剛剛就不該著了那女人的道。
居然被偷親了。
下次再想壓迫她,都沒威嚴了。
他看了眼樓下方向,冷哼一聲,暗道,“漂亮的女人果然都有手段。”
下次他要防著她一點了,省的被她迷惑。
房梁上的祁袁銘內心嗬嗬,心道,就你這樣還想抵抗人家?做什麽春秋美夢。
屋頂上森哥兒也聳聳肩,心說大姐就是大姐,有親娘的風範,把自家男人把握的死死的。
隻有景釋榕認為自己隻是一時失算,打算下回再找回場子。
他心裏不得勁兒,卻也把藥喝了。
藥涼後,口感苦的很,但嘴裏卻有股女兒家的香氣,應該剛剛那女人的。
他抿抿嘴唇,不自覺的回味,哪還有剛剛的傲氣。
瑩姐兒回屋後,陽姐兒問,“怎麽樣?姐夫喝藥了嗎?”
瑩姐兒歎氣,“不知道,剛剛跟他吵嘴了,不想理他。”
不過藥應該喝了,沒喝祁袁銘早就出來囔囔了,想必是喝了。
姐倆同時歎一口氣,躺下來休息。
到第二天,一行人休息好,吃完飯,就準備上路了。
祁袁銘跟森哥兒去買馬車,共買兩輛。
順便買點幹糧,帶點水袋,路上可以吃喝。
他們朝著大路方向走,按羊皮地圖上的路線前進。
沿路遇到生病的人,陽姐兒都給人家把脈,開藥方,做了不少善事。
瑩姐兒閑著也是閑著,就跟她一起給人家號脈,練練手。
小病小痛她倒是會看,疑難雜症就要陽姐兒來了。
景釋榕在一旁觀察她們姐倆,見她們一路都給人看病,不像作假,卻也耽誤不少時間,都不知道該說她們心善,還是多管閑事。
他問祁袁銘,“我們回京不趕時間嗎?”能這麽一路慢悠悠過去?
祁袁銘聳聳肩,告訴他,“主要現在飛鷹沒找過來,我們著急沒用。”
再說,玉礦那邊事情都處理好了,確實不用著急。
話正說著,空中傳來一聲鷹鳴聲,祁袁銘一喜,忙吹了口哨,讓飛鷹下來。
飛鷹視力好,在空中就看到他們,當即盤旋過來。
它很自然的落到景釋榕肩膀,拿腦袋蹭蹭景釋榕。
景釋榕本能喜歡這隻鷹,抬手摸摸鷹腦袋。
祁袁銘從飛鷹腳踝拿下信件。
打開看了看。
越看越無語,最後呸了句,“什麽東西!”
瑩姐兒過來問,“怎麽了?京城那邊什麽情況?”